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继母不易紫硬玉作者:肉书屋
则,为了温柔他也要进行选择,是官场继续沉浮还是牺牲归隐山林。温柔没让他失望,所以,温柔才会“偶然”的发现了事情的一角,并勃然大怒。
“玉儿,冷了吧,走,咱们抓紧进屋里暖和去。叶儿,秀儿身旁的是我日后贴身丫头,往日名字不记,从此刻起她就叫竹月。往日在温家时不论你过得多舒坦,娘等多慈善,到了我这儿跟了我,你且记住,人如其名,我希望你坦坦荡荡如翠竹迎风,傲气凌然如空中皎月。决不能给我没脸,知道吗?”温柔话中有话的交代。
竹月相当会来事儿,当即跪下叩头谢过温柔赐名,一张嘴开开合合拍着胸脯保证决计不给温柔丢人。
至于秀儿,温柔表面儿上让其照料她身边丫头一应事宜,可实际上仍是变相扔到一旁。她不敢用这人,架空放着才最为放心。
叶儿眼神一瞬恍惚,温柔这说辞明摆着将她大丫鬟的地位撤掉换人,最要命的是,她竟不知为何。
硬着头皮应下,温柔点头,随即进了住屋。看了一圈儿,同康嬷嬷说,日后咱们家老大住这儿,她带着黛玉孩子另住。
康嬷嬷急的满头汗,想劝可大庭广众的,她抹不开嘴脸,更不好说林如海的不是。而林如海,温柔继续无视他的存在。
正屋让给林如海,温柔去了偏后的浩然居。整个庄子,只这一处名字为温柔所起。至于缘由,则是买来时,这块儿还是大片荷塘。林管家来看过后,回去同温柔说是否将荷塘填上大半,在其上再建些房子,也好日后来住。温柔当时看了平面图,觉得此法可行,便让其照做,名字当时也顺道起了。
开始打算将这块儿留作林如海书房,所以弄了个正气凌然的名字,想着给林如海一惊喜。可惜,真到了时,温柔却没了那心境。
关上门,温柔带着孩子们围着火炉座成一圈儿,二宝三宝早醒了,分别被嬷嬷看着同大宝儿玩儿,正确来说应该是被大宝玩儿。大宝一会儿戳戳二宝的小脸上的酒窝,一会儿又挠挠三宝的腋下,弄得俩宝宝吐着泡泡挥舞着胳膊从着大宝嚷,“坏坏~坏坏”。
温柔笑眯眯的接过竹月送来的茶水,看着烤炉问黛玉,“想不想尝尝自己考的地瓜?”冬日里头,烤红薯曾是温柔最爱,虽然吃多了的后果是容易放气,但香甜可口的滋味忽然想就是想吃。
不说温柔现在住在农家,即便不是,想吃什么不也很快找来。因此,不多久,竹月抱着一盘子红薯进来,有模有样的摆弄,将红薯挨个儿放在火炉上烤。
“你会烤红薯?”温柔好奇。
黛玉也跟着看,红薯一般都是穷人家桌上的菜,像她还真未尝过,故而看着尤为稀奇。
竹月嘿嘿一笑,手上继续摆弄红薯,手法相当纯熟。“回夫人小姐的话,奴婢原来在维扬跟着俺爹娘在乡下住过几年,乡间野菜也会弄点儿,不过大都不咋好吃。但这烤地瓜却是我最拿手的。”
“既然喜欢,回头赏你一筐。”温柔接过竹月递给她的一块巴掌大的小红薯,滚烫滚烫,温柔双手来回掷,看得二宝三宝呵呵傻笑。
温柔没要竹月插手,自己捧着小心包红薯皮,看到软软橘黄|色的红薯肉,轻轻尝上一口,香甜可口。抬眼正想夸赞,却正好看到她三个儿子眼巴巴瞅着其手中红薯模样。
温柔坏心的晃晃红薯,香气随之四溢,“想吃?”
