让自己去强嬖别的女人?张静涛听到这里,只觉得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就想嬖了这少妇,让她再尝尝被强嬖的滋味。
毕竟他的武道并没有脱离纵儒心。
要知道,纵儒,便是纵念。
念力激增,对武道之势自然是大有助益的,那圣域境界怕也是如此。
但张静涛还是硬生生控制住了这一念头,亦放弃了继续逼问这少妇的想法。
因这终究不合他的原则,纵儒是没错,但不能失控,否则,亦是失去自己的道,毕竟这并非敌女,这少妇虽想对那少夫人用计,却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未有行动,或只是此刻形势危急,用来的搪塞之词。
而石府的情况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剩下来只要打听一下石府最近是否有生意就可以了,这一点要从门卫口中套出却不难。
若近期石府都没大生意的话,张静涛基本打算暂离南燕城,让那些江湖人物斗个够,自己却去努力于联魏一事,亦要拦截德鲁伊人谋得火器。
这么想着,张静涛略微起身,不再与此女贴着,就要离开。
未料,俏丽丫环感觉都背后一凉后,立即明白了他要离开的心思,顿时气恼道:“你这时候想走?你还是男人吗?那些刁妇亦说得没错,我迫于做府中内院丫环,不能有男人,都二十五六了,实在难熬,才和大公子好上。”
张静涛一呆,立时明白了这少妇也很想尝尝自己这个陌生男人的滋味。
这下,他哪里还会对这少妇客气。
然而这俏丽丫环明明叫他留下,此刻却做出不甘,不愿,委屈,挣扎的样子来,可偏偏又很无力,没有任何一次能抵挡住男人的手或身体,每次都会让男人得逞。
只让男人觉得要喷出双倍的鼻血来。
有手段!够刺激!张静涛惊叹之余,大致明白了这丫环是如何吸引那石少爷的,嘴上却气呼呼道:“我想走,是因为你说得容易,谁知道这石家是否还能接到大生意,若几年没生意的话,那石少爷怕是对你的兴趣都会没了,还谈什么计划?”
俏丽丫环吃吃轻笑了起来,道:“放心吧,石家最近就接到了儒门的一笔大订单,据说是神儒门的门主死了,总坛圣女体谅到此老劳苦功高,要大办墓葬,怕是立即就要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