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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侧着身子瘫软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汗湿的金发铺散着将他白皙的肌肤丝丝缕缕的遮掩起来。一番明争暗斗的较量,到底是男人率先败下阵来。
兰斯已经记不得自己是高潮到第几次之后才被柏尼斯叫停的了,他只在浑浑噩噩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等到他回过神来,意识到那其实是柏尼斯身上的信息素味儿时,他已经被人拽着脚裸拖拽到了床边,用冰凉的手指拨开了抽搐痉挛的两盏唇肉。
黏腻湿软的肉穴被强硬挤入的手指粗暴的拓张了几下,滚烫硕大的龟头便威胁似的抵在了小嘴儿一般吸个不停的蜜缝儿上。
“咕啾”一声,缝隙开阖的瞬间,一股淫靡的汁液被抽搐的腔道挤了出来。完全勃起后鸡蛋大般的龟头借着这淫液的润滑,“噗嗤”一身,狠狠的捅入了因为过度高潮而高热黏腻的前穴当中!
“呜——,呃啊——,嗬,艹——,捅,捅前面啊,你往哪儿——,嗬啊……!!!”
不愿意被人指导的男人拽着他的脚腕将人又向下拖拽了半寸,原本擦过敏感点直接捅入了生殖腔的性器前端闻言后更是故意往更深处顶了顶。兰斯被那根刑具一般烫热的东西毫不留情的肏弄剐蹭着稚嫩的生殖腔,当即汗湿了白皙的脊背,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尖叫起来——
“别,不行——,你大爷啊,肚子要被你干穿了——,轻……,哈啊——,轻点——,呜呜呜……,你tm轻点啊——”
柏尼斯听着这一言难尽的叫床声,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他有心让人闭嘴,但又莫名的觉得兰斯像个被人强迫了的小媳妇一样、一言不发挨操的样子让他心烦。于是只能强忍着这夹杂着各种难听咒骂的呻吟声,身体力行,试图用更加猛烈的顶弄教训自己不守规矩的omega。
后入的姿势又被人攥着脚裸,兰斯只能勉强用膝盖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很快,他早在刚刚夹腿自慰过程中就已经将力气消耗殆尽的大腿根部便开始战栗起来,随着男人对准了宫腔的一记凶残很撞,下身一软,便虚脱似的朝床上瘫倒下来。
原本在他身后的男人却在刹那间猛然伸手,一把捞住了兰斯细软的腰肢,就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姿势,用超乎常人的气力,单手一把将人揽着腰提了起来。
兰斯只觉得眼前一黑,跪坐的姿势让男人狰狞的巨物瞬间进到了从未被造访过的生殖腔深处,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双手在虚空中胡乱的抓握着,发出了尖利的惨叫声——
“呜额——,呃啊——,呜嗯……,嗯啊——!!!”
身上甚至已经开始散发出黑气的男人这下终于找到了让人闭嘴的方法,眼前一亮,提着兰斯的腰便开始大力的挞伐起来!
他单膝跪在了床上,一边自下而上的狠狠肏弄着柔软敏感的生殖腔,一边捉着兰斯的手腕强迫他去摸自己被性器顶出形状的肚皮。
可怜的伯爵被吓得失声尖叫,浑身哆嗦着想要将手抽离开来,换来的却只有对于娇嫩艳红龟头的一记弹击,和对两颗软球的几记狠掴。
尽管男人霸道蛮横又不讲道理,然而其在性事中的赏罚分明此时却已经初漏端倪。被肏到神志昏聩意识不清的兰斯其实还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然而人性当中的趋利避害和根深蒂固的肉体记忆却在瞬间让他做出了臣服的反应。
他被人从身后叼着腺体,捂着小腹哭着挨操。淅淅沥沥的前列腺液从还没能完全合死的马眼儿处不断淌落,有些甚至被男人用手指在半空中接住,撩动几下,拉扯出根根分明的银丝。每当这时,被凿穿的阴蒂内核就会被内里的针刺震颤顶弄,作为他身为人妻却耽于自己享乐的惩罚。
兰斯感觉自己的生殖腔快要被肏透肏熟了,闭上眼睛,他甚至都能想象那里面此刻究竟是怎样一番烂熟红透的惨状。他胡乱的掐捏着自己两颗涨红的乳粒儿,却很快又吸引到了身后挞伐施虐者的注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追着他的指腹紧跟着掐上了殷红的奶头儿,随着指腹合拢捏紧的动作,男人一个使力,竟生生将那处残忍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嗬啊——,啊啊啊啊……!!!痛!呜——,不,不行——,别,别掐了!”