三个包子齐刷刷的点头。温柔忍俊不禁,用勺子挖出,挨个儿喂食。
仨包子吃后眼睛同时亮闪闪,盯着温柔直流口水。其中大宝最含蓄,直接转身奔竹月,非要自己动手吃红薯。
一通下来,温柔囧然发现,她竟然没吃到多少,大多数全进了仨包子肚中。再看黛玉,人家是大家闺秀,吃啥都如同猫食。
吃饱喝足倒头困,温柔不敢让他们真去睡,胃里存着食睡觉醒了不舒服,看着做了点儿弱智游戏,才打发睡下。
晚上,林如海着人过来请温柔回去,温柔毫不理睬,将人撂在门外,连让其进来说话都不允。晚上睡觉前,一切洗漱伺候皆由竹月侍奉,叶儿整个儿一无所事事,最多不过帮衬着竹月搭把手,心中委屈的不行。等温柔躺下,临睡前竟交代让竹月守夜,叶儿自当了温柔大丫鬟再没被这样对待过。
叶儿回到安排给她的卧房,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瞅着时间还早,起身披了衣衫去找康嬷嬷。
康嬷嬷因其在林家地位下人中地位尊贵,有单独房间不说,还有一小丫头随行侍候。康嬷嬷正被服侍着用过膳,见叶儿来,忙问可是温柔那边有事儿。
“怎么可能有事情,就算有,也轮不到我来找您。”叶儿抱怨。
康嬷嬷一听便知其中因果,她心中大概明白,可又不能同叶儿明说。好生劝解叶儿一番,说她不是被温柔厌恶了,而是林如海同温柔聊口子吵架,中间儿没个出气筒子,俩人又不能真同对方硬碰硬干上,所以她就成了温柔这边儿的出气篓子。
“别担心,回去该干嘛干嘛,夫人最明事理,这点还是你最先同我说的。你权且忍着,过了这阵子,只能有你的好不能有你的坏。”
叶儿不情不愿的回去,熄灯睡觉,躺在床上,依旧觉得委屈。
而康嬷嬷,思来想去觉得不是发子,马上就要过年,这两口子要是还不和好,难道一家人还要过个别扭年?这可对明年一年都不利,大大的不吉利!
作者有话要说:某玉消息滞后,日本的事情才知道,不说别的,只是觉得,忽然有种2012将要到临的错觉。
ps:更加想知道,那些漫画作者咋样,希望安好吧。
ps的ps:orz。
[74]第七四章找抽
温柔一夜好眠,清晨天未亮而自然醒,醒来后竹月已经备好一切悄无声息的侯在门外,听到屋内有了动静就推门而入。
“这里穷山僻壤,你住的可习惯?”温柔似笑非笑与竹月道。
竹月甜笑道,“夫人多虑了,跟着夫人哪里还有不习惯之说。只是竹月初来乍到,又不甚了解夫人平日喜好,一来便委以重任,不胜惶恐,如有不到之处,还望夫人多包涵,竹月定在近期勤学勤练,不辜负夫人厚望。”
温柔换了衣裳从帷幔后出来,摇头感叹,“到底是温家出来的丫头,就是与别家不同。不说别的,单只这一张伶牙利嘴就够你出风头了。”
竹月惶恐,连连道歉,一再表示再不多言多嘴。
温柔轻微点头道,“我是同娘要个心里明白事儿,知道谁是主子却又不糊涂的。娘说你成,奶奶也说你是个有用的。我就要了来,你可千万别学你秀儿姐,那是前车之鉴……”
还想继续说点儿,却被康嬷嬷从外打断。
“夫人,起来了?”康嬷嬷敲门,在外请示。
温柔命竹月将康嬷嬷请进来,对其与往常无异。仍旧十分客气有礼,随意问了昨晚睡得可好,睡得可习惯。
康嬷嬷道,“这本是老奴该问候夫人的,怎夫人如此体恤老奴,反倒先问了老奴?因为时间紧迫,我与林管家也就收拾出这个样子,里头东西都是新的,这点您放心。就连细小碗碟儿都在之前给换过了。可以说,除了这房子和外头那亭子,因时间供不上而未整修,其余全部崭新从未用过。”
温柔表示非常满意,虽然这种生活已经不能算得上温柔原设想的“田园”,但已经住在山林间,依山傍水,人要知足。
“夫人一早起来还未用膳吧,正好,老奴刚交代厨房做些相见可口的小菜儿,您赏脸去前厅尝尝。大小姐已经过去了,就等您了。”康嬷嬷笑着脸来到温柔面前,抬手做个请。
温柔默然起身,带着竹月等奔了前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次她非要同林如海闹个一分高下。若真想相携一生,这矛盾必须解决,她决不能再忍受这类事情的发生。一辈子相当漫长,若总是这样遮遮掩掩的,还不如不在一起来得痛快。温柔、或者说是温柔骨子里的笑笑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能容忍许多瑕疵,但唯有相互不坦率是她最不能接受。尤其是林如海谁都告诉了,惟独瞒着她和黛玉。知道是不想她们担心,并暗暗观察她们的表现。不知道的定会认为林如海不信任她们,根本不拿她俩当自家人看待。
可又怎可能?这世上,除了那仨包子,温柔和黛玉可说是林如海唯一的亲人。
