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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暴风疾雨是没有的,顾老爷和夫人出乎意料地默许了这桩事,直言他们年纪大了,管不了孩子们了,只是对安初的决定有几分不赞同,觉得这样对安初来说太过不吉利。
安初却很坚持,“叔父婶母,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否则顾家、安家日后免不了被外人说三道四。”他倒是适应得快,立时就从“公婆”改口为“叔父婶母”了。
顾老爷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这事也需和你父母商量。”
安老爷和夫人当天就被请来做客,知晓这荒唐事之后又是好一顿哭骂,但最终也只能由着安初。安初心里自然是愧疚的,但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哪里舍得回头。好在他的幼弟也年岁渐长,可以时时侍候在父母身侧。
他们这边闹腾了整整一天,完全不见顾凌和燕清之的影子。
那边厢,顾凌听燕清之道明了来龙去脉,久久未曾言语。燕清之坐立不安地紧盯着顾凌,心里七上八下,终于嚅嚅道,“你……昨日在书房里说的话还作数吗?”
顾凌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这位“嫂子”,面容秀雅的美人满含焦虑,纤细手指绞在一起骨节发白。他慢慢又捋了一遍燕清之的话,还是觉得整个人头脑昏昏沉沉,仿佛尤在梦中。
燕清之十几岁时随家人来平阳府礼佛,偶遇在寺院后面竹林里作画的顾凌。顾凌见了清秀内敛的小美人,自是眼前一亮,上前就文绉绉地道出名姓,还说燕清之好看得如同画中人,想要为他作画。如果是现在的燕清之,大概就明白顾凌是见色心起、忍不住口花花,也就不以为意了。可是当年的燕清之……转身就跑了。
跑归跑,内敛害羞的小双儿在那以后的好几年里,不知怎的总想起那个俊朗恣意的少年郎,连带“顾凌”两个字记得牢牢的。及至成年后与顾凛结识,相同的籍贯、相似的名姓,让他试探性地和顾凛交好,果然发现顾凛是顾凌的堂兄。他知道了顾凌依照婚约娶了妻,也知道了顾凛对安初未曾言明的深切爱意。
在顾凛千辛万苦拿到了平阳府到淮南的丝绸经销权,并决心以这个理由返乡之后,燕清之终于忍不住问了顾凛,是不是要去见安初。顾凛沉默了一会儿,很肯定地告诉他,这次无论如何他要跟安初说清楚,如果安初愿意的话,那他绝不会放手了。
燕清之当晚怎么也睡不着,万一……万一顾凛和安初是两情相悦,那……顾凌多可怜啊。第二天他跑去见顾凛,说要和他一同回去。于是,淮南人尽皆知尚未成家的顾经魁,在回到平阳府后突然多了个“夫人”。那些为顾凛护送货物的护卫一到顾府就被打发了,怕是至今都不知道他们老爷居然就这么凭空成亲了。
顾凌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那你满意了吗?我为你作了画,为你是我嫂子而难过,为你在我大哥那里受委屈而心疼得夜不成寐。算是为我当年的失礼赔罪了吗?”
燕清之咬住下唇,看着男人褪去了往日的浪荡随性,神色严肃冷淡,他眼眶一下子红了,“对不起,阿凌……我……我不是为了泄愤才……”,最开始大概是想了断这场多年不忘的牵绊,也帮顾凛如愿以偿。后来,反而在顾凌的温柔和克制里越陷越深。燕清之眼睛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凌,我……你要怎样才会原谅我?”
