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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发现自己最近总是在和两个男人讲道理。
他认真的掰着手指头和伊斯特数一三五陪他,二四六陪凯尔、周日休班的事情。
一旁的伊斯特嗯嗯啊啊的答应着,长青伸长了脖子瞅瞅他面前的电子屏幕,屏幕上赫然是两个人在大肆争夺他周日的陪同权……
长青顿时感觉非常无语。
这一两个月以来两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都又忙碌了起来,重操旧业的卫兵队长被他的星际将军大发慈悲的借给了某位亲王。
却不想这位亲王玩儿的好一手蹬鼻子上脸,不仅每周要求陪同的天数越来越多,甚至连卫兵队长十分珍贵的假期都要强行占据!
两个人最近都没有办法天天回家,长青只能每天陪完了这个陪那个,连睡梦中都常常被扰的有些不得安宁。
太讨厌了,这两个人。
长青有点郁闷,伸手“啪”的一声摁掉了伊斯特的显示屏。
伊斯特“哎呦”了一声,有点着急的想要再度打开屏幕,重新投入和自己弟弟的唇枪舌战当中。
长青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伊斯特抬头和他对视。
长青用坚定不移的目光,毫不妥协的语气,郑重其事的对着他,一字一句道:
“我!周日!要休息!”
伊斯特最终还是妥协了。
但是长青也相应的做出了一点点牺牲……
“什么叫不过去了?”
长青有点摸不着头脑,按理说今天是周五,明天一早伊斯特该用飞行器把他送到军备处那边上早班才对,可是伊斯特不知道又和凯尔密谋了些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打了几句话发给那边后,便抱着长青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凯尔说他明天的事情可以推一推,要直接过来陪你。”
啧。
长青默默地在心底里画了个十字架。
又要一起睡觉了啊……
长青最近这几年才发现一件神奇的事情,那就是当两个男人能够分开和他单独长时间待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的,从喜好到性癖,几乎都是常人可以接受的程度。
然而每当两人在一起时,或者说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缩短了的话,两个人就会直接一个大变样,醋精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变态程度也全然不分上下……
简直非常的让人头疼!
傍晚的时候星际将军打开了伊斯特处理公务的房门。
他的卫兵队长正在帮伊斯特整理文件,闻声之后抬头和他对视。
凯尔把手里拎着的点心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快步走过来抱了抱他。长青抬起头来亲了亲的下巴,手里的文件因为害羞被攥的有些紧。
“哎!哎!干什么!干什么呢?”原本靠在椅子上阅读文书的亲王不满的拍拍桌子,“不是早上才见过吗!怎么又黏糊起来了!我说内个谁你注意点儿啊!今天是周五!周五知道吗!”
两个人充耳不闻。
或者说凯尔单方面的充耳不闻也不为过。
长青已经有点不好意思的试图伸手推开凯尔了,然而对面的男人却压着他的后颈,愈发用力的加深着这个吻。
伊斯特暴躁的抱怨声在强烈的缺氧感中逐渐变成了一阵阵可有可无的背景音,直到凯尔松开了他,长青仍然沉浸在刚刚过长的拥吻中,与男人淡色沉静的眸子对视,目光中不禁透露出些许的茫然。
“唔。”
凯尔随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站起身来去拿被伊斯特扔下的文件。
显然今天晚上男人的到来并不是全然因为他周日申请休息的要求。
长青看着两个人面色严肃的商量着最近宫廷里的一些事,便趁着这个空隙出门去安排了一下凯尔带来的卫兵队。
现在凯尔的卫兵队和伊斯特的侍卫队都交由他统领管理,但实际上要做的事情却并不是很多。两支队伍的副手能力都非常出众,所以长青往往只需要象征性的亲临一趟,便算是参与到了管理当中。
他更多的时间其实好像是在充当秘书的角色。
碍于很多事情不太方便假借他人之手,原本两兄弟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自办理的。长青当年来卧底,也就是为了探听这些不为人知的机密。
自从之前的变故回来之后,又是军部大换血又是宫廷内斗的,加上长青又突然怀了孕,以至于他竟然在家赋闲了好几年之久。
