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贾珍秋后问斩,可不是为了他给儿子娶了先义忠亲王的私生女,而是因为他附逆!”
附逆二字一出,惊的贾赦父子亡魂大冒:“什么附逆?珍儿不过是个三等将军,与我一样空有爵位。”贾赦不信的大叫起来。
贾琏只好再拉贾赦的袖子,示意他好好听林如海下头的话。林如海也不管贾赦态度如何,顾自说下去:“贾珍是贾氏族长,附逆之罪足以夷三族,大舅兄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可是贾珍怎么就附逆了?贾赦自得了孙子之后,连古董都不稀罕了,又因贾珍一向奉承贾母,与他的往来少了不少,还真想不出贾珍什么时候附的逆。
林如海不得不提醒贾赦:“大舅兄真以为那贾珍悄悄让秦氏病逝,只是因为她是先义忠亲王的私生女吗?别忘了,那秦氏只是一介女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永曦又是如何与秦氏联系上的?而贾蓉有段时间可是在京中勋贵子弟之中炙手可热呢。”
贾赦脸都白了。贾蓉那段时间春风得意,贾赦不是没起过让贾琏与他走近之心,还是张少卿见事不谐,压着贾琏老实办差才罢了。
而宁国府被查抄之后,贾赦念在贾珍是贾家族长的份上,也不是没托人打听过消息,不过是林如海不搭茬、张少卿对他不理睬,勋贵们又人心惶惶的他才没处施为。现在一看,这宁国府是真的保不住了。
贾赦好歹也是受过嫡长子教育的人,这下子就想明白了林如海一定要他还欠银之间的关节所在:“如海是觉得,如果我们府上还了欠银,圣人就不再追究宁国府之事?”
林如海摇头:“宁国府之罪证据确凿,圣人能不因宁国府之事牵连大舅兄,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贾琏听出了此中语病:“那二叔那里?”
“我并不知道二舅兄是否与此事有关,不过上次圣人直接夺了二舅兄官职,大舅兄就该警醒些。不是我要劝你们兄弟阋墙,自古树大分枝保全一脉也是至理。”
“八十万两呀。”贾赦一拍桌子:“这些年老二也不是没吃过没用过,他们二房的份例比我们大房多了几倍去,想这样分出府去,没门。”
林如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向自己家子嗣动手,那就别怪自己让你流离失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