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哄抢漂亮名器小美人 > 记得给小允少爷打五星好评喔——晏允澧(520番外)

记得给小允少爷打五星好评喔——晏允澧(520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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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风缠绕着颈项溢进细软黑发间,融进清淡的冷香里,纪小允眉眼温和而清秀。

那位坐在贵宾接待区的年轻人看着十分面生,举止大方,给人印象里才方脱离稚气,薄皙的肌肤嫩得滴水,长相漂亮,气质随和,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格外引人注目。

他听讲解听得认真,抬起头望过来时,湿蒙蒙的圆眸里沁出一丝柔和光泽,嗓音是意料之中的悦耳:“可以再详细一些吗?”

“当然,先生。”

新来的服务顾问林小姐介绍完两款风格迥异的奢品,心情略微忐忑地静待着结果。只听见这个年轻人笑着说了声谢谢,站在他身侧的高大保镖闻声而动,冷香渐渐糅进肺腔,似乎又带着点清甜的橙香,很好闻的气息。

在今年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十一分,林小姐办成了一笔完美的合作,她很开心。

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收到一束浸满雨珠的淡粉色郁金香。那个高高楞楞的大块头不知道怎么得了自家小少爷的允许,踩着细雨消溶的尾巴回到这里,礼貌又笨拙地祝她每天愉快,坚毅的面庞透出真诚。

“——再见!”

向来进退有度的男人罕见地感到紧张,心脏怦然,掌心冒出热汗,离开时同手同脚,耳侧连着脖颈都可疑地红了一片。

好纯情的小保镖。

纪小允趴在车窗上,眉眼弯弯:“请给少爷五星好评喔。”

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前水雾氤氲。

封闭式运输车汇入大道,内装的昂贵名车一经航空运输落地,由特定的时间点派送到了家里的小宝贝面前。那仅仅是男人在寻常的某一天,送出预谋已久的礼物之一。

他只有一个小允宝宝,每一天都可以是节日,是恩赐。

纪澧抬眸望着灯火璀璨的庄园,朦胧的景色忽远忽近,撑起的伞面半隐于夜色,边沿迅速坠着雨滴,修身的沉黑衬衫更突出男人气质冷冽,那肩宽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

他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放的玫瑰,亲手养大的红玫瑰,不曾淋到一滴雨珠。

纪澧身上散出雨水的清冽气息,纪小允抓着他劲韧的手腕,指尖揉了揉腕骨上那处凸起的骨头,仰起脸让男人亲了亲唇:“爸爸,再亲一下。”

“祝宝宝今天快乐。”

纪澧跟纪小允唇瓣相抵,空出一手抚着小继子柔软的头发,手指搭在他的颈后摩挲,留下不轻不重的印痕:“我爱你。”

明明是今后每一天都会说的话,纪小允莫名感到心跳颤动,他抱着玫瑰花束,脸颊泛起欲滴的红晕,爱意在灯光下缓缓流转。

这家伙常常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这时候一样:“我也很爱你喔。”

雨声渐停,跑车停在路灯旁。

刚下飞机就火速赶回家的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都是各自的选择。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在身前,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好听。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车辆驶过繁华市区,停在公司楼下,季小景披着单薄的校服外套,内里是紧身的蓝白体操服,少年磨磨蹭蹭从副驾驶座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迈进大门,往专用电梯走。

季小景细黑的头发剪短了些,露出清隽好看的眉眼,肌肤透出夏日里运动后的红润,越靠近爸爸的办公室,他越胆战心惊。

他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严译打死。

办公室里的空气凉而静,少年下半身的体操服短裤脱到膝窝,羞耻地晾着屁股,暴露在冷气里的雪白肉臀饱满而丰腴,双腿骨肉匀称漂亮,藏匿在股缝间的粉润肉穴显得愈发光滑软嫩,在养父的目光下紧张地夹拢,变湿。

严译收回视线。

季小景的双膝已经在软垫上跪出了深深的红印,腰臀发麻。他不由得松力趴在休息内室的床边,白嫩肉臀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臀缝间隐秘的小洞透着更加诱人的柔嫩艳色,丰腴的臀肉显得圆润,双腿轻轻地打着颤,小养子刚要回过头开口求饶,屁股就挨了抽。

“——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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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套着白袜的小腿因痛绷紧,突然抽在丰盈肉臀上的皮带让季小景腰身一颤,臀部皮肉发烫。他柔软的腹部轻微掠起,又跌下落压在床边,不敢躲开,屁股尖散透的钝痛让小养子咬住嘴唇不做声,眸间溢出淡淡水雾,眼尾迅速洇红,狐狸眼显出几分可怜。

“是对你太心软了吗?”严译开口。

他站在季小景身后,手里握着对折起来的坚韧皮带,语气里隐含怒意,贯着向来不容抵抗的压迫感:“回答。”

心软吗,爸爸明明就心狠手黑,皮带抽下去的瞬间就浮出鲜红肿痕,疼得他想跑。

“……不,不是的。”

季小景将脸颊埋入臂弯,只露出通红的耳尖,下滑的衣摆遮不住少年纤瘦的腰肢,刚才遭受抽打的白嫩皮肤已经肿起一道略粗的红棱子。他一手将体操服拉高,撩到胸口乳尖的位置,将自己挺翘浑圆的屁股全部露出来,知道躲不过惩戒,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

知错却仍然会犯,永远不改。

“腰塌下。”严译隐忍着怒火,他将皮带丢到一旁,拿起放在一旁的细藤条,顶端抵在季小景颤抖的腰上,“这个还要我教吗?”

总是这样凶。

季小景心尖抖了抖。他听话地塌下腰,手指紧紧攥着床单,甚至没有任何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地一下,细韧的藤条掠过半空,又凶又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让人柔软的肉臀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泛白的棱子迅速涨红鼓肿,少年俯趴在床上的身体倏然一挣,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几声痛吟:“啊!呃啊……”

严译并未收力,他像是铁了心要小养子记住这次教训,每一下落在臀肉上的抽打都毫不留情,层层叠叠的红痕在屁股上交叉落下,两瓣紧实肥软的臀肉红肿得不像话。

“疼!嗯啊……啊……”

坚硬的皮带再次抵在流出骚水的嫩逼上时,季小景腰腹绷紧,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地并拢双腿,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挡男人手中的皮带:“不、不要抽这里,爸爸……疼、好疼,呜呜呜……”

严译说:“再挡就绑手了,自己掰开。”

说一不二的男人脾气坏,更何况是在气头上。季小景忤逆养父的次数再多,也没摸清他的底线,垂着脸咬了咬唇,又松开口。

他慢慢地分开了双腿,细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红肿发烫的屁股,将屁股撅得更高,指尖扒开淫水直流的嫩批,露出内里粉嫩湿软的穴肉,晶莹的骚液聚集在穴口,自身后而来的坚硬皮带就抵住肥软阴蒂重重一碾,像是模拟着性爱前戏的频率,戏谑地戳弄摩擦着敏感酸胀的淫肉,啪啪啪地拍出湿液!

季小景受不了这种刺激:“哈呃……不、别……爸爸,不,求你……”

剧烈密集的刺激让季小景下腹酸胀,腿心间的骚阴蒂饱受刺激,敏感淫肉发痒发麻,让人只觉得逼穴无比的空虚软烫,渴望填满,阴穴淫荡地流出透明骚汁,下一瞬,皮带重重抽在肉逼上,将淫水抽得溅射到大腿内侧的白腻软肉上,小养子红肿发胀的肉臀骤然夹紧!

“啊!爸爸!不要,好痛——”

季小景膝盖向前挪了挪,又被严译压下尾骨控制在原处。他后怕地回过头盯着养父手里的皮带,那沉黑韧皮上沾着湿乎乎的穴液,抽在小逼上带来又热又麻的痛感,拨开腻红阴唇碾着小尿孔抽,抽得他腹下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臀尖都泌出薄薄汗雾:“求你了……”

“小景不是从来不怕吗?”

严译语气淡淡,男人用皮带拍了拍季小景的臀尖,气场微压:“跪好,腿分开。”

“疼,呜呜……”

季小景挣脱不得,他犹豫着将双膝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骚逼,小阴蒂在皮带的拍打下,不堪折磨地变得肿大,湿腻黏滑的爱液沾湿了皮带表面,逼穴肥鼓鼓地肿起,鞭锋不时掠过肛口,皮薄的位置脆弱而敏感,让人心里发怵。

男人再抬起手,小养子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臀肉,两行滚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季小景伸手挡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爬上床紧曲着双腿,他鼻尖通红,两滴眼泪挂在眼尾将落不落,可怜地望着严译:“好疼,屁股要被打烂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爸爸别再罚我……”

“错哪儿了?”

那他当然是不知道,求饶也不算真诚,季小景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只觉得屁股又热又疼肿得厉害,养父无情的训诫让他话音里不自觉带上了讨好和卖乖,一字一句斟酌:“……小景以后都听爸爸的话。”

严译手指握着皮带,指尖轻压。

这还不够,小养子一手撑在身前,一手背过身后,粉嫩乳头顶起薄薄的体操服,他揉弄着红肿的阴穴和臀尖,根本看不出是装模作样还是诚心悔过,更像撒娇:“都罚肿了……”

严译垂眸定定地看了季小景一眼,冷冷丢开手里的皮带,视线淡漠。

少年粉润的舌尖湿软小巧,隐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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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抬眼看向严译,手指抓着男人的衬衫衣摆不放,他撑起身体要去亲养父的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爸爸原谅我好不好?”

严译略抬下巴,没避开。男人抚摸着季小景脑后细软的黑发,低头俯视对方乖巧的眼神,在小养子快要碰到他的脸时,才向后退开半步,季小景不在意地伸手抱住养父,还是乖乖地仰起脸亲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

“总是撒娇耍赖会有用吗?”

严译一手牢牢制住季小景细韧的腰,一手揉摁着他的后颈,掌心揉过红通通的臀肉,男人盯着小养子迷茫轻蹙的眉心,低下身,用舌尖抵开那瓣削薄殷红的唇,在消融的怒意和不可言说的无奈里,凶狠地交换着彼此炙热的呼吸,周身萦绕开旖旎的气息。

怎么会没用呢。

季小景再一次阴谋得逞。

文案:

裘遇受x元敬攻

裘遇撒谎成性,出轨成瘾,一朝被心狠手辣的新婚丈夫元敬撞破奸情,男人将漂亮的妻子永久囚禁在半山别墅中,日日折磨得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包括但不限于:

s/sp/dirtytalk/1v1/攻洁/单性美人受

虐身/奸淫/失禁/耳光/囚禁/舔穴/鞭打

灌精/道具/刺青/躁郁/暴力/口交/重口

打屁股/阿黑颜/先婚后爱/囚禁/伪ntr/黄暴重口痛肉点头

彩虹防护甲:小遇宝宝从始至终就隐瞒了很多事情,情绪极端易低迷易躁郁,装乖装纯装可怜,也会撕破脸皮咄咄逼人。敬哥的性格比较冷漠暴虐,气急攻心可能比严爹参考恶劣小漂亮——还凶,两个人性格都极不完美非父子文,虐身含量高。

纯黄暴糙肉文,希望老婆喜欢!

【一】

爆力肛茭騒茓痉挛窒息高漅/粗大禸刄粗暴后入顶懆骚货老婆/求饶

阴雨裹挟着潮湿情欲浸透床单,天色乌沉。

一截骨肉匀称白如软玉的小腿晃晃悠悠地吊坠在床边,荡一下,不堪重负的大床吱呀一声,暴烈的摇晃摆动全部揉进痛苦难抑的呜咽声里。

裘遇反手紧抓枕头,身体瑟缩,止不住泪流满面。

沉痛的耳光毫不留情扇红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不惯裘遇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身下插肏动作愈发凶狠,狠力蛮干深顶进去,再次抬手重重掴向那张汗湿的漂亮脸颊,鲜红的掌印迅速鼓肿,像熟烂的桃。

“啊!老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裘遇惨叫了几声,后怕地抬手捂住左脸,掌心直冒冷汗,全揉进滚烫的泪里。

元敬攥住裘遇的左腕扣在床上,几乎忍不住想要捏碎他的血肉,折断他的骨头。

“求你了……”裘遇疼得眼冒金星,左颊发烫,火辣辣的痛楚从头到脚连成一片,泪水滑过眼角浸湿深黑鬓发,他连嗓子都快叫哑了,“老公……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呜……”

元敬目光阴沉:“饶了你?”

他伸手钳住裘遇的脸颊,力气大到要将这人的脸肉掐得变形,留下深红发青的指印,满腔怒火烧得他恨不能杀了这浪蹄子,再剥皮抽筋:“你他妈撅屁股浪叫着求野男人用鸡巴捅你的时候,是当老子死了?”

“不……不……”裘遇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泣声。

元敬一把推开裘遇的脸,丝毫不顾他后脑勺砸在坚硬的床头上,将人彻底翻了个身,提起那劲瘦柔韧的腰肢,粗长肉刃狠狠顶穿肠穴,如炙热铁棍般的阴茎捅进深处的刹那,狭窄肿胀的穴口瞬间溢出大股红白交错的淫液!

裘遇像是被活活撕裂,仰头痛叫了声,那一下砸得他头晕眼花,下意识要往前爬,扭着腰躲。

他怕得浑身发抖:“错了……老公……我不敢了!呜……”

元敬拽着裘遇的脚踝一把将人扯回身下,男人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捞过身下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禁锢住他那被藤条抽红的双臀,狰狞勃怒的巨物顶肏得愈深愈重,彻底将肉穴撑成合不拢的深粉圆洞,搅弄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

凶蛮的顶撞碾平肉壁褶皱,直插深处软肉,强逼得人躲不掉,逃不掉,大腿痉挛抽搐,身体哆嗦打着摆。

裘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男人咬破皮的乳头在半空中颤栗,他挣扎着,哀求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床单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印。

“躲?”

