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打量着画里的人,房氏她自是认得的,能让房氏放心笑着给她簪花还被沈越看到并画下来的人,跑不出林家的那个小姑娘。等听沈太太说象自己,少不得看的更仔细,还轻轻点了点头:“这也是奇事。不过也平常,我们这一族的人多是杏眼轻眉,就是男子也多如此,想来玉儿象了她父亲。”
说完又往下看,无一不是房氏带着小姑娘的嬉戏图,两人或是赏花,或是对奕,或是讲书,所有图画无一不是笔触明媚,风格欢快,让看的人也跟着心情大好。
房氏也写过信回来,讲过黛玉的种种,可那都是在笔头,哪儿如画册这么直观?沈家人都知道黛玉生得不错,性子也大方,现在看了画上灵秀的小姑娘,才知道这生得不错几个字太过谦虚。
“你母亲倒是有福气。”沈老太太轻轻放下画册,又把曾孙子们的画册拿在手里:“看来小姑娘和你母亲相处得不错?”沈太太就接了画册自己细细地瞧。
沈越自己眼睛也没离开画上的两个人,听老太太问忙回道:“两家走动得勤,母亲自己没有女儿,把玉儿做女儿看待,恨不得事事亲自带着。”
画册终于落到了刘氏手里,听沈越如此说,笑着向沈老太太与沈太太道:“弟妹这样多好,自己教出来的媳妇,将来性子什么的都清楚。”自己是不是也该早点儿给大儿子定下亲事?
沈超就着他母亲的手看了一眼,看沈越的目光都不对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刘氏嗔怪地瞪他一眼:“那是你弟妹,你是做人大伯的,怎么说话呢。”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上书房里读的书,竟然还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上书房的那些人怎么没揍他呢。
沈老太太又把房氏与黛玉的画册要过去细细看起来:“我小的时候什么模样自己记不得了,倒是这木槿,京里的总不如江南的开得好。”眼神就没从画上移开过,看的是木槿后头隐约的江南宅院。
“这有什么难的,趁着我父亲还在扬州离姑苏又不远,等着老太爷大好了,带着老太太回姑苏看看山水,曾孙跟着服侍您二老,多好。”
沈太太笑他:“怕是你还想着回扬州去见玉儿吧。”
沈越并不害羞:“到时让她也在姑苏等着太爷与老太太。这些年先生家里与族中关系也好了许多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