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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堰风尘仆仆的赶回家里,一进屋门就瞧见江临风正坐在床边、把脚搭在他的床头柜上,一手苹果一手平板,玩儿的不亦乐乎。

他把染了几点血迹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在外恭候的仆人,大步上前劈手夺下了男人手中的苹果,半个果核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入了墙角的垃圾桶,发出“彭”的一声响动。

闻堰皱了下眉头,赶忙去看床上躺着的少年,见他陷在柔软的纯白布料中仍然睡得香甜,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上午又做了一次检查,差不多再有半天就醒了,怎么样?那帮老家伙的事情都处理利索了?”

闻堰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怕身上的衣裤不够干净,还是没有坐下。他走到了窗户前头,看了看外面掀着雪白浪花儿的海水,抿了抿唇,眼底是一片瞧不出情绪的深色。

“呦!可以啊!34个董事全部倒戈了?!”习惯了男人动不动就陷入沉默的江临风自己摆弄着手机,搜索出了闻家最新的消息。

“可以啊你,你这个便宜爹和两个畜生哥哥不得气死?你看看这股票的走势,除了你把老头子从位置上踹下来那个晚上下跌了两个点,这才几天啊,直接蹦高儿了!”

“我说,你真把他们送到精神病院去啦?”

江临风把满手的苹果汁擦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有些幸灾乐祸的道:“你不知道,那个老头子那天开直播,手舞足蹈的说你这个逆子拿枪抵着他,让他签资产转让声明,结果半路被你弄来的那些精神病医生架走的样子有多好笑……”

说到这儿,他突然愣了一下,接着脸上露出了一点茫然的神情:“我说,他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吧,你怎么做到让那些精神专家当场给他开出证明的?那几个可都是行业大拿……”

闻堰突然回过头来,原本阴沉的面孔突然舒展开来。他甚至笑了一下,露出了一贯温和有礼的模样,接着抬起眼来,盯着江临风的双眼,缓缓道:

“因为我给那几个畜生专门打造了一个精神病院,他们最近又确实需要一些,鲜活的——,”

“——试验品。”

江临风打了个响指,由衷的赞叹道:

“酷~”

“如果他们研究完了,这几个家伙还活着的话,我是说如果,当然疯了不要紧,毕竟我只是想增加一些临床手术的实践经验,——可不可以把他们送给我?”

闻堰笑了一下,抬手解开了一粒衬衫上扣子,欣然道:

“当然可以。”

闻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时候江临风正在给林珂喂打碎的果泥,看着他动作熟练的擦去少年嘴边的水痕,男人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林珂自打被救回来起一直就处于昏睡的状态,江临风给他打了中和剂之后表示他需要长时间的修养,等到身体的机能修复的差不多了才能清醒。

闻堰直到这种事情急也没有用,偏偏他因为那日有些仓促的动手不得不陷入一些周旋,迫不得已,他才拜托江临风白日在这里守着。

他每日忙的团团转,有时候两天两夜不睡才能抽出空回来看一趟在家昏睡的林珂,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如今一看江临风在照顾林珂这件事情已经熟练到这种地步了,那种打心底里涌上的不爽和醋意才猛地发酵起来。

江临风只觉得背后一凉,回头瞧见了男人的脸色,连忙将小瓷碗儿往桌子上一放,一路小跑着告辞了。

临了倒是还记得嘱咐闻堰按时给人喂药,醒了之后三日之内喊他来做检查。

男人盯着被蹑手蹑脚关紧的房门沉默了片刻,再转回身来,眉目间便化作了温柔的神色。

他坐到床边,将林珂轻手轻脚的抱进怀里,打算把剩下的果泥给人喂进去。

却没想到才刚一动作,怀中的人便小小的震颤了一下,似乎在睡梦中收到了惊扰,又似乎是即将脱离那个束缚了他太久的梦境,将要在现实世界中醒来……

闻堰连呼吸的节奏都放慢了,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轻声唤道:“小珂……”

林珂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找回了神志。

前半生的记忆犹如潮水一样向他涌来,虽然都是模糊至极的片段,但却并没有给他的拼凑造成太大的困难。

他想起了幼年在平民窟,一个温柔的女人牵着一个男孩儿,那个男孩儿奶声奶气的伸出手来,问自己可不可以叫他弟弟。

想起了后来母亲离世,挚友离去,他一个人在痛苦中无助的哭泣。

想起了欠了巨额赌债的父亲把他卖入奴隶中心,一张卡,就能轻而易举的,将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他的人生简单枯燥、乏善可陈,却又苦到不可思议。

就这样离开吧……

他想到。

却突然听见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唤起:

“小柯——,”

“宝贝儿,醒一醒好不好,我在……”

林珂猛地睁开了眼睛,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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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哥——!”