元敬一手抓拽他的头发,逼人抬起尖削的下巴,一手掐摁住他深陷的腰窝,宽厚掌心覆盖下的肌肤上满是青紫指痕,强势地横贯整条腰身,简直触目惊心,男人猛地一记深顶!

“啊!”裘遇扬起脖颈,头皮疼得发麻!

下身快被男人捅得没有知觉了,他不愿意去回想自己被囚禁在半山别墅里的每一天,这无尽无休的粗暴性爱让人根本吃不消,可不论裘遇怎么哀求,还是无法求得暴怒冷酷的丈夫饶他一命。

“我他妈让你躲!”元敬挺腰往穴内深顶数十下,手指在那细嫩皮肉上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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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淤青,仍难消心头之恨,“操你妈的死骚货!还敢不敢躲?!”

“啊!不敢了!不敢……”

“唔!!”忽然深陷窒息,裘遇惊恐地瞪大眼,“唔……”

元敬狠狠掐住裘遇的后颈,把人摁进枕头里,手背青筋暴起,他浑身肌肉紧绷,咬牙切齿道:“裘遇,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那些姘头一个都跑不掉!至于你?”

“——老子先干死你!!!”

他抬手扇肿裘遇的右臀,清脆的掌掴声夹杂着羞耻疼痛一并爆发,心中怒火却愈烧愈烈,密不透风地吞噬掉男人的理智与冷静,每一下凶猛的抽插顶肏都带出夹杂血丝的淫水,湿哒哒地糊成一片,让裘遇的腿间狼狈不堪。

“啊——不要!不!”裘遇奋力挣扎起来。

铁钳一般的手掌强硬摁住他的后颈,整张脸都被掩进枕头里,眼泪津液糊满脸颊,裘遇胸口剧烈起伏着,挥动着胳膊想要爬起来,想要逃离恐怖的窒息感,却被元敬拽住两只手腕反扣在后腰处,彻底沦陷在男人疯狂的掌控之下,惊叫不止。

粗硕的大鸡巴肏进去疼得裘遇无意识夹紧屁股,那狭窄紧致的穴道咬得人鸡巴硬疼,咬得人心里滋啦冒火。

元敬低声狠骂了句,松开摁着裘遇后颈的手掌心,拽着身下人两条细胳膊,用绝对驾驭驰骋的姿势操得更凶更猛,连他胸口前那两粒乳头都被玩得肿烂不堪,颤个不停!

“好疼!疼……求你了……老公……我求求你……”

“啊……”裘遇挺着腰,那粗大鸡巴肏进肉穴里,捅得小腹凸起明显形状,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被男人操弄得意识不清,声音微弱,进气少出气多,流着泪不停求饶,“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这骚货说的话还有哪句可信?

元敬冷笑,他发了狠地挺身用力戳刺裘遇身体里敏感的那处,变着法折磨人折腾人,铁了心要这人生不如死地承受着痛苦:“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裘遇,这笔账咱俩慢慢算,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裘遇脸色煞白,额间冷汗涔涔:“老公……”

元敬捞起他的双腿,就着姿势把人翻身压在身下,长腿被掰开分至身体两侧,性爱交合处的红肿穴口一览无余,粗暴迅猛的抽插溅出淫液,囊袋撞得屁股啪啪作响,从腿根蔓延开一片赤色,青筋虬结的粗长巨物频频摩过肠穴敏感深处,似乎要将那块软肉彻底戳烂!

“啊!啊……不!不要!啊!!!”

裘遇极度崩溃地哭叫着,脖颈高扬,小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侧动弹不得,脚趾紧紧蜷缩,大张着嘴呼吸,唇角溢出淫靡涎水,微微探出的舌尖色情淫浪。

汹涌的快感将人束缚在情欲间,他伸出手掌抵在元敬肌肉饱满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推开。

元敬眼神里带着凶恶杀气,身下粗鲁蛮横的顶插丝毫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那腰身越绷越紧,小腹下巨物凸起进出顶弄的形状愈发张狂,裘遇整个人像是要从床上弹起来!

男人摁着裘遇的尾骨处拼命冲刺抽插,将几股浓浓精液射进那秽乱不堪的穴道里,再突然抽出大鸡巴,沉着脸将人丢开时,只见裘遇脸色惨白,高亢尖叫了一声,夹紧屁股,捂着小腹砸进床单里,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

他被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哆嗦不停,牙齿打颤,根本控制不住地失声大哭。

元敬垂眸看着又疼又爽满床乱扭的裘遇,这人臀缝间翕张吞吐一抽一抽的淫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得合不上,洞口大张,那里面灌满了男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色情淋漓,满得溢出,沾湿了小片床单,看起来骚得不行。

他漫不经心问:“受不了了?”

裘遇如蒙大赦拼命点着头,眼眶通红,忙接话道:“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屁股要被捅坏了……求、求你……”

“呵。”元敬嗤笑一声,他俯身拍了拍裘遇潮红的脸,恍若死神下咒般,“你以为这就完了么?我刚才说了,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元、元敬……不……”

裘遇嘴唇颤抖,手掌撑着床不住向后躲逃,身下蹭擦出一道湿腻裹挟着乳白精液的血迹。

元敬站在架子前,偏过头看他:“啊,元太太。”他面无表情地摁下指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啊?”

“晚了。”

裘遇抬起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惊恐地看着元敬往床上丢了根巨粗的震动棒,又不疾不徐取下架子上挂着的散鞭,目光变得愈发凄惶绝望。

【二】

滚过来别让我重复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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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拽住那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我恨死你了!”

又是这样。

元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裘遇泪湿的脸颊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他愣了愣,抬手捂着脸,单薄的肩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他哑声问:“元敬,你……你到底爱我什么呀?”

“下一个是谁,苏望?韩少、哦,还有徐叔叔……”

裘遇难受得牙齿打颤,他使尽全力想要狠狠扇回去,却被人用力攥住手腕,腕骨生疼,盯着元敬冰冷阴沉的表情,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终于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

“老公,你杀不完的……你杀一个,我就出去再……”

“——啊!!!”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堵进咽喉,裘遇猝然仰头发出撕裂般的痛喊,他疼到额角青筋暴起,肺腔灌进一口凉气,蜷缩着身体剧烈咳呛起来,那钳住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几乎快要陷入窒息!

元敬垂眸看着他,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冷到极致:“最近对你太好了?”

“滚!!!”裘遇涨红了脸,胡乱抓挠他的手臂,眼球布满血丝,又惊又怒,“你给我滚!!!啊——”

羞辱将谎言轻易摧毁,伪装的面具将血肉连根撕裂。

元敬将裘遇翻身摁在身下,粗长阴茎粗暴地捅进穴口,圆硕龟头彻底顶戳在敏感滚烫的软肉上,刺骨的疼令裘遇尖叫着掠起腰,又被男人狠狠掐住胯骨摁下!

暴躁而凶悍的性爱将人卷进痛苦的漩涡,身体快要被男人凶狠地撞到散架,裘遇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光下,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衬衣都被人剥下甩到一边。

床板发出剧烈摩擦声,连带着裘遇的膝盖也被撞到向前滑去,又被元敬掐着腰拉回来猛干。

狰狞粗硬的鸡巴将紧致穴道撑得毫无空隙,抽插间带出大股黏稠乳白的淫液,每一下疯狂暴怒的深顶,力道都大得似乎要将肠道深处的软肉凶狠磨烂!

裘遇撕心裂肺地哭叫,恨不能晕死过去。

痉挛不止的大腿被男人控制住,彻底向身体两侧掰开,垂吊在胸前的乳夹扯得乳头极痛,迅猛的肏插顶撞将怒火推至极点,裘遇眼前一阵发白,小腹胀痛无比。

元敬似乎铁了心要他疼得死去活来,不再施予任何温情。

裘遇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被紧锁的性器肿胀充血,布满鞭痕的臀肉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骨撞击到通红一片,痛苦至极的哭喊响彻整座别墅。

“啊啊……尿、要尿了!疼!!!”

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终于遭受不住,泪流满面狼狈地向前爬,却被元敬一把扯过胳膊,男人攥着他那细韧的手腕摁在尾骨上,身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那烙印在腕侧的y字母边缘泛着红,赤裸在眼前,元敬紧抿着唇,满腔怒意翻涌不休,欲求将人拖进暗不见光的幻象之中。

汗水滴进眼睫,在一片麻木的痛楚里,裘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正被元敬牢牢抓住,强行套进一枚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

元敬用力扣住裘遇的手掌,迫使两人无名指上的指环交覆在一起,他一手解开束缚着身下人的锁,性器又深又狠地肏进裘遇的身体里,毫不留情。

在裘遇挺着腰断断续续射出尿液时,元敬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炙热巨物依旧凶猛地抽插猛干,听着这人崩溃的哭叫,男人摁着他的小腹重重一顶,看着透明尿液抖溅在床单上,淋湿一片。

“老婆,如果你再把新戒指弄丢——”

裘遇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颤个不停,粗暴的抽插顶得他连连反胃,不住吞咽分泌的涎液。

这不是一句情话。

耳膜轰鸣不休,湿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滴落,在恍惚间他听见元敬说。

“我一定会把戒指嵌进你的肋骨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五】

教训他惩罚他还是你在折磨自己呢/小妻子主动讨好/你算什么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里。

窗纱随夜风撩动深绿的郁金香叶,花纹繁复的墙面上淡影轻晃。元敬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只是静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裘遇,看那张终日苍白、寡淡的脸颊,看他惶悸不安的睡容。

裘遇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尽管现如今他们僵持不下,陷入困兽犹斗的境地,元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裘遇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偏执的地步。

或许裘遇本身就令人心生怜爱,令人心生歹念,他允许别人垂怜,大度地容忍别人对他横生淫浪的欲望,但也并非真如表面那般温顺驯服,一贯伪善。

至少从揭开谎言的那刻起,他变得尖锐,坚硬,像一发狠戾的子弹。

刺入元敬的胸腔。

枪声贯穿震颤的灵魂,四周陷入沉寂,除了裘遇,一切都似乎暗淡无光。

靶场里冷气很足,刺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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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除却硝烟味,弥漫开暧昧纠缠的旖旎气息,情欲狂潮在爱人的舔吮挑逗下倏然高涨。元敬抚摸着裘遇的脸颊,想要抬手擦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裘遇脊背一僵,条件反射性闭上眼。

想象中沉痛的耳光并未落下,他似乎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嗤笑,随后漆黑发烫的枪口拨开耳塞细链,重重抵在裘遇白皙的颈侧,凶暴而冷漠,他的呼吸陡然顿滞。

“元敬……”

裘遇浑身发冷,他抬眸望向元敬,畏惧地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掌,指尖触及一片冰凉。

元敬问:“你总是走神,在想什么?”

裘遇垂下眸,轻轻摇了摇头。

他跪立在地上,仰头用唇舌吸吮炙硬阴茎的渍渍声淫靡而色情,细黑的防噪耳塞挂链随着吞咽深喉的动作摇晃,喉结不断滚动,连眉眼间都染上几分欲色。

元敬衣着严整,精悍健硕的胸肌包裹在烟灰衬衫下,半挽的袖口赤裸出一截紧韧的小臂,握枪的手掌指骨突起,枪口在裘遇那白皙的皮肤上摁出了淡淡红印。

他手上松了松力道,盯着身下人殷红的唇。

裘遇探出湿热的舌尖,手指上下撸动着眼前青筋勃怒的粗长肉棒,掌心感受性器脉络跳动。

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溢出性液的圆硕龟头,滑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性器顶端,下身穴道里迅猛高频的跳蛋震动令人身体发抖。他卖力讨好着他的丈夫,连呼吸都紊乱。

两人无名指上交叠紧挨的对戒,既是束缚,也是警告,在封闭的靶场里熠着寒光。

自那日后,妻子变得听话,乖巧,主动讨好。

他的丈夫并不满意。

自由变得奢侈。

于是妻子悄悄吞掉戒指,作着无谓挣扎,他开始呕吐,深陷窒息。半山别墅的男主人怒不可遏,焦急慌乱的眼神就像死了老婆,让人觉得荒唐无比。

裘遇分不清这是欲,还是爱。

亦或是同情心作祟。

以死亡为筹码,他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元敬救他,教训他,将他吊起来抽到半死。残暴冷酷的惩罚让人凄声求饶,血珠从肿烫的臀肉破皮慢慢渗出,内裤紧粘着伤痕累累的红肿臀肉,新伤叠覆于旧伤,白硬肿肉被层层热汗浸湿,灼热如针扎的刺痛折磨得裘遇生不如死。

身体被男人浓白的精液浇灌,红肿穴口淫浪地往外吐着白浊,肿胀挺立的乳尖颤栗不止,布满凌虐咬痕。这不够,不够让他记住妄想逃离的代价。

裘遇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是元敬的杰作。

每一处。

元敬居高临下地立于裘遇身前,用凌厉淡漠的目光审视着这人狼狈不堪的破烂肉躯,说不上他是愉悦还是恼怒,薄且宽的眼皮轻轻撩动,褶尾上扬,线条利落的下颌却时时紧绷着。

他再次为妻子戴好戒指,安静又落寞。

卡进食道的坚硬怪物再次衔咬住无名指,男人虔诚地亲吻着裘遇手腕上的烙印,问他还疼不疼。

裘遇哆嗦着摇头,说不逃。

他的丈夫满意了。

突然有一天,元敬平静地问他,是不是讨厌戒指的款式。

裘遇一怔,微不可察地皱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切碎的牛排像是铺上一层恶心透顶的浓浓血稠,顶着对方越发漠然的视线,裘遇咬牙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依旧不说实话。

仅是听见戒指二字,裘遇都止不住干呕,心尖寒颤,深刻恐怖的教训如浪潮将他摧毁,压垮,湮灭,在无数个夜里尖叫着躲到床角,痛苦地揪扯头发。

而现在,他的丈夫,将枪口对准了他。

裘遇弯起眉眼,用脸颊蹭了蹭元敬的性器,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他声音嘶哑:“老公,是我舔得不舒服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仰头将阴茎整根吞进嘴里,圆硕龟头深深抵进咽喉,窒息感疯狂挤压着干瘪的肺腔。

裘遇喘息着为男人口淫,手指攥紧了元敬的手背,锋利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血肉里,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元敬反握住裘遇的手,看着这人脸上屈辱的神情,看着这人纤薄的背上仍印着几处抽痕,雪白臀肉饱满而挺翘,眸色渐暗。

他松开手,那柄手枪顺势落到裘遇的腿心间,啪的一声。

裘遇整个人都僵住了。

元敬用手掌强硬摁住裘遇的后颈,凶狠地挺身操进他温热的嘴里,眼角绯红,欲望在顷刻达到顶峰!

