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所以显然在这一块皇帝和薛举是谈不拢的,你要非说秦用是奸臣我也同意,但是你说在这个问题上,你说秦用他真的就是从中搬弄是非吗?还是说在这个问题上秦用已经无法成为其中的调和人,只能想办法向着皇帝对薛举痛下杀手了,对不对?”
“薛举死的时候虽说天下恸哭,甚至让当时的匈奴人高兴的拍手称快,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时杀他的时候不仅仅只是一个秦用,甚至还要定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可见要想定他的罪或者说想杀他,不过是借人头一用吧?”
“从这个角度出发,相信天下反对的人居多,但是如果不用他人头,不用莫须有的罪名给他定罪,攻打匈奴迎回老皇帝浪费大量的钱财,甚至导致国将不国民将不民的事情,这皇帝应该怎么说呀?”
敖丙几乎就是反问眼前的吴用,吴用的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薛举这样做很明显是二杆子精神,而且这实在是对于现有的情况判断不明,天下并非只有岳家军,也并非只有薛举一个人在努力的抗击匈奴,可是其他人却缄默不语,甚至劝了白劝,那这种事儿就没法说了!
吴用不是没看过史书,也不是不知道史书上有一些所谓的忠臣,硬骨头,可是有的吧,怎么说呢?是事到临头坚守原则,有的则是很明显薛举薛大胆是属于后者,于是他把手一摆,“那当时这个事儿是不是全国人民都反对,以至于这事情弄得很糟糕?”
敖丙叹了口气说,“薛举越鹏举,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很守规则的人,这一点恐怕也是个大问题,我给你举了三个例子,一个是我们说的迎老皇帝还朝,这个涉及到权力的分配问题,甚至涉及到权力有可能出现交替,第2个,薛举不守规矩,第3个,皇帝要考虑天下,而薛举不愿意考虑天下的安危,这是三个大问题!”
“有一些小的细节你大概就可能猜到了,我再说给你听一听,第1个是关于迎回老皇帝还朝,其实实际上当时薛举努力的进取要一捣黄龙,说要把老皇帝给救回来,先说这事儿成不成,单说朝堂上当时正在议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新皇帝没有孩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新皇帝登基了也有一段时间,并且组织了诺大的江山,而且人心向着这个朝廷与所谓的匈奴对抗,在这个过程中涌现许多抵抗匈奴的所谓的将领和士兵不奇怪,可是皇帝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没有子嗣,实际上在朝堂之上引出了很大的问题。”
为尊者讳!
吴用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没孩子,然后这个时候薛举嚷嚷要把老皇帝迎回来,那这个是不是涉及到一个很隐秘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