他许久未开口说话,音色喑哑到了一个很难辨认的地步。但是闻堰还是在一瞬间听清了那声呼喊,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他强忍着极度的惊诧,浑身都在细微的颤抖,却只是闭上眼强定了一下心神,温柔的开口应道:“我在。”

林珂却也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大喊一声后就仿佛又被抽离了灵魂,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眼神中透露出无助的怔忪和迷茫。

他怕吓到林珂,于是站起身来,轻柔的将他靠在床头,单膝跪地执着他的手掌,再一次轻声道:“我在这儿,宝贝儿。”

林珂猛地打了个哆嗦,逐渐回过神来。

他开始打量这个让他感到熟悉的男人,男人温柔的任由他上下打量,也不开口催促,只是时不时的捏捏他的掌心,让他放松下来。

打量了许久,他有些不确定的小声开口道:“闻、闻堰?”

“你真的记起来了!”男人的声音满是无法掩饰的惊喜,’“他们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珂伸出手来捂住了脑袋,眼底流露出一点歉意:

“抱,抱歉……,很多东西,还是——,想不起来了……”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有些懊恼道:“之前,打了药,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只能,记,一点儿——”

他说话还有些不连贯,那是兴奋药剂的后遗症。

林珂感到有点难过。

很久之后和闻哥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这么狼狈……

不!

他想起了一件事,浑身的血骤然间凉了下来——!

他们在更早就见过面的!

在那个雪日的清晨……

隔着一扇单薄而又触不可及的玻璃……

林珂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闻堰顿时有些慌张的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把他搂在怀里。

“不怕了,宝贝儿,我在呢——”

“求你!别!”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安慰。

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掌接触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林珂猛然间尖叫了一声,腰身一软,就要往床的一侧倒去。

闻堰下意识的伸手一揽,手臂环过了林珂薄薄的脊背,手掌握过他纤细的胳膊,指间堪堪擦过了那颗娇软殷红的蒂果儿。

林珂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哀叫,浑身剧烈的震颤起来。

他几乎是爬着逃离开了男人的怀抱,赤身裸体的滚到了床头的另一侧,手臂环过双膝,把头狠狠的埋在臂弯里,想要掩盖这具浪荡身体因为那一下触碰所引发的情动。

然而闻堰却不知他此刻难堪的境遇。

男人以为这他是经受创伤之后的后遗症,不敢再靠近刺激他。他没有出声催促。就在床头的另一侧静静地等着,想等人慢慢的平复下来。可万万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珂的呼吸竟一下比一下更重了。

他几乎是在艰难的大口喘息了,浑身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粉红色。

闻堰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再也顾不得其他,赶忙凑上前动作有些强硬的将林珂从自己的胳膊里解放出来。他攥着林珂瘦弱的手腕儿,看着对方眼底迷离的情潮,心中暗道不好。

他没有想到那药的后劲儿竟然这么大,尽管江临风在走之前就已经叮嘱过他,但眼下的情况对他来说仍然有些棘手。

他不想在林珂被药物操控的情况做出任何越距的事。

于是他尝试着单手抚摸林珂的头发,轻柔的捏弄他的后颈,另一手接着这个安抚的机会,尝试着去够放在床头的手机。

然而林珂的反应却比刚才更加剧烈了。

他开始发出难耐的哼吟,身体越来越软,歪歪斜斜的就要往男人身上倒。闻堰扶来扶去蹭了一身的火儿,终于放弃了,改为两只手扶着林珂靠在了自己的胸口。

林珂眼前的世界已经开始模糊了,意识也在逐渐抽离,他之前被打了兴奋剂,却没有被彻底的插入,没有被男人的精液浇灌过。这个药的效力加上他被改造过的身体,带来的后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他一边不想让闻堰看见他现在这幅样子,另一方面又因为逐渐昏沉的意识无法抗拒男人温热的手掌触碰身体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整具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他一边拼着最后一丝清明伸出手来抵住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一边又犹如抽离了这具躯壳一般,听见自己的声音哭泣着哀求:

“求求你——,好痒——,救救我……,别走——,主人!求您——!”