裘遇不住呜咽,他眼前模糊一片,舌根酸痛无比,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淫荡地流下,巨物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气息紊乱。

精液比子弹更快地射进他的身体里。

裘遇的脸上被男人射满精液,他失力地向后倒去,后背在粗糙的地板上擦出伤痕,并不算疼。

他眨了眨眼,失神地探出舌尖卷舐掉唇角溢出的白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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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殷红似血,被淫水浸得湿润。

看着元敬半蹲在他身前,向他伸出手,裘遇神情怔忡,下意识敞开双腿,身下翕张红肿的肉穴暴露在男人眼前,穴口流出一滩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淫液。他等待着恶徒向他身体里捅进锋利的刀子,静静忍受暴行。

元敬盯着裘遇,冷厉锋锐的眉眼蒙上一层阴翳,他不过是捡起枪,再把人抱起来,放在观摩区柔软的沙发上。

身体落入温暖坚实的怀抱,元敬那肌肉蓬勃的手臂捞起他的双腿,牢牢揽住他的腰。裘遇神情恍惚地望着元敬,晃眼灯光在他眼前破碎成数片,又组成不甚清晰的晦涩画面。

裘家树倒猢狲散的那天,这个男人强势地闯进他昏暗压抑的世界里,不容拒绝地向他求婚。

元敬是那么高高在上,衬得他愈发卑微可怜。他疲于面对这场不需要签订任何协议的婚姻,纷纷扬扬的红钞将人彻底淹没,卷进更肮脏下贱的泥潭。

那是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

在如潮般拥挤嘈杂的声音里,元敬是满怀期待的新郎,他亲吻着裘遇的手背,颀长轮廓在记忆里柔化成模糊的影子。

无数道视线落在裘遇苍白清隽的脸上。

他们等待着这位妻子开口。

于是裘遇慢慢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般,以最天真雀跃的语气,回答:“我愿意。”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裘遇想,对的,应该如此。

他应该为这样一笔不菲的交易感激涕零。他应该成为被海吞噬入胃的烂虾,理所应当扮演海的奴隶,精致漂亮的皮囊下堆砌着发脓恶臭的血肉。闻腥而来的鲨唾弃他,却沾沾自喜地炫耀自己操了海的婊子。

虚伪,自私,烂虾用恶劣的谎言掩盖真相,沉入海底。

他欺骗海,海不会原谅他,痛苦将成倍反噬。

后背紧挨柔软的靠垫,嘴里被迫衔住冷硬的手枪,裘遇低头看着身前深黑的发丝,正对上元敬的目光,那双眼中似有暗火跃动,将他灼伤。

欲火汹汹燃烧,脑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开,呼吸里漫开暧昧色情的气息。

元敬单膝半跪在沙发前,握住裘遇的双腿高高架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低头将这人的性器含入口中。

裘遇急促地喘了下,他垂眸看着元敬埋进他的腿间,用热烫湿软的舌头滑动卷弄性器,探出舌尖戳刺敏感顶端,酥麻的感觉从下腹传至全身,快感致使他脚趾蜷缩,低低呻吟。

枪落至胸口,鼓动的肋骨上。

体内震动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清晰,灭顶的快感令裘遇忍不住夹紧双腿:“啊……元、元敬……”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小腹紧绷出优美弧线,仰高的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裘遇攀紧沙发扶手,难以言状的羞耻使他脸色潮红,口中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元敬轻轻舔弄那不断吐出淫液的马眼,柔软腿肉磨蹭着他的侧颈,薄肤下的血管里疯狂涌进色欲。他细心地为裘遇作着深喉,感受着这人不断为此颤栗,夹紧双腿。

“可、可以了……”裘遇抬手遮住汗湿的眉眼,灼热气息在肺腔里滚了一圈,呼出来几乎烫伤他的喉咙,“我说可以了!”

元敬眸色一沉,掐握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向两侧分开,几下深深的吞吐,突然用力吸吮挤压着含在嘴里的挺翘性器,逼得裘遇挺身射出精液,小腿在半空中绷出弧度。

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口中,喷溅在削薄眼皮上。元敬发狠在裘遇的大腿内侧吮咬出深红吻印,迎着这人潮湿晦涩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眼皮上的白浊,手指强硬挤进湿软肉穴,取出肠道深处的跳蛋,丢到一边。

裘遇腿根打颤,下身泥泞不堪,压在胸口上的手枪被男人拿开。他盯着那把枪,如鲠在喉,眼神透着说不清的哀伤。

元敬一手撑在沙发上,垂眼看着裘遇,慢慢将枪放进他手中,问:“会吗?”

裘遇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到耳后,嘴唇惨白,比知道元敬把他带进靶场时愈加应激,仿佛遭受莫大伤害。

“不。”他头痛欲裂,“不会。”

元敬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说谎的人却煎熬,痛苦,像被烈焰蜇伤的蛾蚁,扑腾着翅根挣逃。

“……你只是忘记了。”眼皮微垂,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暗淡投影,元敬轻声说着,“试试看,记起来。”

元敬一根根掰开裘遇的手指,将枪托放在他掌心里,眉宇间沉郁寂静,眸底盛着一潭死水。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个漂亮家伙不曾留意过任何有关他的事情,他想要找个词来形容自己作茧自缚的蠢态,想来想去,觉得也不必对自己如此苛刻。

反正一直以来都这样,裘遇所说的话真真假假,他全盘皆收,千疮百孔也想占有一个吻。

“——我应该记得吗?”

裘遇似乎要将掌心里的枪看出一个洞来,他紧握枪的手指颤抖不止,世界开始下雨,狂风暴雨将眼睛浇透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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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笼罩下一片窒息的昏暗。他忽然笑了下,由衷感到悲哀,厌烦透顶。

“我都说了我不会……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逼我?”

冰冷的枪口狠狠抵在男人胸膛上,指向心脏。

他眼神愈发阴郁:“……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元敬缄默,只是伸手擦去裘遇脸颊上的眼泪,擦不净,断线的泪珠像血滴进他心底,一片空域轰然崩塌,废墟将人埋没,致使其狼狈不堪。

裘遇轻声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我好好地待在垃圾堆里你他妈来凑什么热闹?!惹一身骚你就高兴了?耳光不落在你脸上,你怎么知道疼不疼,口口声声说着爱,你他妈倒是问问别人要不要啊!”

“你喜欢这张脸吗?”

他一手拽住元敬的衣领,漂亮的眼里爬满疯狂,手腕不住发颤,酸痛,几近痉挛:“他们都很喜欢。逼都被捅烂了我还是会爬到别人床上,张开腿求着人操我,又骚又贱,跟一个人玩两个人玩都无所谓,那群垃圾只会说,元总老婆的逼好会吸啊,咬得鸡巴好爽……哈,你这是什么表情?”

“元敬……你能拿我怎么办,弄死我啊。”

元敬垂眸盯着他凌乱的发丝,心脏钝钝闷疼,裘遇用枪叩了叩他的胸口,轻蔑地笑。

“可你舍不得,真可怜。”

大脑神经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血管痉挛而引起头晕,裘遇的呼吸频率逐渐急促剧烈,情绪愈发激动,他浑身发抖,四肢麻木冰冷,眼泪糊满整张脸,艰难地喘气。

汹涌灌进血肺的冷意让人想用匕首割破他的喉咙,迫使他说不出话,或许也可以将他的心脏彻底碾碎,尸体丢进荒山野岭,随他腐烂生蛆——

元敬想,若真如此,他会用漫山遍野的玫瑰将恶语相向的情人埋葬,这是爱吗。

这是爱吗。

是与否,这种矛盾复杂的情绪终日与欲望交缠沉沦,待到经受不住慌张挣逃之后,只剩下一句让人酸掉大牙的问题。

可他们之中不会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那是多么令人感到恶心的一句,我爱你,你也爱我吗?

迷而不返。

妻子扣动扳机。

朝着丈夫的心脏。

开了枪。

————

【六】

老公太深了轻一点/你别骗我是你一直在骗我/是你的爱人不是疯子

他是患者,不是疯子。

他是你的爱人。

——爱人。

“元敬。”

书房内陷入漫长沉寂。浮雕玻璃杯底轻磕在桌面上,扭曲的路西法翅翼舐吻男人净白的指尖,一滴辛辣酒液沿着杯口缓慢滚淌,坠入琥珀色的晚潮。

灯下,游离在视线外,锈蚀的鱼,伶仃的木,喷薄而出的荒烟。

“你感到愤怒,烦乱,迷惘更甚。”

陈医生低下眉,他用余光扫了眼靠在沉黑沙发上阖目养神的家伙,侧身摸过烟盒,抽了支烟出来。

火光明灭间,苦淡烟味在半空渐渐飘散开。男人清瘦的手腕搁于桌沿,名贵腕表遮掩下疮疤,指间一点猩红的燏。

“你觉得自己对他下手太重,不是吗?”

“元敬,既不接受裘遇出轨的事实,无法与真相和解,也不接受他的忏悔。”陈医生眼底夹杂着一丝探究,声音依旧和缓道,“每天活得像个怨夫一样,有劲吗?”

他顿了顿,话音陡转:“还是说,老婆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元敬睁开眼,眸底笼着一片阴霾,情绪晦暗不明:“你话很多,陈愈。”

“我还没说完呢。”

陈医生神色宁和且沉静,烟雾缭绕于修长指间,灯盏冷光衬得他皮肤过分苍白,连颈项边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可见,侧脸轮廓锋锐而清隽,语气似是感叹。

“他可以是沉入海湾的无名尸,像林柘一样,付出沉重的代价。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死,又何必隔三差五来折磨我?”

元敬神情沉默。

“裘遇怕你怕得要死。”陈医生唇角一压,略有埋怨,“他现在这么讨厌我,还不都是因为你。”

“…………”

“说实话,你根本就不了解裘遇。”

元敬轻道:“是吗,你很了解他?”

两人视线倏然交接,室内掉针可闻。

半晌,陈医生叹了口气:“……不,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一个个讳疾忌医算怎么回事。”

陈医生喉头滚动了一下,敛下眼睫,灰白烟烬滑过尾指掸落在烟灰缸:“你们就尽管作——”他眉心微蹙,吐出一口烟,低头将烟头摁灭了,“哼,存心跟死神找茬呢。”

“你仔细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嗯。”

意料之中的反应,陈医生攥过桌面上的车钥匙,走到书房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元敬。”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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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自己的爱人太远。”

再靠近一点。

还需要靠得多近呢?他总是将人拒之千里,看得见,看不见。

“滚!!!”

裘遇头昏得厉害,悬空的手抓不住任何东西,他眸底翻涌着躁郁和痛楚,狠狠砸碎了台面上的汉白玉雕像,折断的翅跌进角落,彻底深陷黑暗!

