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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平生头一次请假居然是因为腿被操得没了力气。

她认命地接受陈舍又一次用手指插入她体内为她上药。

“你以后再这样,我………”

“嗯……”陈舍打断她,压上她的身,咬了咬她的鼻尖,又哄道:“宝宝……对不起。我好喜欢你……”

江予心软地摸他的后脑勺,软糯道:“我也是……”

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偏偏她又受用。

下午去学校时,同桌何灵遇连连摇头,煞有其事地对她说:“江予,你完了。”

“怎么了?”江予腿心疼,坐下来的时候都不敢用力。

“你和陈舍做了吧。”

“……”江予后知后觉,脸红了大半,“你不要……说出来……”

“哇,”何灵遇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样啊。”

虽然在她心里谁都比不上那个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江予小声道:“什么怎么样……就还好吧……他不怎么乖……喜欢哄我……”

“床上哪有乖的时候?”何灵遇忍着笑,“江予你好可爱啊哈哈。”

“……”

江予气恼地翻开书,开始补早上的课程。

下午吃完饭后,陈舍站在e班前门,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眼睛似有似无地看向楼梯口,不知道等着谁。

江予一到五楼,先看见的是他的发梢,随后看见的是他手里的打火机。

又抽烟了吗……

她故作愤怒地瞟了一眼他,在走近自己班后门的前一秒,手腕被握住了。

“都不打个招呼。”陈舍将人带到自己身边,“我很难受啊宝宝。”

“活该。”江予骂人都不会加重语气,两个字硬生生被她喊得像调情,“谁让你抽烟的。”

“没抽。”陈舍先笑,而后反应过来,将打火机装进口袋,又故意摸了几下自己的口袋,表示没有烟。

“好吧……”江予这才去看他的脸,明明见过千万次,可每次看都有新的体会。

他的五官立体感很强,眉眼总是被过长的发梢遮掩着,单看脸,长得确定有点凶。

小时候也是如此。

陈舍用食指挑起发愣的侧脸,江予下意识去躲,可食指偏偏又去挑弄另一边。

指腹摩挲着白皙的肌肤,乐此不疲。

手指一直将她的脸送到眼前,最后想逗她,他又去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再躲亲你了啊。”

“……”江予忿忿不平地拍开他的手。

天气逐渐回暖,太阳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光照得透彻。

说实话,很想舔。

但最后陈舍只是舔了几下唇,“回班了。”

倒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他们有很多个夜晚可以舔。

看着江予逃似的背影,他忍不住干笑。

春天来得很快,几乎是雪一融化,厚重的衣服便慢慢退下了。

快到月底时,学校组织了百日誓师大会。

台上的人激情澎湃,台下的人却是分化严重。

估计是大家对班上某些情侣早已了然于心,所以安排的位置都是那么别有用心。

e班最后一排和f班最后一排分别站着陈舍和江予。

两人倒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只是陈舍剥着巧克力,而旁边的江予乖乖吃着巧克力。

“还饿吗?”陈舍笑了几声,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渣,“喝不喝水?”

江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傻瓜。”陈舍拧开瓶盖,将水瓶递给她。

江予喝完后才说:“今晚我妈妈回来。”

“……”他先是一愣,随后接过她手上的水,灌了几大口,“行。”

“你怎么不高兴?”江予小声嘀咕,“我很想妈妈的……”

“傻啊。”陈舍真被逗笑了,“没不高兴。回班呗?”

“回班?为什么呀。”

“想舔舔你。”

“……”

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得这么露骨,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最后的最后,江予永远是先败下来的那个。

所以当他们一前一后请假上厕所时,班上的同学一脸堆笑地“喔”了几声。

一路上陈舍走在前面,也没有想和后面的人讲话的欲望。直到回到班级,他才握上她的手。

“陈舍……这样不好。”江予抓住他的手腕,真的要做那件事的时候又举棋不定了。

“嗯?”陈舍刮她的手背,细腻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不会不好。用窗帘挡住你就好了。”

素白的窗帘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欲望的遮挡物。

江予躲在窗帘后面,慌乱不已。

而陈舍蹲下身极有耐心地脱她的打底裤,内裤被剥落后,他钻进了她的裙底。

窗帘被江予双手抓住掩盖着脸,而陈舍的脑袋也随着裙子掩进了窗帘里。

嘴唇贴上阴唇时,江予惊呼了一下。

真的……太羞耻了。

她捏紧了手心,单薄的窗帘被揉得不成样子。

“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样的角度,陈舍硬挺的鼻尖都顶入了她的花缝。

这话好有歧义,怎么感觉他把她的家已经当成了娘家?