他能感觉到闻堰在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林珂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口不择言,却在下一秒整个人被男人扑在了身下。

成熟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雄性激素将他仅存的一点神志尽数击溃了。他在朦胧间看见男人一把扯开了自己睡袍的扣子,坦露出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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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两个人已经分别太久,而除了林珂的记忆有缺损以外,他们彼此也都在匆匆流过的岁月中发生了一些外表上的变化。林珂瞧着男人居高临下的英俊面庞,无端的生出了些许陌生的恐惧感来。

他细细的发着抖,感受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分开他的两条腿,将身子契进来,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接着一根冰凉的手指,缓慢而迟疑的,缓缓触上了自己翻卷而肥软的唇肉……

“呜——,咦啊……”

“痒——,给我,给我……,求您,求求你……”

那根手指的主人似乎是又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角。

男人低声说:

“别怕,宝贝儿——”

“这就给你——,可能会有一点痛,不要怕……”

林珂呜咽着点头,又混乱的摇头,男人看的心里发紧,只好别开眼睛,将注意力放到他已经湿软的一塌糊涂的雌穴上来。

林珂的下体遍布着疤痕的印记,从阴茎阴囊,一直到穴口外翻的阴唇上,全部都是烫伤和划伤恢复以后留下的印记。

他阴囊根部被利器划伤的伤痕和阴唇上的鞭痕甚至还带着一点刚刚结好的血痂,闻堰看的瞳孔一紧,面色一下子阴郁起来。

他揽着软成一团的林珂,将他在床上放平了,自己则退到了他的身下去,对着那只张合翕动的雌穴瞧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稳了稳心神,张开了冷冽的薄唇,缓慢而轻柔的,对着那处娇软的肉花儿,近乎虔诚的吻了下去。

“呀啊——!!”

林珂猛地爆发出一声哀叫,四肢开始胡乱的挥舞了起来。男人单手抓住了他的两只腕子摁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纤细的小腿盘在自己腿下压紧,眼神微动,嘴中吸吮,将那朵肥烂的牝花儿吮的更深了。

“不——,不,咬我!求你——,弄痛我——,痒——,好痒——!!!”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到底是舍不得林珂叫的那样凄惨,于是只好微微偏了偏头,将那朵在口中被舔吸的红软的雌花儿吐了出来,转而叼住了左侧的一片肿胀的逼肉,唇齿缓缓咬合——

“啊啊啊啊——!爽……,好爽——,谢谢您——,谢谢!”

闻堰眼里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林珂将他当做了以前那些恩客。

可惜的是已经失神的林珂没有办法即使的发现他情绪的变化,很快就又哽咽着哀叫乞求起来。

男人对着另一侧阴唇如法炮制,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整齐的牙印子。接着便又一次将两指点上了软烂到了极点的穴口。

他在外面试探着挂蹭了几下,林珂马上像一条鱼似的在床上弹动。男人不得已伸出手来摁住了他的小腹,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将粗长的两指探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两根手指在娇嫩敏感的雌穴内部弯曲刮挠,试探性的张开和抽插,林珂爽的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很快就从嘴角淌落,顺着白皙的面颊淌进洁白的枕巾里。

闻堰又一次在穴内抵到指根处分开了两指,旋转几下后觉得差不多了,就又往里面加了两根手指。

四根指头才一进来,林珂就崩溃的哭叫起来,疯狂的想要蜷缩四肢抵御这可怕的入侵,男人知道如果不做好扩张,自己的尺寸林珂绝对受不住。因此只能咬着牙将四指尽量并拢了往里送。

“不痛了,不痛——”他在林珂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不断的呢喃安慰着:“很快就好了……”

“痒,痛——,难受,呜……,主人——,闻哥……”

男人的动作一顿,

“你还能认得我?”