“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他掩面低喃,无法遏制心里疯涨的恶欲,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迟钝地转,长睫被热泪浸湿,汗珠沿着下巴滑落,滴进水池里,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淅沥水声贯进耳膜,意识开始摇晃。绛红的,鸦青的,绀蓝的,色彩盛满瓶瓶罐罐,然后被黑吞噬一空。

裘遇想。

他应该是病了。

整个人陷入晕眩,头重脚轻,却莫名的亢奋和焦灼。

蒸腾的水汽将身体严密包裹,世界潮湿一片,泛着冷光的镜面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雾,似一堆聚拢啃噬骨肉的毒蚁,在破碎幻象中蚀空他的脸颊。

裘遇倏地扣紧了洗理台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处颠倒的山崖陡角上,没有树,没有风,临近万丈深渊,灌进脑子里的声音尖锐刺耳。

水声将他扎成漏风的气球,迅速干瘪,融化。

裘遇抬手抹了把脸,双目通红。

“……呵。”

糟糕的一切。

在阴暗逼仄的隔间,一堆怪物嘻嘻笑着祝他生日快乐,将乳白浓稠的奶油灌进他的胃,滚烫蜡滴把舌头融化,变质的干硬蛋糕胀满肚子。

怪物们用下流的语气夸赞他的脸,它们剥夺他的视线,折断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用利爪撕毁所有。

它们不厌其烦地玩到深夜,凌晨,摄影机记录下每一帧淫乱的瞬间,刺目光亮照在少年脸上,如同蒙上一层白布。

一张张熟悉的脸变得脓肿,溃烂,恶心。

他们说,祝你快乐。

他止不住干呕,手指触碰到温水颤栗不休。

裘遇察觉到自己变得兴奋,变得不受控,脸颊滚烫,湿透的白色衬衣摩擦着细嫩肌肤,黏糊又燥热。

锋利的指甲划破肌肤,在颈间抓出道道红痕,他垂眸盯着掌心里冰冷的刀片,肩膀猛地一颤。

灯亮了。

水声渐弱,滴落在男人颈间的热泪滚进胸腔。

挺括颀长的人影撞进镜面,裘遇蓦然瞪大了眼睛,已经不再清楚眼前这是现实,还是幻象。

他神情空茫,想要推开听见声响急急闯进浴室的元敬,却被这人越搂越紧,将要融为一体似的,连心跳都共振。

两人呼吸凌乱而炙热,身体被拥进过分温暖的怀抱,心跳砰砰撞击着胸骨,裘遇感觉到血液正从脚底倒流进心脏,意识渐明,他喉咙发涩:“……敬哥。”

水声戛然而止。

元敬紧攥住裘遇的手腕,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取出掌心里锋利的刀片,声音里藏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沙哑。他轻轻拍抚着裘遇的背,哄道:“好了,好了,没事。”

温热气息喷薄在满是抓痕的颈侧,有些刺痒。

裘遇怔忡地低下头,眼前模糊一片,泪珠滴在元敬的手腕上,砸开,很烫。

他总是在哭,哭得那么悲伤,那么绝望。

从一开始的气闷,怨恨,到现在的纠缠不清。

元敬将裘遇搂进怀里,手掌抚摸着他的后颈,任其用泪水淹没自己的胸口——尽管他并不原谅妻子的背德行为。

“裘遇。”

元敬克制着脾气,语气听起来像是往裘遇身体里塞了一把烈火,让挣扎在理智边缘的惶恐不安击碎伪装,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哑声道:“你就这么讨厌待……”

话音吞没在吻中。

裘遇揽住元敬的脖子,浅尝辄止,他身体略微后仰,湿着眼睫看向男人,泪珠一点一点砸下来。

这是一个无声的避重就轻的回答。

元敬愣了片刻,才回过神,低头在裘遇唇边重重落下一个吻。

没有人能比元敬更矛盾。

停止无休止的争吵,也许,他们应该短暂和解一时。

元敬撩开裘遇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露出那双通红可怜的眼睛,看长睫如羽不停轻颤。他吻了吻裘遇的眉心,尽量轻声地问道:“为什么哭?”

“我……”

裘遇用力掐住自己的掌心,指印凹下浅坑。

他仰面望着元敬,视线扫过男人利落流畅的下颌,落在鼓动的胸口上,记忆迟钝地涌现,侵占脑海。

裘遇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的指尖从男人健悍的腰部滑到心口,颤声道:“这里,有受伤吗?”

“没有。”

元敬审视着裘遇的举动,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他低眸看着这人脸上怔愣的神情,缓慢松开了手臂。

裘遇抹掉眼泪,有些无措:“你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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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元敬说,“是你一直在骗我。”

元敬将裘遇整个抱起来,放在洗理台上。这人就乖乖搂着他的脖子,单薄衬衣盖住浑圆柔软的臀,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勾挂在男人腰身上,呼吸拂过耳畔酥麻又勾人。

“你可以亲眼看看。”

他拉下裘遇的手腕,目光深沉:“看看我会不会骗你。”

裘遇眼眶微红,他一手抓紧元敬的衣袖,一手从宽大的衣摆下探进,手指沿着坚硬的腹肌一寸寸摸到胸口,仔细描摹着肋骨的边缘。他停在某处顿了顿,指腹下触感光滑而平整,仿佛能够隔着胸腔触及内里柔软的心脏。

元敬双手撑在洗理台边上,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牢牢控制在镜子前。

“看出什么来了?”

“你……你没有骗我。”裘遇刚想抽出手,就被元敬托着臀抱了起来,他忙不迭攀紧了男人的肩膀,夹紧大腿,身体在蹭擦的瞬间就起了性反应,迫使脊背发麻,“元敬!”

“放、放我下来。”

“……让你看,没让你摸。”元敬不轻不重地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清脆响声在浴室里回荡。裘遇不由得闷哼一声,耳根发烫,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最初。

最初。

他们还能正常相处的时候。

裘遇思绪混乱无比,热汗沿着脖颈滑进下腹,半截肩赤裸在水雾里,染上一层朦胧欲色。

他情难自禁地夹拢双腿,小腹酸胀,由心感到亢奋。在情欲的支配下,裘遇伸手抱紧了元敬的肩膀,张口在男人颈侧咬出淡淡牙印,试探着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红痕。

元敬呼吸一促,拇指抚摸着裘遇的大腿根,连这处都湿热发烫,柔软得不像样。

他甚至开始怀疑陈愈是不是在注射器里掺了令人发情的烈性春药,怀里的人已经扯开他的衣服,探出舌尖慢慢地舔弄那凸起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折磨着他的意志。

“元敬……”

裘遇嗓音黏糊,他眸底氤氲着蒙蒙雾气,长睫湿成一捋一捋,殷红唇舌在男人的喉结上游离,黑发柔顺显得乖巧,身下性器逐渐勃起,淫水濡湿内裤,下腹虚软。

他呼吸凌乱不堪,将手心里的布料用力抓出褶皱。

“元、元敬……我想……”

裘遇抿了抿唇,他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细韧腰肢隔着一层衣料紧贴在精悍腹肌上,勃起的欲望搅碎理智,他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元敬耳侧,不要命地撩拨。

他小声说着话,却听得元敬眸光一沉。

裘遇衣衫半落,白皙后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背上刮擦出来的伤口结了疤,边缘淡淡红肿。元敬将裘遇摁在镜子前,满是水雾的镜面倒映出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除了这个,你还想干什么?”

元敬揉着裘遇的腰,抬手朝那圆润挺翘的臀尖上扇了几巴掌,宽大的手掌将雪白臀肉抽得绯红一片。裘遇呜咽几声,慢慢羞耻地并拢了大腿,意识有些混乱。

想,死掉。

大脑里下意识给出一句回答。

裘遇咬唇抑下痛吟,平坦小腹压在洗理台上,屁股被男人打得红肿发麻。他尚且能从羞耻的肉欲里汲取快感,以此麻痹对死的向往,堕落又淫浪。

可还是疼,他伸手揉着臀肉,忍不住小声求饶:“错了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元敬抓住他的手腕:“我没说不答应你。”

“脱了。”

裘遇犹豫着勾住内裤边缘,脱到了膝窝处,莹白肉臀泛着深深红晕。他趴伏在洗理台上,在潮湿水雾中,慢慢看清了镜子里,自己发骚发浪的模样。

元敬神情很冷,他掐握着裘遇的后腰,将两根手指用力地插进肉穴开拓扩张,湿滑紧致的穴道吸吮着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他狠下心顶送进去,指腹碾揉过每一寸软肉直抵深处!

“呃啊!疼、好疼……”裘遇腰身猛地一抖,在肠穴里肆意抽插进出的手指却在瞬间摸到敏感柔软处,又重又凶地瘙弄顶肏淫肉,密集的快感迅速从前列腺流经全身。他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躲开,“元敬……”

淫水沿着指根滴落,弄湿腿间。在元敬摁着他的肩膀,用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穴口凶猛肏进时,裘遇猝然仰头往身后一靠,肉壁顷刻紧缩吸咬住阴茎,继而遭受粗暴一顶,男人强行地操进了肠穴深处!

“——啊!!!”裘遇被操得几乎弹起腰,湿软穴道紧箍着青筋虬结的阴茎,他额角冷汗直冒,“疼……不、不要……”

“闭嘴。”

元敬埋头叼咬住裘遇的颈侧,一手撑在洗理台上,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小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

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

“啊啊!!!元敬……好深,我、我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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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洗理台上,身后重重捣进肠穴深处的肉棒插得他小腹微鼓,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过于粗暴的顶肏让他腿软得站不住,下腹无比酸胀,生出一丝尿意:“老公,插得太、太深了……呜……”

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被磨得发红,剧烈的疼痛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镜面。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臀缝滴落,流下大腿内侧。男人用双掌掰开柔软的白嫩臀肉,中间吞吐大肉棒的小口不停收缩,在性爱交合处溢出白沫和骚水!

裘遇含糊不清地哭叫,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肉壁不停地怼插软肉,腰身被手掌牢牢控制住,他只能趴在洗理台上经受凶狠的操干,看着镜面上的人影晃动不止。

“轻点!!!轻点——啊啊……哈呃……”

炙硬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穴道操到撕裂,过分生硬粗暴的抽插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液,在性爱结合处不停地操出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双腿,下身泥泞不堪。

裘遇淫叫不止,衬衣在耸动间滑至腰间,又被男人用力顶开,每一下重击,都致使他感到小腹胀痛难忍,连肉穴都开始抽搐起来,根本遭受不住!

“老公,啊啊……”裘遇哭得双眼通红,脚趾紧绷,身体快被撞到散架,肉刃在高亢的呻吟里抵进骚穴最深处,再度猛力顶肏开来,将精水和欲液灌满小穴,“老公……不、不要!!!求你……呃啊!!!”

元敬用力摁住裘遇的小腹,插得更深,龟头碾压在敏感软肉上,仍发狠地冲撞,抽插,捅得身下人流着泪拼命挣扎,摇摆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完全禁锢在他怀中,逃无可逃!

“——啊!!!”

裘遇全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

肉穴在痉挛中带领裘遇达到性高潮,他根本站不住,卸力般虚软着身体往下滑。元敬一把揽住他的腰,抱起来,再次挺身操进湿热的穴口!

数十下迅猛的顶插,膀胱所遭受的剧烈压迫感让裘遇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流出一滴一滴的透明尿液,他感到眼前发白,随着男人下身一记深顶,热流更加迅疾地淋湿他的大腿,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想要这样?”

“呜……不想了,我不敢……”裘遇攀紧元敬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用汗涔涔的脸颊去贴男人的颈侧。

他整个人像是快被粗大性器劈开,穴壁撕裂的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痛感与快感交杂,连嘴里都开始说起胡话,止不住地呻吟:“啊……老公,我不、不敢想了……”

元敬低头去吻裘遇的唇,看着这人半睁着眼睛,脸颊被汗水打湿,潮红一片,他轻声道:“……那就不要再说那些话。”

“老婆,不要再说刚才那些话。”

裘遇失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七】

感官剥夺铃铛项圈乳钉穿刺/厨房后入凶狠顶操骚穴/躁郁期的小遇

他依旧可以说,不原谅。

无论如何,那将是他的选择。

另一方有权保持缄默,隐瞒真相。

裘遇赤身裸体,安静地跪坐在床边。他微微仰起纤白如玉的脸颊,闻声寻觅着元敬所在的方向,脖颈连着耳根蔓延上一层淡淡绯色。察觉到男人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由得紧张地抿了抿唇,感到口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旖旎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元敬抬起裘遇的下巴,俯身亲吻他的唇,暧昧从唇边渐渐漾开。

裘遇低喘着接吻,浑身绵软发麻,舌尖在分离时扯出淫色的涎丝。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一层沉黑橡胶手套抚上他的侧颈,动作很轻,指腹慢慢将他的耳垂揉红,如一粒血珠。

“很乖。”

裘遇感到耳垂发热,长睫扫过沁凉的黑色丝带,像一片被雾笼住的蝶。视线蒙蔽于黑暗之中,他清晰地感受着在胸腔里跃动浮升的欲望,然后伸出手,抓紧了元敬的衣角。

他看不见元敬,却知道对方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身体,欣赏他,或漂亮,或不漂亮的模样。

裘遇慢慢开口:“……再亲一下。”

他抬起头,黑发凌乱散在额前,皎洁的皮肤蒙上一层温润光泽,凹陷性感的锁骨上布满吻痕,暧昧地连成一片。

“再亲一下,老公。”

裘遇撑起身体,掌心沿着元敬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双臂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半搂半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准确地寻到那瓣唇,将情欲融化在缠绵凶悍的热吻之中。

肺腔里的血液沸腾叫嚣,骨髓里似乎浸透淫欲。元敬凶狠地回应他的吻,两人双双陷入爱潮之中,呼吸凌乱交错,色情的喘息和舌尖纠缠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欲火自下腹燃至五脏六腑,让人大脑轰地一热!

裘遇用力抱紧元敬的肩膀,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的血肉之中,销魂的肉欲促使他眼尾绯红,嘴唇湿润,征伐的柔软舌头又湿又热,搅弄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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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溢出唇角。

元敬越吻越深,如同在疯狂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舔吻纠缠,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裘遇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攀紧,他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炙热空气中,下意识抓紧了元敬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元敬一手扶住裘遇的后腰,指尖揉捏着他的乳尖,吻得既凶悍又霸道,致使裘遇腰身一软,薄肌浮上红晕,光滑的下体隐隐有勃起的趋势,铃口溢出一滴前列腺液。

在视线被剥夺时,裘遇本能地向对方汲取安抚,极度渴求肌肤相贴的愉悦,敏感又主动。

像一条渴坏的鱼,焦躁不安,摆动尾尖勾弄海水。

直亲到喘不过气,他才退开几分,又犹豫地将乳头往元敬身前送了送:“乳钉……两边都打吧。”

元敬问:“不怕疼了?”

