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敛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下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亲儿子的脑门儿上,痛得李琏捧着脑袋喊疼。
李琏可不敢用对爹爹的那一套对他老子,只得垂头丧气地捂着脑门儿,显得可怜巴巴的。
李敛可不惯他这套,男子汉大丈夫,做这个嘴脸给谁看!?这小兔崽子最会骗小芝同情的了。
李琏如往常一样,卖可怜似的看着冯子芝,希望亲爹能出来主持公道。
冯子芝这次都不心软,儿子和夫君比起来,自然是夫君比较重要呢!
他婉言相软的道:这次我跟你父亲出去可不止一两年的,我们会巡视全大周,有机会的话也可能会出海,归期不定。你想到有什么想要的吃食、玩意,只管写封信去东厂,自然会有番子送来给我们。
李琏睁大双眼。
什么!?不止一年两年、出海、归期不定!?这不就是去旅行吗!?
虽然原本已经猜到一半,但听到冯子芝这番侧面肯定的说话,李琏就更是沮丧了,就像一只颓丧的大型犬似的。
冯子芝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袋,轻轻开口,乖,别闹。再闹也不会留下来的了。
李琏这副可怜的样子引不起铁石心肠的李敛、冯子芝心疼,可有人心疼坏了。
侯爷、厂臣,长安才刚嫁进门不久,还未好生孝顺过两位,何以您们就要离京了?可是长安有哪里做得不妥当?长安年纪小,行事难免有疏漏之处,希望两位长辈莫要吝惜赐教。长安公主态度非常的好。
公主过虑了,公主乃天家贵女,处事规矩都是极好的,行事无一不妥。臣和侯爷只是想要四处走走,亲眼看看我大周的繁华盛世而已。冯子芝都很满意长安公主这儿媳妇,也乐得给她面子。
李琏见有媳妇儿帮衬,连忙道:爹爹,你们这就走了,都不管你们的孙子了?
李敛、冯子芝一愣,齐齐看着长安公主…的肚子。
长安公主也是傻了。
我有了?为什么我不知道的?
李琏见状,亡羊补牢的道:现在还没有,说不定明天就有了!
李敛暴怒,我打死你这个不着调、嘴上没门的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