在药物的操控折磨中艰难挣扎的林珂哭的满脸是泪,却在此时勉力笑了一下,他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冲着男人点了下头,但就在瞬间,他就又陷入了思维的混乱中,无法控制自己因为饥渴而逐渐疯癫的身体,又开始胡乱的摇头。

闻堰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这药的药性实在太烈,如果不赶紧消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他狠了狠心,一下子将剩下的手指全部推了进去,余下的大拇指在外面轻抚娇软发抖的阴蒂进行安抚。

他的第一节儿指骨抵到了林珂被改造过、变得异常肿胀的敏感点,他犹豫了一下,活动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林珂的腰身一颤,男人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到了自己埋在穴内的手上。

他又尝试在里面活动了一会儿,在确定林珂里面已经足够松软了以后马上退了出来。

他低头吻了吻林珂的鼻梁,又转而去亲他的眼睛,轻声道:“宝贝儿,我进来了……”

“呜——,呜啊——!!!!”

林珂在男人插入的一瞬间猛地绷紧了脚背,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的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能听见那东西挤入狭窄甬道时发出的“咯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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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捅烂肚子的恐惧感和极限扩张的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全部都转化为了极致的快感,尽管林珂已经痛到浑身都在打抖了,全还是闭着眼睛满脸是泪的哀叫到:

“进——,进来!求——,求求你——,肏我……”

男人的眸色猛地一暗,握着他的两只脚腕儿将他的两条长腿叠在胸前,下身克制而缓慢的律动着,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尽数埋入湿濡的肉穴。

林珂猛地后仰,双眼翻白,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发出”嗬,嗬”的声音。

男人双手握着他的腰,有力的指托住他肥软白嫩的屁股,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贯穿和穿凿着这具在过去的数年中、他肖想了无数次的美好肉体。

林珂比他想象的还要软,还要紧……

闻堰忍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才能勉强维持冷静的挺动,不至于一时失控伤到林珂。他仔细观察着林珂的反应,小心的试探着让林珂感到舒服而不是痛苦的地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龟头已经可以抵到的湿软宫口……

然而林珂却在最初的舒爽过后神色愈发痛苦起来。

对于这具经受过残忍改造的身体而言,如此温柔的性事本身就已经是一场折磨。林珂只觉得平日里惯于遭受折磨的胸乳性器现在就犹如在经受万般虫蚁嗜咬,他搭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不敢随便抓挠,此刻便恰好收了回来,发疯一样在自己的胸口抓挠着。

他的乳孔里面还带着两个半个小指粗细的扩张器,因为贸然取下会造成创口感染,所以江临风就没给他取,只想等着想到好的办法再说。

没想到此刻这个残留的淫具却成了林珂的救命稻草。

他不管不顾的用拇指疯狂的摁压堵在娇嫩乳孔内部的圆柱,借此获取自虐一般的快感。男人才一伸手挡他,他就疯狂的哭叫哀求起来——

“求求,痒——,掐——,阴蒂……,奶子——,扇我——,扇我啊……,弄痛,弄痛我好不好……,求——”

他口齿含糊不清的卑微乞求着,男人听到后愣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迟疑道:

“喜欢,被弄痛吗?”

“呜——,是,是的……,弄痛我……,惩罚我——,求求你——,惩罚我……”

男人把手指伸向了那粒刚刚被林珂自己搓弄的有些红肿发胀的阴蒂,犹豫了一下,用两指夹起了那颗可怜的蒂果儿,缓缓的向上提拉起来,直到他变成一个薄薄的肉片儿——

“呜啊——!”

林珂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下身都跟着向上抬了起来,脸上却呈现出一片餍足的神色,口中呢喃着:“好,好棒——,谢谢,谢……”

男人于是维持着捏住阴蒂的姿势,另一只手掐紧了手中的细腰,下身大力的鞭挞起来,一边狠厉的肏干被凿弄到软烂的肉穴,一边温声问道:“这样也喜欢吗?粗暴的侵犯,喜欢吗?”

“喜,喜欢,呀啊——!!!”