就拿这件事说,哪怕林如海依旧什么都不告诉她,只隐约跟她说,“不用担心,我职责所在。”,温柔心中怒火都不会似现在这般大。
康嬷嬷的意思无非给她制造机会,让林如海同她道歉,或者叫她原谅林如海。不过,她暂时不想原谅,因为她发现,一个人睡觉的感觉,正经还挺不错。
正厅,不大的饭桌,一人一小碗儿云吞,唯一的荤菜是梅菜扣肉,其余皆为青菜。二宝三宝牙还没长几颗,继续食牛奶做的米糊糊。大宝是能上桌,但有碍于年纪幼小,故而早饭几块瘦肉几根儿青菜便打发了。
黛玉左看看林如海,一脸严肃低头吃饭。右望望温柔,秉承食不言寝不语慢条斯理。俩人儿就是不对话,即便饭桌上偶尔谈话,也绝非俩人。
这肯定是闹别扭了!黛玉眼珠一转,夹了点儿梅菜同温柔说,“娘爱吃肉,不过啊,食肉之于吃点儿菜调剂调剂甚好。”说罢,又给林如海夹了些肉,“梅菜和肉,缺一不可。”
林如海挑挑眉毛,将肉转而放到温柔碗中。他早晚绝不食肉,乃其养生哲学。
温柔不动声色将碗筷放下,拿出帕子擦拭嘴角,回头道,“我用好了。”
康嬷嬷那个急呦,干着急没出使力,对着黛玉猛眨眼,那意思叫黛玉继续想招儿。黛玉讪讪笑笑,慌忙留下温柔,“娘,娘,别走,马上还有银耳莲子羹,您不饿也要吃点儿,对身子骨有益。”
温柔复又坐下,羹上来,正食时,有丫头来禀,说庄外有人求见,报过姓名,乃柯正远。
“呃……”温柔愣住,下意识的看向林如海。她真的是将柯正远这人抛掷脑后许久,忽的听起这名字,不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也有点儿今非昔比之觉。
至于见不见,温柔心思一定,转而对竹月说,“请了进来,迎到书房。”
康嬷嬷眼珠子没眨出来,她现在改像林如海眨眼了。如海耸肩,推开碗起身不言语,只是走到温柔身旁,硬是拉过温柔手,半推半拽,一同去了书房。
路上照旧无话,进到书房,柯正远那张明显苍老数十倍的老脸赫然出现,温柔一时不辨,竟未认出,后来若非柯正远自己介绍,她只当外人看待。
“呃,表哥想来最近公务繁忙,操劳过度。”温柔斟酌着用词。
柯正远苦笑,连连摇手,“表妹,别说好听的宽慰哥哥我。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什么,今儿前来,不是偶然而至,我是专程来找你和如海兄,有要事同二位相商。”
温柔打死不接着茬儿,林如海含糊颔首,要柯正远直言。
柯正远便道,他是来求温柔能近日抽时去牛家一趟,而林如海,他则说“有能者不得不堪大用,如海兄,兄弟为你抱屈!咱治国良策在胸,苦于上诉无门,那又何必单恋一枝花,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柯正远说得声情并茂,温柔听得……嗯,她现在最能肯定的是,这柯正远肚子里绝对没几滴墨水!
[75]第七五章相劝
“林兄胸怀天下,多好的学识,如今竟遭遇这等不测。再有,林家数代忠臣,便是看在他们份儿上,都不能对你如此亏待。更何况是弃之不用,小弟实在是为林兄可惜,有人更是为林兄抱不平。”柯正远说得激动。
林如海毫不认真,“呵呵,就算这么说又有何用,我已经心灰意冷,不求别的,只求日后带着温柔归隐山林,陪着你表妹教养儿女平淡而活。”按辈分,林如海随温柔这头称呼柯正远一声“兄”似不为过,但两人年纪终究相差不少,故而每次听两人称呼温柔心中都是心中阵阵恶寒。
温柔心中撇嘴,要是以前,她或许会很兴奋,觉得有盼头。可现在,她只想说,大尾巴狼,装大半儿蒜倒是很像。若不是知道其骨子里的龌龊,她还真会继续被林如海蒙蔽,而她更相信林如海定是很高兴看她为他事空着急。这个男人,是不是她以往太过冷静太过麻木,除了黛玉孩子就从未给林如海已安全感?可她一直以为,在这种年月,她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不过痴人做梦,所以安全感什么的,根本与她无关,她只要感受而非给予。
柯正远闻得林如海没再出山还大有就此顺水推舟隐居,立马急了,激动的上前游说,“林兄万不能就此颓废。我等读圣贤书,当先天下忧而忧,尤其今天下不定,正是我等大展拳脚之大好时机,你若因他人过失就此埋没,岂非苍生之失,万民之憾!”
“咳咳咳~”温柔实在听不下去,抱着膀子用力揉搓。她一直以为没脸没皮是贾家专利,却未想过还有人能真青出于蓝胜于蓝。堂而皇之的当着当事人说些理应脸红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话。
“表妹不用谦虚,我们都相信也极其认可林兄的才华。”柯正远显然误解了温柔。
温柔勉强扯动嘴角,“我们?表哥是说我们?”