“有一点。”裘遇抿紧了唇,补充道,“……怕黑。”

“我想看,看看你。”他说。

下一瞬,丝带掠过秀挺的鼻尖滑落,轻跌在手心里。

裘遇略感不适地眨了眨眼,正对上元敬那双凌厉漆黑的双眸,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剖析隐秘。他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看清放在一旁的尖针和穿刺夹,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下。

眼睛又要开始下雨。

元敬摁了摁裘遇的乳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许哭。”

裘遇抬眸望着他,默默咬紧下唇。

冰凉的消毒水擦拭在皮肤上引起一阵颤栗,裘遇双手扶在膝盖上,他肤色净白,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在男人用力的揉搓下已经红得发烫,淫荡地挺立起来。

裘遇有些发怵,手心冒出细汗,紧张地移开了目光。

将标记打好后,元敬停了下来,开口问:“害怕?”

“不、不怕……”

尖针从夹孔里穿透细嫩皮肤时,裘遇猛地瞳孔一颤,眼眶渐渐红了,却死死咬牙咽下泣声。

他不敢乱动,抓摁在膝盖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直杠穿过左侧乳头,元敬将环珠推至底,仔细消毒后,才将橡胶手套脱掉,揉了揉裘遇的后颈,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下传来,他说:“可以了。”

听见工具被放下的声音,裘遇声音发哑:“我……我想去厨房倒杯水。”

元敬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裘遇泪水在眼眶打转,脸都憋红了:“我有点渴……很渴。”

“嗯。”

纤白偏瘦的身体在眼前一晃,元敬望着这家伙夺门而出的单薄背影,不紧不慢地将工具消毒收齐,又在一侧接了杯温水放在桌面上,才转身下楼去找慌慌张张跑掉的裘遇。

保镖都被遣至远处,整座别墅里,只剩下他们。

窗边的郁金香颤动着叶,盛开得热烈。

男人从楼梯转角走下来时,抬眸一望,隔着一层锃亮的透明玻璃,裘遇背对着他,赤裸的身体修长匀称,正可怜兮兮地捧着左边的胸乳吹吹,小声地抽泣。

这人明明疼得不行,还只敢躲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

——罪魁祸首是谁?

元敬脚步一顿。

哦,他刚才说,不许哭。

这段时间的裘遇百依百顺,自然把他的话当了真。

当真。

裘遇疼得皱起眉头流泪,白皙细腻的指尖轻揉着凸起的胸部,纤薄脊背微颤。他的身体过分敏感,在尖针穿透乳头软肉的一瞬,裘遇几乎想要跃身逃走,却又迷恋那一刻的疼痛。

迷恋,上瘾,渐渐戒不掉。

他低眸盯着下身半勃的性器,越发伤心。

乳头像是一处开关,一经抚弄,性欲宣泄而出。

连元敬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男人温暖的掌心触及后颈薄肉,裘遇浑身一颤,忙贴近厨台遮掩下欲望,脊背流畅的弧度在尾骨凹陷出丰满的形状。他方才带着一身性爱痕迹离开卧室,这会儿阴茎压在冰冷的厨台边上,让人连神经都激灵了一下。

元敬摩挲着他的后颈:“躲在这儿哭?”

裘遇双手撑在厨台上,身体略微向后靠,乍一看如同依偎在元敬怀里,发情令他感到羞耻,连声线都发颤:“疼……”

“转过来,我看看。”

下身挺翘的性器胀得发疼,裘遇缩了缩肩膀,手指抓紧了厨台边缘:“不疼了。”

元敬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声音极淡,听不出情绪:“又说谎?”

裘遇松开手,偏头看着他。

眼眸里泛着细碎的泪光,像清晨的潮。

“没……”他顿了顿,飞快地亲了元敬一口,拉着男人的手腕向欲望下游走,耳垂红得滴血,“这里,好难受。”

他猝不及防的吻令元敬愣了下。

这家伙求欢的姿态温驯而乖巧,亮着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男人,薄唇殷红湿润,眼角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正是以如此纯情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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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引诱。

元敬被裘遇拉着手触碰到勃起的欲望,滚烫的温度从指腹下传来,他喉结滚了下,掌心就势握住性器。

“……老婆想要我怎么做?”

他贴在裘遇的颈侧,落下一个轻吻,手指慢慢捋过性器的顶端,抵住流出淫水的铃口:“这样吗?”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裘遇下腹胀热,他盯着元敬的唇,黏黏糊糊地开口,声音小得听不见。

元敬凑近,才听清他是在说:“舔舔。”

裘遇抿紧唇,眼神飘忽,不敢看元敬的眼神。

“越来越浪了,元太太。”

元敬用力扳过裘遇的下巴,舌尖抵开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的欲色。裘遇舌根发麻,下身挺立的性器磨蹭在腿间,溢出一片湿滑的欲液。

湿软的舌头滑过凸起喉结,元敬一手揉摁玩弄着裘遇右侧的深粉乳粒,视线落在另一侧崭新的标记,情吻沿着锁骨,胸腔,一路向下游离,落在裘遇劲瘦的腰腹上。

男人单膝半跪在地,仰面望着裘遇潮红的脸颊,唇边啜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的拇指揉着裘遇的膝盖,嗓音低沉蛊惑:“说清楚,想要老公舔什么?”

“想……”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欲望上,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有些失力,忙将身体倚靠在厨台边上。男人锋锐凌厉的眉眼暴露在身下,分明衣着严整,可随手解开的衣襟下,布满的鲜红抓痕却情色得无可比拟。

裘遇感到眩晕,双腿发软。

“想要舒服吗?”

元敬身材高大,肩宽腿长,那抚摸着他膝盖的指腹上带着淡淡枪茧,居高临下时,常令人觉得他高不可攀,过分强势且永远占据主权。这样一个男人半跪在他身前问出这句话,裘遇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下身湿了一片,浑身虚软。

“想要……老公,舔舔它。”他失神地伸出手摸了摸元敬的头发,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动作很轻,“我好难受……”

元敬的手指从膝盖滑至腹股沟,掌心覆于裘遇柔软的大腿根,目光落在形状秀气的下体上。他看着滴出淫水的铃口,忽而觉得连同自己也变得不受控,呼吸一热。

他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自己的确十分乐意取悦眼前这个人。

裘遇的一颦一笑,总能在最大程度上牵制他的情绪,或让人喜或让人悲,使其变得患得患失。他先前在性事上虽凶狠却并不强硬,更妄论逼迫和控制爱人。

裘遇喜欢,他做;裘遇不喜,他不做。这种关系延伸到床下的相处,他剖付真心,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爱人的欺骗。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应该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硬挺的性器,拇指绕着圈在流出淫液的顶端不住打转,细密欲潮在体内蔓延。

“啊……元敬……”

裘遇难以忍耐地低吟出声,向前蹭了蹭元敬的手心。他感受到下腹生出浓浓酸胀感,双腿打颤,性器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元敬握着湿滑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捋到底部,刺激得裘遇试图并拢双腿,爽得头皮发麻:“啊……哈啊……啊……”

动情的呻吟无异于在勾撩理智,元敬一手撑在厨台边,张口含住了裘遇的性器,另一边手指捏弄着精囊,强烈的酸麻和快意顺着脊骨攀进裘遇的身体,使他大脑一片空白。

裘遇不由得抓紧了元敬的发丝,口腔温暖的包裹令他呼吸急促,雪白的臀肉紧绷。那唇舌舔舐过性器的顶端,突然的深喉,致使他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压下惊喘!

“呜……”

裘遇双腿发软地靠在厨台边,面色潮红,快感层层涌进身体,腰身绷紧,湿淋淋的阴茎在紧窒的喉咙里进出,几下深深的吞吐,精液尽数射进男人的喉间。

他甚至来不及呼出一口完整的气,就被元敬翻身摁在厨台上,强行分开了双腿!

火热的舌将精液全部抵进穴口,呼吸散落在细嫩敏感的腿心间。裘遇满脸通红地趴在厨台上,想要合拢双腿。

元敬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掌强行扒开眼前翕张收缩的深粉穴口,看着柔软肉穴泛着淡淡水光,他沉声:“别动。”

裘遇耳尖发热,羞耻得恨不能躲起来。

手指将小穴扒开,舌尖卷着精液抵进更深处,男人高挺的鼻尖蹭过臀缝,过于强势的开拓令人腰身发颤。裘遇紧紧咬着唇,臀肉被抓出几道红痕,手臂在厨台上压得发麻。

“哈呃!元敬……痒……好痒……呜呜……”

裘遇浑身酥软得站不稳,小腿发抖,双膝直往地上跪,身后的舌头舔弄得愈发深入,又痒又麻,快感近乎让人崩溃。

男人将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道里,舌头探入得更深。细致的扩张折磨着裘遇的意志,他开始扭动着屁股挣扎,小穴却含紧了侵探的手指,淫水顺着指根缓缓流下,滴湿大腿。

柔软的舌头在湿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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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戳弄,淫荡色情的舔吮声从身下传来,手指不知道触及哪个点,裘遇感到小腹越发酸胀,根本遭受不住,呜咽着呻吟。

直到小穴完全被扩开,柔软一片,湿淋淋地流着水,元敬才站起身,从背后揽住了裘遇的腰。

裘遇后背冒出薄汗,身体发软,男人解开皮带,坚挺的巨物抵在穴口处摩擦,烫得他连连哭喘,泪水淹没脸颊。

“明天回去。”元敬说。

裘遇俯趴在厨台上,用仅剩的理智回想,是了,明天是裘云成的生日,那封请柬,被他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半晌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元敬静静垂下眸。

“嗯……”裘遇闷哼一声,他的双腿被大大拉开,粗硕性器顶开穴口,将穴壁撑圆。他猛地夹紧了双臀,又被男人用力向两边掰开,炙硬的阴茎插得更深,龟头瞬间破开紧热的穴壁顶进肠穴深处,大股淫液挤出穴口!

元敬扣住裘遇的肩膀,再度重重向上一顶。

“——呃啊!!!”

裘遇身体一抖,饱满浑圆的臀肉颤栗不止,插进小穴里的巨物将穴道撑得异常酸胀,大力撞开肉穴的性器又粗又长,瞬间将他操得足心发麻,站不稳似地瘫软。

元敬挺动着强劲有力的腰部,抽出性器,又在瞬刻发狠地猛干进去,阴茎碾压过湿热肠道的每一处,粗长大肉棒几乎顶得裘遇乱叫一通,双腿忍不住绞紧!

元敬低头咬住裘遇的肩膀,手掌摁压在他的腰腹上,又深又重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健悍胯骨将那白嫩臀肉彻底撞红。

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得裘遇身体向前一滑,又被男人拽着腰身摁进怀里,龟头无比精准地插弄着肠穴深处的软肉,顶得他肚皮凸起色情形状!

“哈啊……老公,慢点,我、我受不了……”

裘遇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手臂撑在厨台上,整个人快被操到精神恍惚,额前的发梢都被顶得一颤一颤,男人迅猛凶悍的抽插如同要将他狠狠钉死在欲望之上!

“轻点!啊、疼……呜呜……”

“老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元敬摁着他的后颈,狰狞的性器抽插带出湿滑的肠液,裘遇眼前阵阵发白,意志濒临崩溃。

难以想象的深度令他无法忍受,胀痛感充斥下腹,身下半勃的性器淫荡地翘起顶端,淫水乱溅,在愈来愈凶地撞击下囊袋不住地拍打着大腿,啪啪作响。

欲望交织着痛苦一并如潮水般压垮意志,每一下深顶都重重撞在前列腺上,迫使小腹酸胀无比,又疼又爽,裘遇受不了地大哭:“呜……啊啊!!老公……老公……肚子疼、疼!!屁股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元敬一把揽起他的腿弯,门户大开的姿势令裘遇睁大了双眼,羞耻得脸颊滚烫,就着抱操的姿势,性爱战场转移向更为宽敞开阔的客厅。

裘遇一碰到沙发,就猛地扭过身想要逃开,却被元敬一把抓住纤细脚踝。他修长的双腿倒挂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以仰躺的姿势,身体被男人彻底打开。

元敬把着他的膝窝,将人拉至身前:“逃去哪儿?”

————

【八】

他快要被老公弄坏了/肚子鼓起流出一滩液体/不敢逃随意折腾玩弄

沉黑色沙发衬得裘遇的皮肤白皙发光,他睁着眼仰躺在沙发靠背上,额前发丝凌乱,露出那双潮湿的眼,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入发鬓,长腿悬搭在元敬强劲有力的臂弯上,整个人呈现出倒吊的姿势。

“我……我不……不敢逃……”

他呜咽着开口,刚想撑起身体,那凶狠操进穴道的肉刃几乎将单薄的肚皮顶出色情弧度,毫不留情地捅进,带来令人窒息的痛感,脆弱的身体像是彻底被劈成两半!

“啊……呃啊!!!老公……”

裘遇仰起脖颈,喉结如同抖动的花苞,口中含不住的涎液溢出唇角,臀间汗湿,下身红肿酸胀的骚穴吐着淫汁,腿心处泥泞不堪,粗长巨物抵着大张的穴口深深抵进甬道!

“啊啊啊——”他惊慌地掠起腰身,胸前深红的乳粒在半空中轻颤,小腿紧绷,连脚指头都蜷紧了,“不、不要……”

“呜呜……太、太深了!!!”