两个男人都绝口不提让他重回岗位的事情,想要让他在家享享清闲。但是长青到底是前半辈子忙碌惯了,这种日子过久了反倒是让他有些不自觉的感到焦虑。尤其是孩子被送走以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更是让他感到有些无趣。
于是他提出了要重新回来上班的要求。
但是回到哪个岗位又变成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他当年在两兄弟身边都做过事情,但相比较而言,还是跟凯尔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点。
于是星
', ' ')('际将军听到他想要重新复职的要求后,稍一权衡,便理所当然的重新给他安排了卫兵队长的职务。
这下高贵的亲王可就不乐意了。
连夜赶回来和自己的弟弟大干一架,最后换到了每周可以和小宝贝相处几天的机会。
其实刚开始这种轮岗制的运作体制体现的并不很明显,因为两个人其实都不算太忙,每晚都还会回家,以至于长青每天白天受了一天的骚扰,晚上还要应付两个难缠的男人。
他一度有些后悔自己的要求。
但是最近因为各种原因,两兄弟又逐渐开始忙碌了起来,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基本是一个住在王宫一个住在军部,除了周末偶尔会一起回到海边的别墅,大部分时间都是长青来回来去的跑。
骤然降低的性爱频率让长青感慨自己的腰原来还可以挺得这么直,并与此同时幡然醒悟,这几年每天两腿发软并不是因为年纪上涨,而大概率是有些纵欲过度……
他悄悄的和伊斯特提过自己的这个新发现。
伊斯特倒也真的上了心,不知道怎么和凯尔说的,两个人居然真的都在做爱的频率上控制了不少。
但这并不意味着两个人的恶趣味会因此减少。
恰恰相反,因为欲火的累积,长青最近反倒是愈发觉得两个男人更加变态了……
最明显的事情就体现在对于他生理各方面的控制欲上……
之前定好的一周可以有一天尽情射精的规矩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排泄方面,两个人却突然好像较劲一般,几乎是贴着他的生理极限不断地在压榨他。
长青返回房间的途中就一直有些遮掩的去捂自己明显发胀的小腹,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脸颊就忍不住有些微微发烫。
回到房间之后伊斯特已经离开了办公桌,悠闲地在落地窗前面喝茶。反倒是凯尔戴上了自己的用金链子挂在胸前的无框眼镜,坐在桌旁认真的看着什么东西。
长青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就好像一副极尽奢侈的名画一般,在富丽堂皇的装潢中毫不掩饰的张扬着他们身上难以掩饰的贵气,从容地做着他们手中的事情。
长青本能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有些不敢惊扰他们。
即便是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长青仍然深知自己与兄弟二人终究不是一个阶级与世界的人。他们舒适状态的生活更多得益于两个男人对他的迁就,可每当他们不与他在一起时,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度却又总是将他们与寻常人清清楚楚的划分出了无形的界限。
我们的孩子也会这样吗?
长青稍微想象了一下,却突然发现似乎是因为与孩子见面机会太少的缘故,他几乎完全设想不到他们长大后的样子。
像他们的父亲就很不错。
英俊,优雅,才识过人……,长青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偶尔也很可爱。
他没有意识到两个男人都在看他。
很快从幻想中脱离出来的长青重新抬头,面对的仍然是雕塑一般精致的两兄弟各自沉浸于自己世界的模样。
他犹豫了一下,选择朝着伊斯特走了过去。
伊斯特朝他张开手臂,长青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怀里,对着递到嘴边的茶杯面露难色。
但他最终还是妥协的喝了一口,换来的是亲王毫不吝啬的大肆夸奖。
长青凑到了伊斯特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伊斯特脸上顿时出现了那种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变态这一点不要随他们!
长青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样的念头。
果然,熟悉的表情背后紧跟着熟悉的套路——
“还没有到放尿的时间呢,嗯?今天晚上那家伙够呛能让你舒服,你确定现在要尿?”