顾凌板着脸看他,“嫁给我”,他看着燕清之惊愕地睁大眼睛,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又冷着声音重复了一遍,“嫁给我。”
于是美人笑了,双眸水光盈盈,“当然”,燕清之的声音还带着哽咽应许了第二次,“当然”。
顾老爷和夫人好不容易搞清来龙去脉,再听顾凌说要娶燕清之时,已经很淡定了。燕清之太过谨慎,在外人面前从未摘过面纱,无人知晓他的模样,和顾凌成亲自是全无顾虑的。长辈们再说不出什么了,索性就听之任之。
这一年离家三年之久的顾经魁返乡了,尚未呆满三个月,就因为淮南的生意有变,而不得不匆匆回转。
年关将至时,顾家实际上的当家人、少夫人安初生了一场大病,不再见人。外人唏嘘不已时,多年来浪荡风流的二少爷突然转了性子,安安分分担起了顾家的生意,在父亲偶尔的指点下竟然也像模像样上手了。可惜的是,少夫人最终没能熬过这个冬天。
顾凌伤心之余,愈加勤勉,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晓得上进了,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算是彻底担起了顾家。再后来,家里又给他说了一门亲,是淮南那边一户书香门第的双性公子,姓燕名清之。
尚是温暖的秋日里,顾府张灯结彩、红绸垂挂,迎来了久违的喜事。顾凌强压着耐心和亲朋好友、生意伙伴喝酒攀谈,心神早已飞入新房去寻燕清之了。好在今日里大家都知道分寸,见新郎官一副神思不定的样子,就纷纷笑着放过了他。
平阳府这边不时兴闹洞房,顾凌再连敬三倍,就退了酒席,大跨步地往新房走。到了房门口又生出迟疑,一颗心怦怦直跳,激动难耐。虽然是第二次成亲,但他和安初那桩婚事本就是为了搪塞父母,两人自幼相熟生不出多余绮思,就连当
', ' ')('年被顾凛撞见亲吻也只是一次尝试,发现对彼此实在无意也就作罢了。
是以,如今顾凌第一次有了真正娶亲的感受,实在是又激动又忐忑,他几乎是同手同脚进了房,屏退侍候的人,独自走入内室。一身红嫁衣的燕清之规矩地坐在床榻上,双性公子不需要蒙红盖头,这会儿听见声响一抬头,透过珠帘看见了顾凌紧张的模样,不由抿嘴一笑。
燕清之一贯是清雅文秀的,大喜之日却画出了几分勾人艳色。这抿嘴轻笑、眉眼上挑的风情让早就洁身自好的顾二少爷下腹火热,先前什么紧张胆怯的情绪抛了个一干二净,只想快点和他夫人甜甜蜜蜜共赴云雨。
他快步上前,温柔小意地为燕清之摘去沉重的鎏金发冠,如瀑乌发披散下来,缠绵流连在肩头。顾凌殷切道,“清之,你端坐这样久该累了,为夫这便侍候你歇息。”说着就解开燕清之的领口,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
燕清之羞恼地看他一眼,被顾凌眼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灼了一下,瞬时间从面颊到脖颈红了一片,向衣领处更深的地方漫开。他小声道,“我自己来,你……你也自行脱衣吧。”话未了,已经羞得不敢看顾凌。
顾凌口舌发干,笑道,“自己脱有什么意趣?”他抓住燕清之的手强行放在自己腰带上,带动着白皙手指挑开腰带、拨开外袍和里衣,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尤不放过地拉着那只小手摸上胸口,“怎么样?你可还满意夫君的身体?”
早在两人雨夜被困山中时,燕清之就已经触碰过这光裸的皮肤,但是那时他一心想着让顾凌快快回暖、顾不上羞怯,现在这样被强拉着抚触,才觉出这光裸的胸口是怎样坚实有力,一时有点受迷惑地不再反抗,手也乖乖地在上面流连。
顾凌掩盖住少许得意的情绪,为了两人新婚夜给燕清之一个美好体验,顾凌可是实实在在练了好几个月,保证今晚体力浑厚,一定会教燕清之好好领会其中乐趣。
被心爱之人的手这样爱怜地抚摸,顾凌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疼,将亵裤顶起硕大的凸起,他向燕清之的方向挺了挺腰,“都怪夫人摸了这么半天,教你撩出火来了。”
明明是他硬拉着燕清之的手,还这样说,真是恬不知耻。燕清之瞪他一眼,却还是顺从地将手搭在亵裤腰边,双手颤了几下才一鼓作气将亵裤脱下,霎时坚硬硕大的鸡巴就直挺挺跳了出来,腥臊的热气扑过来,令燕清之面红耳赤,觉得自己一并被灼出了火。
他虽是双性,但性器干净挺直,何曾见过这么狰狞粗壮的阳具,再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这巨物进入身体,谁知能不能吃得消,更是又羞又怕,不知如何落眼。
这怯生生的模样撩得顾凌心痒,大鸡巴胀成紫黑色,龟头前端的小孔都渗出了前液。他与燕清之虽然情定良久,但他既然下定决心好好改过、让燕清之信任,便好好克制约束自己,毫不逾矩。
现在终于将人娶进门来,两人情意相投,水到渠成,哪里还按耐得住!
