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司徒琛接着扯要把机会让给年轻人的时候,皇帝就没反对司徒琛的提议,将监工的差事交给了薛谦的儿子薛蟠。
不过即使有了司徒琛太子册封典礼的成功案例,皇帝也没对薛蟠完全放心,捋了捋胡子觉得再加进去一个贾琏或许能更好一些。
贾琏不但对云南了解,而且身份摆在哪里,应该不会有人敢动欺上瞒下的心思。
“父皇深思熟虑,儿臣佩服……”
司徒琛拍了一下皇帝的马屁,成功从他父皇身边脱身回到了东宫。
自从回来参加完自己父王的册封典礼,司徒彻就没再有什么差事,如今一门心思宅在东宫里抱着大胖儿子,教儿子认着贾赦当年绘画编撰的《启蒙图册》。
“皇祖父叫父王是有什么事儿么?”司徒彻放下司徒策问道。
如今他身在宫里,也不敢像在宫外王府里那样派人时常去打听消息,唯一能获取准确消息的来源就是从他父王的口中。
司徒琛基本什么事儿都不瞒着司徒彻,在坐下去以后便和儿子说起了今天的几件事情。
“怪不得刚才内务府的人火急火燎地过来更换摆件和字画,儿子还以为是他们突然开窍了呢,原来是被贾叔指点过。”
都不是什么大事儿,父子俩也就像闲聊一般。
“你贾叔差点就被你皇祖父支到云南盖房子了,幸好为父找了个理由,这下换薛蟠和贾琏去了……”
修盖房子?司徒彻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父王所说的修盖房子是指的什么房子。
他大伯冬天要到云南避寒,说不定还要再加上他皇祖父,自然不能一直住在驿站里,那就要重新修建一座行宫咯。
监工这样的事儿,让他贾叔去简直就是屈才,让薛蟠和贾琏一同去都绰绰有余。
“皇祖父说什么时候开始修建行宫了么?”
司徒彻想着虽然是越早越好,但毕竟修建的可是行宫,明年的年底都未见得能竣工,这样一来,今年再着急都没什么必要了。
要是他皇祖父没说具体时间的话,那贾琏说不定还能抱一抱刚得来的孩子再动身去云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