长青面色有些难堪的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在做什么心理斗争。
伊斯特坏心眼的把温热的掌心贴上了他鼓胀的小腹,轻轻摁压,颇有些不怀好意的建议到:
“小青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
长青神色有些挣扎。
一方面如果现在尿了,那今天就只剩下一次排泄机会了,搞不好他今晚得涨着肚子睡觉。另一方面如果现在不尿,一会儿万一真的尿了裤子,等着他的恐怕更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他犹豫不决的低着头仔细思索,没有注意兄弟二人之间的一个眼神交流。
“小青很久没有做过专门的排泄调教了吧,要不要今天做一下?”
长青闻言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可紧接着内心却跟着动摇了起来。
排泄调教确实是很久没有做过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怀孕那段时间的事情。
这种调教确实是很不舒服,但是它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一来能大大减少他失禁的次数,同时严格完成男人们的一些要求,从而大大减少因此接受惩罚的几率。二来,也就是最最吸引长青动心的地方,那就是每次做完排泄调教之后他
', ' ')('都可以获得一次尽情释放的机会,无论是排尿还是射精……
男人们甚至会主动为他口交,作为给他的奖励与慰藉。
这对于一个长期没有办法舒缓自己生理需求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于是长青没有犹豫太久,便在伊斯特意味深长的表情中有些羞耻的“嗯”了一声,同时害羞的把脸埋进了对方的胸口,柔软的黑色发丝蹭在男人的喉结上,伊斯特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去,”伊斯特拍了拍长青的屁股,吩咐道:“叫管家把防水垫送过来。”
长青马上领会了对方的意图,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了起来,支吾了半天,有些挣扎的问道:“不能,不能去浴室吗?”
“喏,忙着的这个不能插手都已经不乐意坏了,”
伊斯特示意他看向前一秒脸还拉的二尺长的凯尔,然而他心机的弟弟瞬间便切换回了一副冷漠的表情,面色严肃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再去浴室,人家肯定要不乐意了”,伊斯特颇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长青面色露出了一丝茫然。
最终他还是没有扭过伊斯特的意思,开门叫了管家。
伊斯特家的老管家世代为王室服务,职业素养非常高,接到命令后并没有露出任何了然的神色,而是毕恭毕敬的按照要求送来了东西,在屋内铺好后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微微鞠躬就又退了出去。
这多少让长青感到了一丝丝慰藉。
但是只要一想到一会儿还会有人过来收拾这边的一片狼藉,他的脸上就又烧了起来,脚趾也跟着有些微微的蜷缩。
两个男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嗤笑的声音将长青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愠怒。
“没有笑话你,”伊斯特伸手捏了捏长青没什么肉的脸蛋,毫无可信度的澄清道:“就是觉得小青的表情很可爱而已。”
长青明显不信。
但是下一刻他的裤子就被扒掉了,他信与不信这件事情一下子变得不太重要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灵巧的一颗颗解开了整齐装束的上衣扣子,露出了内里雪白细腻的肌肤。
伊斯特将手指缓缓的勾在了白色束胸的边缘向外轻轻拉扯,指尖蹭过胸口敏感的肌肤,长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把胸挺起来。”
男人命令道。
长青只好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含胸逃躲的欲望,挺直了腰背,任由对方褪去了自己的外套又扒掉了黑色的制服衬衫,咬着嘴唇忍不住发出有些羞耻的呜咽。‘
“啪!”