顾凌蹬掉亵裤,赤裸裸地贴近,一伸手就将燕清之推倒在床。双性美人还在努力平缓心情,就倒在了柔软床褥上,眼中已经是流苏金线勾缠的床顶,接着厚重繁复的婚服就被新婚丈夫三下五除二扒了下来。
皎白如玉的身体赤裸裸躺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顾凌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低头吻上燕清之的唇,大掌也摸上了光滑肌肤。唇舌相触的一瞬间,两人俱是目眩神迷,两条舌头紧密纠缠在一起,舔舐吸吮,不肯分离片刻。
大掌在光滑的肌肤上寸寸抚过,沿着腰身一路向下摩挲,又回到胸口,托住两只奶子揉捏玩弄。两人吻得气喘连连,涎水顺着嘴角滑下,打湿了床褥,顾凌才终于舍得离开。
他撑在燕清之身体上方,用力揉着两只圆润奶子,看着双乳在他掌下翻出一波波乳浪,正中的两朵樱花徐徐绽着。
男人笑着对目光迷离娇喘不止的燕清之说,“清之的奶子生得太美了,以后流出奶水来,想必更美。”
燕清之的昏沉意识被这话震了一下,才略有回神。他未曾想过单单是亲吻和抚摸就已经让他如此舒服,一会儿……燕清之咬了咬唇,唇上胭脂先前已经被顾凌吃了个干净,只有唇角残留一抹,嫣红靡丽。
“夫君……”,他害羞地这样唤了顾凌一声,音调百转千回。顾凌头一次被燕清之这么呼唤,当下气息粗重,双目赤红地看着燕清之,“乖,夫君这就给你开苞,让你尝尝人间极乐。”
说罢抬起燕清之的双腿将美人整个儿放在大床正中,自己也欺身上床,打开美人的双腿,跪坐其间。
燕清之看着顾凌目不转睛盯着那隐秘私处,脸上的温度久久无法褪去,他乖顺地屈起膝盖,向两侧打开腿,“夫君,轻一点,我害怕。”
打开的双腿间,干净的玉茎微微挺起,其下两个小口都羞怯闭拢,待人采撷。上方的花穴口颜色浅淡的花唇微厚,将蜜口遮挡得严严实实,然而被男人灼热的注视下盯久了,竟然翕动着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转瞬又闭合,其中的嫣红嫩肉在男人眼前一闪而过。
', ' ')('顾凌粗喘着,用双手把住燕清之的大腿,慢慢低下头,火热气息烧灼得大腿根都发烫了。
燕清之看出他的意图,有些惊慌,“别……”
“小逼太嫩了,夫君给你舔舔,免得受伤。”顾凌一本正经地说着淫词,箍住人不要挣扎,脑袋凑上去,温热的舌头迫不及待舔上粉嫩逼眼,柔软骚香,勾得他用舌面疯狂舔舐饱满的阴唇,来来回回将干爽的蚌肉舔得湿漉漉的,然后舌尖一用力就狠狠钻进了紧密的肉缝。
“呜呜呜……别舔了……啊……”
敏感隐秘的地方被粗糙舌苔反复刮蹭,湿漉漉的舔弄淫玩,奇异的颤栗感从阴唇往穴里深处钻,搅弄得燕清之浑身酸软发痒,他很想让顾凌停下来,可是这怪异感觉中夹杂着舒服,让他不自觉地双腿收拢,将男人的脑袋夹在腿间。
顾凌的双手从白花花的大腿根移到臀瓣,托着两瓣臀肉往上抬高,整张脸都要埋进私处,舔逼舔得滋滋出声。
舌头疯狂地往深处钻,舌尖和舌面一齐用力舔舐着柔软滑嫩的肉壁,感觉到小穴里慢慢湿润了,涌出鲜美的淫水。
男人还嫌不够,十指几乎陷进臀肉里,恨不得将这鲜嫩多汁的淫逼吸舔得发红发肿,他卖力地用舌头搅弄着肉道,将小小的逼眼撑得张开口,湿漉漉地往外淌着水,这香甜可口的蜜水一并被顾凌吞咽入腹。
“呜……好痒啊……阿凌……”,燕清之在床褥上踮起脚尖,小腿肉绷得紧紧的,大张着腿被顾凌舔逼,太久了,花穴都要被男人的舌头磨肿了,阴唇和穴口处的软肉在这样的持续舔弄下无比满足,可是花穴深处却是越来越瘙痒。
燕清之好想让顾凌进得再深点,安抚一下深处的欲望,却羞怯地不知怎么开口。他的身体怎么如此淫浪?就只是被舔一舔就……这样想着,穴里深处的瘙痒似乎更加强烈了,尤其在穴口被弄得这样舒服的情况下,这难耐的感受太强了。
燕清之双眸盈水,在这番刺激之下竟然哭了出来,“不要了……不要了!阿凌……”他挣扎着向后挪动屁股,可是臀肉被男人的双掌扣得紧紧的,根本动不了分毫。
顾凌听见他的哭腔,慌忙抬起头,“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的嘴唇亮晶晶的,全是从燕清之的嫩逼里流出的淫水。
这样的淫乱景象让燕清之微微别开眼,小声道,“难受。”
“难受?”顾凌低头看向被舔得穴口大开的小逼,早前还是干爽的,这才没一会儿就已经淫水多得两瓣臀肉都湿了。他一下子明白了,试探性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入,破开嫩肉的辖制,在美人的轻声呜咽中推到深处。
