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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是赞美你的容貌不俗吧!”隐离见君瑟的脸已经沉的不能再沉,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说调戏为好。君瑟哭笑不得的看着林锦玉,忽的皱起了眉,想着刚刚自己未来之前,不会也是锦玉在隐离吧!“他从刚才开始就这样?”君瑟挑眉看向隐离。隐离点了点头,他自是以为君瑟所指的时锦玉是不是喝醉酒开始作诗。敛了敛眼里的怒气,君瑟尽量让自己好声好气的问隐离:“他刚刚是怎么、、、赞美你的”君瑟绝对不承认自己有咬牙切齿。隐离愣了一下,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他可没有兴趣被当成女人一样调戏。“那你点什么头?”君瑟不善的看着隐离,目光尤其是锁定在了他搂在锦玉柔韧的腰身的大手。“你不是问他是不是喝醉酒作诗吗?”隐离无辜的想落泪。“啊!他有做了什么诗吗?”君瑟这才弄明白引力压根就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也好在没有明白,若不然他还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竟然连这种醋都吃了。隐离可没兴趣陪着君瑟发疯,用力揽了揽快要滑下去的小人,没好气的说道:“等他酒醒了让他写给你看吧!现在是不是能帮我把他扶到客房去?”君瑟贯是会看人脸色的虽说这世上能给他脸色的人不多,可瞧隐离这语气,他就晓得他是没有多少耐性,陪了个笑,君瑟忙架起林锦玉的零一条胳膊,手也揽住她的腰,摸了摸,沾一点小便宜。隐离瞪了君瑟一眼,低声道:“你给我老实一点,这可不是你的烨王府,锦玉也不是你府里的那些个莺莺燕燕”若是君瑟此时折扇在手,他定是要摇开折扇作潇洒状,然后跳着桃花眼看向隐离,笑问他是否是孤家寡人的嫉妒了,不过眼下,他还真做不出那般风流的姿态来。无语的看了隐离一眼,君瑟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隐离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似的,他没有那么急色吧!把金鱼送到客房,隐离派个小丫头在外间守着,便要拉着君瑟离开。君瑟从锦玉的手中抽出扇子,轻摇了下,莞尔一笑:“跟个小猫似的”“是他像小猫还是你准备把它当成小猫?”隐离挑了下眉。
君瑟微微一笑,手指点在唇间轻轻嘘了一声,然后一直门外,率先提步而去,隐离跟在君瑟的身后脚步轻轻的走出了房间却不忘把门掩上。回头看了看隐离的举动,君瑟不着痕迹的蹙起了眉,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幽深的暗色。“你对锦玉倒是真真的实心实意,认识你这么久我还从未见过你对谁如此上心呢!”君瑟淡淡一笑,薄唇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隐离。隐离不可置否的扬了扬嘴角,坐在君瑟的对面颇有深意的看着他,缓缓而道:“锦玉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人,人又聪慧,那个会不喜欢呢!”“林家可就他一个独苗”君瑟低声说道,同样别有深意的看向隐离。隐离轻笑一声:“这话应该我说给你听吧!别毁了他,他前途无量,皇上正是用材之时,如是因为你的死心毁了他的前程,你于心何忍。”君瑟沉默了片刻,轻声一叹:“我又怎舍得因自己的私心毁了他”说罢,君瑟看向隐离,皱眉道:“忠顺王如今越发的猖狂了,就连兵部里也有不少他的人,我冷眼瞧着倒是有不少的大臣想向他投诚。”“皇上如今按兵不动,自然是有那些个逆臣贼子生了不忠之心,这些个老臣各有各的注意,想着两面讨好却也不看看如今的天下是谁做主,还以为皇上上面坐着太上皇不成。”隐离冷哼一声,那些尸位素餐者的下场早可预见。“可惜那些个有眼无珠的哪里有这等先见之明,我倒是要悄悄,如今这朝中还有多少个三心二意之人。”君瑟同样冷笑一声,沉声喝道,那些个外姓王一个个仗着自己的竣工越发的不把朝廷放在眼中了,晚全忘记了这天下是谁家的天下,做主的又是那个。“你瞧这皇上如今可是有心动那些人了?”隐离自幼习武,最希望的便是有朝一日能上战场里下战功。君瑟摇了摇头:“我瞧着父皇的意思,不大可能会刀剑相向,如今国库吃紧,若是贸然起兵,怕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还要落得一个寡情薄意的名声,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放弃兵权。”“这不是青天白日的说梦话吗!若是他们甘心放权又哪里会用得着皇上发愁了”隐离长叹一声,说句诛心的话,若不是太上皇走得早一点,皇上怕是到如今还要隐忍不发。君瑟无声一笑,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也莫要着急,早晚有你上战场的一天,等收拾完那些腐朽的家族,国库部就不愁引自发兵了嘛”隐离愣了一下,朗声笑道:“可不是如此,只是不知皇上要拿哪一家率先开刀,你若有了消息可要先通知我一声,我愿做皇上的马前卒。”君瑟敛了敛唇边的笑意,抬手沾了沾杯里的酒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隐离有些惊讶,眸子微微一米,笑道:“我还以为会是另外一家呢”君瑟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贾,史。王,薛四家关系复杂,盘根错节姻亲相连,亲上有套亲,所谓一荣俱荣,一损具损,在还没有把握之下妄动,怕是会打草惊蛇,给他们留下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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