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人的气质更是风华绝代。
只是,都绝代了,就继续绝下去吧。
因这美貌,腰身有病,又风华绝代的家伙,似乎是个男人。
魏无忌!
“君上如何在此处?难道武技如君上这么强大的,腰也出问题了?”张静涛呲牙抽了口冷气。
“呵呵,本君的腰好得很,至于为何在这里?张正老弟,这神儒门的大门主都居然死了,本君能不关心一下么?看病的自然不是我了,而是我的朋友,这里的主人。”魏无忌狭长的美目中带着一丝热切,让张静涛心里有点发寒。
但发寒归发寒,是熟人也好啊,事情一定会好办一些。
张静涛正想直接问问魏无忌墓地的事,未料有人插话了。
“无忌公子说得不错,神儒门主死了这种大事岂能不过问一下呢?这都影响到了我卫国的政务呢,须知神儒门主对我卫国储君的支持从来不小,只是未料竟死了,呵呵。”魏无忌身后跟进来一名身材修长挺拔,俊目朗星的帅哥,一身雪白的衣袍,身后背着一把长长的弯刀。
而此人的话语中,虽带着幸灾乐祸的含义,可偏偏语调里却听不大出来,似乎那完全是一句中肯的评价。
又对张静涛道:“这位想必就是张正了,无忌公子说你是当世俊杰呢,可与本公子比肩,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这是哪根葱?”张静涛不理这人的自夸,几乎无视这人,只问魏无忌,心中却了然,此人定然就是卫国的卫元子。
魏无忌果然轻笑介绍道:“这位是卫国公子之一,卫元子。”
卫元子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怒意。
张静涛才不在乎,以此人对自己的态度来说,一看就是对手,而不是朋友,既然如此,何须客气?就道:“原来是卫公子,还要多谢卫公子的水计,卫公子的智计确实一流,那一天的大水,当真是水淹七军呢。”
卫元子嘴角勾起一点得意,面容亦是意气风发,并不隐藏少年时代该有的峥嵘傲气,然而,这事他只能憋着。
只能回到:“不知你说什么。”
这自然是不舒服的,犹如言语上输了张静涛一招。
为此,卫元子这么答了之后,又有点不爽,挑衅道:“张正,想必你来是为了给这里的夫人看病,然而以带兵来说,你或许不弱,但若论医术,却绝非我的对手,我既然来了,你怕是可以回转了。”
“是的,卫公子的医术绝对是一流水准的,呵呵。”门外有人附和道,那声音很熟悉。
张静涛转头看去,厅外正门由管家引来了二名贵族子弟。
这说话的人俊俏风流,看似很纨绔,但眉间仍有一丝英武之气,锦袍套着狐毛领子的披风,腰间一把七宝长剑,居然是段玉。
段玉既然来了,身后的正是西门狐。
西门狐黑色的衣服,长剑随意插在了腰带上,这种随意让他的气质有了不少变化,似乎是领悟了另一种剑道,笑容温和跟着道:“正是听闻卫公子来此,想要求公子疗伤呢。”
也不说,这伤是张静涛造成的,更没有显露出要动手的迹象来。
虽几人有敌对立场,交过手,但当然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动手的,各处有各处的规矩,若仍敢动手,那么就要有足够的把握能无视这里的规矩,或者说,值得顶着压力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