男人把束胸拉扯到极限之后又松手,松紧带顿时狠狠的打在了长青挺起的胸脯上。
长青痛的闷哼了一声,生理性的眼泪刹那间涌了上来。
伊斯特一手推着他的背,另一手隔着束胸薄薄的布料在他的乳房上揉搓着。
长青左右闪躲了一下后发现无法挣脱,当即便放弃了这种无用的挣扎,放软了身子供男人随意的抓揉着。
“最近给你揉的少了,”伊斯特一边揉弄着一边评价道,“不如之前软了。”’
长青两个奶子因为之前打了太多违禁制药物的缘故,到现在也没有彻底恢复原状,仍旧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再加上之前一直喂奶的缘故,这里明显的膨胀感让他不得不在出门时带上束胸,才能勉强遮掩掉些许这对一看就不是胸肌的乳房带给他的羞耻感。
可是凯尔却明显对这里的兴趣非常大。
尽管对方常常只是面无表情的抱着他给他揉胸,但单单只是从频率来看,他就比伊斯特多了两到三倍不止。
所以这句话几乎是在明着嘲讽凯尔了。
伊斯特的手掌缓缓下移,划过他平坦的小腹,顺着大腿内侧将手掌蹭到两腿之间,隔着内裤握拳若有若无的蹭了蹭长青湿濡的雌穴。
“你看,这里就还是那么软。”
他挑衅的说着,同时命令长青不许并拢双腿。
长青羞耻的浑身都在哆嗦,但确实不可否认的是,伊斯特并没有因为忙碌而减少为他揉穴的频率。
“我只是没有你那么闲。”
凯尔淡淡的反驳道。
伊斯特不置可否的笑笑,握拳的手不断抬起,轻轻的敲击在长青抽搐着的肉穴上。
“唔——”
长青有些难受的哆嗦着,身体违背本能的保持着跨立的姿势,在午后的阳光中接受着男人恶劣的淫辱。
“脱了,”伊斯特突然抽手,随手点了下一旁的防水垫,“跪到那儿去。”
长青咬着唇呜咽了一声,屈辱的当着男人的面解开了裹胸的束带,又缓缓的褪掉了纯白色的内裤。
“嗯……”
内裤磨过肿胀肉唇带来的刺痛并不难忍受,但长青仍然要努力的夹紧两瓣软鲍,避免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淌落下来。
长青不敢并拢双腿,这
', ' ')('难免让他夹穴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他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垫子中央跪下,身后的伊斯特从一旁的木架子随手抽了一根带有金属握手的藤条,在空中甩了几下。
“咻啪”的声音吓得长青接连打了几个哆嗦,却到底不敢抬头去看,只能无意识的蜷了下手指,在白嫩的大腿外侧刮下了几道不明显的红痕
“啧。”
伊斯特突然咂了下舌,有些不满的用脚尖在长青的腿间撩了撩,收回时鞋尖上沾染的淫靡液体在落日的余晖下闪闪发亮,长青实在是没有办法装作看不见,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了句抱歉,面色上露出了些许的不知所措。
“罢了,”男人莫名的表现出了一反常态的大度,弯腰用手拨弄了一下套在长青性器上的环锁,扫描了指纹后示意长青自己把它们摘掉。
龟头和睾丸根部的环扣被脱掉以后留下了非常清晰的红色印记,长青小心翼翼的避免手指碰到这些地方,自己勾着尿道按摩棒的尾端尝试着把那根粗长的东西抽出来。
然而带着细微绒毛和倒刺的按摩棒已然和情动的尿道嫩肉纠缠在了一起,几乎是每向外拖拽一寸,长青便感受到自己的尿道内壁好似被径直向外拉扯一般产生阵阵刺痛。
几次脱手之后按摩棒都被不断吮吸着的铃口重新吞吃了回去,继而重重的撞击在逼前列腺藏得还要深的尿点上。
腹腔内激荡的尿液几乎快要将长青逼疯,他哆嗦着手指,碾着那枚按摩棒的尾端,张阖的铃口在恐惧中吸力愈发强劲,他甚至一度怀疑如果自己松手,这枚东西会被完全吞入他的腹腔内部。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了极度的恐惧,很快就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难以维持,浑身剧颤着就要歪斜着向一边靠倒。
一双有力的大掌托住了他的脊背,长青抬起头来,伊斯特仍然在对面微笑着看他。
“需要帮忙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男人半跪在了他的面前,冰凉的指间轻轻触上了长青的手背。
“呜——,呜……,嗯——,嗯……”
长青有些无助的反扣住男人的手,哆嗦着将性器往男人的手心里顶。
“别动。”
凯尔最近愈发温柔,但做事仍然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他只是简短的发出了一个命令,而后便突然抬指捏住了尿道按摩棒的钩环,一手抵着长青的小腹,径直飞速的将那根粗长的东西抽了出来——
“啊啊啊!呜额——,嗬啊——!!”
