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选试的前几天,徒述斐的禁足总算是结束了,贾赦和冯唐也要面临他们今年的第一次考试了。当然, 紧张也是有的, 可比起每日里不停的背文章做文章, 他们俩还是很庆幸能有这么个武选试让二人来松快松快的。
“他俩这是把考试当成放风了?”徒述斐看着意气风发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冯唐和贾赦,侧头问石光珠道。
“你要他们半年后参加秋闱, 还必须考中。往日里他们对文科有多懈怠你又不是不知。”石光珠眼含笑意的回答说。
“好吧,不管他们怎么想的,都要给我拿到功名才行。”徒述斐也不在意他们俩怎么抓心挠肝的难受,只要最后的结果。
武选试先考的是理论,同样是要拿笔答题的。徒述斐把贾赦和冯唐送进了考试地点,只吩咐了下人在考场外面等候,自己和石光珠坐车往粤海楼去了。
今天是陶安宇做东,本来徒述斐是不想去的,可到场的人里有林海在,徒述斐就“勉为其难”的前来赴宴了。
石光珠对徒述斐的心思还是清楚的,知道他对林海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徒述斐会对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这般念念不忘呢?
“哎呀,你还真的来啦!”陶安宇见到徒述斐和石光珠一前一后进到自己包的院子里,还是有些惊讶的。
“废话,你请我我能不来?你可别得了便宜卖乖啊!而且我以前也没少参加喜宴寿宴啊,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来?”徒述斐白了陶安宇一眼。说的好像他架子多大一样。
陶安宇笑着道:“你那是挑着去的!我也不知你去做客人还有什么标准没有,自然也拿不准你今日会不会来了。”
陶安宇又对着石光珠拱手:“石大爷,您来说说,王爷去哪家参加宴席,可有什么标准没有?”
“得了,你别为难玉明,我哪有什么标准,也就是看谁顺眼,我又得空就去了。你别叽歪,我今日只做座上宾,可不管其他的事情。”
徒述斐两辈子加在一起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人还是有些眼力的。他去参加的宴席,要么是主人家人品清正为官勤奋清明的,要么就是对自己或太子是真心实意的。至于官位品阶什么的,反倒成了次要的。这样一算起来,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没什么规律了。
他也不耐烦见人就解释,索性就让自己身上多了一个喜怒不定的标签出来,反正也不会掉肉,别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