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是牙牙学语之时,安初就认识顾凛了,虽不像和顾凌那般多年来亲密无间,但他自觉足够了解顾凛,是以当他被顾凛粗暴地玩弄时,安初整个人都是懵的。
双性美人被迫用手勾住两边腿弯,向外打开,将娇嫩的两处小穴颤巍巍地张合,以如此淫糜的姿态被拘在男人身下。顾凛并没有进入他,单手操纵着形状狰狞的角先生,在还残留着精液的骚逼里抽插,另一手则粗鲁地在胸口揉弄。
柔软的奶子被大掌握住,大力揉弄,掌纹在敏感的奶头上滑过,右侧的红樱便颤巍巍硬了起来。顾凛低头张嘴含住被玩得硬邦邦的奶头,牙齿摩擦嚼弄着,舌尖更是在奶孔上打着圈儿磨弄。
“别……轻点……好疼……”,细嫩的肌肤被牙齿反复叼着吸咬,早就被轻易玩得红肿了。可是男人没有放开的意思,一味吮吸着右侧的乳头,安初反抗的话语甫一响起,那插在花穴里的角先生就快速抽插起来,打断他的求饶与拒绝。
可是刚才失态被拿捏了把柄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满足他,顾凛将手腕般粗壮的角先生狠狠捅进发浪的骚逼,然后握住留在外面的部分大力转动,在快速抽插的同时用力旋转。
“呜……别……啊啊啊!”这形状可怖的东西突然间高速抽插旋转,每一寸内壁都被反复摩擦,火热的摩擦刺激得安初高声淫叫,高抬的双腿在空中抽搐痉挛,酥麻的感觉急速向下腹流淌,淫穴深处在猛烈捅干下颤抖着收紧。
安初的脚趾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向内扣着,细嫩的腿肉颤抖着翻出雪白的浪,他再说不出话来,只张着嘴轻声喘息,然而就在即将临来高潮时,体内的角先生却被猛地抽出去丢在了一旁,沾满了淫水的器具在地上滚动着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不,不要”,快感被猝然中止,安初声音里带出了哭腔,睁开水眸看着顾凛,“凛哥哥,快些。”
顾凛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桌上的安初,双性美人的淫荡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用刚才握着象牙茎物的手抚摸着靡丽艳色的花唇,这里被肏弄得太狠了,已经微微发肿,指腹按压上去还能感受到一波波抽搐。
安初呜呜哀求,“求你肏我。”
顾凛轻笑一下,“肏哪里?”他用两指捏住肿胀探头的阴蒂,在顶端用指甲反复刮弄。
“呜……肏……肏骚逼……”敏感处被这样淫玩,安初眼角泛红隐隐含泪,只想着顾凛别这般折磨人,快些将大鸡巴插进来肏他。
顾凛用指甲划弄着花唇,探入手指,陷入一片松软之中,“啧,都肿了,真是可怜。”
花穴收紧去吸吮手指,分外迫切,可是男人不为所动地抽指出来,只见透明淫水挂在指上,已经没有精液残留,“骚逼真是不听话,明明喂了那么多精液还是含不住。”
安初看着顾凛冷淡的表情,身体里的欲望反而烧灼得愈加厉害,他两腿打着颤,努力抬起身讨好地去抱顾凛,“凛哥哥再射给我嘛。”
顾凛任他抱住,在小逼上轻揉,“想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修长的手指却慢慢从嫩逼向后滑过,落在后方穴口的褶皱处,在周边打着转儿,试探性向里面戳,微痒的感觉。
“这里用过吗?”顾凛毫不费力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后方的肉道与前方感触不同,没有褶皱,而是全然的顺滑,似乎轻易就可以被一捅到底。他很快便探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安初难耐地看着顾凛,“没有”,双性体质的身体太重欲了,哪怕是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在男人灵活手指的挑逗下也迅速失守了,竟然渐渐流溢出粘稠体液。
怀里的这具肉体太淫浪了,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深埋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向外大大撑开,猛地拔出,随即硬胀了许久的坚挺性器狠狠地肏干进去,如他所想的那样一捅到底,而后不等怀中人有所反应就大肆征伐起来!
