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什么,最关键的是自己还真不希望他一直在这个时代跟自己的那个神秘所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与自己有任何的瓜葛,这就是人之常情吧!
敖丙在内心中对自己安慰,只是吴用恭恭敬敬冲敖丙鞠躬,“老师,学生这就去破阵法与珠子合体,不知还有什么可教诲的?”
敖丙斜着眼睛看了看吴用,“咱叫老师这个事儿好像有点问题,我虽说与你签约,并且教你道法仙法,但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吴用叹了口气,“这必然是为师之道,师徒才可以进行传授,若以我大宋年间之说法是师徒可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敖丙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生生的又被咽到肚子里,北宋年间理学昌盛,那玩意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包括后现代的各种国学都出自于北宋至明清时代,理学这东西从北宋开始兴盛之后,几乎就管控了接近小1000年的华夏大地的历史,以至于所谓的国学就依托这种玩意儿一直到后世传诵至今!
这玩意儿可不是说好与不好那么简单,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敖丙知道他必然有着自己的一种道理,要知道,华夏人从所谓洪荒之中走出来之后,历经所谓夏商周,然后东周春秋战国,乃至于什么秦汉,三国,南北朝,直至唐代,仍然是两顿饭。
后面才变成三顿饭,世界发生了严重的变化,彼时另一端的西方文明世界也正在裂变,所以这种东西可不是敖丙能够左右的,再说了,人家要是这么遵从自己倒也不是不行,可是自己还生活在大唐年间,收服的都是妖魔鬼怪,一个个的桀骜不驯别说叫自己师傅了,恨不得恨得牙痒痒,没准趁机逃走,要么就背地里咬你一口的心都有!
所谓的一本西游记还不就是修炼心猿的过程,那孙悟空也曾拿金箍棒差点把唐僧给打死了,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就是不一样,可是敖丙又觉得有些怪,那么大于自己年纪的吴用就管自己叫老师,你要说这东西不妥吧,实际上自己的的确确与他是师徒关系并且教会了他能耐。
可是你要说这东西,敖丙觉得太怪了,哎呀,跟读书人打交道就是麻烦,于是敖丙把手一摆,“这样吧,您那么大年纪我太年轻,更何况我又不是普通人,我乃龙子龙孙,你若是叫我老师呢,就私底下叫,旁边没有人您再叫,其他的时间,您就干脆直呼我其名好了!”
一说这些话,吴用立刻就不高兴了,“这怎么好,若是老师教导在下说,在没人的时候称作老实,这倒也无妨,可是素日里在旁人面前对您直呼其名,此绝非我等之读书人要义准则,否则我就只能以死谢志了!”
敖丙斜着眼睛,心想收你当徒弟简直是我这个最后悔的一件事儿了,可以说我历程到现在,从来没有收任何人会后悔,我偏偏收你我这个后悔,收你不是,不收你不是,收了你,然后又弄出一堆读书人的逻辑准则,简直都快要麻烦透顶!
我这不是生生的,给自己弄个麻烦事儿,联想到要是收刘唐和阮氏三雄的4个人还好,倘若再收个入云龙公孙胜趴地上给自己一顿磕头,回头毕恭毕敬跟个跟屁虫似的,在后面要非要学什么道法仙术,哎哟,我的妈呀,敖丙觉得自己都要头疼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