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的呼吸顿时更重了,俏目水灵灵道:“石家另一边的侧门比这边还荒僻,为此那侧巷中几乎没有行人来往,就常有家仆带着家狗巡逻,虽如今巡习惯了,家仆偷懒之下,只让狗自己走,但仍是不好对付。”
有狗?很难对付?
张静涛心思急转,自己经历过大荒,还会没办法对付狗子?
“呵呵,狗子有什么不好对付的,看小爷的。”张静涛也呼吸重重道。
趴在桌上的石女猛然脑袋向后仰了起来,如一只天鹅般长鸣,只是那鸣声几乎是气声,近处才可察觉,又重重趴在了矮桌下,俏目半眯着,几乎能晃出水来。
等张静涛重重压下,如在云端后,却在张静涛耳边吃吃笑道:“才不信你能对付狗子,难道你是狗子王?”
张静涛那抱住的手狠狠抽了石女一巴掌,气道:“好手感!”又道:“不不不,敢骂哥哥,欠扁!”
却没发觉石女身下有一丝奇妙的血迹。
石女也不叫痛,轻笑一声道:“别小看这避狗一事,我听我家少爷说,很多人看不惯晋鄙的权势,想谋算晋鄙,可晋鄙家宅的家仆就经常带着狗子巡逻,想潜入晋府的杀手都是败于狗子,有去无回,为此,江湖上有私下里的悬赏,谁能找到对付狗子的好办法,就可以得到一千万华币,于是我对讨好的男人都提出过这一条来试试他们的智慧,可惜,别说我家少爷了,听闻对晋鄙很不顺眼的太子魏午,或智计超绝的无忌公子,又或是号称杂学才艺大家的玉含烟公主,都是对此无解呢,你若有解,那可真是比过了所有人了,我便真心和你好,好不好?”
张静涛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看我的。”
第二天,张静涛带着一包避狗之物,和约好的石女碰了面,去了侧巷。
然后便是四处洒粉。
石女细细闻了一下那些粉末,发现并非她想的辣粉之类,来辣狗鼻子,却是各种香粉的混合物,因而十分不明所以。
张静涛却不管,只听石女说了辣粉后,想到那小狗小猫闻了辣粉后的嗷嗷呜呜乱叫的可怜情形,不由感叹了一声,“够毒辣。”便也在香粉里加上了各种辣粉,而后一连去洒了三天。
“爷早想这么做了啊!”
若有人问张静涛此刻的感受,他一定会这么说。
前世那些混账的家狗野猫老在他车轮边撒尿便便,真是欠扁啊。
到了第三天,果然就侧巷没了狗子来巡视。
石女大为惊奇,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因她也曾试过洒辣粉,可固然有辣到过狗子,却并不能完全达到祛狗效果。
对此石女是思考过的,想明白了辣的东西虽能让狗子鼻子难受,却并不能让狗鼻子失灵,甚至怕是只会让狗鼻子更过敏一些,因而狗并不会太害怕。
难道香料能使狗鼻子失灵,狗子害怕没有鼻子探路后,会发生危险,才开始避开香料?
然而石女又试过在鼻子下抹香料后的状态,发现那不过会让自己仅仅对一种香料的嗅觉变得迟钝,并不妨害能闻出别的东西。
她甚至可以轻易辨别出鼻子下连续变幻的几种食材。
可想而知,这并不能让狗子时时刻刻去躲开香料。
可那些恶狗如今就是退避一空,可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