“呜……”,饶是双性体质再适合欢爱,在未被好好开拓的情况下骤然含入这么粗壮的肉棒,痛感仍然强烈,一种撕裂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压过了手指插弄时带来的快感,令双性美人的唇色霎时白了,“痛……”
小手推拒着男人的身体,却被紧握住腕子扣回男人颈后。顾凛腾出一只手掐住安初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水意朦胧的双眸委屈地看过来。
顾凛狠下心,沉声道,“我在给你开苞,自然是痛的”,他边说边用力挺胯,猛力肏干紧致的后穴,先前流出的些许蜜液被大鸡巴带动着在穴里擦过,“你给我听好了,若是这里被别人碰了,我只会令你比今天更疼上几分。”
安初哪会不应,小声呜咽着在顾凛耳边保证,“只让凛哥哥肏我,只让你射进来。”他声音又委屈又认真,勾得顾凛胯下火热。进入柔软蜜道的大鸡巴无需忍耐,次次稍加抽出就狠狠地连根顶入到最深,两侧囊袋“啪啪”地撞击在雪白臀肉,发出密集的碰撞声。
双性美人太淫荡了,且不提之前反复勾引他,在性爱中更是什么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顾凛说不准安初这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但着实被取悦了。他心里轻轻
', ' ')('叹了一口气,愈发用力地挺着阳具凶狠地贯穿紧得要命的肉道。
强烈而持续的肏干总算让后穴在疼痛之余觉出了丝丝快感,这时龟头忽地蹭过甬道里的凸起点,一阵情潮忽然涌现,安初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向后仰头,纤细的颈项绷出优美的弧线,引男人覆唇上去肆意啃咬。
顾凛自然发现他被肏到了敏感点,这之后大肉棒每每插入都刮过那一处,密集而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安初的玉茎直挺挺抵在顾凛小腹上,前方欲潮被迫中止的花穴竟然也随着后方的插干而又一次湿意泛滥。
男人的大鸡巴坚硬狰狞,在柔软肉道里技巧性地冲撞,茎身上的筋络刮蹭挤压着肉壁,竟好似连同前方的嫩逼一同被肏了。安初一边绞紧后穴,一边悄悄伸手下探,握住自己硬胀的阳物撸动起来,三处快感叠加一起,让他爽得泪水从眼角流下,嘴里嘤嘤呜呜一通淫叫。
可惜这很快被男人打断了,顾凛似乎不满意安初的自作主张,猛地将鸡巴从软嫩火热的小穴里抽出,艳丽的穴肉挂着蜜液可怜兮兮地去挽留却无果,握着玉茎的手也被拍开。
安初几乎要哭出声来,顾凛今天竟这般接二连三地折磨他。
“你不需要鸡巴也可以玩得很开心么。”顾凛冷笑着从旁边取过一条拴着铃铛的红绳,将这绳子在安初的阳物根部系了个结。他抬头看看室内各式淫具,伸手抱起浑身虚软的美人径直向正中间的木马走去。
泪眼朦胧的美人被迫趴在了木马上,湿乎乎的小逼吞含进木马背部竖立的木棒子,这木质茎物虽然打磨得光滑,但到底是粗糙材质,更别提上面还分布着密集凸起,虽和方才那只角先生相似,但感触上更加粗粝。
顾凛站在一旁,下身的性器带着美人穴里的淫水高胀着,他却全然不在意般,“我着实该好好调教你,叫你知道你的欲望该由谁掌控。”
这满室淫具虽是安初欲引诱顾凛用在他身上的,但这异物入体的时候安初还是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他声音发颤软乎乎地央求,“我全听你的,快放我下来。”
然而木马紧接着被摇动起来,双性美人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前方的马颈,柔软的身体便随着这摇晃而前前后后地颠动,插在嫩逼里的棒子在嫩滑的肉道里肆意捅干。
尤其是那些凸起,每次摇晃就沿着内壁旋转,磨蹭顶撞得软肉凹陷又弹起,被这无休止的研磨搅弄折腾得可怜兮兮,原本发凉的木质柱身也被裹挟得发热发烫。
系在阳物上的铃铛随着美人身体的晃动发出悦耳清灵的响声,“叮叮当当”在室内回荡着,这与肏干一致的清脆响动简直始终在耳边提醒着安初,他正全然处于顾凛的掌控之下,任由这个男人让他欢愉、让他难耐、让他尝尽悲欢喜乐一切滋味。
安初这会儿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哭了,他只是不受控地发出“呜呜”的颤音,含糊不清地求顾凛别再用这玩意儿折腾他,快些将大鸡巴插进来。
男人倒是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时重时轻地摇晃着木马,还伸手按住他的肩头,迫使微微抬起的屁股又一次将硬物吃到了底,让花穴淌着水儿欢快地吞吐硬邦邦的木棒子。安初认命地闭上了眼,在太过直接的捅干里又涨又爽地哭叫呻吟。