长青捂着小腹弓起身子哀叫起来,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捏住了自己被完全拓开的铃口,生怕胀满腹腔的尿液不小心滴漏出来。
“叮。”
一个很小的瓷碟被轻轻放在了他的面前,两个男人显然并没有打算给他太多的时间来缓解过度的快感。
“啪!”
狭长修韧的藤条骤然破空抽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异常显眼的艳丽色泽。
“呜额!”
长青哽咽了一声,有些慌张的手指撑地跪直了身子,双目有些呆滞的盯着面前的碟子。
“尿吧。”
伊斯特大发慈悲的用脚点了点他愈发硬挺的性器,道:“肏尿道这么爽吗,嗯?前面都流水儿了。”
长青有些难堪的想要用手指擦去从铃口处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然而抹来抹去不仅没有擦干净,反到黏的满手都是晶亮的银丝。
他有些羞耻的呜咽了一声,终于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挣扎,自己捏着性器的根部将马眼对准了面前的瓷盘。
“滴答”“滴答……”
长久不得排泄的尿孔似乎有些堵塞,长青咬着唇小心翼翼的尝试运动膀胱的肌肉,一点一点将内里的尿液推挤出来。
然而这个瓷碟到底还是太浅了,隐隐约约的尿液几乎是才勉强淅淅沥沥的连成线,盘子便已经盛了将近三分之二。
“停。”
“唔。”
长青皱眉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睾丸,已经听不清这是谁发出的命令,好在身体已经训练有素,及时的执行了命令。
他甚至还没有感受到一丁点排泄带来的快感,便被强硬的胁迫着停止了这一次宣泄。
一直沉默的凯尔突然抬手拨开了他的阳具,将手指摸上了他柔软的肉唇。
“湿了?”
男人微微皱起眉头,拉了拉他阴蒂上穿着的圆环:“这么没规矩?”
阴蒂被从内部施力揪弄的快感逼得长青不住哆嗦,下身不自觉的上挺,想要追逐着男人拉拽着阴蒂环的手,从而减少一点肉豆上无法躲开的坠痛。
“问你话呢。”
伊斯特从踢踢他的屁股,“说话。”
另一边凯尔像是要让他亲自验证自己的淫荡一般,再次将手指探入他的两腿之间不轻不重的抹了一把后抽出,当着长青的面张开五指,示意他看自己手中黏连着的银丝。
“抱,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抱歉呜呜呜
', ' ')('——”
长青已经害怕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凯尔向来对他管不住下面流水这件事情感到不满,更何况今天他甚至都还没怎么接受挑拨,湿成这样显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敏感的肉豆被男人用力的掐在了指间揉捏,伊斯特也跟着蹲了下来,撩开他的性器目不转睛的看着凯尔揉捏他的阴蒂。
“骚豆子也硬了。”凯尔面无表情的陈述着事实。
“我允许你的阴蒂勃起了吗?”
“没,没有……,抱歉呜呜呜——,嗬啊——,别,别拽,好痛,求求你,凯尔——,我错了凯尔,呜!!”
男人捻着阴蒂环转了转,粗大的圆环顿时碾着被穿透的骚籽肏弄起来,酸胀的痛楚顿时从阴蒂内部升起,长青有些不堪忍受的哀叫了一声,一股淫液突然猛地喷出,顺着两条白嫩的大腿淌落到了膝下的垫子上。
“你需要一些管教。”凯尔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圆润的蒂头被全然拉拽出了包皮,粗大的阴蒂环狠狠向外拉拽着阴核根部,长青痛的双腿都在哆嗦,却依然不得不依照男人的指令自己向前挺胯,把自己敏感的蒂珠送到男人手中接受摧残与惩罚。
最让他感到羞耻的还是一直目不转睛欣赏着他私处被责罚的伊斯特。长青不敢伸手遮掩,只能强迫自己忽视对方灼热的视线,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避免因为剧烈的呼气牵连被牢牢捻在男人指尖的阴蒂。
“坐上来。”
凯尔突然张开五指平静的命令道。
长青硬着头皮自己展开了抽搐的花瓣,小心翼翼的坐上了男人张开的冰凉五指。
他在男人的胁迫下哆嗦着将自己红肿的阴蒂塞到了两个手指的指缝中,在确定整只肉鲍全部都满满当当的骑在了男人手掌心之后,有些惴惴不安的抬头去看对方的脸色。
“十次。”凯尔淡淡的道,“不用报数”
“什么——,呀啊啊啊啊!!!”
