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聪明,随我!”贾珍闻言,美道:“想当年,你爹我第一次去,也是找婶婶管。可是她……”
他永远不敢忘记那一幕啊!
那婶婶把他和瑚弟直接搁山顶上了,自己去摘果子打算边吃便看的,结果一摘就没影了,最后还是大内密探眼见十甲都上山了,才把他们抱下来,把带着点尿臊味的旗帜插回去。
自觉这屋内也算自己人,贾珍笑得眉飞色舞的娓娓道来:“……你们去探探,至今这还是十大未解之谜。那旗帜其实是被我瑚弟撒了泡童子尿。”
胡涂眼眸一闪,跟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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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状元府书房内,贾琏摩挲着文玩核桃,“胡员外,我们都期望明日能够一帆风顺,不然的话,您可得拿捏好分寸,不要露出任何的端倪,让人提前识破了。”
“多谢琏二爷相助。老朽这些能耐还是有的。”胡员外眼里闪过精光,道。没人能动他的妻儿。
“员外,一出这门,就适当的惶恐害怕起来。”贾琏开口:“当然,小人得志的模样也行。这幕后要设计胡涂的人,恐怕是知晓秦王收了胡涂为徒弟的。所以你有所依仗的模样,没准会让他们更是心中得意。”
“琏二爷,您还没孩子,这不懂当父亲的心。”胡员外听闻贾琏的心情指点,失笑了一声:“那人定然是把我胡家了解的详细无比。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不管他能耐还是不成器,这当爹的知晓因自己过往会害到孩子,都只会悲痛欲绝,后悔不已。”
“那我就不鲁班门前搬弄了,总而言之,胡员外明日一切随机应变。”贾琏笑笑。他派兴儿协助贾珍南下的时候,就已经顺藤摸瓜,将胡涂的来历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一个被拐的孩子。
若非贾瑚早殇,所有人都看见了,当年那场变故的遗体都是一同收敛入葬的,他都恨不得刨了贾瑚的坟,一探究竟。
送走胡员外后,贾琏看眼天色,闭眼沉默许久之后,拿着思忖了多日的设计图去了婚房。
因司徒乐的秘密,这边向来不用人伺候,而且房屋设计的时候也是绝对隔绝外界窃听。
“贾琏,你……”躺床上装痛的司徒乐眼见贾琏面色沉沉的前来,不解:“我就给赦叔吃了一块西瓜,绝对没多吃了。”
“改口叫爹!”一听司徒乐这称呼,贾琏无奈:“难怪我爹天天亲家公,亲家公的叫嚷着呢!”
“这不私下就我们两在嘛。”
“私下也要习惯,省得漏了马脚。”贾琏伸手递过去:“先前说过,你我夫妻如今也是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事,我不瞒你。”
“河图洛书,这……”司徒乐拧眉:“这动作也太大了些吧?更何况,你不是雄心那啥吗?”
“殿下,何为传承?这一开始权势传承可是禅让制的。”
“你这是在挑战如今的世俗观念。”司徒乐话语凝重,神色肃穆道:“六叔在位一日,你便不能暴露野心。只有等他那些皇子继位了,你才能适当的被逼而反。”
“我也知道这个理。刚才不过一举例罢了。”贾琏道:“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不给我的孩子还能给外人不成?我给当今造势,也是为了给自己造势,然后那些皇子们,就会愈发坐不住了。”
边说,贾琏将自己从上官靖宇口中知晓的消息告知司徒乐。
司徒乐嘴角一抽:“这消息不会是你透露出去的吧?以你这性子,胡家夫妇一进京,你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了。否则你也不会让他们住荣宁街。”
贾琏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