男人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终于放下心来,他不再克制着自己体内此前从未萌生过的暴虐因子,一边把玩剃刮着手中娇软可怜的阴蒂头儿,一边狠狠的挺动起腰身来。

在他又一次将林珂想要玩弄自己乳头的手打开之后,闻堰突然“啧”了一声儿,停下身来,提着他的腰,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硬生生的将性器在被凿到痉挛的肉穴中转了个圈儿,把林珂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林珂不得不用双手支在床上,将额头抵在上面,发出艰难地喘息,漂亮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落的起伏着,看的男人眼底发热。

男人将修长的指探到了林珂红肿的前胸,一把擒住了那颗艳红的乳果儿,林珂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将娇嫩的乳粒儿往男人粗粝的指腹中送去。

闻堰揽着他的腰,将狰狞粗长的性器钉在雌穴内部一下又一下的碾动着。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蹭过敏感到了极点的宫颈口,却始终没有顶进去,只是对准了那个娇软的肉环儿反复的顶弄着。

林珂被肏的脚趾不断蜷缩,嘴里不断吐出破碎的呻吟,垫在额头下面交叠的手指痉挛着绞紧了,复又在狠厉的肏弄下松开。

男人握着他腰的手越捏越紧,一不留神,竟然在上面留下了几枚乌青色的指痕。男人慌忙松开了自己的大掌,想要仔细的查看那处伤势。然而林珂却抖着腰身将手伸到后头摸索起来,在与男人手掌皮肤相触的瞬间,马上反握住了那只根骨分明的大掌,引着他往自己的腰身上抓去。

闻堰不得已又掐上了那截儿经不住他手掌一握的细腰。细腻的肌理触感实在太容易激发男人心底潜在的破坏欲,就在闻堰反复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再次失控的时候,林珂又一次哽咽着哀求道:

“抽,抽我——,皮带,……鞭子——,什么都好,求求你——,抽我——”

这么多年来,每当被以后入的姿势使用,必然伴随着惨无人道的虐打责辱。林珂的身体早已形成了无法更改的深刻记忆,几乎到了如果不被鞭笞就无法高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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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的哭叫哀求着,男人却顿了顿,然后俯下身来从身后环住了他,将冰凉的唇贴在他的耳侧,有些歉意道:

“抱歉,小柯……,我做不到……”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林珂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张开嘴巴也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于是他放弃了挣扎,乖乖的被男人罩在身下肏弄着,时不时的掉下几滴眼泪来,都被男人轻柔的舔掉了。

到了最后的阶段,闻堰实在是听不得林珂愈发可怜的哀叫,只能踌躇着在对方浑圆的臀瓣上扇打了几下,没想到林珂当即尖叫一声,抽了几下小腹,竟然眼见就要射了。

“额——,额啊!”

闻堰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了林珂涨到红艳的龟头,用食指紧紧地抵在张阖的铃口上,牙齿叼着他涨红的柔软耳垂,温柔的诱哄道:

“乖,一起。”

林珂的小腿无助的蹬动了几下,含混不清的呜咽:‘呜——,呜是——,一,一起……’

闻堰被他乖顺的样子弄得心里发紧,又是心疼又是喜欢,忍不住偏了偏头一口咬在了他白净的后颈上,下身猛地前顶,抵在那粒儿被干成了一个小球儿的骚点上,猛地射了出来。

林珂被烫的连连尖叫,下体却好似不受控制一般还在拼命的往后顶,男人松开了铁钳一般焊在他阳具上的大手,林珂哆嗦了一下,马眼儿疯狂抽动,最终却只淅淅沥沥的淌出了一点儿精尿。

释放过一次之后的林珂终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然而他清醒的一瞬间,第一时间做的事情却是挣扎着爬起来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发现自己果然又失禁了的时候,林珂眼圈儿马上一红。闻堰从背后搂着他,刚想告诉他自己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他的时候,林珂却一下子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咬着下唇冲下床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连看也不敢看他,双手撑在地上,低着头就开始疯狂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洗干净的,我现在就——”

“小柯。”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边的男人将手掌穿过了他的腋下,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完全不在乎他腿间泥泞的脏污,就那么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接着便凑过来细密的吻他的发丝,轻声安抚道:

“没有关系的,”

男人感觉自己的心像在滴血,却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闭上眼睛掩去自己眼底猩红的血丝,一边轻轻的啄吻着怀里的宝贝儿一边温柔的一遍又一遍道:“没有关系的,宝贝儿。”

林珂慢慢的平复下来,伏在男人怀里静静地趴着。

过了好久,小小的呜咽声从男人的胸前传了出来。

闻堰抱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由呜咽到抽噎,最后崩溃的嚎啕大哭,自己微微仰了仰头,将眼底的一点盈光散了,唇齿间泛起难以近乎难以忍受的苦涩。

“没事了,小柯,”他收紧了抱着林珂的双手,把下巴架在他的肩上,低声道:“没事了——”

“——我找到你了”

“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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