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左右,我起来倒水喝,见她匆匆出门了,我没敢叫住她,也没敢吵醒你。”
凌阡毓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说:“算了,一定是她委托出去的事有消息了,随她吧。”
以她的性格,一定要做点事才能安生,否则会陷入自我怀疑中,这种状态会持续很久,凌阡毓只是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还是不够。
整整一天,柳思翊都用来确认那人身份,也得知了他名叫张奇,绰号“耗子”,时常跟一个叫“大猫”的人一起鬼混。两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最近好像是发了一笔,四处找人玩。
午夜,某迪吧门口,耗子喝得烂醉如泥,搂着一位姑娘歪歪倒倒地准备去开房。附近小宾馆很多,姑娘要求高,想去高档点地方,两人穿过小巷子准备去马路对面的情趣酒店。
地上的积雪已经结冰,月光与雪色相融,照亮了地面。
还没走到巷子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她身穿黑色短款外套,下搭黑色铅笔裤,一双长靴裹住下膝,月光将她影子拉长,竟让人觉得她干练飒气。
“你是什么人?”耗子眯眼望着来人,她扎着马尾,鸭舌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半张脸。
听到声音,她微微抬头,黑色口罩遮面,清冷的眸子寒星飞射,透着杀气和锋利,似要将人碎尸万段。
她打扮很奇怪,像极了电影里的女特工,黑压压的一身给人沉重的压迫感,更重要的是她肩头挂着一撮麻绳,腰间卡着短棍,带着黑手套,似是来抓人的。
“这人好奇怪啊,耗哥,我们走吧。”身边的女人有些慌,感觉来者不善。
“怕什么,老子混了这么多年,会被一个女人吓住吗,装神弄鬼。”耗子借着几分酒意,壮胆向那人走去。
柳思翊将绳扔到地上,从腰间抽出伸缩棍,往下一甩,短棍瞬间拉长。耗子被她气势吓到,止住了脚步,柳思翊却几步上前,甩棍对着肩膀就是一下。
“啊!”耗子吃痛倒地,旁边那女人吓着想跑,柳思翊一把拧住她头发往后一拽,仍在一边,用棍子指着她脸,冷冷说道:“坐在这,不要乱动。”
“是是是。”女人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叫不敢动,缩着身体蹲在一边,这女人应该是针对耗子不是自己,只要听话就行了吧?
这一下把耗子惹火了,他从腰间抽出小匕首,刚抬起手就被柳思翊一棍砸下,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刚要开口惨叫,就被一团东西堵住了嘴。
他惊恐地望着她,想伸手拿掉嘴里的东西,望着那伸缩棍又不敢乱动。
“rose的火是你放的吗?点头或摇头。”她声音冷得像地狱修罗,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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