身后的男人有些着迷的凑在他颈边嗅着愈发浓烈的玫瑰香,闻言竟然真的松开了手,一边轻轻用冰凉的指腹安抚性的剐蹭抚摸过那处红肿发紫的奶粒儿,一边用带着些邪魅的蛊惑语调戏谑道:“这不是挺爽的吗,嗯?揪揪奶子而已,射这么多。”
兰斯震颤的身体猛地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刚刚掐虐奶头的酷刑中射了精。他几乎是无意识的伸手去抚摸了一把自己尚在滴淌着精液的性器,尾指不留言擦过了尚在不应期敏感红肿的龟头,顿时痛爽的一个哆嗦,原本有些失焦的眼神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
他从震惊当中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咽了口唾沫后,冷笑一声,反讽道:“那不说明你本事大么——”
“——伺候本爵伺候的不错。”
柏尼斯的脸顿时又黑了。
过往他被艾汀压制
', ' ')('的厉害,尤其是每次要和兰斯见面的时候,那个疯子甚至不惜消耗神识也要将他牢牢地封在体内。这样一来,他和兰斯相处的机会自然而然变得乎屈指可数,以至于时至今日,他竟然对这个omega几乎是全无了解可言。
不可一世的邪恶之主根本想不明白不明白,这个昨天——甚至是几小时前,还对他唯唯诺诺的omega为什么突然转换了性子,变得这么大胆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随着烦躁情绪的愈演愈烈,男人的行为又变得暴戾狠绝了起来。
他粗暴的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像野兽交媾一般单膝跪在地上支撑身体,下身粗鲁的顶撞身下娇软纤细的身躯。兰斯被他折磨的不停发出崩溃的哭叫,男人却充耳不闻,甚至还伸出手来,大力的掌掴着那两瓣肥软的臀肉。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随着皮肉的肿胀逐渐变得沉闷,晶莹剔透羊脂膏般润白的皮肤由白转红又逐渐泛出青紫的痕迹。娇软的阴核被人用两指捏住毫无章法的搓弄揉捏,射无可射始终处在不应期的龟头又被男人残忍恶劣的反复用指甲掐弄,兰斯失神的跪趴在的地上,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艰难喘息,只觉得身上犹如火烧一般,在激痛中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爽利痛快。
初经闯入开发的生殖腔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被凶猛的挞伐所征服,如今已经开始完全违背身体主人意志的收缩痉挛着讨好体内肆虐的凶器。
坚硬的龟头棱一次次的刮过细软的肉穴腔壁,粗鲁的捅进抽缩的宫口肉环,残忍的在娇软的生殖腔内壁上刮凿碾动,末了抽出时,带着一点弯钩状的性器勾住了宫口的软肉一点点生生拖拽开来,将敏感的生殖腔扯得几乎破碎开来。
疯狂痉挛的肉穴和泛滥的汁水牢牢的将男人的性器裹挟在其中,兰斯甚至在一呼一吸间都能隔着皮肉感受到那根狰狞性器上跳动的青筋。他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难受的捂着小腹,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叫身后的疯子肏穿了肚子。
男人压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匹刚刚在战斗中赢得配偶的狼,此刻正肆意的享受着征服雌兽的快感。他眯起眼睛听着自己妻子在身下发出动听的呻吟和喘息,时不时用手去扼住对方的喉咙,一边听着对方喉咙中发出窒息般的呼噜声,一边享受着肉穴在濒死威胁中疯狂的痉挛和夹弄。
对准了敏感点的残忍研磨和顶撞实在是太难捱了,更何况男人的东西愈发硬烫,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在他内捣弄。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终于,兰斯忍不住双肘发软的向前逃离似的爬了一步。
