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6部分阅读
之际,让自己堂弟私会探春,被探春惊觉,寻机脱身,暗暗哭了一场,却被琥珀知道了,因为一向受到李纨压制,故意在老太太面前露了口风,老太太当时就火大了,把贾政找来骂了一顿。
贾政磕头赔罪不迭。
贾母围着二房没有正经当家主母,决定给白玉议亲。人选就在黛玉湘云两个选择。黛玉湘云贾母一样喜欢,只是考虑着二房李纨盘踞多年,黛玉身子骨只怕撑不住跟李纨纷争,遂跟贾政商议,给宝玉聘娶湘云,黛玉则聘给贾珏,大房又张氏凤姐两个支撑,黛玉正好大树底下好乘凉。张氏贾政都无意见,李纨却不想宝玉娶湘云,一为湘云表面爽朗实则狡黠,她又是老太太心头肉,一旦进府,自己在二房岂不是又要回到从前去?二来,湘云没有多少妆奁,一个光身子进府必定要跟自己锱铢必较,寸土必争,黛玉则不同,他身子羸弱,进府必定依靠自己张家理事,二来,她家财百万,虽然有些小性儿,却是善良大方,对侄子们向来手松,对贾兰也和蔼,娶黛玉于公于私都好。
她不敢反驳贾母,遂悄悄给宝玉说嘴,宝玉那个脾气这些年虽然改变不少,关键事情却是不揉沙子,当即就去贾母跟前磕头吵嚷起来,说是不娶林妹妹就出家做和尚。当时湘云黛玉都在,两个都哭了。湘云闹着要回去,说是不再碍人眼。黛玉则是哭得差点晕厥,也要收拾东西回苏州投奔族人去。
结果宝玉两边磕头,三人哭成一堆,贾母心发急,眼发黑,仰头就倒了。
凤姐说完只抹泪:“你说说,我们哪一个对大嫂子错了,她竟然这般,老太太哪一宗不是偏向他们母子们?家里钱财什么不是紧着他们母子们花费?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说我厉害,如今才知道蒙声不吭之人才是人精呢!”
李纨的厉害迎春当然知道,前生李纨平日言笑盈盈,一旦谈到银钱,那是分文不舍,每次起社,必定要挨家挨户收取姐妹们几百钱,迎春曾经一回不凑手,她那脸黑的迎春不敢去见她。
不过,李纨算计迎春也能理解,必定他们孤儿寡母,希望妯娌大度些富贵些也不为错,只是不该那老太太出气,迎春心里就有些薄怒了。这还是迎春不知道李纨贾兰前生曾经怀抱银钱置巧姐儿于烟花巷里而不顾,倘若知晓,以迎春这种性子,必定敬而远之,再不作兴了。
迎春叹息:“如今云妹妹与林妹妹如何了?”
凤姐摇头只叹息:“唉,起初老祖宗是打算云妹妹林妹妹都入府,如今这一闹,林妹妹还好些,毕竟宝玉求的是她,老祖宗顺水推舟也就是了。湘云只怕在府里住不得了,宝玉不要的如何能够再给珏儿呢,兄弟之间只怕不好相处。”
迎春皱眉:“这可是苦了云妹妹了。他二叔二婶不是好像与,三叔三婶在外任”
迎春想起今年五月的平地风雷,眉头也越发皱得紧了。眼眸迷蒙,看来湘云还是要嫁给卫家了。迎春记得,今年年底史家就要倒霉,湘云又无多少妆奁,届时嫁进卫家日子必定难过。
迎春记得贾母前生悄悄给过湘云一千压箱底银子,还有古董插屏玉石摆件。那时候迎春是个鬼,却是心里酸得很,自己一个嫡亲孙女儿还赶不上一个娘家侄孙女儿。
如今易地而处,迎春自己的了嫡母嫡兄宠爱,倒希望老太太多给些私房与史湘云。
一时迎春心境平复,偕同凤姐往贾母上房而来,张氏李纨贾赦贾政都在,迎春首先到了贾母床前,贾母原本闭目假寐,见了迎春,眼圈就红了,待迎春俯身行礼,贾母就握住迎春哭起来:“我的好丫头啊,你若来得晚些,只怕老祖宗也看不见”
迎春知道这个时刻越是安慰越是认得老祖宗伤心,遂另辟蹊径,嗔怪道:“您可是答应了要看着宝兄弟珏儿成亲,帮着带孩子呢,如今这般说法,只怕是想推卸责任,躲清闲呢!”
