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害了他,害了他母亲,害了他祖母的人就能逍遥法外。
他姑且看看这野种想做什么,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玩。
贾赦院子里
啪!
褪去身上冲锋陷阵的定国套,贾敛一屁股坐到桌上,抱臂随意的抬起一条腿搭在桌沿,沉声开口。
说吧!这些混账的说话是谁教你说的!
贾赦被弟弟吓得浑身一颤,全无做兄长的威严。
幸好贾敛把自己和贾赦关到同一间房时,已经把小张氏、贾瑚和小贾琏等人都打发开去。
贾赦舔着脸,讨好似的靠到贾敛身边,替他捏肩捶腿的,狗腿得不要不要。
贾敛是从血与火战场上下来的人,完全不受他这一套,骂得他狗血喷头:这种大逆不道的说话连我都不敢说!你有多少个头啊?够不够砍啊!你一个死还得连累嫂嫂、瑚儿和琏儿啊!
我现在不跟你说,他们日后也是要掉脑袋的。贾赦手上的工作也停了下来,面对着贾敛正色的问:弟弟,你信不信哥哥?
贾敛对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倒是有点不适应,飞扬入鬓的剑眉轻轻扬起,似乎感到很是新奇。
有话你就说。
贾赦吞了唾液,缓缓道:你哥哥我已经死过一遍了。
哼!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公孙续和温盛吉那两个乌龟儿子的,早晚给你找回场子。今天也就是看在太子的份上,要不然……哼哼!贾敛只以为他是在说自己被马撞得昏迷不醒这事。
不是这个!贾赦否定他的话。
怎么?贾敛皱起眉头,我出征的期间还有人敢对你动手?是谁?荣禧堂的那个?老二?还是别的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贾敛就再也没有叫过史氏做母亲了。
虽不中,也不远矣。贾赦这个时候玩了一把文绉绉。
贾敛瞳孔一缩,低吼:他娘的!一脚跺在桌沿之上,把由坚硬红木制成的桌子跺得四分五裂。整个人跳下地,气势汹汹的就要去捏死史氏和贾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