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冯二人对视一眼,愁上眉头。不必说,这个小太监必是个无牵无挂的。果然,他两个查了数日,不曾查出半点蛛丝马迹。秦三姑思来想去,终于去了荣国府,问贾环如何联络神盾局。贾环道:“只要在市井中打探他们,过些日子他们便会找上门来。”
秦三姑依言往茶楼酒肆寻访,不过两天功夫,傍晚时分,就见贾敘在一处路边的小烧饼摊子朝她招手。秦三姑无声一叹,飞身下马。
贾敘瞧着她道:“我倒是高估了三掌柜。”一壁递给她一个烧饼。
秦三姑苦笑道:“打探消息,委实你们强些。”倒也不嫌弃,当真咬起烧饼来。
贾敘一手拿烧饼一手牵马,与之并肩而行,口里道:“听闻近日你们在查行刺二殿下的人。敢问三掌柜,你们是心知肚明谁干的、只为了遮掩才查,还是根本没猜出来?”
秦三姑怔了怔,老实道:“根本没猜出来。我们实在想不明白,计策已破,他们为何仍要行刺二殿下。”
贾敘淡然道:“三掌柜身在局中,无法堪破。你只想着,今有蜀王之子因惹恼他父亲被发配成都城外,并得了消息说有人欲行刺与他。敌计已破,忙于杀人灭口;他却忽中一刀、并无大碍。蜀王旋即接他回府。”
秦三姑吸了口气。
“三日后便是春闱。”贾敘道,“与燕王之子而言,这个日子实在要紧。较之燕王,他们穷的紧,手里头没几个人才。”
半晌,秦三姑问道:“依着将军看,王妃可知道?”
贾敘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秦三姑不禁咬牙,冷笑道:“将军说的是。此事若在蜀国,我们早猜出来了。”
贾敘笑问:“三掌柜神色不善,可是王妃借机闹了一回,给你们没脸了。”
秦三姑默然片刻,强笑道:“闹了许多回。”过了片刻,又讽然道,“岂止没脸,已是打脸了。”
贾敘眼中蓦然一寒。他二人又走了片刻,贾敘道:“敢问,冯大人可从韩老爷子之处得了信儿么?”
秦三姑道:“说是鲁王。”
贾敘立时道:“不可能。纵然哪吒与燕王反目,岂能投靠了他?鲁王送入荣国府的探子是他杀的,埋在平安州高家的探子也是他拆穿的。”
秦三姑道:“鲁王不智,易被人撺掇。”
贾敘道:“四年前他还是大皇子,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哪有本事做这么远的计谋?除非是刘公公帮的他。那会子刘公公还犯不着对付燕王之子,他们尚是一伙的。”
秦三姑刚咬了口烧饼,闻言眼神一亮,急匆匆咽下去道:“是了!保不齐就是刘公公做的。只是并非为了大皇子,不过是预备下一步闲棋、来日好给燕王没脸罢了。”
贾敘忙将烧饼从口边移开,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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