迎春说着替贾母理理被褥,一边盈盈笑:“老祖宗说话不算,不是尊者风范,这可不好哟!”
贾母心情稍微松动,却是摇头:“那时候以为自己真能再活十年二十年,如今看来真是痴心妄想咯。”
凤姐听见忙着上前帮腔:“老祖宗是老神仙呢,我们可是都要仰仗老祖宗过好日子呢,老祖宗你想撒手不管可是不成呢,凤丫头这辈子可是下了决心了,我是螺蛳缠上鹭鸶的脚,您休想甩脱孙媳妇儿。”
迎春点头:“风姐姐这个主意好,姐姐缠住左边脚,我就缠着右边脚,老祖宗一边飞呢,咱们一边给老祖宗讲故事说笑话解闷儿”
贾母闻言扑哧一笑,伸手要打迎春:“这个笨丫头,凤丫头说个比方,你倒真吧老祖宗当成鹭鸶了,我可不想一辈子被人掐着脖子玩儿呢”
贾母说着又要笑又要咳嗽,慌得凤姐迎春鸳鸯鹦哥等忙成一团。一时停当了,贾母心里竟然开阔多了。一天水密不粘牙了,这会子气消了,竟然觉得饿了。
哎哟,贾母这一声喊说饿了,可把一干人等喜坏了。凤姐忙着吩咐平儿亲自去传话,上了御稻碧米粥,夜半不敢吃荤腥,贾母坐着南边的坛菜下粥吃,竟然吃了大半碗,阖府大喜!
凤姐迎春亲自服侍贾母洗漱擦拭。搀扶着贾母到了花厅就坐。贾母看着满屋子人等直说头晕,挥手让个人退下,只留下凤姐迎春说话。
宝玉闯下大祸,一直贵在外套间,这会子爬行至贾母跟前,把头搁在贾母膝上哭将起来:“老祖宗,孙儿万死难辞其咎!”
贾母眼圈又红了,大家慌忙劝慰,凤姐便责备宝玉一通,宝玉住了哭声。贾母这才好些了,因没看见湘云黛玉,问道“
两个丫头呢?”
凤姐言道:“云妹妹在三妹妹房里,林妹妹窝在葳莛轩里”
贾母便吩咐:“快些叫了来。”又吩咐宝玉先去歇着去。宝玉便道:“我等着妹妹们来了好赔情。”贾母言道:“你若听话,就回去乖乖念去,三月过后老祖宗自然满足你,只是你再不许说话唐突,为了妹妹们不自在,你这些日子就住在房安心攻读,争取蟾宫折桂,可成?“
宝玉闻言虽然觉得腻味,却是别无他法,只得磕头:”孙儿定然不负老祖宗期望。“
一时宝玉退下,少顷,史湘云林黛玉两位施施然而来。连个俱是一个模子,虽然没在抽泣,却是一样眼圈绯红。
贾母一手搂起一个,差点又要落泪:“都是老祖宗不好,不该说些玩话,宝玉一贯疯疯癫癫,听风是雨,那些话不作数啊,你们且别多心烦恼,嗯?”