“是里面难受吗?”浪荡子满脸笑意地抽插着手指,勾起指节,在紧致窄道里玩弄,另一只手扭过燕清之的脸,“是我的错,没想到清之的小逼这么骚,没能好好疼爱到里面。”
燕清之含着眼泪想要反驳,可是顾凌怎么这么清楚他的身体,几句话就正中靶心。
美人眼睛里的不甘心被顾凌瞧得分明,他猛地抽回手指,“我说错了?那还请夫人责罚。”
瘙痒的花穴正被手指玩得舒服,猝然失去抚慰,凉意从张开的穴口侵入,逼得燕清之呻吟一声。顾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手掌盖住张合的逼口,不轻不重地按压,“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清之,与我说明白。”
穴里的空虚和渴求一波波接连上涌,燕清之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顾凌太坏心眼了,非要如此逼迫他。他终于抽噎着断断续续开口,“里面……穴里面好痒……阿凌……别折磨我了……快进来吧。”
屈起的双腿瞬间被挟制着高高举起、压在胸口,男人的躯体紧接着压上来,然后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大龟头抵在了翕动的嫩逼口。
顾凌喘息着低头看燕清之,“鸡巴要进去了,先前会有些疼,你别怕。”说着,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硕大的鸡巴顶开穴口,“噗嗤”一声连根没入,冲破了薄薄的一层阻隔!
“啊!”燕清之只叫了一声,就疼得再说不出话,他双手在被褥上扣得紧紧的,用力得几乎要将褥面抓烂,鲜红色的血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流下来,在被褥上盛开一朵艳色的花。
顾凌被夹得有些疼,他看着燕清之嘴唇发白的样子,虽然心疼,但也知道现在不适宜停下来,莫不如让燕清之快些适应,也好早些体验到舒服的滋味。
“别抓床褥,疼的话就抓我。”
顾凌不再言语,扣着身下人的腰身,就挺腰抬胯,在这柔软紧窄的肉道里快速用力抽插。大鸡巴无比凶猛地破开穴肉的桎梏,一次次连根拔出然后狠狠地肏干到底,干得这初次承欢的嫩逼内壁阵阵痉挛,时时绞紧。
燕清之在这样持续猛烈、毫不温情地肏干下,呜呜哭着,话都说不出来,掐着顾凌的指甲用力得留下深深痕迹。
顾凌太过分了,弄得他好疼好疼。然而他还是艰难忍耐着,在大鸡巴每次冲撞进来时尽全力地放松。
终于,在重复数次的强烈贯穿中,原本强烈的痛楚渐渐转变为麻木,然后又衍生出轻微的酸
', ' ')('痒,从肉壁到小穴深处都渐渐有了和先前被舔弄时相同的快感。
燕清之的表情缓和下来,他的双眸半阖,看着始终面带忧色的男人,心口充盈,“阿凌……没那么疼了……你……你尽管……”
话音未落,小心翼翼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大肆征伐,在这湿滑温润的穴腔里狂猛地肏干。
大鸡巴强势地顶撞,进得深度狠度几乎让窄小紧致的花穴无力招架,只能脱力地张开口,被这紫黑色的巨物盛气凌人地闯入、狠狠干到花心。燕清之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全凭顾凌抓着他才能勉力打开身体。
饶是如此,他的后腰已经离开床面,在半空中微微弓起,以一种无力挣脱的姿态被顾凌罩在身下,从上到下打桩似的强力肏干。最柔软的蜜处被龟头研磨着,侵犯着,将隐秘的私处里里外外浸染男人的气息,完完全全打上男人的烙印。
燕清之轻声喃喃叫着“阿凌”,被欲火中烧的男人以更快更狠的节奏凿弄成断断续续的曼妙呻吟。
嫩逼适应了这样狂烈的节奏后,品出了越来越奇妙的滋味,接连数百下的连续抽插,让小穴在快感的冲洗下攀上了高潮。淫水从穴里涌出来的时候,男人也低吼着痛痛快快在淫逼里射了第一股精华。
燕清之疲累地喘息着,感受着顾凌灼热浓稠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喷射在花穴内,射得穴壁抽搐不止。他双腿酸软得厉害,这会儿即便被男人放下了,还是僵硬着无法伸直。
顾凌将手掌覆在燕清之腿上,慢慢揉着,“还好吗?”