男人涨似熟李子般的紫红色龟头瞬间脱出,带出了几滴星星点点的汁水,顺着狰狞的茎身和发肿的穴肉滴滴答答的淌落到了地上,牵出数道淫靡的丝线。那物什上交错盘结的青筋突兀的鼓起跳动着,黏腻的蜜汁沾染在上面,凭添了几分暧昧。
兰斯被肏熟的两瓣湿濡唇肉大咧咧的敞开着,晃动着当啷在两条全是指痕的大腿内侧,黏腻的湿液在柔软熟透的肥鲍上交错着滑落,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发出不悦的“啧”声。
掺杂着浑浊精液味道的男性气味混合着两个人交缠的信息素,空气粘稠的令人窒息。好不容易逃离了打桩机般疯狂肏弄的兰斯在距离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弓着脊背蜷起了身子,将头抵在手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的喉咙在长时间的叫喊中已经有些嘶哑了,过度的大口呼吸让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夹杂着轻咳的喘息声很快就成了这空旷室内唯一的声源,兰斯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可怕,哪怕闭着眼,富丽堂皇的室内装扮在硕大水晶吊灯照射下映射出的光芒都让他觉得刺眼。
裹挟着浑身腥臊气味的空气不断涌入鼻尖,他的头脑实在是难以保持清醒。他只知道只有逃的远一点,再远一点,才能躲过被男人肏坏的命运。娇软的生殖腔里已经被灌溉着浇入了一泡浓精,却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被收缩的宫口牢牢锁在了体内。
他忍不住想起前一日被男人用腥臊的尿液灌满了腹腔,又被艾汀用长指拓开肉环将那泡黄汤引入池中的羞耻体验。越想越惊慌,他不知道今日他能否逃脱被精尿灌大肚子的命运……
突然间!耀眼的灯光被逼近的阴影遮住了。
兰斯浑身猛地一哆嗦,跪到麻痹的膝盖一软,乱软如泥的身体便猛然朝着地面栽倒下去。修长白净的小腿蹭着湿濡的印记向后滑了几寸,他被人用铁钳一般的手掌从身后一把攥住了纤瘦的脚裸,生生朝后拖了回去。
“呜——,呜额……”
翘起勃发的男根又一次狠狠顶入了宫腔,在里面发狠惩罚似的狠狠搅弄,兰斯发出压抑沙哑的哀鸣声,手指紧紧的扣在了泛着油腻光泽的地板上,用力到指节都泛起了淡粉色。
热烫的肉穴被棱角坚硬的男根肏到酸软发烂,兰斯睁着一双失神的蓝眸,嘴里无意识的发出没什么意义的低声咒骂。身后的男人则双目赤红,阴沉着面色大力掌掴他震颤抖动的肉臀,在一声又一声难以克制的悲鸣声中,低下头来叼紧了兰斯后
', ' ')('颈的腺体,下身打钻一般死死的朝着生殖腔的内部顶去——
“嗬啊——,额额,啊啊啊!呜……”
凶猛有力的滚烫精液又一次浇进了敏感的肉穴内里,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叫,又一阵浓烈的激流打在了痉挛抽搐的生殖腔内壁。浑浊的黄汤又多又浓,很快就将兰斯的小腹灌得鼓胀了起来,他呜咽着踢蹬起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被人强硬的压在地上,像不知廉耻的动物一样,接受这场野蛮耻辱的标记。
漫长的射入结束之后,柏尼斯随手撩了一把散落下来的碎发,一双幽深晶石一般的墨色瞳孔,长久的盯了他许久。失控的理智逐渐回笼,却并没有压制住他内心的烦躁。
性器抽出后立马回缩的宫腔肉环将浑浊的精尿牢牢锁在了敏感的生殖腔内部,兰斯被烫的浑身发抖,瘫倒在地上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柏尼斯伸出手来将人翻了个面,嫌弃的用一根长指拨弄了几下失禁的男根。垂软的阴囊已经射空了,蔫搭搭的坠在性器下面,看起来了无生气。
“真丑,”柏尼斯随意的评价道,丝毫不顾及当事人的羞耻心的自言自语:“下次还是得捆起来,射空的睾丸手感也太差了。”
说着,他从身上摸出了早上被艾汀从阴蒂上取下的戒指,举到眼前对着灯光端详了片刻,玩味的挑了下嘴角儿,讥讽的问道:“我给你的礼物怎么不收好?嗯?不喜欢吗?还是有别的人不喜欢?”