对于他们婚事安排却是只在这屋里言讲,也只有张氏几个人知道,却被李纨所乘,贾母这方才想起这屋里丫头只怕有了内鬼了。
当即吩咐凤姐:“我这屋里凡是十五岁以上丫头,统统配人去。”
鸳鸯听见神情黯然,贾母又道:“只除了鸳鸯丫头,我要再留他几年。”
鸳鸯忙着道谢,却是眼珠儿簌簌滚落。
正月放人,正是时节,凤姐忙着应承了。贾母又道:“珠儿已经去了多年,他那几个通房姨娘都无生养,又都年轻,他们跟着珠儿一场,我们不能昧心,叫她们憋屈在这里,你一人給她们四十两银子,着她们速速离府,自奔前程去吧。”
凤姐闻言嘴角微翘,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讥讽。心里感叹,这些人真是日子过得太顺流太随心所欲了,胃口越发大了,是该修理修理了。因道:“只是大嫂子跟前久不用丫头,都是通房姨娘充任,如今一体放了,只怕大嫂子用起来不趁手了。”
贾母眼中厉色一闪而逝:“他之前不是喜爱那总黑胖粗壮的婆子嘛,你就按照这个标准与她寻了丫头补上去,再有,前些日子啊,我梦见珠哥儿对着我哭泣作揖,想来不放心兰哥儿,你把他挪到这边房来,也跟着蒋先生读,等他叔叔明年有了功名,就给他补上国子监。”说话间看着凤姐:“葳哥儿还小,国子监先让给兰儿吧。”
凤姐忙点头:“一切但凭老太太。”
贾母又道:“珠儿直说在那边清冷孤单,过了初五,你就去通知妙玉姑子,着他收拾一间禅房,就说大奶奶要给大爷做九九八十一天往生经,免得他再挂念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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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发作李纨,凤姐心里窃喜,却是不能表露,嘴里还要替李纨掰扯辩白几句,这才是家族兴旺之兆呢。
凤姐扑哧一笑,明眸烁烁瞅着贾母乐呵:“哎哟,老祖宗,发嫁丫头打发姨娘都容易,至于去寻找些五大三粗的媳妇子委实不易呢!”
贾母皱眉:“怎么?阖府就找不出来三五个?你不是很有能力呢?”
凤姐笑道:“这还不是要怪老祖宗呢,这府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一处不是老祖宗操心劳力定下章程,就说这阖府伺候婢子,老祖宗您爱漂亮,从您做孙子媳妇起,就年年划拉划拉的收集那些聪慧灵巧女孩儿进府,试问老祖宗呢,这些既聪慧又灵巧的女孩子,如何能够长着长着就长成五大三粗呢?”
贾母斜眼挑眉最终忍俊不住:“这么说,你不能完成差事,还是我的不是咯?”
凤姐随手指着跟前丫头:“你看这鸳鸯鹦哥珍珠,一个个水葱似的都是家生子儿,难道都是丑娘养下来?叫我哪里去寻丑婆子呢?”
凤姐说这话,可怜兮兮伸出手来:“老祖宗您还是先惩罚,孙媳妇再去办差吧!”
贾母看着凤姐说得可怜眼里却是戏谑,不由佯怒,斜眼挑眉回瞪凤姐,凤姐索性把手凑得进些:“老祖宗?”
贾母知道这是凤姐变相推诿,也是为自己考量,自己一个太婆婆强行换了孙子媳妇屋里人,只怕会落个不慈之名,伸手轻打凤姐手心,复一笑:“罢了,你去问问她们愿意出去就出去,不乐意出去已然跟着,八十一天礼佛,八十一部经书万不能少了。再有,你告诉珠儿媳妇,叫她想通了就来见我,若是想不通呢,就在庵里带着继续想,慢慢想,一直想清楚为止。”
凤姐甚是厚道,这话并未当天就去传达,而是等着初六晚上才去递话,李纨当时就呆住了。自她进府,贾母待她一直和颜悦色。尤其贾珠辞世,贾母一项都是李纨最大的靠山,为她抵挡着来自婆婆王氏的迫害与苛刻。贾母会如此苛责自己?
