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见贾琏只有庄镜容一个女人, 就动歪心思, 想把女儿塞到贾琏身边。
贾琏刚开始还有耐心拒绝,后来就没有耐心, 直接说道他这辈子只会有庄镜容一个妻子, 想做一世一双人, 不会纳妾。
他这段话在男人眼里是没出息的, 但是在女人眼里是个好男人,这让京城的女人更爱贾琏了。
这天,贾琏在府里和太上皇下棋, 当然又和太上皇大吵了起来。
贾赦每次看到贾琏和太上皇吵架,都吓得瑟瑟发抖,生怕儿子惹怒了太上皇,一命呜呼。
贾琏受伤期间,贾赦见到了林老爷子, 才知道林老爷子是太上皇, 当时就吓得腿软, 完全没想到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林老爷子居然是位高权重的太上皇,怎么可能不被吓到。
“你小子就不知道尊老吗?”
“我尊的还少么,您怎么不知道爱幼?”贾琏被太上皇的差劲棋品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一大把年纪, 你就应该让着我。”
“让着您赢,您还不乐意。”贾琏气的直瞪眼。
“你让我赢,这还有什么意思?”太上皇气的瞪着贾琏。
贾琏冷笑两声:“呵呵, 您还真是难伺候……”
“哈哈哈哈,我一来就听到你们的吵架声。”二皇子笑着说道。
贾琏朝二皇子行了个礼:“参见太子殿下。”
二皇子走过去,亲手扶起贾琏,很是无奈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私下里不用这么规矩,说起来你还要喊我一声哥哥。”
贾琏听到这话,在心里呃了一声。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的前世的身份,或许这一声哥哥能叫出口。但是,他前世的身份比二皇子长,这一声哥哥怎么也叫不出口。
“臣不敢。”
“我看你是不愿意。”二皇子故意虎着脸说。
贾琏连忙摇头:“没有,就是……”
“你想喊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只是私下里不要这么有规矩,随意些就好。”
“好。”
“老二,你过来的刚好,你来说说这个不尊老的小子。”
二皇子一脸无奈:“祖父,您的棋品……”身为晚辈,二皇子真的不好说,但是太上皇的棋品真的是太差了。
见二皇子来了,贾琏立马找到一个脱身的借口:“殿下你陪太上皇下棋,我去看看镜容醒了没有。”前几天,太医检查出镜容有孕了。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做父亲,贾琏的心情还是很激动。
二皇子刚想说什么,就见贾琏早就跑不见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早知道,他今天就不过来了,和祖父下棋简直比批改奏折还要累。还是父皇聪明,现在在宫里休息。
太上皇望着贾琏离开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不下了。”
听到这话,二皇子在心里松口气。
看到二皇子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太上皇气恼地瞪了他两眼。
“祖父,父皇问您什么时候回去?”自从贾琏在宫里养好伤回来后,祖父就跟着贾琏一起来了国公府,一直没有回宫,看来是打算住下来了。
“不回去。”太上皇一直对贾琏之前问他那件事情耿耿于怀,他总觉得贾琏知道什么,只是不告诉他。
“幸好别人不知道您住在国公府,不然贾琏又要红一次了。”自从贾琏被封为秦国公,就成了香饽饽,文武百官们和世家们都想巴结他。
“我心里有数。”太上皇自然知道这些。
庄镜容刚睡午觉才醒,见贾琏进来了,不由地惊讶了下:“夫君,你怎么来了?”
“太子殿下来了,我就偷溜出来,看看你有没有醒。”贾琏走过去,抬手理了理庄镜容耳边的头发,语气温柔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看到贾琏眼里浓浓地温柔和关心,庄镜容心里头充满甜蜜,蹭了蹭贾琏地脸说:“我没事,夫君不用担心。”
“醒了就走走吧。”自从庄镜容怀孕后,就一直很嗜睡。
“好。”
贾琏等庄镜容梳洗好,就牵着她的手去庭院里散步。
“夫君,大姐怎么样?”
“她在苏州很好,开了几家商铺,又买了不少田地,现在她就是一个富婆。”贾元春,现在应该叫卿秋月,去了苏州,用皇上赏赐的银两在苏州买了下一座园林,然后开了一家首饰店、胭脂店、成衣店,还买了不少田地,现在是个十足的小富婆。她在苏州对外称是个寡妇,丈夫病逝,她心里悲伤难过,就来到了苏州,重新生活。
贾琏心想以卿秋月的条件,估计有不少媒婆给她说媒,说不定很快就会嫁人。
庄镜容听到这话,心里就安心了:“大姐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你不用担心她。”以卿秋月的性子,她要是想活下来,就能好好地活下来。
“贾府那边……”提到贾府,庄镜容微微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贾琏同样也是嫌恶地皱起眉头,语气很冷:“贾府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用搭理他们。”自从他被封为秦国公后,贾母那个老太婆就巴结上来,还想住进国公府,想恢复她以前的荣耀。
“我就怕他们闹大,对夫君你的名声不好。”庄镜容一脸担忧地说道。
“我现在姓水,和贾家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他们怎么闹都没用,别人也不会说我什么。”
贾母和贾政都想住进国公府,先是谄媚讨好,但是见没有用,就开始耍起无赖,说贾琏被封为国公,就不认祖母和叔叔了。
“可是他们终究是夫君的亲人……”
贾琏眼里闪过一抹寒光:“看在贾元春和姑姑的面子上,我本来打算放过他们。没想到他们这么恬不知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