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琛觉得照着如今的速度修下去,十年都未见得能将贾赦设想的八卦阵样式的路修完。等这条路修到昆明,接下来的路就要分成几支队伍召集当地的村民一同修筑了。
这样三年的时间或许能将图纸上的路修建得七七八八。
外面一阵强风吹过,将帐子的门帘吹得哗哗作响。司徒琛拢了拢腿上的毯子,让刘裕再加两个火盆在帐子里。
瞧了眼睡得正沉的贾赦,司徒琛起身摸了一下贾赦的额头,果然比下午的时候的温度要高出了一些。
司徒琛打开酒坛的酒封闻了一下,觉得能用就把酒倒在碗里搁在一旁,先帮贾赦脱起了衣裳。外袍在贾赦刚钻进被窝的时候就已经脱了,现在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亵裤还穿在贾赦的身上。
刘裕拿火盆进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司徒琛在解贾赦亵衣的带子,赶忙低着头将火盆放到离贾赦近一些的位置,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站到了帐子边上。
司徒琛拿帕子沾了些酒,先擦拭着贾赦的腋下。帐子里多了两个火盆,贾赦并没感觉到冷,依然沉沉地睡去。擦拭完腋下,司徒琛又帮贾赦将亵衣系好,将贾赦原来盖着的薄毯再盖回上半身。
在擦拭贾赦脚底的时候,贾赦有了些不算强烈的反应。司徒琛等了一会儿,见贾赦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接着帮贾赦擦了另一只脚底。
接过刘裕递来的帕子,司徒琛擦了擦手,摸了一下贾赦的额头,发觉贾赦体温降下来一些松了口气。正当司徒琛打算给贾赦盖好被子的时候,看到了贾赦耸立的小帐篷。
帮忙帮到底吧……
事后司徒琛立马将帕子丢入火盆里销毁证据,帮贾赦系好裤子再盖上毯子,打着哈气回到自己的床榻休息。
其实在司徒琛给贾赦擦脚底板的时候,贾赦就已经有所感觉。只当是司徒琛让刘裕做的,也没放在心上。
但在……的时候贾赦就已经醒了,因为有些拿捏不准情况,贾赦就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首先刘裕是不可能主动做的,剩下的不管是司徒琛授意还是司徒琛帮他……
都太匪夷所思了。
听到司徒琛的轻鼾后,贾赦翻了个身装作继续睡觉,悄悄看了眼躺在床上睡觉以及坐在一旁凳子上守夜的刘裕,挠了挠后脑勺觉得这事儿还是先压在心底吧。
第二天一早,贾赦起来的时候司徒琛还在睡着。
在梳洗完毕后,贾赦朝着刘裕勾勾手,刘裕看到后瞧了眼司徒琛便跟着贾赦出了帐外。“侯爷有何吩咐?”
“没啥事儿,就是想问问你昨晚发生啥事儿没有。我打没打呼噜,说没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