兰斯脱力的靠在床边,闭目养神,闻言立刻反嘲道:“当然是本爵不喜欢,值几个钱的东西,你也好意思送人?”
“啧,”柏尼斯挑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餍足,竟然难得的没有暴怒,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会儿,这才微微弯下身子来,用手指捻起了omega两片大咧咧敞开的肉唇。
“是不怎么值钱,”他随意的道,“不过我给你的东西你最好还是好好收着。”
说着,他便用触感细腻的指腹点上了兰斯肿胀发紫的熟肿阴核,两指轻轻一搓,便将那黏连着骚蒂的最后一点皮肉剥离了开来。
褪去了包皮的敏感阴蒂被男人挑在指尖肆意把玩翻看了好一阵,期间他恶劣的数次两指对掐,去捏那颗被扎穿了的骚籽,非要看着兰斯大腿发抖双眼翻白,才恩赐一般的松开手指安抚两下红肿的蒂头儿。
兰斯下体的汁水已经在过度的高潮中淌净了,几次抽搐着的痉挛过后,原本还湿软的红肿逼唇都变得有些干燥起来。
柏尼斯显然不喜欢这种粗糙的手感,于是很快就失去了玩弄这里的兴趣。他捏紧了阴蒂的根部,将剥开的蒂果儿整个提起,拿着戒指的手指灵活的一套,便将那手指粗细的银环牢牢的套在了上面。
肿胀的阴核穿过戒指多少有些勉强,银环的根部又被死死的摁压到底,恰好牢牢卡在了阴蒂与包皮系带相连的根部。紫红色的阴蒂因为这过度的折磨刺激不住的“突突”跳动,连带着兰斯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戒指套好一以后,柏尼斯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在戒指上轻轻一点。兰斯只觉得一阵细弱电流般的灵力穿透了整个阴核最终消失在体内,下一秒,原本锢在骚蒂根部的戒指竟然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温度也开始变得骤冷骤热!
“嗯——,嗯……”
螺旋状的内部雕文给敏感的蒂珠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剧烈摩擦感,兰斯咬着牙,忍得额间发丝都被汗液打湿了,这才没有丢脸的倒在地上翻滚着夹弄双腿。
“一点小赠品,”柏尼斯笑了一下,淫邪的可怖气息在他周身肆虐着,兰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别想着摘下来了,这个东西是我的,那老家伙也摘不掉的,不信你大可以问他~”
“强拽的话会把你这颗可爱的骚豆子揪掉哦。”
男人看着兰斯强忍惊恐故作镇定的表情,心情忍不住愉悦了起来,大发慈悲的解释道:“亚特来伯爵没有像帝国其他omega一样做过婚前阴蒂调教吧,这可不行,该有的规矩不能坏了,谁会愿意玩儿你那颗嫩生生的小骚豆子啊。”
“其实还有很多手段可以开发这里的,下次就能试试。至于我不在的时候,——就暂且让这东西代劳吧。”
兰斯咬着嘴唇,浑身发抖的听着男人胡言乱语,他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发出丢脸的呻吟,于是只能反手揪紧了垂落在地的床单,哆嗦着忍耐下体令人羞耻的快感。
强制套弄阴蒂的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不愿意在清醒状态下求饶露怯的亚特来伯爵到后来连床单都捉不住了,捂着小腹倒在了地上。他试探性的去触摸了一下那枚戒指,一根细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针刺立马自戒指内部弹射而出,瞬间便扎穿了娇软的蒂果儿!
“呜!!!”