元敬掐握着裘遇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拉高,又深又重的操干令裘遇头晕眼花,所有受力点集中于后穴,他的足心抵在男人宽大的肩膀上,近乎被顶得五脏六腑皆移位,淫叫不断。

“老公……呜呜……要被大鸡巴操死了!轻、轻一点……啊……”

穴肉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肿胀充血,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裘遇浑身哆嗦,牙齿打颤,泪水浸湿了他耳侧的发鬓,快感和痛楚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致使其脸色潮红放荡:“老公,慢一点,求你,求你了……呜呜……”

裘遇胡乱挥着手肘支撑在沙发上,彻底悬空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穴道一阵抽搐收缩,含紧了冲击着肠道深处软肉的大肉棒,精水和淫液都被堵进肉穴,肚皮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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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被男人操穿,肉刃凶狠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

元敬抚摸着踩在他肩窝处的足背,拇指揉摁着纤细足腕边凸起的踝骨,一手摁住裘遇的腰胯,将人往身下拉,性器深深插进湿软的穴道里,在沙发上积下一滩乳白的浊液。

身前的人小腹平坦柔软,纤细漂亮的眉间笼着欲潮,男人那又粗又硬的阴茎如同把他挑起来干,穴口处挤出层层淫色的白沫,一滴一滴流下,湿淋淋地弄脏沙发。

一个过重的深顶,裘遇腰身反弓,尖俏的下巴在半空中仰出弧角,肩膀颤动,胃里一阵翻涌。

突然收缩的穴道绞紧性器,舒爽得令人喟叹,元敬低喘了一声,他一手抚慰着裘遇的性器,一手抱住这双骨肉均匀的长腿,几乎将人折成两半来操。

裘遇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连同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双目失神涣散,小穴疯狂地抽搐痉挛,身前的性器在刹那射出大股浓白的精液,淫乱地溅射在白嫩肚皮上!

“啊……元敬……不、我不要了……”

灭顶的快感致使他感到窒息,呼吸愈发急促,小腹无比酸麻,裘遇不停地摇着头哭泣,被这剧烈的性爱刺激弄得失去理智,眼眶哭到通红,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元敬的手心里。

裘遇那张精致苍白的脸颊上布满泪水,莹莹泪光浸得眼眸漆黑发亮,细韧腰身痉挛着紧贴在沙发靠背上,薄薄热汗打湿后背。他下意识想要撑起身体,却被男人用力攥住了小腿。

“元敬……”

男人温热宽大的掌心握住他的小腿,干涩穴道再次被肉刃狠狠破开,穴口受不住地溢出大股白沫,粗长肉棒将肠道肉壁操得红肿发热,酥痒发麻。

元敬一边顶,一边问:“不要?嗯?你不是喜欢吗?”

“呃啊!我、我不……”裘遇沉陷在愈发强悍凶猛的性爱里无法挣逃,不停地哭叫呻吟,“老公饶命……”

阴茎持续向内开拓出淫靡色情的水声,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腹传至全身,裘遇浑身酸麻一片。一记又深又重的顶肏,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出大股浓白精液,又就着精水淫液的润滑继续向穴道最深处捅插,力道重得毫不留情!

裘遇感到头晕眼花,头顶刺目的灯光逐渐朦胧。

他半睁着眼睛看元敬,目光迷茫,沙发被男人大力的顶肏撞得不住前移,位置挪了大半,连带着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悬空,腰身软成一滩柔水,任人摆弄。

元敬一把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猛操,裘遇一失去沙发的支撑,整个人倏然惊呼了一声,忙不迭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紧男人的腰,意识清醒了些许。

他清晰地听见两人疯狂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仿佛正将欲望全部捣碎揉进身体各处。

裘遇将下巴搁在元敬的颈侧,喘息尽数落在耳边,肠穴深处的软肉快要被粗长阴茎狠狠顶烂。

他受不住地抓挠元敬的背,指尖在衬衣上用力抓出一片痕迹,又被男人抱着臀,身体猛地起落!

“哈呃!!!啊……疼、疼……老公饶命……”裘遇满脸大汗地蹭着元敬的脸颊,汗湿的黑发凌乱散落在眉前,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嗓子都叫哑了,“好疼……呜呜……老公……”

元敬将裘遇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臂弯捞起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挺身顶肏,白浊沿着臀缝滴落在地板上,性爱结合处泥泞不堪,精囊拍击臀肉的淫声不断。

他忽然低头吻住裘遇,舌头撬开唇齿抵进口腔,在一片情潮迭起里,交换着彼此凌乱的气息。

“唔……哈啊……”

裘遇仰起脸承受住元敬强硬粗暴的吻,在温热口腔里肆意横行的舌头吮得他舌根发麻,男人用尽全力的纠缠更叫他无力反抗,激烈到令人心窒的吻,仿佛是在无声地质问。

——他想,说什么?

树影透过窗面映入男人冷黑的眸间,裘遇看不清元敬眼中的自己,陷进晃荡的性爱海潮中,快要溺毙,舌头被人舔吮得深红湿软,连唇角都流下淫浪的涎液。

他探出舌头任人挑逗,不住低吟,深深感到下颌发麻,舌尖在分离时扯出极细的淫色银丝。

“老公……”

裘遇脸颊潮热,元敬并不应声,只埋头用湿腻的舌尖吮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连串张扬狂躁的吻痕,深插在裘遇体内的性器胀大到撑圆肉穴,只是稍微一顶,都令人脚趾蜷紧。

“等等……元敬,元敬?”

裘遇被元敬吻得头脑发晕,他两条腿都挂在男人精悍的腰身上,脖颈上轻微的刺痛感像是往他胸腔里灌进欲水,难耐地仰起喉结,色情地喘:“痒、里面好痒……啊啊!!!”

元敬在他耳边落下最后一吻,猛地挺身一顶!

裘遇的身体猝然向上一耸,腰身拉成一张弓,脖颈上青筋微暴,后背重重抵在落地窗上,汗水沿着下巴滴落,砸开。

男人操干得愈发狠蛮,囊袋啪啪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泛开红晕,紧缩的穴道深深吞咬着粗大鸡巴,听着这人越发高亢的呻吟,元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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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裘遇的肩膀,发狠地捅进肠道深处!

“啊啊啊……老公插得太深了!”裘遇仿佛被锲进一根炙热粗硬的铁棍上,痛叫出声,在疯狂的情欲间起伏,嘴里含糊不清地哭着,叫着,“求、求老公轻点……呜呜……好疼!!!”

“老婆,再叫大声点。”元敬轻声道,“真好听。”

“啊……我不……不要……”

裘遇难以忍受地推拒着元敬的肩膀,却被男人圈禁在一方空间里无处可逃,身下泥泞不堪,穴口溢出大股被操成白沫的淫液,湿润黏腻的肠液将粗大肉棒弄得湿漉漉,下身红肿的穴口越发酥麻酸胀。

他浑身虚软,在体内征伐的阴茎碾压在某处敏感点,不停地顶肏戳弄,将肉壁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口,带出一阵更加激烈令人心惊的快感。

裘遇几乎夹不住元敬的腰,双腿哆嗦着往下滑,又被捞起来,下身性器在激昂的欲望里再度勃起。

“老公,没、没有力气了……”

他不住地往下滑,男人牢牢架开他的双腿,凶猛地抽插进出,摩擦穴肉的疼痛逐渐化作快意,阴茎在湿热的肠道内反复顶撞操干,全方位地肏开肉穴!

裘遇逐渐双目失神,眼角潮红,迷迷糊糊地求饶:“要……要被老公操坏了……”

一道电流似的刺激窜进脊骨,他痉挛着挺腰,稀薄的精液射在男人的下腹处,淫水沿着臀尖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裘遇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他一边哭着,一边抬手抹眼泪,小腹一阵发酸,再也射不出什么来。

元敬将裘遇翻了个身,一手扣住他发抖的肩胛骨,像是捕捉到一片蝶翅,一手抓揉着他劲瘦细韧的腰肢,将他摁在落地窗前操,声音沉冷:“老子真他妈想干死你。”

“——啊!!!”裘遇双手扶在落地窗上,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一耸,刚刚释放过的性器胀痛无比,在惨无人道的粗暴性爱中,细嫩的穴道早已经受不住,撕裂出细小伤口,血丝混杂着精液弄湿腿心,他额间冷汗涟涟,“老公……”

“老公操得好凶……”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不停地掉着眼泪,哑声求饶,“屁股疼……轻、轻点。”

元敬挺身抽插的速度逐渐慢下来,抬手抚上裘遇右侧未穿环的乳头,揪扯着玩弄乳头。

裘遇挺着腰,半睁眼间瞧见外面经过几个保镖,他猛然抖了下,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最淫荡的事情,穴道突然的收紧令男人身下力道加重了几分。

元敬扳过裘遇的脸,盯着他满是情欲的双眼,问:“喜欢被人看着做?”

“可惜,你这幅样子,我并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裘遇眼睫轻颤,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元敬……”

“手。”元敬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大腿,命令道,“把自己玩出尿来,今天就算完了。”

“呜……”

裘遇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抚摸到疲软的性器,动作急躁地撸动,始终不得章法,泪水都哭干了。

看着他这幅欲哭无泪的情态,元敬缓慢操弄着那湿热柔软的小穴,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投影,他揉了揉裘遇的后腰,唇边噙着薄薄笑意:“真受不了了?”

“啊……我……我射不出来……”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他急得抖个不停,“老公帮帮我……再、再操就要坏掉了……”

“坏了不正好么,省得你还有力气往外跑。”

元敬抚摸着他的小腹,指尖摁在被龟头顶起的那处,寻着记忆点撞,裘遇果然身体一颤,无比酸麻的滋味由下腹传至全身各处,呼吸洇湿了身前的玻璃,蒙上一层淡淡雾气。

裘遇塌下腰,迎合着身后越来越快的抽插,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响彻宽敞的客厅,他简直腿软得想要跪下,膀胱所受的挤压积攒在下腹,令其难以忍受地淫叫起来。

“呜呜……真的要被老公操死了……好爽……”

密不透风的抽插逼得人眼膜发白,裘遇根本支撑不住,掌心在玻璃上印下淡淡湿印,敏感点遭受过于频繁的刺激,酸胀的快感迅速涌进腹腔,膀胱胀得发疼,汗水滴进眼睫。

他呼吸一紧:“呃啊!!!不、不行……”

一阵急促的尿意自下腹升起,裘遇浑身抽搐起来,强烈的耻意将人逼疯,他咬紧牙关,憋住那股越来越饱胀的尿意,哑着声音求道:“老公……我不、不想在这里尿……”

“尿。”元敬说。

裘遇小腹一哆嗦,在元敬紧摁住他的肚子时,阴茎重重肏在前列腺上,一股难以控制的释放感由心而生,淫液缓缓从马眼流出,他愣了下,然后射出温热的透明尿液,越来越多,溅在被佣人擦得锃亮的落地窗上。

在不受控地射出尿液时,湿软的肉壁紧紧缠绕着肉棒,裘遇短暂地痉挛发抖,那张漂亮的脸颊怔忡失神,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只有令人羞耻的水声在耳畔响起。

元敬抚摸着他的头发,夸奖着:“老婆真乖。”

裘遇没听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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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再也射不出一滴尿液,疲软地搭在腿间,释放过的快感混杂着理智一并抛出,他疲倦得睁不开眼。

裘遇失力地趴伏在玻璃窗上,看着窗外深绿的树,然后想到赤红的绳,昏暗的隔间,所有东西混乱地塞回大脑。

他试图阻止越发不着边际的想法,将双腿慢慢夹紧,却忘了元敬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屁股已经被操到没有知觉。

元敬抽出性器,看着大股大股浓白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沿着裘遇的大腿内侧滑落。

他的衣着并不凌乱,只需稍作整理,反观裘遇性爱痕迹遍布全身,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激战,汗流浃背,刚从水里被人捞出来。

元敬收回视线,弯腰打横将他抱起,裘遇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领,依偎在男人怀里,嘴唇干燥发白。

浴室里,温热的水珠缓缓淋在身上,裘遇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他俯趴在浴缸边缘,任元敬随意折腾摆弄。

男人并拢两根手指慢慢导出深埋于肠道里的精液,白浊沿着指根滴落,顺着水流消失。他处理的动作极轻极细致,仿佛是在弥补刚才疯狂猛干的举动,又带着点珍惜。

裘遇迷茫地想,珍惜,怎么会呢?

谁会喜欢一个,大骗子。

元敬并未看见他沉郁的目光,只是用指腹轻摁着肉壁,刮出体内残余的精水淫液,看着这人腰身塌下弧度,深陷的两处腰窝盛满温柔的光,臀尖沾着晶莹的水珠,又被他用指腹轻抚开,留下淡淡红印。

“啊……疼……”当元敬的手指触碰到细小的撕裂伤口,裘遇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小穴,鼻腔涌上一股酸意,“肚子好疼……”

元敬将裘遇揽进怀里,一手顺着他的脊背,一手抚上他冰凉的小腹。

“这里疼?”

男人温热的掌心贴覆在下腹,裘遇眼眶湿润,他双手揽住元敬的肩膀,委屈地点了点头:“嗯……有一点,不舒服。”

元敬眸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抱着裘遇,将兑过葡萄糖的温水递到这人唇边:“不是渴了吗,喝点。”

裘遇低头抿了两口,问:“甜的?”

“不甜。”元敬说。

裘遇不说话了,他半睁着眼睛,趴在元敬的肩膀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眉梢浸满潮湿欲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一滩淫液看,情绪忽然陷入低沉。

这是一个怪圈。

他疲惫不堪,闭上了眼睛。

“裘遇。”

裘遇极轻地应了一声。

元敬揉着裘遇的小腹,听着这人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感受着他的身体为此颤抖,开口问:“明天过后,把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好吗?

