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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了这个脑子也要转这么快吗?他不累啊?

她不是介意别人对她指指点点,是她在意她的父母。

早年因为她不想上学,父母就被诋毁过。

只要是有关女儿的事,他们总是要犹豫,忍不住琢磨别人的话是不是对的。

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应该是建立在伤害家人朋友的基础上。

不然就是自我。

自由无欲无求,自我不管不顾。她对做一个自我的人不感兴趣。

夏灯困了,她突然觉得,吵架隔夜也挺好的。

游风可不困呢:“我只是合理提议回到正常情侣的节奏,还没让你补偿这两年冷落我的损失,你先声明不愿意,还郑重其事,而我现在正生着病。”

“……”

夏灯搞不过,不搞了:“好,你说得对,我要睡了。”

游风说:“我不喜欢吵架隔夜。”

“……”夏灯站在楼梯边就像一个笑话:“那你说,要怎么办?”

游风手放下来,显得严肃:“我不会让你突然进入我的节奏,但齐征之类的去堵你,你要说。继续相敬如宾,可以,但一周至少要跟我吃一顿饭、见一次面。吃什么干什么你安排,不能找参考,不能问人。”

“……”

游风说:“我给你利用,你也不能太委屈我。”

夏灯有些困,但脑子够用,游风算盘打得响,明晃晃的算计。只是他以退为进,先涨价再打折,突然到普通人反应不过来。

她知道这才是他的目的,前边那些让她听他的都是虚晃一招。

但,他动不动提他正生病的事,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结果能有什么悬念:“好。”

“睡觉。”游风说。

夏灯看向全景落地窗,窗户只有下边一排,要从下往上撑开,她已经把这一排都关上了,窗帘还是飘来荡去的。

看来有地方在漏风。

她就跟游风说:“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好。”

夏灯走到他旁边,随便叠了两下他的被子,搬到床上,把她的被子挪到沙发:“好了。”

楼上也有一个小卫生间,只有马桶和一个简易洗手池,但它是玻璃墙,就是说,在那边上厕所,外边人能看到。

夏灯本来想提醒游风,要上卫生间,记得到下边这个。

但游风两次上卫生间都下了楼,自觉到夏灯没有提醒的必要。

夏灯躺在沙发,看着天花板的花朵灯罩,也跟窗帘一样飘荡,但可能因为它是粉色的?竟然有些浪漫。

慢慢的,她睡着了。

醒来是做了噩梦,有块石头掉到了身上,好沉,她踢了下脚,一下子醒来了。

缓了几秒,翻过身,就看到游风趴在她枕边,还坐在地毯上……

她一动,他也醒了。

她直接问:“你一直在这睡的?”

游风没说话,起身去了卫生间。

夏灯穿好衣服,游风出来,才答她的话:“沙发不是我在睡?”

“昨天跟你换了啊,让你睡床。”

“你什么时候说了?”

“……”

“想睡沙发可以直说,别半夜占我位置。”

“……”夏灯拿起自己的被子:“你看清楚了,我跟你说了,被子都换过了。”

游风看着她的被子:“你还把被子换了?”

“……”夏灯不想跟他说了:“对,没错,我就半夜闲得慌,有床不睡跟你抢沙发,把你挤到地毯上睡了一晚。”

“你心怎么这么坏?”

“……”

夏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也不继续辩了,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打理好,也不理他,拿钥匙走了。

游风站在窗边打了一个电话,时间不短,等他挂断,夏灯已经离开了。

他看向她叠好的被子,再看向原本摊着药盒、乱糟糟的桌子,都规整、收拾好了。

烧水机旁有一杯正晾着的热水,热水旁边是一粒快克感冒药。

他静静待了一阵儿,门口突然传来动静。他倒不觉得是夏灯又回来了,夏灯没有丢三落四的毛病。打开门,外边的门把手挂着一个长条的牛皮纸袋,袋里是早餐,袋外还有一杯牛奶。

他迟疑片刻,拎进了门。放在桌上,他双手撑在桌沿。

没在女朋友面前生过病,还真不知道原来生病能有这个待遇。

合眼浅笑。

夏灯回到学校,程程和舒禾刚上完现代文学回来,等会儿要去上公共体育课。

舒禾看见夏灯,就想起她暴雨天还要出去的事:“被困了吧?有没有淋雨啊?”

“没有。”

“下午只有思修课,我跟程程想下课去逛街,你去吗?”

“我去游泳。”

“行。”舒禾想起一件事,跟她说:“齐征把他在网上跟你表白的配音都删了。应该是昨晚删的,反正早上有人看已经没了。”

“嗯。”

“我看朋友圈里有人说,齐征昨天去打网球了。”

网球。

夏灯停住手中动作。

舒禾咂着嘴:“让他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他照不出来,打个球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了吗?这网球馆别是照妖镜吧?”

她走后,夏灯坐下来,指甲剋着坐垫的球,脑子想了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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