伴随着又一次难以忍受的强制绝顶,兰斯浑身大汗的蜷在地上哆嗦起来。没有代谢完的转化剂和男人从腺体注入体内的信息素以及生殖腔里的精液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兰斯头脑昏聩的在地上翻动了几下,双眼一翻,整
', ' ')('个人便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兰斯眨了好几次眼,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神志。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身上的所有痕迹都并没有被清理,那个神经病就把他这么简单粗暴的扔回了满是脏污的床上,随便拿被子一裹,便放任不理了。
书桌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闻声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男人正背着他,拿着一面镜子,对着阳光打理他那怎么弄都有点遮住眼睛的碎发。
阳光打在他浸了霜雪般精致冷冽的五官上,还是那样的让人……
呸!
兰斯在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
他扶着额头坐了起来,背对着他的男人却并没有回头,仍在自顾自的折腾他娇贵的头发。
兰斯嫌弃的撇了下嘴,刚想要下床去清理一下,就听见男人头也不回的道:
“我饿了。”
“什么时候吃饭?”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险些就要让兰斯怀疑自己失忆了,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男人才是这座庄园的主人,而他只是一个伺候主子饮食起居外加隐私♂生活的男宠。
他愤怒的锤了一下床,骂道:“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男人终于放下了镜子,停止了摆弄他那琐碎的头发,朝他望了过来,头一歪,面上竟露出了一丝稚气,疑惑道:“你不管饭吗?”
兰斯暴躁的抓了抓头发,对着那张脸,千万句脏话霎时间哽在了喉咙间,最终变成一声极度憋屈的——
“艹!”
兰斯将头枕在浴池的边儿上,身后的男人正有些笨拙的用清水给他冲去金发上的泡沫。他时不时的开口发出轻一点或者重一点的指令,男人立马烦躁的用一捧水浇在他的脸上。
兰斯只好憋屈的闭嘴。
刚刚他并没有报什么希望的、提出了用帮自己清理换取午餐的建议,没想到柏尼斯竟然一口答应了。原本只是看不惯某人爽完了还要当大爷行为的兰斯一瞬间甚至有些发懵,直到被人抱进浴缸,不真实的感觉都还在围绕着他。
然而真正的灾难其实才刚刚开始。
柏尼斯在处理这些生活琐事上,看起来远没有艾汀那么从容,甚至也不像他自己,不像他在欢爱当中留给兰斯的暴虐印象。
他不会用花洒、不会给浴缸放水、不知道哪个是浴球儿哪个是精油,他在兰斯的指导下逐一试探着研究,脸上常常露出惊喜的神色,察觉到后又强忍着装作镇定。
兰斯看着他像个小孩儿一样好奇的用手去捏自己五彩斑斓的泡澡球,碰了几下发现自己在透过镜子看他后又故作姿态的端着架子一把将那几颗彩球拍散,撇着嘴口是心非的道:“这是什么东西,香的人头疼。”
兰斯突然在心底涌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柏尼斯好像对这延续了数千年的世界了解颇深,但又似乎对这些生活常识知之甚少……
这是为什么呢……
兰斯拧着眉陷入了沉思当中,突然意识到,柏尼斯之前两次都没有给他清理,该不会不是不想,而是不会吧……
他莫名的觉得有点好笑,却又莫名的觉得……有点心酸。
他对着这样一张脸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些怜悯爱怜之心来,于是他张了张口,想要问人要不要跟着他一起泡泡,然而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已经把花洒举过了头顶,劈头盖脸的给自己浇了几下,便随手将东西一扔,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一边捞一边抱怨道:
“好了没,可以吃饭了吗???”
兰斯:“。”
两个人打架一样弄干了身上。兰斯自己用吹风机吹头发,柏尼斯则是像动物一样疯狂的甩了几下头发,银色的短发便已经半干了。
兰斯把人抓过来又胡乱的吹了吹,便裹着浴袍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不过在这个房间里带了一夜,再推开门时,他竟然有种新生的感觉。
兰斯默默感慨,结个婚上个床好像渡劫一样……
楼下的仆人已经备好了丰盛的午餐,两个人落座之后,兰斯率先拿起了刀叉。
柏尼斯收回了伸向烤鸡的手,小心的抬眼看了一下他,转而也拿起了刀叉。
“反了。”兰斯贴心的提醒道。
柏尼斯马上倔强道:“我就喜欢这么用!”