江予闷道:“不知道……妈妈应该会待得久一点,外婆被舅舅带出去玩了。”

陈舍愣了愣,嘴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嗯……月假能出来吗。”

“恐怕不行……啊……”

话音未落,灵活的舌头往更深处顶了顶。

“我……”江予想并拢双腿,又被宽大的手把控着大腿根,不停外压。

她连忙道:“五一可以出来……”

现在才二月底。

陈舍真是想笑,“干脆高考后吧。”

“也可以……”

舌头猛地绞上了嫩肉,牙齿不断刮着阴蒂,快意从脊椎骨噌噌窜升,全身麻麻的。

“别逗我笑。”陈舍抵上了她的蕊珠,舌尖缓慢沿着它画弧。

抓着窗帘的女孩收缩着腿,沿着背后的墙壁往下滑,不足一秒,又被身下的脑袋顶了回去。

原本裙子堪堪遮住他的后脑勺,但这个举动让裙角遮到了他的后颈。

“呃……不要咬那里……陈………陈……啊……”

“叫别的。”舌尖摩挲着内壁,牙齿研磨着敏感充血的豆粒,时不时轻咬一下。

“什么……狗狗?”

“啧。”陈舍半笑,大量的蜜液涌出来,溢出了嘴角,通通流落到膝盖上,沿着膝盖流向自己的裤腰。他暗下眸色,“叫老公。”

“不要!变态!!!”江予想逃离,可身下的脑袋又去蹭她的腿根。

发茬扎得皮肤很痛,江予摸了几下裙面下的后颈。

嘴唇从穴口移至细嫩的大腿根,陈舍疯狂地舔着肌肤上沾着的淫液,舔到耻骨时,他用鼻尖点了点腿侧的痣,“宝宝……叫老公好吗。”

江予连连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压着哭声说:“不要……”

“嗯,”陈舍用鼻音发声,猛地从她腿侧起身将人压在身下,边顶胯边说:“感受到了吗。”

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戳她的小腹,灼热的温度在四肢发酵,“鸡巴快硬爆了我都舍不得插你,怕没带套对你有影响……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句好听的,哄我一下啊。”

“宝宝……”

江予抽泣了几声,心里软塌一角,沙哑的声音带着旖旎的情欲:“老……老公……”

“真乖。”陈舍低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最爱你了。”

循循善诱是他最会玩的手段。

他实在太清楚江予吃软不吃硬了。

于是,他又抓着她的手抚摸上鼓起来的布料,低哑道:“帮帮我……可以吗?”

在听到那两个字时,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圈。

效果显而易见。

江予僵硬着手去解他的裤子。

湛蓝色的内裤像幽暗的深海。

刚脱下快要撑破的内裤,阴茎便重重地跳到了她的手心上。

“我……”江予不敢看他,“怎么帮……”

“我教你。”陈舍抓着她的双手摸上滚烫的柱身,感受到软软的手缩了一下,他又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笑你。”陈舍带着她的手心在柱身上来回滑动,软乎乎的手心甚至感受不到骨头,“捏紧一点。”

“已经很紧了……”手心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江予不断喘着气。

可就算这样,陈舍还是不满足,加大了力度去按压自己的阴茎,来回抽动时,她的指甲刮得他青筋凸起。

江予也不好受,两只手都不像自己的了,完全失去了知觉,任人操控和摆布。

“嗯……”在指甲刮上冠状沟时,陈舍低低地喘息,射精的冲动随着双手在脑海里来回摆动。

他带着她的手摸上囊袋,揉捏一番后,又用她另一只手去按压龟头。

好软……

宝宝的手……

真是觊觎了好久。

满手的精液让江予愣在原地。

陈舍靠上她的肩窝,流连地蹭着她的鬓角。

汗水与爱液在高挂的太阳之下不断发酵。

操场上的百日誓师大会依然激情澎湃,就像刚刚的那场交合。

“宝宝……内裤给我行吗。”

“……不要。”

“求你了,不然一直忍到五月得死掉啊。”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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