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北静王也不待贾赦做任何的回应,横扫了眼贾敬,随后便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拎小鸡仔似的,揪着贾赦耳朵去暖阁,毫无官场的礼仪规矩。
感受到没啥力道的拽拉,贾赦也知晓人是好心,老老实实跟随北静王的脚步。
见两人一走,穆莳看了眼贾敬,示意一同跟过去。北静王明显要打亲情牌,他感觉……还是可以继续作死的看热闹的!
他老泰山到底生哪一边的气,他猜不太准,但是法不责众嘛!与其在这里干等着,受煎熬,还不如求个痛快!
贾敬眼角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神色各异的皇子,声音压低了一分:“劳烦穆弟了,我稍后便来。”
“嗯。”
穆莳点点头,心理还多了分淡定。贾敬,不算与他同龄人,他们在一起玩耍不多,但他亲爹说过,贾敬的才智是天生的,不像他们都是后天挨揍才牢记前人的经验教训。而且人又是太子伴读,是正儿八经接受继承人教育长大的。故而,贾敬定有什么招数。
眼见三人都离开了,之前参贾家的官吏纷纷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毫不犹豫跟了过去。离开之前,各个视线还带着分审视,打量了眼贾敬。
贾敬对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毫不在意,慢慢踱步朝宫门外走去。
留在广场上正三三两两私语的大臣们:“………………”这什么发展?
二皇子见状憋不住了,疾步追赶上贾敬,温润如玉的脸此刻黑的恍若砚台,压低了声音:“贾敬,你搞什么鬼?父皇去了暖阁,就等你们请罪呢!”
“后宫不得干政。”贾敬扫了眼身侧的二皇子,俊美的面庞又冰冷了一分,显得异常的冷酷:“且,二皇子,你孙子都有了,别没事找娘。”
二皇子面色一愣,旋即怒喝,但好歹记着些眼下所处的地方,声音愈发压低了一分:“贾敬,本王顾念些许旧日情分,但也不是能容你如此妄为的。”
—他还真派人送口信给他母妃。
“那你懂什么叫建设社会主义吗?”
二皇子:“………………”
贾敬难得情绪外泄了几分,咬牙切齿着:“这话若是改成为国效力倒还是有几分像样。”
“你……”二皇子忽然间感觉自己福灵心至,灵光一闪,带着分笃定,愤愤开口:“你在算计本王?”
“烦请贵妃娘娘送汤水之前,去废宫递个口信,赦,宽宥也,消除业障。”说到这里,贾敬视线朝东望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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