李纨有些不相信,嘴里喃喃自语:“不会,不会的,老祖宗一项疼我疼兰儿,怎么会要抢走我兰儿呢?这不会,绝不会的。”
凤姐虽然同情李纨孀居,为了府里宁静少些是非,还是一针见血惊醒道:“老太太是疼爱你疼爱兰儿不错,这并不代表你就能算计老祖宗最疼爱的孙子外孙女儿,莫说我没提醒你,这府里就是我们二爷二姑奶奶受宠,也从未越过林妹妹去,不为别的,只为林妹妹着实孤苦可怜。你怎么能忍心算计她的闺誉?宝玉如今这样一吵吵,林妹妹莫说嫁出去,就是嫁给珏儿也不能了。”
李纨以为做的机密,不想人人皆知,一时白了脸:“我是为了宝兄弟好,他不喜欢云妹妹。”
凤姐不想听她诡辩,兀自叹息:“他们一起长大,你怎么知道云妹妹不能跟宝玉琴瑟和鸣?就算不能,你也不该怂恿着宝兄弟去闹,若是这事儿传出去,你莫以为只是影响了三妹妹与云妹妹婚事,一旦荣府名声臭了,兰儿未必能够说得好亲昵。”
李纨闻言心肝儿乱颤起来,也有些后怕,她闭闭眼睛,强装无畏:“凤丫头,你不要说得这般厉害不堪,我本无此意,我只是”
凤姐接口道:“你只是觉得云妹妹精明能干,怕她与你争锋,怎么不想想云妹妹也甚可怜呢,本来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如今不得不家去遭罪,你知道她二婶子一项把她当成针线丫头使唤,她又没有妆奁傍身,恐有一个侯门千金名号,家去那家里日子能够舒坦得了?枉她一口一个大嫂子,如今却被害成这样,不知道如何伤心呢?”
李纨愣愣的抹泪哽咽起来:“大爷,你但凡活着,我们娘儿们何须这般?”
旁边服侍的素云以及两外一名姨娘也跟着抹泪起来:“奶奶,我们不出去”
凤姐凛然无言,把素云狠狠一瞪,待她几个吓退了阵。凤姐冷了脸,对上李纨挑眉道:“哦,珠大哥?不知打大嫂子你以为珠大哥活着能怎样?”
李纨不答话,只是垂了眼帘,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珠大哥或者怎么样,这还需说得?自然是荣府长子嫡孙呢!
凤姐淡然知道李纨一项不甘之所在,凤姐眼中划过一丝冷厉,嘴里却是说得平静缓慢,手里慢慢转悠着茶盏:“须知,珠大哥虽是荣府里大爷,兰儿也是荣府最大重孙子。”
说到这里凤姐收起冷笑换上一张和煦笑脸:“我们二爷却是长房长子,我们葳哥儿才是长房嫡孙!”
凤姐嘴角噙着一丝讽笑:“先时二太太有些拧不清,直说老祖宗要把爵位给宝玉,却是不知道我们老爷答应不答应呢?大嫂子,你说这样白日做梦可笑不可笑?”
李纨张口结舌:“我我”
忽然间李纨薄怒满面:“凤丫头,你说这话是何意?”
“什么意思,大嫂子这般学问不知道,我也是听着我们太太学舌,我也不知道。我今儿来传老太太话的,老祖宗想问问你,何时错待你了?”
凤姐说这话忽然起身走近李纨身边:“莫说老太太,我也疑惑呢,你看看啊,你一人月例二十两,比我们两口子一起还多了十两,年底分红你又是双份,前儿老祖宗还说叫把国子监恩荫名额让给兰哥儿,老祖宗哪里错待你呢?”
凤姐说着动了气性,抬脚出门去了:“我会遵照老祖宗吩咐打点庵里一切,去不去的,你自己思量。”
凤姐回头也不敢跟贾母张氏说这话,却怕气着他们,只是心里一股怨气不发不成,找着葳莛轩来,跟迎春不拉不拉发泄一通,临了道:“合着我们做什么就是该当得,他们母子吃着占着头一份倒是受了天大委屈了!”
两个都是嫂子,迎春是姑子,只能劝说不能挑唆,遂亲自一杯热茶递给凤姐,笑盈盈道:“哎哟,您这肚子都生了两个宰相种子了,怎么几句话好受不得?么听过量大福大呢?”说着又替凤姐摸背:“来,消消气消消气啊,宰相娘呢,横眉竖眼怎么成!”
凤姐这才绷不住扑哧一笑:“说得跟真的似的。”掩嘴又一笑,对着迎春一福:“承蒙姑奶奶金口,若有这日,必定请你坐上席!”
迎春笑着应承:“必有此日呢!”
一时姑嫂落座,正经叙话。
迎春这才发问:“倒地那府里如何说得?”
凤姐一时不察,甚是讶然:“那府?什么话?”
迎春嗔道:“分宗!”
