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黛玉又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多谢水公子的丸药。”
说完,便告辞走了。
水溶懊恼地看着林黛玉走远,因为要照顾病人的关系,林黛玉深居简出,除了几所学堂互相之间的正式交流活动外,她从不参加任何学子自发组织的诗会文会等活动。
虽然觉得就算这次他跟林黛玉没什么进展,只要等家里向林府提亲,林府也不会有什么不愿意的,但他还是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信心的,就是在现代,在穆璱手下活得跟条狗似的的时候,他还是有办法把穆璱的女朋友搞到手,如今一个没见过多少男人手段的深闺女子,凭着自己如今的这副出众的皮相和不错的家世,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跟林黛玉说话,并且靠着送药之恩而拉近两人关系,正是借机好好表现展现自己魅力的时候,如能邀请林黛玉几个女孩儿去参加下午的诗会,他再好好展露一下自己的才华,不说把人手到擒来,至少博得些好感和印象是很容易的。
只可惜,他怕这个世界还有另外的穿越者,所以像“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等恰合林黛玉多愁善感心境的佳作,他不敢将之面世,否则只怕很容易就能引得多愁善感的林妹妹感怀落泪,那时不正是他温情软语相安慰播的好感拉近距离的良机吗?可惜了大好计划,到底此间不好实现。
而如今,不仅难得的说话机会被尉北璀打断了,林黛玉也回绝了他的邀请,再看尉北璀,真就觉得怎么都不顺眼。尤其发现尉北璀频频看向黛玉离开的方向,跟他道:“水兄既然有约,我这里也不好耽搁水兄的时间,水兄自去忙便是。”
水溶被下了逐客令,突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尉北璀的心思,大约也是对林黛玉有所图谋的,心中不免一沉,若是水家与皇家都向林家提亲,林家会选谁?只怕自己胜算不大。
若是如此,自己便不能全指望回京后上门提亲了,至少要得到林黛玉的好感才行,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给他机会跟林黛玉接触即可。
到时候就算林如海夫妇贪恋皇室权势,也不能全然不顾女儿心意,更何况,等他父亲将来大业得成,林黛玉的地位只会比做一个王妃来得尊贵。
思及此,水溶也无心跟尉北璀多说,便也告辞离开了。
尉北璀笑眯眯地与他作别,却看着水溶的背影若有所思。
水溶之父北静侯水谦,原是带兵的将军,镇守过北疆,几年前才因伤病调回京城,在兵部挂职,若非因为纵子行凶且妄图包庇长子脱罪,被降了职位和爵位,否则如今至少也是兵部侍郎这个级别的人物,跟贾赦那种光有头衔的伯爵可完全是两码事。
如今这位水溶,作为水谦的继承人来说,弃文从武,果真如水谦对外宣布的那样,因为长子的悲剧痛彻心扉,想要幼子走文臣的路子,免得性情过于莽撞闯祸重蹈覆辙吗?
水谦是有怨的,认为戏子本就低贱,他军功卓著,就这么两个儿子,怎么就不能为他通融了呢?
可皇帝却说,水谦有功,他已有封赏,并没有欠水谦的,怎么可能用百姓的生命来抵水谦的功劳?
水谦说戏子贱籍,可本朝开国后就废除了贱籍,戏子就是良民,就是大尉朝治下的百姓,杀人偿命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既是国法,就得遵从。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古今皆同,水谦之子夺人/妻子杀人丈夫,最后逼得那女子跳湖自尽,两条人命,国法难容。
皇帝知道水谦心中不服,所以一直都摁着水谦不容他复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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