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入了宫中,众人都不用家里的,都改用宫里的。
到了朝房,林涧既心里隐约有了想法,便将给他引路的小太监打发走了,也没将黄桐伞还给人家,他就预备着一会儿要用的。
永成不肯说出人名,林涧用话试探了他两句,便得知不是内宫中人要见他。
如若去往内宫见人说话,就上朝前这一时几刻钟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永成答说不会耽误上朝,又说提及朝房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林涧便想到必是朝中同僚要避开旁人同他会面说话了。
林涧头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应天逸。
毕竟应天逸在上书房教皇子们读书也有数年时间了,纵现在不在上书房里教书了,但能让如今的上书房总管太监心甘情愿前来传话候人的,也就只有应天逸一个了。
应天逸参加大朝会从不会迟到,更何况今日大雨,朝臣们为防路上出现什么意外变故,皆会早一些出门,宁愿到宫里朝房中来歇着,也不要踩着点儿来宫里。
林涧往朝房里一瞧,翰林院的大臣们几乎都到了,唯独没有应天逸,按照眼下这个时辰,应天逸再从路上赶来宫中肯定是时间不够用的,林涧只稍稍一推断,便知永成领着他去见的人必是应天逸。
既然早就猜到了,他哪里还会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呢?
“罢了,不说这个。”
应天逸是见缝chā针悄悄请林涧来此处见面的,他就为同林涧在上朝前说几句话,这会儿时间不多了,他还有正事要讲,便不预备在这等小事上多做纠缠浪费时间了。
应天逸上次见林涧还是在他的冠礼上,那会儿林涧当众吐血真是将应天逸给吓到了。
后来林涧被太医诊断病势沉重要卧床休养,否则会有肺痨之患时,应天逸真的是很为林涧悬心担忧的。
纵然现在得知林涧无事,他所做的事情皆是为了揪出睿王叛乱而不得不将计就计,应天逸还是很关心林涧的身体,又问他如今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