长青根本还没有回过神,男人便释放出了异能,强烈的电流瞬间击透了整只雌穴,长青尖叫着向前倒伏在了男人的身上,反倒是将柔软的嫩穴更加紧密的挤压贴合在了对方的手掌上。
剧烈的激痛让他原本攥紧了龟头的手指不自觉的掐的更紧了,满是红痕的性器根本经不得这样的痛楚,顿时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哆嗦的几乎要甩出残影。
要不是伊斯特及时的掰开了他的双手,恐怕再过一会儿这里直接就要废了。
被电流击穿雌穴的痛楚实在是难以忍受,更何况那蜿蜒的电流还会顺着淌个不停的黏腻汁液直接打进敏感的宫腔。
长青浑身哆嗦的抱着凯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着眼泪一起淌了对方一身。
下体好像失去知觉一般痉挛颤抖着,大量的汁液随着肉穴和淫豆遭受的责惩不断喷涌出来。
膀胱的肌肉在剧烈的电流刺激下全然失去了控制。
伊斯特一个没捏住,汹涌的尿液竟然就那么径直冲破了阻碍,汹涌的顺着被无数次拓开疏通的尿道内壁涌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尿液几乎大半都射在了凯尔的裤子上,还有少许溅在了伊斯特的手上。
长青浑然不知的伏在凯尔怀里抽搐着,而两个男人则是对视了一眼,在瞬间达成了默契。
“我改变主意了,小青。”伊斯特突然拦腰将长青从凯尔怀里抱了出来,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任何特训。”
“你需要的是狠狠挨一顿肏。”
长青泡在满是花瓣的浴池当中,张开腿乖顺的让伊斯特用浴花儿给他搓揉雌穴,大腿内侧虽然时不时因为难以克制的痒意微微抽搐一下,却全然不敢有任何合拢双腿的意图。
他的目光到现在都还是有些呆滞的,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尿在了凯尔的裤子上。
凯尔推门进来的时候长青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了。
他无意识的和男人对视,发现对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浴袍,想必是去其他房间清理过了。
长青越想越是觉得尴尬,脸上好像火烧过一般发烫。
凯尔却似乎并没有任何想要借此和他发作的意思,只是沉默的盯着他,眼底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的对视了许久,直到伊斯特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提醒道:“快去,我刚刚怎么教你的。”
长青如梦方醒般回过神来,眼看着凯尔脱了浴袍下到浴池中,连忙赶到了近前,示意凯尔坐在池子边上。
“他要给你口交,”伊斯特看着握住男人性器迟迟有些不敢下嘴的长青,对着凯尔扬扬下巴,“还不赶紧感谢我给你争取的福利。”
凯尔并不搭理他,只是伸手抬起了长青的下巴,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问道:
“是吗,小青?”
