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即不送考,沈越就理所当然地接过这副重担,不管沈超怎么往回撵他也不肯下车:“不过是晚去一会儿国子监,若不是我先生不许我请假,我倒想日日送你,还能轻省两天。”
沈超在嘴上从来没胜过沈越,这次更是败的心安理得。等二人再次坐同一辆马车去考场的时候,时间一下子走过了两个春秋。
这时的沈越已经十五岁,两年前以京中第五名的成绩得了秀才身份,这两年没少在沈越面前得瑟。就是现在两人一同去考举人,还洋洋自得:“我秀才的名次高过你,这次举人的名次一样可以高过你。等明年春闱的时候我名次还比你高。”
你可长大点吧,好歹也是定了亲的人了。沈越拿他比谚哥儿还没办法:“是,是,是,愿你次次都强过我。这次我只在孙山这末,你强我一个名次如何?”
“呸,呸,呸。”沈超觉得的这个话太过晦气:“就咱们两个的学问,不中第一那定是家里让考官压压咱们的傲气。”
说到这时有意无意地拿出一张帕子来抖一抖:“你说我若是将来进了一甲,你反到了二甲里头,你先生会不会从些再不让你进他们家的门,也不让你那个小媳妇儿来咱们家?哎呀,那可如何是好,你又不象我,不过两三年便可成亲。”
大哥,咱们是去应考,不是讨论各自媳妇的时候好不好?不过沈越也觉得是时候打击一下沈超:“这帕子看着眼生,不象是家里的料子,别是你跟李培去了什么地方得的吧?”
沈超有些得意地问:“你怎么知道?”
沈越一脸的料事如神:“等咱们出了贡院,我再回府请大伯好生教训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竟然还与人交换了信物,还带回府里,更要教坏我!”
沈超顿时变脸:“谁说是从不该去的地方得的?不对,我什么时候去过不该去的地方?这分明是李姑娘预祝我金榜题名,托李兄送过来的。”
“哦——”沈越坏笑着拉了长音:“是李姑娘啊——”
沈超难得地红了脸,想从对面的坐位上起来打沈越,被他轻轻避开:“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大方方送到府里来多好。”你又不是真能藏的住的,还不一样要被我知道?
原来刘氏带着黛玉出席了一年多的花会,去年才左挑右选之下,给沈超定下了太医院院正嫡长孙女。这位院正与李自珍的祖父是同族,医术好人品更清高,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性子,难为他怎么在宫中过了这么些年。至于李家姑娘,用黛玉的说法就是人品不比穆婉差,行事大方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