裘遇一动不动,他迟钝地回想,谎言是从何而起,又是如何愈演愈烈,变成不受控的状态。

他忘了。

可元敬还在静静等待着回答。

他可以赌,赌那堆垃圾不敢轻易将真相剖出血肉。

裘遇张了张嘴,喉咙发涩:“好。”

他低下头,整个人埋进了元敬的怀里。

【九】

含紧手指/泪汪汪的可怜小狗不要让老公知道/注意含有ntr情节

光棱下升浮沸腾的尘粒,究竟是他沉溺幻想中的乌托邦,还是真实的、具象的、可触碰的画面?

那双寂静的眼沉沉倒映出男人指下的黑白琴键,一束苍白而清棱的栀子花腐朽在窗檐下,糜烂又馥郁。倘使他回过头,定能跌入一方病态诡异的黑色漩涡之中。

裘遇正对着窗,神情随着花叶颤落而涣散,迷茫,凝滞。

游离在颈间的呼吸无疑炽热且狂烈,轻吻下藏匿着对方冷静克制的假象,裘遇清晰地感知到那扣在他腕骨上的力道愈来愈重,几乎将要折断他的骨头,在雪白肌肤上留下层层叠叠的淤青。

他的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下,突然的失重,致使身前的钢琴猝然发出呻吟,极其古怪,极其刺耳。

琴房的灯灭了。

裘遇下意识撑靠在钢琴架上,心跳微窒。

他的手腕疼得发抖,身体颤得像是从冰冷湖底爬上来的水鬼,额角滴落下冷汗,连体内最热最柔软的地方也湿透了,灌满白浊,能够轻易地搅成一滩春水。

反锁的门将泣声连同心跳一并堵进胸腔,日光透过纱照进窗,与苍白的栀子花不同,裘遇的脸色窒息般潮红。

恍惚间对上男人沉静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他手腕一酸,神经质地抽搐了下,狼狈得眼泪涎水直流,含在屁股里的精液淫水似乎弄脏了西裤,臀缝间又湿又黏。

那从后腰探进下方的手指过分冰冷,强行掰开湿软的臀肉,沿着浸满淫液的金属肛塞边缘挤进肉穴,将肿胀的穴口撑得发白,寻到最浅的敏感处重重揉摁,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逼得裘遇不住挺腰,小腹前凹陷下两条性感的线条,薄肌不住起伏收缩。

“含紧。”

这双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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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他语气温柔,分明是轻声命令,却让人莫名脊背发凉,脸颊血色尽失,连最后一寸尊严也被剥夺。

“小遇哭得很厉害,太兴奋了吗?摇着骚逼蹭来蹭去,流出一屁股精液……是不是想要湿着内裤去找老公?”

“不……”

裘遇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急性哮喘发作的患者,喘息间带着浓重哭腔,身体不住发抖。

“回答。”

裘遇根本说不出话。

他轻轻抽着气,记忆混乱地闪过大脑,极端强迫的富人绝不允许自己的宴会出现纰漏,修剪整齐的园木,光亮方正的地砖,洁白平铺的桌布……在这里,任何糟糕的一切,都将被抹去存在的意义。

他现在,犹如那张滚满酒液的桌布。

可以揉皱一团,可以随手丢弃。

裘遇觉得自己应该快坠落了,像无数次臆想的那般。

他抬手攀住男人的肩膀,下巴轻搁在他颈侧,微弱、温热、腥甜的气息扫过对方耳畔:“徐……徐靳廉,你、你答应过我的——呃!”

“医生当然有义务为患者保守秘密。”

徐靳廉摁住裘遇脆弱的后颈,把人用力桎梏在怀里,将粗大的肛塞往穴道里深深抵弄进去,忽然抬起手发狠地扇在那半裸的臀上,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能知晓那片发烫的肌肤已经泛开青白深红交错的指痕,漾开淫波,一如既往地勾人。

“你也应该谨遵医嘱,不是吗?”

他冷笑道:“抖什么,这么害怕被元敬发现,还敢挑在这间琴房等我?”

“别……”

裘遇浑身哆嗦,逃脱不掉这愠怒的禁锢,他满脸冷汗,失神地望着背后紧闭的门,喉咙又干又涩,艰难喘息道:“……不要让他知道。”

“你说了不算。”

徐靳廉抬手擦去裘遇眼角堆积的泪水:“泪汪汪的小狗。”

他神色愈发晦暗不明,染上些许癫狂的疯态:“我一样可以帮你碾死那堆蛆虫。只要你开口,跟元敬离婚。”

“你应该相信我,小遇。”徐靳廉说,“我是你的医生。”

裘遇咬紧牙关,强忍下惊恐心悸的感觉,哑声道:“不,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徐靳廉,你这个该死的绿帽癖。”

“哈……”

徐靳廉猛地掐住他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起:“那你是什么?又骚又浪的淫妻?”

“……我可真后悔当年向你求助。”

以徐靳廉的手法,那点力道不足以留下明显的痕迹,裘遇却不由得眉心紧蹙,脸色渐渐弥漫深红。

他的后背潮湿一片:“徐医生,你永远不敢正视自己,你真的是个变态……变态……你知道吗?”

心跳紊乱得像是潮涨时窸窣的海声,裘遇喘不过气,他猛地抬手抓住徐靳廉的手腕,指尖深陷血肉:“我早就求你掐死我了,是你不敢,现在恼羞成怒有什么用!”

“我的确应该掐死你。”徐靳廉冷声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按时服用药物和汇报病情?你真以为陈愈查不出来?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啧,你不是会帮我吗,而且——”

裘遇抬起徐靳廉的脸。

“你栓不住狗还能怪我拿骨头勾引?”

“裘遇!”徐靳廉脸色趋于阴沉,“别太过分。”

“我过分?你看你,这么紧张,怕是连陈愈自杀过几次都不知道吧?”裘遇一字一顿道,“真、可、悲。”

“韩家、苏家、林家倒了正如我意,徐晔失踪不也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其实最该死的是裘云成,他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说出真相。裘云成现在还把手里那些筹码当成宝贝,其实不尽然,他大可以公之于众,因为早晚元敬也会查到。”

“裘遇。”徐靳廉开口,“裘遇,别哭了。”

“他以为他儿子是个肮脏透顶的贱货还算秘密吗?没有人能妄想控制我——而你,徐靳廉,你迟早跟我一样,彻底玩完。”

徐靳廉轻声道:“听话,我给你穿衣服。”

“不需要。”裘遇垂下眸,颤抖着手整理着衣服,“我还会做很多事情,插花、画画、射击、马术、高尔夫……但如你所见。”

“……即使这双手没有废掉的时候,他们也把我当成花瓶,当成画纸、活靶、马鞭下的玩物——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很好拿捏,不开心就压在身下肏一发,反正我也没有靠山,是吗。”

“我以为元敬也是那样的人,但他不是。我错怪他了。”

“在很久以前,我就经常幻想自己从锈红色的窗台跃进深绿的湖水里,这间安静的琴房将被封锁,因为裘云成心里有鬼啊。好几次我已经站上去了,但我想,我好像不喜欢那天的天气,太阴沉。”

“于是我反复告诫自己,我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他妈不想死——”

“徐靳廉,你以为我在跟你偷情吗?”

裘遇神色惝怔,一步步向窗户走去:“其实我在念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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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啊。”

“有所求的永远是你们,多讽刺。”

他转过身,半边脸隐于昏暗:“而我太愚笨,最不该把元敬牵扯进来。”

“我很抱歉。”

汹涌逼近神经的水声翻腾阵痛,叩门声忽然响起——

一切归于平静。

裘遇蓦地抬眸望向门口。

他仓皇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眼。

这是一场堪称糟糕的生日宴。

在元敬身边的助理拿出几份文件放在裘云成眼前时,他唇边的笑意愈发僵硬,愈发勉强,浑浊灰冷的眼盯住那条认定结果,脊骨阵阵发凉:“我很抱歉,元总,这是……”

元敬说:“不急。先看看这份寿礼,岳父喜不喜欢。”

助理将另一份文件推到裘云成面前,退出去将门关上。

与宴会大厅里热闹的景象完全不同,书房内空阔而寂静,茶烟袅袅,裘云成放下茶杯,望着面前这个深藏不露的年轻人,他故作轻松地笑笑:“你真是有心了……小遇平时乖吗?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就算他不乖——”

裘云成笑容微僵。

元敬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也总不能像岳父一样,不满意,就用高尔夫球杆弄残他的手吧?”

“还是说。”他声线渐冷,“非亲非故,教训起来才顺手?”

裘云成笑不出来了:“这……我……我养了小遇十几年,早就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了,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动手呢。”

他忙问道:“是不是小遇在元家做错了什么事情?小时候我和他妈把孩子惯坏了,他才总是没个定性,欠收拾……”

元敬不欲多言,只觉得裘云成的面目越发可憎。那白纸黑字揉碎了再拼凑成一个痛楚经年的故事,再往深处查,像是活活剥开受伤的蚌壳,有人取走了珍珠,有人取走了哀默。

裘云成长叹一口气,眸色暗沉:“罢了,是我没教好他。”

元敬的耐心已然消失殆尽。

他只道:“签字吧,岳父。”

裘家的小少爷裘遇不过二十出头,身边常簇拥着其他富家千金公子,在外人浅薄的认知下,他总是安静地注视着一切,让人觉得他眸底流淌的温柔是唯一的,专属的,不可替代的,似乎脱离周身纷纷扰扰,他只在看着你,只有你。

其实不然。

裘遇站在楼梯上,谁也没有看进眼里,他更在意胀满一肚子的精液,有没有流出来,他觉得腿间一片湿黏,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正在裘遇思忖着要不要进房间换套西装时,元敬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手指微微收力:“回家。”

回家的路颠簸而震荡。

裘遇的手指从车窗摸到座椅,又酸胀无力地搭在元敬的肩上,整洁的西装半挂在臂弯,露出一片洁白无瑕的肩胛骨,双腿光裸,白浊顺着腿根滴落在红底皮鞋上,一滴,一滴,他哭得厉害,下身湿软的穴道时不时抽搐一下,咬紧男人粗硕硬挺的性器。

元敬做得极凶。

好几次裘遇都觉得自己快撞碎头顶的星空时,又被一双手掐着腰狠狠拉下来,那要人欲仙欲死的肉棒进得更深,起伏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只能不停夹紧臀肉,心里祈祷,哭着想,元敬赶紧射吧,射吧,都射在他屁股里,不要再故意折腾他了。

元敬就吻他潮湿的唇和脸:“别咬太紧。”

男人宽大的手掌轻易掰开裘遇饱满白嫩的臀肉,沾满淫水的肉棒上青筋虬结,宛如高峰上蜿蜒曲折的脉络。元敬只挺身狠狠肏开他内里柔嫩的穴心,手指在那白皙的臀肉上揉出道道红痕,又掐着肉往身体两侧用力分开,紧窄的小穴就深深将阴茎吞到底根,穴口挤出黏腻的白沫,流不尽的淫水打湿了昂贵的靠垫。

“呜……”裘遇涨得难受,胃里苦涩的药沫翻上喉腔,又被强行吞咽下,他偏开头躲着亲吻,在愈凶愈猛的性爱里蹭过元敬的耳垂,连话音里都染上了浓重哭腔,“你、你总是顶那里干嘛呀……”

“哪里?”元敬揉着他乖顺的黑发,没再动,“老婆告诉我。”

裘遇只顾着抹眼泪,说不上来。

他刚一挪动屁股,就猛地颤了下腰,小腹蔓延开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激灵,脚趾都曲紧,彻底自暴自弃地趴在元敬怀里,性快感致使他胸前的深粉乳头挺立凸起,锁骨潮红一片,身前勃起的性器流出前列腺液,又被男人带着枪茧的手掌包裹住抚慰。

元敬说:“动一动。”

裘遇就慢慢支起身体,夹紧肉臀前后摇荡了下,感受到在体内抽插的鸡巴又涨大几分,他一手揽住元敬的脖子,一手背过身后,向交媾处寻去,指尖沾湿,顺着阴茎的根部摸下去,他一边摆动劲瘦的腰肢,一边用手指伺候男人的精囊,圆硕的龟头寸寸顶到前列腺,他止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喘。

“怎么总是一副可怜的样子。”元敬抚着裘遇的后颈,一手攥起他冰凉的手指,“一直在抖。”

他问:“刚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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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

“琴房。”裘遇心惊肉跳,补充道,“……医生……陈医生。”

他身上裹挟着的清冽木香确是陈愈常用的香水味,元敬揉了揉裘遇的头发,手背从他的后颈骨寸步向脊骨下滑摸下去,将人往怀里重重摁了下,性器进到肉穴里最烫最软的地方时,他的声音也贯进裘遇的耳膜深处:“衣服脱了,换个姿势做。”

偌大的车库内,光线明亮,星空近在眼前,又变得遥远。

裘遇双臂撑在车垫上,那白腻光滑的臀高高撅起,双腿分立在男人身体两侧,吞吃鸡巴的小穴一览无余。粗长阴茎抽插时带出细嫩红肿的穴肉,浑圆的臀瓣被手指撑开,就着这折磨人折腾人的姿势,肉刃在下一刻重重地顶肏进去,看着那凹陷的腰窝起伏扭动,元敬抬手抽红了挨操的人雪白的屁股,听见一声闷哼低吟。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自己打。”

“不……”裘遇脸色红得滴血,无论是训诫或是惩罚,似乎总离不开那两团柔软白嫩的地方,这人操干着他的屁股,还要用巴掌抽肿他的屁股,像是揍小孩的力道,却让他下腹窜火,性器流水,舒慰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摆动着腰臀夹住那尺寸惊人的阴茎摩擦,低声求,“回家……回家再打……”