“嗯……,嗯。刚刚……,刚刚抱歉……”
“没关系。”
凯尔用拇指蹭了蹭长青哭红的鼻尖儿,温柔的说
', ' ')('道。
伊斯特上岸在一旁的柜子里找了点红酒,倒在了两个杯子里,一杯递给了凯尔。
凯尔仰头一口全都喝了进去,又弯腰捧着长青的脸和他接吻。
被渡了一口红酒的长青有些呛到了,红着眼尾不停的咳嗽,偏偏男人握着硕大的龟头不偏不倚的抵上了他沾染着酒渍的唇瓣,长青没来得及反应猛地吸了一口气,腥膻的气味顿时充满了整个食道和鼻腔。
“张嘴。”
男人哑声命令道。
长青只能强忍着喉咙的痒意,尽力张开双唇收好牙齿,好让男人手握着的性器捅到喉咙深处。
深喉对他来说还是太困难了,李子般大小的龟头已经抵在了他的喉管深处,刺激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缩痉挛,可仍旧有半个拳头的长度剩余在外面。
长青的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哀鸣,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又聚集了起来。凯尔知道他受不了了,便不再试着探入,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微微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下阴茎被痉挛的喉管儿按摩的快感。
“唔——,咳咳咳,咳,咳……”
阳具抽出时牵出的银丝让长青感到有些难堪,猛然抽进肺部的新鲜空气让他猝不及防的呛咳了起来。
凯尔捏着龟头抵在他的唇瓣上像是涂抹唇膏一般摩擦着,不等长青缓过气来,就又向下撬开了他的牙关把性器往里顶。
“呜,呜唔——”
长青告饶般的伸手捧着男人两颗足有他拳头大的睾丸讨好的摩挲着,示意自己给他舔,不能再尝试深喉了。凯尔微微顿了一下,而后便接受了这个无声的请求,一只手摁在了长青的后脑上示意他好好舔。
细嫩鲜红的舌尖刮过遍布青筋的狰狞性器,仅仅从视觉上就是一场绝伦的盛宴。凯尔忍不住去刮从长青嘴角旁边流出的涎液和前列腺液,而后又随手的涂抹在他白净的面庞上,恶劣的将卫兵队长漂亮的脸蛋弄得乱七八糟。
长青小口小口的舔舐着男人的性器,沿着上面突突跳动的青筋脉络小心翼翼的啄吻,时不时把紫红色的龟头含进嘴里吸吮,被呛的喘不上气来后又匆忙吐大口的喘气。
腥臊的雄性气味无孔不入,浸润着他的每一个孔洞。长青几乎是有些庆幸现下他整个人跪在水里,不然恐怕他两腿之间不停淌落下的淫液一定无处遁形。
之前一直在池边品酒的伊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到了池子里。
似乎是不满意长青对于他的忽视,突然低头咬了咬长青细嫩纤长的脖颈,而后两指碾着一只从杯子里面挑出的冰块儿,一下子用手指捅到了湿濡的后穴里端。
伊斯特的手指很长,顶着冰块儿几乎碾到了肠穴的最深处。
他扣着那颗带有尖锐棱角的冰块儿,就着肠穴的痉挛蠕动反复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摩擦。
长青发出崩溃的哀叫声,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却历时就被狠狠的在屁股上惩戒意味极强的狠狠掴了几掌。
“好好舔。”
凯尔压着他的头发沉声道。
长青只能放弃了回头求饶的打算,重新闭上眼睛捧着男人的性器仔细的舔吻吮吸着。
轻柔的吻不停的落在男人烫热的囊袋上,凯尔发出舒服的喟叹。而与此同时,长青则在遭受着与男人截然相反的残忍对待,被男人不停推入后穴的冰块儿折磨的两腿发颤。
“唔!呜呜嗯——!!嗯……!”
最后一枚冰块儿毫无预兆的顶上了被完全剥离了包皮的阴蒂,尖锐的棱角抵着浑圆的肉豆肆无忌惮的研磨着似乎势要将这颗不知廉耻的骚豆子碾平才肯罢休。
温度极低的冰块和温热的池水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骤然改变的温差刺激的紫红色的肿胀肉豆不停跳动。然而无论长青怎样扭动腰身想要逃离,那枚冰块儿都追逐着他,抵着阴蒂内里的骚籽不住的研磨。
贯穿着阴蒂的环锁也在闪躲间被剐蹭着不停的旋转,肏的阴蒂内部的骚籽疯狂哆嗦跳动。随着水纹的波动冰块儿逐渐化开,直至最后伊斯特平滑的指腹牢牢抵在了肿胀的芯豆上。
“真可爱,”伊斯特咬咬他的耳朵,“肿的像一颗小圆球呢。”
长青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舔着凯尔性器的模样明显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呜!!!”