燕清之缓缓侧转过身,总算将僵住的腿伸直了,他小声吸气,尚有余韵在体内回荡。于是美人轻轻向后靠住顾凌的胸膛,“开始时很疼,后来就好了。”燕清之手探向身后,去抓男人的手,“睡觉吧。”
顾凌笑了,“傻清之,这么早睡什么觉!”
他半直起身凑到燕清之脸旁,耳语道,“夫君的大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燕清之红着脸垂眸,“阿凌,别说荤话了,我……”
不老实的大手插入两腿间,指腹按上正在淌着精液的嫩逼口,“嗯?骚逼舒服吗?”食髓知味的小穴立时张口去含男人的指尖,明明白白说着舒服。
燕清之呻吟一声,用力夹住顾凌的手让他不要作乱,“舒服,可是腿疼,明日再做好不好?”若是在平日,这撒娇似的语调保准让顾凌乖乖听话,可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顾凌自认识燕清之以来,一直是守礼克制的翩翩公子,全靠肖想强迫燕清之的种种景象自渎,这会儿终于名正言顺吃到了人,怎么可能一次就放过他?更何况,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情事竟比他以往粗暴的肖想都来得美妙。
“清之,夫人,方才那次你最初还是疼的,这一次,我保证是全然的享受。”顾凌的唇舌已经开始在细腻白皙的颈侧游移,含糊不清地说,“小逼刚开了苞,肏熟了才能让它记得我的鸡巴。”
燕清之此时正侧身躺着,就感觉顾凌的手掌握在上侧那条腿的膝弯,向前一推,变成屈膝的姿态。花穴便暴露出来,被身后的男人挺着大鸡巴长驱直入。
“乖,侧躺着就不会腿疼了。”顾凌一边哄着美人,一边狠力肏干起来。
这姿势让小穴夹得很紧,几番摩擦让两人俱是爽得不能自已。
燕清之被顾凌的花样搞得迷乱,全不知接下来的整夜他将会被顾凌各种各样的手段玩得汁水淋漓、泉然不知身在何处。美人这会儿只小声嘟囔着“浪荡子”,就任顾凌带他徜徉在快感之中。
这个新婚夜完全没有一刻良宵被辜负。
安初以生病为由不再见人后,就被顾凛偷偷接到了淮南。他们二人以天地为媒拜了堂后,安初已不在乎旁的,但顾凛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无名无分。平阳府与淮南相距甚远,户籍本就是无法互通的,顾凛在淮南短短几年人脉通达,与主管户籍的官员来往几回,就以迁居文书遗失的理由,轻轻松松帮安初重新落了身份,连名姓都不做更改,两人也正式向官府递送了婚书。
安初起先现身人前时还会忐忑不安,但久了也就越发自如。他担着顾家那两年多着实练就了长袖善舞的本事,与顾凛成婚后更是如鱼得水,甚至与淮南诸多官员的亲眷来往甚密。至此,再无人疑惑顾凛为何不声不响就娶亲了,来往的人俱是交口称赞二人神仙眷侣。
又过了两年,顾经魁顾凛携妻归家,他有好几年不曾回平阳府了,听闻淮南那边的生意扩张了不少,大约是实在抽不出空闲。他那位夫人仍旧戴着面纱,不见面容,不爱说话,顾凛也依然未曾向人道过自己夫人的名姓。
只不过这次,他家夫人怀了身孕,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行动间但倒像是比几年前活泼了许多,以至于顾凛总是小心翼翼陪伴在侧,片刻不敢离了左右。两人对视间眉眼里尽是脉脉温情,颇叫邻里亲朋艳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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