柯正远讪讪而笑,双手不自觉的搓在一起,“呃,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那个,表妹,有些事情你们女人家不用懂得,林兄知道就足够。我只要知道林兄的答案就成。”
温柔冷笑,又是这种说辞,“所以,我的看法无关紧要,那么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就此告辞。”温柔侧身准备离开。
实话,若非温柔一时气不过林如海赌气见柯正远,那柯正远根本就进不得庄子大门,更不用说到里面大放厥词。
林如海背着手气定神闲的观望,对温柔所做不做任何表示。
见温柔要走,柯正远更慌乱。他来此目的有二,一是游说林如海,这还不是最为重要,义忠亲王再看重林如海也不过一个人而已,重用不过显得他们礼贤下士还不计较过往,算是收买人心的手段。但第二目的则是柯正远此来重中之重,是来求温馨出马,从牛老太那头下手帮着牵桥搭线儿。
“好妹妹,哥哥一时糊涂,说了混话,还望妹妹不要计较。哥哥就此给妹妹赔不是。”柯正远弯腰作揖。
温柔厌恶的倒退两步,“不敢,柯公子有话不妨直言,我不过一介民妇,恐所能帮助有限。”
柯正远忙到,“不有限,不有限。”而后,将向所求温柔之事说出。她想请温柔去看望牛老太,并要牛老太进宫,为他上头最近不得意的主子同宫中老太妃连上话。“老太妃是我等最有利的后盾,但近来却不得接触,我等甚为忧心,还望妹妹能帮忙周旋,助我等渡过难关。”
要温柔不知林如海无事是,听到这般求助,她最多思索一秒便会断然拒绝。无他,尽是义忠亲王老千岁一支中不得志这一点,温柔就不会将宝压在他们身上。更何况她现在同林如海冷战的主题还正是林如海为何欺瞒她,不叫她知晓如海是被委以重任而非就此下岗待家。
所以,温柔此刻是当即婉言拒绝,“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真没这般大的本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表哥很清楚。我本就无能懦弱,又能左右了谁的思想?还请表哥别把太大希望寄托与我,省的到时失望更大。”温柔不等柯正远说话,又紧接着道,“不是我推辞,老爷的事情之前我已经为之奔走,舅母当时也在场,可,结果如何?我又有和办法,但凡有些头绪今日你能在这儿见到我们?我们不还是在城外的庄子过年,把原来投奔的亲戚留在京城?”
没带冯氏一家,是温柔早有的计划。冯氏要钱不得,便渐渐淡了与温柔的往来,到最后甚至一日也不过来探望。看清了嘴脸,温柔自不会上赶着巴结,就是一家来庄子过年也用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将他们留在府邸。
城外苦寒,何必跟着我们一起受苦遭罪!
不知林如海是如何说的,反正温柔用的便是这个说辞。对柯正远亦无例外。
而柯正远显然并不接受温柔的说法,继续游说,“对,就是为了林兄的前程,妹妹就不想再搏一搏,封侯封王兴许就在你这一念之间。”
温柔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子,又朝林如海身旁靠近,林如海立刻醒悟,跨步到温柔身边,伸出臂膀一下子将人揽住,不待温柔开口便先道,“此言差矣。你着表妹脑子糊涂鲜少灵光,这点相信柯兄深有体会。她为我奔走那些时日我已然深深懊悔,并暗自发誓再不叫她低头做人,示意,这件事,恕难从命。”
“林兄,妄我一直以为你眼界宽,读书多,是个难得不世之才,没想到你说话行使竟也迂腐之极。你二人夫妇同体,一损借损一荣具荣,表妹为你奔走又怎么算得委屈?我只说了,以往咱们各为其主,偶尔政见不一那都算了。可是林兄你现在已经这副模样,他对你不忍,你又何必对他忠义。曾经跟错了人,走错了路,才有了你今日落魄。难道着还不够让你悔恨?”柯正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温柔侧目,同时心中大大解恨,该!别管说的什么,由头为啥,只要数落林如海,她都觉得心中舒服。
柯正远声情并茂,一个人在屋子当中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热血沸腾,什么林如海该看清楚外面的时局了,跟着他有饭吃,有衣穿,一定程度上还能多有几个老婆睡……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希望林如海放宽眼界,别再瞎眼了,光辉大道就在眼前,放着不走那就是白痴,二傻!
吐沫星子满天飞,柯正远是说的口干舌燥,除了在他柯家,他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说过这么一大通话,说得他……低头,转头,为何他来了许久,竟还未有人看茶?回头看向温柔林如海,满眼渴望。意思相当明显,他,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