毫无预兆顶入后穴的性器实在是太超过了,长青甚至只是用余光,便一眼看到了自己被清晰顶出龟头形状的小腹。
他有些惊恐的小声叫了起来,凯尔却突然伸手捏开了他的嘴,有些粗鲁的将自己的性器随意的在温热柔软的口腔中肏弄起来。
两个人又开始暗自较劲了。
刚刚才被冰块儿折磨过的敏感肠穴根本无法一下子接受过于烫热的性器,更何况阳物进出间还在不间断的带入池中的温水。
长青难受的拧起眉头,痉挛着的肠穴被肏的痉挛发烫。
伊斯特恶劣的用硕大硬挺的龟头去碾他敏感的前列腺,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将那个浑圆的凸起顶成各种形
', ' ')('状。
另一边的凯尔也不甘示弱,顶着长青的喉咙抽插几次后突然抽出,随意的在他细嫩的脸上磨蹭了几下,将上面挂满的腥黏液体黏了他满脸后也跟着下到水里来,架着长青的肩膀将人从跪趴的姿势拎着半跪起来。
凯尔捏着挺翘的性器顶在了长青疯狂痉挛的肉豆上,有些暴戾的肏弄了几下后微微向下一探,狠狠的肏进了早就湿透的雌穴。
壮硕狰狞的性器强硬的撞开了抽缩着的工口,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弄在敏感抽搐的子宫壁上。
坚硬的龟头棱碾过谄媚的穴肉,隔空和肠穴里的那根东西相互斯磨顶撞起来。
两人较劲一般的凶狠肏弄几乎快要把长青肏散架了,他张着嘴发出崩溃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甚至根本分不清楚谁在与他接吻,又是谁在他的扭着他的下颌亲吻他的眼角。
没有带上环锁的龟头被不知道谁的大手随意的搓圆揉扁,射了又射的性器很快就在无止境的龟头责中生出尖锐的刺痛感来。
芯豆上的阴蒂环也不知道被谁恶劣的随意拉扯旋转,长青只觉得自己阴蒂内里的骚籽都快让人肏熟肏透了,来自蒂珠内部骚籽的尖酸瘙痒让他无法自持的抖动着双腿不住耸腰。
浑圆的睾丸被人托在手中玩弄,敏感的前列腺和尿道内壁不知道被谁操纵着钻入肠穴的水龙狠戾的嗜咬。
两颗红肿的奶头几乎快叫人柔软掐烂了,长青却连遮挡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让人强硬的抓着手捂在小腹上,听两个男人恶劣的低声细语,询问他在自己的肚皮上摸出了谁的形状。
无休止的尖锐快感几乎快要将长青折磨疯了,他的双腿发软,浑身不断哆嗦,即便两人扶着也不停地向下滑溜。
最终不知道谁先一步抱着他站了起来,被瞬间狠厉贯穿的双穴顿时让他好似变成了一个被挑在男人性器上的肉物一般,只能搂着自己丈夫的脖颈被动的接受肆无忌惮的淫辱与肏弄。
会被肏穿的恐惧让长青无法遏制的尖叫与颤抖起来。
啊哀鸣着搂紧了凯尔的肩膀,把脸埋在对方怀中不断抽噎。性器在穴腔中不断发出清晰的皮肉刮擦声,伴随着耳膜深处血流鼓动的声响,长青一度怀疑自己的血管下一刻就会因为这场过度的情事爆掉。
“呀啊!!!呀——!!”
终于,伴随着两道热流一先一后抵着双穴的敏感点在深处激射而出,长青身体猛地剧震,发出了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原本痉挛的五指狠狠扣住了凯尔的肩背,下体一阵剧震,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清尿便顺着被多次龟头责强硬折磨到无法闭合的铃口处缓缓淌落了出来。
池水上缓缓的晕开一片片涟漪,接连的强制高潮和过度失禁让长青感到筋疲力尽。他有些崩溃的试图并拢双腿,想要让两个男人在他体内撤出去,可是才仅仅做了一个动作,长青原本放松下来的脊背突然便又僵直了。
两泡腥臊滚烫的浓精此刻甚至还牢牢地被堵死在他鼓胀的双穴内部,长青却绝望的发现,两个男人竟然已经又缓缓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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