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又问钱英淮yin那边如是教剿的如何了。钱英答说因为水患救灾的关系,官府剿匪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尚有些零星的如是教匪徒在外逃窜,那边官府正在全力抓捕。
钱英说:“虽说圣上早前就颁布了圣旨训示,不许民间议论生事,不许传播这些不知来路不明去路的流言。可如今淮yin地界上有些乱,况官府事情多,一时半刻还真是顾虑不到这些,又不似都中这样是天子脚下的地方,难免叫人猖狂些。这些流言还是对太子殿下有一定影响的,且刚出来不久,百姓们还好,但灾民们似是有些动摇。”
“少爷,这局面对太子殿下颇为不利,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啊?”
钱英的想法是,这些流言不会凭空出现。能出这等流言企图针对太子的人,要么就是如是教的那帮人,要么就是暗中针对太子企图利用眼前混乱局面浑水摸鱼以求自己谋利的人。
林涧同钱英说话声音不大,又是在大街上,纵有巡防营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往巡视,也离他们有些远,两个人的对话也不会被旁人听见,便是说起这些隐秘事情也无妨。
林涧低垂着眼睛,瞧着脚底下被雨浸/湿透了的石板道:“咱们不必出手。太子身边有圣上的人,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圣上的人都会去处置的。圣上也同我说过了,叫我不必去管。你只吩咐咱们的人继续盯着淮yin的情形即可,有任何消息便来告诉我。”
钱英应了,不等林涧问起,便主动同林涧说起岭南的消息。
“岭南的如是教作乱也已经平息了。老爷说,他同夫人寻到一些线索,他们查出目下在大周各地及都中作乱的如是教暴徒与十年前老爷在岭南山地中镇压的如是教并非同出一源。这些人是在岭南韬光养晦了十年,可这十年间他们并非都一直在岭南常驻,这些人应是各有身份遮掩。他们不是如是教的人,只是打着如是教的名头起事,但具体究竟是什么人,老爷说还待继续查明。”
林涧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果然如此,他想。
“照闻大师有消息了吗?”林涧问道。
钱英道:“老爷查到,照闻大师确实是被如是教的人给绑走了,但具体绑去何处还未查到。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照闻大师还是活着的。其余僧侣只要被如是教的人抓/住就被杀了,且还有些截杀僧侣百姓的动作,他们这样做是为在岭南制造混乱恐慌,但将照闻大师绑走应是另有所图,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