兰斯让他气笑了,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将披散着的头发随手束了起来后便不再理会他。
柏尼斯把桌子上有的所有东西动往自己盘子里面割了一小块儿,到最后还是觉得不得劲,默默地把刀叉掉了个个儿。他试探性的尝着盘子里的吃食,不好吃的就随手丢到一边。兰斯看的直皱眉,张了几次嘴,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吃了午餐之后兰斯想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柏尼斯随手抓了个苹果跟了出来,一路上对庄园里的装束指指点点,大放厥词,扬言要把整个庄园改造成暗黑风格气死艾汀那个老古板。
兰斯懒得理他
', ' ')(',一个人在前面走的飞快,还没等转完一圈儿呢,迎面突然撞上了一个人!
“呦~,”来人顶着一头同样金色的长发,长得和兰斯二三分相像,瞳孔却是偏绿的湖蓝色,里面淬着毒辣的光。他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儿,伸出手来做作的捏住了鼻子,故意大声的道:“我说这空气里是什么味儿啊,闻着恶心,一进来才说怪不得呢,原来是omega发情的味道。原来这亚特来伯爵的庄园上还藏着和您信息素一个味道的o呢?我怎么不知道啊,嗯?表哥?”
“滚开,特米亚。”兰斯伸手推了他一把,扭头便走。
特米亚上步便追,还伸出手来想要拉他。
“彭!”的一声,还没等特米亚回过神来,他便已经被人在胸口上轻轻一点,接着重重地飞了出去。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处的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掀起的布料,半响才回过神来,怒视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挡在了他和兰斯之间的男人。
“他叫你滚,没听见吗?”
“祭司!?”
特米亚拍着身上的土,好半天才站了起来,有些难堪的涨红着脸道:“我叫您一声祭祀是尊敬您,可是您也太过分了吧,你知道我们家族——”
“滚,这里不欢迎你,”,兰斯伸手拽住了准备上前走人的柏尼斯,冷冷的道:”莱奥有事找我你就叫他亲自来,别派一条狗来我家乱吠。”
特米亚闻言顿时气的更甚了,却又忌惮柏尼斯,在原地踟躇了许久,终于还是骂了一声扭头走了。两个人回到屋里,从露台看着特米亚气呼呼的推开了门口的卫兵大步离开,兰斯开口解释道:
“不算远的一个表弟,知道我的秘密,一直想让他哥来坐我这个位置来着,最近成年了,家里不管他,就三天两头来我这儿找找茬儿。”
“哦,”柏尼斯好像不太在意他的这些恩怨,只是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下一秒,他却抬起手来,用手指对着远去到只剩下一个小点儿的特米亚做了个瞄准的姿势。
“砰!”,他用嘴巴发出声音。
远处的特米亚顿时应声而倒!
兰斯惊道:“你做什么!”
柏尼斯无所谓的道,“你又不喜欢他,杀了呗,省的心烦。”
“那也不能说杀就杀啊!会惹很多麻烦的!”
柏尼斯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兰斯,微微眯起眼睛,像条毒蛇一样上下打量他,有些阴郁道:“你觉得我给你惹麻烦?”
兰斯情绪有些复杂的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出声。
半响,终于是柏尼斯率先放弃了,他挑了挑嘴角儿,嗤笑一声,伸手对着特米亚倒下的方向打了个响指,趴在远处地上的模糊人影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好半天后勉强爬起,立刻头也不回的踉跄着逃跑了。
柏尼斯往露台边缘靠近了一点,不让兰斯看见他的正脸,收敛了身上刚才骤然暴涨的邪气后故作无所谓的道:“吓唬吓唬你而已,胆子真小。”
刚刚还沉浸在巨大纠结当中的兰斯被他这孩子斗气一样的举动给弄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拽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头发。
柏尼斯大叫一声,马上报复性的操纵着套在兰斯阴蒂上的戒指疯狂抖动起来。
兰斯叫骂着蹲在了阳台之上。
很快,男人也跟着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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