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士不在意地笑道:“你只管白日过来请安就是,越儿白日不是要去国子监?”
这也行?黛玉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沈学士说出来的话。她忍不住问道:“就算别人说什么也不必在意?”
沈学士失笑地对上小丫头亮晶晶的双眼:“有了今日之事,我管保再无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若今日黛玉软弱一点,那些话日后只会更多。可今日她自己便让李姑娘哑口无言,京里做官的人家就该想一想,自己家的姑娘口齿可有这小丫头便给,下次也该教自家女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见小丫头还有些不解,老人家很好心地向她解释:“世人欺软怕硬的人多,你自己立的住,别人拿不到你的短处自不敢多说什么。再说那些人言三语四,更多的是想着让家里人与你生隙。今日你伯母已经表明了家中立场,她们无可挑拔之处,自然不会再多说。”自己不也明打明的站了出来?
黛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要家人信任,外人说什么都可做浮云,太爷可是这个意思?”
沈学士微笑着点点头,向黛玉道:“去吧,那些小姑娘不是还得你招呼?”黛玉便听话地告退而出。沈学士才向着内室带笑问一声:“这下子可放心了?玉儿不是个自己没主张的,也不是让人轻易能唬了去的。”
沈越就从内室走了出来,向着沈学士打了个千:“多谢太爷体谅。”
想也知道,沈学士是躲清静还躲不过来的人,怎么会时时盯着老太太院子里发生之事?还不是沈越生怕人多嘴杂一个不好让黛玉听了多心,才安排了人注意些。
也亏得有这份安排,那边李姑娘刚言出不逊,就已经有人悄悄报到了沈越耳边。沈越哪还坐的住?又怕黛玉吃亏,又怕刘氏息事宁人,又怕黛玉失了老太太的欢喜。想来想去能救场的只有沈学士,可不就连跑带颠地来求他老人家出面?
以沈学士本心,刘氏在这样的问题上必会分得清谁内谁外,架不住沈越关心则乱,磨了又磨,这才有沈学士亲自让人去接黛玉安慰她。
不过沈学士也不是全无所获,笑着向沈越道:“当日你父亲错有错着,玉儿是个能经得起事的。”将来二房有这小子主外、玉儿主内,定不会没落下去。不过超儿的媳妇就更要慎重地选了。唉,曾孙媳妇不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