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宽哥儿脸上的笑都收住了,看向刘公子的眼神里也闪出了寒光,听他说完更是一眼不眨的看向刘少卿,甚至都不看刘公子一眼。
刘少卿心里苦呀,自己儿子还是嫩了些,只好向儿子喝斥道:“胡说,你妹妹长于闺中,怎么会亲手交银子给林公子?”
刘公子听自己父亲竟然给宽哥儿开脱,觉得父亲老糊涂了,这样好的机会竟然不知道抓住,那自己日后想着抱上林、沈两家的大腿不就化为泡影了吗?
人一着急,就容易失去思考与判断能力,刘公子就是如此,此时的他已经口不择言:“明明就是妹妹来我书房与林铖论文,闲谈时提起什么铜卡之事,这才托林铖办的。”
“林铖,好福气。”沈家三兄弟中,看上去最小最人畜无害的一个,笑眯眯的开口了:“虽然这刘家的规矩有些奇怪,竟然能让闺中女眷往来于外书房,不过你即接了人家的投靠银子,直接收回府也就是了。林侯那里,我们兄弟一起替你说和说和。”
刘家父子脸一下子都白了,就是刘公子,也明白过来自己父亲为何刚才要替林铖说话——他不是替林铖说话,而是在替自己的妹妹遮羞。
想明白的刘公子,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宽哥儿:“是我说话不过脑子,此事的确是我记错了,是我自己托林兄,与舍妹无关。”
那个刚才说话的小公子,此时又开口了:“林铖,你若是真有意于刘家姑娘,就算忠安侯府不许纳妾,也不是不可通融。大不了青灯古佛,也算是给了刘家姑娘交待。”
询哥儿与谚哥儿都下意识的往两边靠了一靠,打算离谙哥儿远一点。可是这椅子能有多大,又是并排摆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得出他们三个是一起的。
询哥儿只好干咳一声:“沈起虽然说的是孩子话,可也不失为一个主意。实在不行,就请祖父出面替你说说好话,不过怕是也免不了一顿板子。”谚哥在那里跟着点头,就是不说话。
宽哥儿这才把目光看向沈家兄弟:“我们忠安侯府一向不纳妾,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成。”
刘家父子臊的呀,自己刚才算计着与把女儿嫁进忠安侯府,这四个人明明都听见了,此时却一唱一和只说着纳不纳妾,分明是没把自己家的女儿看在眼里。
自己家的女儿,对人家来说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