顾凛看着他这么淫浪的模样,呼吸粗重起来,他沉默地停下手中动作,攥着安初的腰身翻身上马,这一下强烈的力道催使得木棒子又埋深了些许,竟然狠狠撞击到了宫口。敏感薄弱的位置被如此深入顶撞,早就累积到一定程度的快感如泄洪般喷薄而出。
“好深……啊……要坏了……”美人一边胡言乱语地叫,一边向身后的胸膛倒去,大量的淫水从嫩逼口一波接一波流出来,沾湿了马背,也沾湿了顾凛的衣服。
顾凛抓着他的腰将人略微提高,龟头在后方穴口蹭了一下,整根巨物就熟门熟路挤了进去,继续这一场掠夺。
双腿跨在木马两侧的安初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男人抓着腰,强迫性地打开身体,一下又一下顶入深处。两根粗壮的巨物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按照同样的节奏在他体内疯狂进出。
前后一起被摩擦的剧烈刺激让安初身体抽动着,两处一起喷水。他已经潮吹了,此时此刻正是肉体最敏感的时候,然而身后的男人仍旧喘着粗气抱住他,压紧他狠肏。他努力抬高屁股想摆脱的后果就是被强势地按坐下来,进得更深。
安初小小声反复叫着“顾凛”,祈求男人的怜惜,这示弱的叫声很快被扭转为曼妙的呻吟。快感已经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能力,可是他无力挣脱,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骑在木马上,同时被这淫具和男人的鸡巴调教玩弄,铃铛声不绝于耳地徘徊。
顾凛一向是难以动摇的,他少时一心读书,外人都无从打扰,后来坚持弃文从商,对任何规劝都不为所动。因而,当他铁了心让安初明白,谁才是掌控者时,即便是安初也无法使他心软,反而是让他加快征掠,势如破竹入侵这片领地。
以至于双性美人只能哀哀哭着,前后两穴被一同占满插弄,直到饱胀的感觉从两穴里
', ' ')('向小腹汇涌,他想要射精的冲动愈加强烈,可是阳物根部被拴着铃铛的红绳系紧,哪怕胀得通红,也只能在顶端可怜地吐出几滴蜜露。
安初混沌的意识被唤回几分,他扣住顾凛的手臂,指尖快要嵌入男人的皮肉中,“让我射。”
顾凛向上挺腰,狠狠肏了几下后穴,大鸡巴被穴肉绞得愈发紧,“骚逼以后听不听话?”
安初眼泪流了一脸,呜咽着应答,“骚逼会乖乖含着精液的……呜……我什么都听你的”
顾凛箍紧安初的腰肢,骑晃着木马的同时深深往穴里猛顶,精关一松的同时扯开拴着铃铛的红绳,随着“叮铃铃”一阵持续响声,埋在穴里的大鸡巴快速拔出插进被木棒子捅得合不拢的骚逼,痛痛快快射进逼眼里。安初淫叫出声,前方玉茎在没有抚触的情况下也抽动着射在了木马上。
一场情事终了,已是次日天亮,安初累得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倚靠在顾凛怀里。他的肌肤太白了,以至于顾凛方才留在他身上的指印简直触目惊心。男人俯下头,微带歉意地吻上青紫淤痕,继而一路啄吻到安初耳边。
“今天就罢了,下次”,他伸手将射过精的玉茎握在掌心,“我要肏到你尿出来。”
顾凛的声音沉沉,语气不容置疑,安初在他怀里哆嗦了一下,身体却因他的话语而再度发热。
清早,燕清之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就见顾凌有气无力地坐在门口,抬起头来更见面色发白,燕清之小声问他,“你还好吗?”
见门开了,顾凌撑着墙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略过燕清之。他昨晚独自一人凄凄惨惨撸了半宿,直到手腕酸痛才算勉强缓解欲火。一想到燕清之毫不留情地将他反锁在房里,隔着门听了一夜声音都无动于衷,顾凌大为受挫,这会儿实在不想自取其辱了。
燕清之看着顾凌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外走,有些难过地咬咬唇,终是小跑着追了上去,他试探着伸手去拽男人的袖子,“阿凌,别怨我了,我总不能随便放个人进去……旁人会怎么想你啊……”
顾凌脚步一顿,侧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燕清之。他这些年风流放荡的名声州府上谁人不知,哪里还在乎多添这样一桩风流韵事。可是他不在乎,燕清之却在乎。顾凌轻吐一口气,感觉郁结的心情和缓了。
燕清之见他不说话,急得拉着他的袖子摇晃,“你不要生我气了……”,他声音又软又无措,配上一双清亮眸子,成功搅得顾凌心软了,却硬要板着脸做出还在气闷的样子。
清亮双眼中的光慢慢黯淡下去,燕清之低下了头,“我……我回去给你炖补汤,好不好呀……”立时听到小叔子爽快应道,“好。”
他欣喜地抬起头,“你不生气了?”这一抬眼,正与顾凌专注的视线相撞。
男人目色幽深地紧盯着他,忽地弯了眼眸,“嫂嫂莫要食言。”燕清之在这样的注视下蓦地红了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