凤姐点头;“哦,这个呀,只等老祖宗缓过劲儿来就办。”
迎春略一思忖道:“凤姐姐努下力,只在初八开衙就办吧,老太太纵然不开心,十五一闹也就松散了。”
凤姐讶异:“如何这般急发?”
迎春道:“二月宝玉珏儿要下场,这事儿若是等到那时再办,珍大哥必定要拿他们两个小的说嘴,说他们登高第不认人。乘着如今我们这边式微,快刀斩乱麻,切记不要拖泥带水,否则就要受拖累了。”
凤姐眼皮子一跳:“什么拖累?还是上次那事儿?难道真的呢?”
迎春凝眸:“凤姐姐既是听我瞎说过?”
凤姐盯着迎春凛凛清眸,毅然点头:“知道了,不出十五,必定办妥。”
一时姑嫂们一起往荣禧堂张氏住所而来,这事儿要办害得贾赦出面才成,能够说服贾赦者唯有张氏。
却说张氏这日原本要往娘家走一走,却因为李纨挑唆宝玉闹了一场,张氏只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心中无限感慨,这李纨不愧是王氏媳妇,阴谋诡计使得顺手。
这一生气,张氏就有些胃疼了,吃什么也不香。昨日又为贾母忽然病倒熬了大半夜,身子就有些顶不住了。只为新年大节犯忌讳,张氏不乐意喝苦汤药,就有迎春熬了药膳调理,今日便松散了许多,这会子正在歪着养神。
二等丫头夏儿跪在床前脚踏上,慢慢捶着美人捶。张氏合着眼睛,却是睡不眠,有一搭无一搭听着何嫂子说着闲话。朦胧之间,听见一阵轻微脚步声响,忽听小丫头在外悄声细语:“给二奶奶二姑奶奶请安,太太刚刚用了药膳歇下了,何嫂子陪着呢。”
张氏仔细听着,却是外面声音说着越发小了。
张氏猜到是凤姐迎春到了,生怕她二人走了,忙着起身出言:“迎丫头来了?”
张氏这里方才坐正了,就见凤姐迎春姑嫂笑盈盈进屋来了。两人盈盈福身,张氏忙令二人上炕坐着取暖。
茶水点心入口,凤姐咳嗽一声说起正题:“太太,方才我跟妹妹说起那府”
张氏挑眉一看何嫂子,瞬间屋里便清空了。
凤姐便把方才商议之事说了,又把贾琏的话也说了,贾琏觉得贾珍可怜又可恼,不同意分宗,直说要劝劝。
张氏皱眉:“这几日他忙紧忙出就是去那府劝说呢?”
凤姐点头。
张氏叹息:“这倒真是亲生父子呢!”
迎春知道这话,贾赦估计也不乐意撇下贾珍,只是这个时候却是顾不得,因道:“这是珍大哥自己意思,是他嫌弃这府里掣肘令了他不的快活,且不是老太太老爷嫌弃他,母亲”
迎春说这话,忽然发觉何嫂子颜色不对,往外一瞟,却是门口小丫头都有些手脚不错不自然,这府里有这个煞气者,唯有大老爷贾赦。
迎春微微一笑,不理何嫂暗示,故意言道:“母亲您一定要说服父亲自立,我们这府里对然无人高管厚爵,老爷二老爷都丢职罢官,却也是侯门府邸,该有一股血性才才是。又不是没儿子,何必要靠一个出了五服侄儿子!之前人家不说靠着也就靠着了,如今人家已经提出来了,不想再叫我们累赘,难道我们这府这般没志气,哭着喊着求着去?”
这话落地,张氏眉头一挑一挑,嘴角翘翘的,尚未借口,门帘子一摔,贾赦进来了:“哼,说什么呢?好热闹!”
凤姐迎春忙着施礼。张氏也起身让出上座给贾赦。贾赦大刺刺坐下,对着迎春凤姐一挥手:“你们下去吧。”
凤姐迎春忙着告辞退出门去。
出了门上了游廊,凤姐才抿嘴笑起来,手指指戳迎春:“你呀你呀,太坏了,这回咱们老爷只怕气坏了。”
迎春嘴唇一勾,惊慌拍胸:“哎哟,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