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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 第96节(1 / 2)

毛爷爷还说呢,枪杆子里出政权!先干一场,赢了,你们服了,再来和老子谈五饵三表吧!

林砚觉得他pu值快爆表了!刷刷下笔入神。压根就不管这么写会不会让主考官不喜。

出了考场,林砚虽身体很疲倦,但却十分反常地神清气爽。也不知是不是后一题写得太欢脱以至于精神抖擞了的原因。

倒是有那些好似去了半条命的瞧见,不免讶异。

有人便嗤鼻,“你也不瞧瞧人家是谁。他爹是尚书令,先生是国子监大才,未来岳父是帝师之家,便是同皇上,还可唤一句师伯呢!那日入场的时候,你们难道没看到,来送他的人是谁?那是陛下第九子,宁王!”

不少人低呼出声,窃窃私语,“你是说,他便是林砚,林衍之?”

又是一声嗤鼻,“正是!”

“我素闻林公子之才,没想到今日倒是见着真人了。”

“之才?瞧国子监院门口刻着的那四句,以及之前的茶楼激辩,还有那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才自是有一些的。只恐怕……”

那人欲言又止,却是吊起了所有人的味道,“只怕什么?快说,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你们都知道今次乡试京城的考官是谁,但你们可知道,这副考官中有一人是沈家的门生?再有几个月后的春闱。皇上有意让内阁杜繁杜大学士为主考官,礼部侍郎沈云舟沈大人为第一副考官,翰林院数人不过是胁从?”

“沈云舟沈大人,可是帝师沈公的长子?”

“正是,还是那位的未来岳丈呢!”

“这不需避讳吗?”

“本朝规矩,只有自家人需得避讳。女婿是外姓,不需要。何况,人家只是定了亲,如今还没成婚呢!”

“咦,这位兄台,听你这话的意思,乡试的考官是沈家门生,春闱第一副考还是沈大人。这林砚是不是……”

“谁知道呢!这九日有多辛苦,大伙都是亲身经历过的。我只是想着,不论多有才的人,这等情况下,怕也不会再有什么精神。咯,瞧见吗?京中此次夺魁的两大热门人物,叶鹤同柳尚元不都是叫下人扶着上的车?听闻,在国子监,这两位的才华尚在林砚之上。

再有,我听闻,林砚从五月开始便不在去国子监了。谁知道是不是因着这三月早已得了什么,所以半点不着急。这会儿也才能还这般精神呢!”

林砚回头扫过去,人群发现,呼啦啦立马做鸟兽散。

他皱眉,十分不悦。丫的,这是说他作弊呢?作弊呢?还是作弊呢?

还得了什么,不就是说他得了考题吗?他精神着也有错,何况难道他们就不精神?呵,一个个还有这闲工夫好兴致来说他的八卦!到底谁比谁精神!

还有,他自五月后便没去国子监,那是因为已经进入了林如海和闫炳怀二人亲自制定的训练当中,国子监的课业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儿科!

就看到他的风光,他被整得累死累活的时候呢?他身后的辛劳呢?

不就是见他名头响吗?红眼病!哼!林砚自来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只是他选择了这条路,便不会后悔。

至于风必摧之?尽管来!催得倒我,算我输!

“大爷!大爷,这里!”

林砚翻了个白眼,在秋鸣的服侍下上了车。回府倒头就睡。

次日,闫炳怀一大早便上了门。林如海指了指书房里特意为他留着的书桌,“把你考场做的都写下来。”

林砚早料到这一出,将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呈上去。

林如海微讶,“什么时候写的?”

“刚写完的!我醒来已经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林如海点头,看了一番又递给闫炳怀。二人尽皆皱眉。林如海长叹,“这策问太过激进了些。”

林砚撇嘴,“儿子不觉得!”

林如海瞄了他一眼,也知他的脾气,便不再说了。

过了好半晌,闫炳怀道:“好在也并未太出格。且经义尚可,诗赋也长进不少。墨义与帖经,以你之能,早已将论语每页每行每个字是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别的也都不差,想来不会出什么状况。如此瞧来,前十当没问题,但前五怕是有些难。”

林砚松了口气,前十已经很棒了好嘛!

哪知林如海一个眼神扫过来,林砚立马低了头。好吧,他立的目标是状元。心累,林如海摆明了是坑他!

闫炳怀想起这一出,摇头失笑。他倒是对状元没有执念,因此非但没刺激林砚,反倒说了不少鼓励的话。待得在林府用了膳,林砚亲自送了出去,回头又找到了林如海。

“父亲,边关战事是不是耗费巨大?国库还有钱吗?”

林如海一愣,“你怎么会这么问?”

林砚嗤鼻,“若非如此,为何偏偏有策问这一题?当日为了出征,在茶楼演得一出戏,和后来的围场军演,早已让大臣点了头。这会儿搬出此事,而且还隐隐有拿贾谊献计来说事,必然是战事中除了什么变故。”

林如海点头,“你猜的不错。边关已传来三次战报,都是胜仗。你制作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好的。只可惜,人才财力耗费太大。而对敌战事,也非是都能用弓/弩,床/弩来解决。其他兵器装备也要齐全。再有士兵们的军饷,粮饷。加之伤员死者的抚恤与贴补。

不过,有三殿下坐镇户部,加派了一轮国债,江南的税银这个月也上来了。九殿下用玻璃又制了一批新东西,赚了一笔。国库现今还有盈余,短期内不至于撑不住,闹出乱子。只是朝中有些人难免因此又生了心思。”

战事本身就是耗钱的东西。这点林砚早就晓得。他松了口气,没出什么乱子便好。想到贡院外听来的消息,林砚又问:“父亲,我听说春闱第一副考乃是沈伯父,这个消息可是真的?”

“皇上是这个意思。其实杜大学士早已年迈,退下来怕也就这两年了。所以名义上虽是副考,也在杜大学士之下,但云舟师兄的位子很重要。只是圣旨还未下。以往都是在乡试放榜后确定,算来也快了。”

林砚皱眉,“那我是不是不方便再去沈家拜访?”

林如海看着他,“乡试之前,你可有去吗?”

林砚一愣,按理,乡试之前他该去一趟的。可林如海没让。他那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竟也没察觉什么。这般说来,那时林如海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沈家这些日子已不见客。因是你,便更该注意了,避免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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