说是怕弄脏了车,回到家却把地板弄得遍地淫水,那条揍红他屁股的皮带锁住他的手腕,又在说着胡话时被男人解开,对折起来堵住他的嘴,让人口水眼泪直往地上淌,听不清头顶传来的那句话到底是永远还是现在。

他只是哆嗦着摇头,再次射了。在元敬变着法的操干下,他吐掉皮带,又喝下了精液。

裘遇从新换的沙发哭到卧室,从卧室叫到浴室,马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从浓稠到稀薄,铃口干涩到射不出精液了就开始尿,热流刺激着胀痛的尿道口,后穴就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他开始撑不住地趴伏在淫秽不堪的地板上,又被元敬摁着腰生生顶肏到浴缸前,实在是受不了地扭着通红的屁股不要男人再肏,却挨了教训,巴掌啪啪啪地扇红那不听话的屁股,让他边哭边尿,浑身上下堵不住似的流着水,模样可怜又狼狈地喘着叫着,哑着嗓子求饶。

直到元敬把裘遇里里外外洗干净抱到床上,这人还在发着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用手遮住抹了消炎药膏的红肿小穴,颠三倒四地哭:“操坏了……不做,坏……”

元敬恶劣地想,那就让他坏掉。

他攥住裘遇的手腕,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挺身插进了他身体里,裘遇迷迷糊糊地挣扎,觉得胀,觉得疼,还觉得自己没人爱,求饶的话断断续续说了一堆,屁股里的大鸡巴也插到了最深。

他哭得惨,崩溃地蹬着腿叫喊,让人救救他,实则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呜、求你了……敬哥……”

求你了,原谅我,他说,我都改。

非要挨操的小骗子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男人才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亲亲他温顺的黑发,揉着他酸胀的腰轻声哄:“好了,睡吧。”

等人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元敬才伸出手,去触碰裘遇埋进枕头里的脸。

他摸到了一手泪水,滚烫,又惊觉冰凉。

————

娇气包小作精受x乡村爹系糙汉攻

—赵允清x何路养成系十岁差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养。

【一】

挨恶兄弟欺负哭红双眼/娇气包小作精像騒兔子/裤子脱了坐进来

天热,兴许是老天爷跟婆娘打了个野炮,没过多时,半边天罩下一片黑云,豆大的雨滴闷头劈下,活他妈像撒了一泡精液。

“老子真屌恁麻痹!落恁娘的雨!!”

石板焦热的小晒场,披着褪色深蓝雨衣的中年男人狠狠啐了口唾沫在手心,嘴里愤怒的骂着娘,弯腰抡着木耙拼命耙拢稻谷,疾风将他头顶的斗笠刮走,又被身后跟着收稻的小孩捡起来递给他。

小孩清亮的嗓子吊着风跑:“二伯!斗笠飞啦!”

“屌……呸,你咋跟过来了?”李二伯稀疏卷曲的眉梢猛地一跳,一巴掌将斗笠扣实在小孩头上,吹胡子瞪眼赶着人,“还不快回屋里去?!淋一身毛病还得叫老子花钱带你看病,有那闲钱多给你买些糖吃不好么?快回去快回去!”

小孩一手抓住歪戴在脑门上的斗笠,缩成小小一团蹲在地上,拿撮箕往抽了丝的旧麻布袋里装稻子,他眯着眼笑:“哎呀我淋不着!我兜里有好多糖呢,能吃到帮二伯收完稻子!”

“嗬,再吃掉颗门牙你可莫咧咧。”

七八岁讨狗嫌的小毛头身上披着雨衣,脑袋让斗笠给遮了个全,只露出个下巴尖,李二伯也懒得赶人回去了,手上活儿不停,他笑起来眼褶很深:“刚才不是还在你路哥家里看电视么?好看么?”

“好看着呢!”小孩仰起脸,嘴边裹着一圈干奶沫,他嘻嘻笑,“还喝了城里订来的牛奶——哎!”他忽然蹦起来,朝池塘边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挥手,“哎!二伯你瞧!我喊的一群小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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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二伯抬眼望去,瞧见那边乌压压几个年轻人带着劳具冒雨急步赶来,心里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嘴上打趣道:“呦?你喊来的?这帮人能听你小子瞎指挥?他们都是你路哥叫来的吧。”

小孩叉着腰,佯装大哥气派:“哪儿的话,铁哥儿露个脸还不抵用么?”

“李叔——嘿?这小子真是腿跑得比猴还快!”

王江急忙放下劳具冲过去,用宽大的雨衣严严实实罩住这小孩,手臂一捞抱着人放屋檐下去,身后一伙儿年轻人跟上来手脚麻利地收起稻谷。

“路哥呢?”小孩抖抖身上的雨水,问。

“嗐,他半路上见义勇为去啦!”

王江撸了把淋湿的短粗发茬,丢下这么句话,转身帮着李二伯一块儿收稻子去了,黝黑刚毅的方脸冒出细细汗珠。

小孩蹦起来大声问了句:“他——救谁?”

“小娃儿问那么多当心晚上睡觉尿炕!”

屁大点雨声被男人们的哄笑声埋过,眼见得金灿灿的稻谷快被收齐,王江先扛着扎好的两大麻袋垒到屋檐下,甩了甩手臂,用拇指揩掉额头上的雨水和汗珠,鼻孔散着炙热粗犷的呼吸,满头大汗全让他坏心眼地蹭人家小孩脸上。

“哎呀王江你真恶心!”小孩推着他黑峻峻的大方脸,直皱脸咧着掉了两颗乳牙的嘴,“臭死了!”

“你江哥这叫男人味,村里哪个男人没这味?嘶,倒也有一个——你允清哥就香得跟朵花儿似的,可刚才被人欺负给推进臭水沟里,这下香的也变成臭的了,还得求着你路哥帮忙拉上来,都哭了呢——”

“一定是赵海生和赵武那俩傻屌玩意儿,一定是他们又欺负允清哥了!真畜生!”小孩狠狠攥紧拳头。

王江忙捂住小孩的嘴,脸黑得滴墨:“嘿?你这娃从哪儿学的下流话?”

小孩掰着他的手:“唔唔……”刘老师管这叫入乡随俗。

“我叫你上来。”

这场雨说来就来,淋得人心里直冒火苗子,何路身上套了一蓬深蓝色雨衣,他人高马大,双手环胸杵在臭水沟旁,强壮结实的小臂上青筋暴起,黑着一张脸,瞅着凶神恶煞的。

赵允清狠狠打了个哆嗦:“不……不上……我不。”

“你他妈再给老子犟一个试试?”

这臭水沟熏得人脑门冲,多少年的污沼,就赵允清现在蹲的那块,以前捂死过一个老醉汉。

何路是真想强行把人拽上来,垂在身侧铁锤般硬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粗壮脖颈上青筋暴起,他刚抬脚过去就踩折了陇边半截粗壮树枝,清脆的咔嚓一声,吓得赵允清小脸煞白。

“你不许过来!你……你走开!”

何路又讪讪又恼火地退开,无可奈何道:“人也替你教训了,那两人挨了拳头,腿肚子都叫哥给踹折了,你要是觉得不爽不开心,下次哥还帮你揍他们,现在下着雨,你能不能听听哥的话,哥先带你回去洗个热水澡?”

腿肚子,腿肚子都踹折了——

“谁……谁要你管了啊!”赵允清脸色发白,手臂上裹满脏臭的淤泥,不敢抹脸,泪珠子就哗啦啦的掉,像两只眼睛也在落暴雨似的,“臭死了臭死了……你肯定要嫌弃我身上臭!呜……”

这可真是叫人冤得慌!这他妈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何路恨不能把人提上来狠狠揍烂屁股,他压着怒意,耐着性子哄:“不臭不臭不臭!谁他妈能有你香啊!赵允清,哥跟你说差不多行了啊!你就是掉臭水沟里哥也稀罕你,可不像你一样拿腔作势,少他娘的小肚鸡肠以己度人了!”

“你……你这人话倒是说得好听!”赵允清抽抽噎噎,一副连凶都凶不起来的可怜样,嘴上却是不饶人,“光显摆自己肚子里墨水多么?”

何路百口莫辩:“我真不……”

“甭狡辩了!你要是真的不嫌弃我,怎么上次我跟你挤一个炕,你二话不说就把我踹下去了?”赵允清很委屈,“你还让我不许再睡你家了!”

他哭:“我……我屁股上现在还有你的大脚丫子印呢……呜呜……”

何路罕见地沉默,他没话说了,他急得原地转圈圈,他总不能说赵允清,明明是你身上太香了,晚上总熏得哥鸡儿梆硬想插点什么实在受不了,脑袋睡蒙了才给你踹下去的吧?

而且怎么会是他不许赵允清睡在他家?何路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他当时怎么说的?他分明说的是隔壁有床大炕,叫赵允清以后就去睡那间屋子去吧?!

还说呢,怎么试阅

●文案简介

沈真舟受x攻

●注意事项

有狗交,电报np文,非常混邪,注意壁垒壁垒壁垒。

●仅有五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啊啊啊!操我!!!干死我……啊啊,要被狗操死了!臭狗屌插得好舒服!咿呀!!!”

沈真舟吐出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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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的舌头,双眼翻白,那张在电视上吸粉无数的俊脸呈现出一副极其淫乱的神态,勃颈上青筋暴起,淫叫声里弥漫着浓浓的欲望,他气喘吁吁地趴在高级定制的沙发上,撅着又肥又圆的大屁股被大狗操逼,粗黑的大狗屌一耸一耸地干进早就被他自己玩到黑红的臭骚逼里,带出一片腥臭白浆,俨然是这个当红男星被狗鸡巴干到了高潮!

“干死我!哦哦哦……狗逼就要被狗鸡巴操穿……啊啊啊,臭骚穴喷了,要喷了……好爽!!!”在私人别墅里,沈真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神情有多淫荡多欠操,甚至不必担心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口水都流出了嘴巴,腰胯却被发情的狼狗紧紧钳制住,屁股都被狗肚子撞到通红一片,“嗯啊啊……阿洛,你的爪子刮到我了!痛,啊啊……你想疼死我吗!唔啊啊啊……”

身后发疯的大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它只一味用力地耸动着毛茸茸的狗鸡巴,粗鲁地操着眼前屁股又白叫得又浪的小骚货,长舌头顺着脊背一路舔到乌黑的短发,留下极其腥臊的体液,发炮似地要将狗屌怼到骚货子宫里,灌满精液,达成繁殖的欲望!

“——咿呀!啊啊啊!阿洛要操坏臭骚逼了!!!烫,全都射进小骚货的穴里……生、生狗宝宝……啊啊啊……”

沈真舟被操得媚态尽显,手掌握着自己身前勃起的阴茎狂撸,就着这被狗操黑逼的姿势自慰,指甲毫不怜惜地掐摁着粉嫩嫩的龟头马眼,下边那口臭逼被玩得黑得不成样子,这根丑屌倒是显得干净又娇嫩,在主人的撸动下颤巍巍地吐着淫汁,只是稍微刺激一下就射出了精液,爽得浑身发抖,脸颊上满是酡红的欲望之色!

“哬呃!啊啊啊……”

任是谁也想不到,荧幕里高冷难撩成天拽个臭脸的男神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挨狗操,那根不算很长的狗鸡巴根本操不到子宫里,让沈真舟心里感到有几分不爽,像是始终得不到满足一般哼唧,屁股扭得又骚又浪,红艳艳的肛穴都吐出了淫汁:“嗯哈……干我……操烂小骚货的骚屁眼,唔啊啊啊……”

他又想起下午接到导演充斥着暧昧暗示的电话,傻逼玩意儿自以为是地用利益和地位要挟他今晚到酒店伺候,呵,他沈真舟就是被狗操,也不会为了那三分利就认命地从了有妇之夫,娶了老婆还在外勾三搭四的不是贱傻逼是什么?

“嗯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再、插进去一点儿,哦哦哦!”

沈真舟欲求不满地摇着骚逼去吃狗屌,在大狗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狗精时,狗屌锁茎嵌在那口烂黑逼里拔不出来,阿洛是一只笨得要死的大松狮,伸出粉色舌头舔着身下挨操的无毛骚货,只感受到身下的小骚货忽然剧烈抽搐一下,又乖又听话地撅着屁股授精,一时连舔弄的动作都变轻了,口水糊了骚货满屁股。

“哈啊……好爽……咿啊啊……”

沈真舟吐着殷红的舌头接受着身后的狗精灌穴,一旁的电话忽然又响了起来,笨狗还真以为把精液全部射到臭逼里就能让滑不溜秋的小骚货怀孕,始终压着不肯起来,沈真舟刚刚高潮过,连气息都还不稳,身后狗肚子用力一顶,差点让手机从他手里滑出去,他用力拍了下笨狗头,垂眸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盛文年,傻逼导演。

【二】

沈真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被盛文年派遣的保镖硬生生绑到酒店里来的。在眼罩被摘下的一瞬间,他夹紧了双腿,含在下身那软红骚气的臭逼里的狗精还来不及清理,夹不住似地直往骚逼外流。

“敬酒不吃吃罚酒。”

盛文年垂眸看着面前这骚货万年不变的冷脸,不由得沉下心,狠狠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跟老子还装什么清高!”

耳畔忽而响起啪的清脆一声,沈真舟左半边脸上散开醒目的浓浓红晕,男人的巴掌凶狠地扇在这张俊美无铸的脸上,简直是在暴殄天物,毫不怜惜的力道扇得沈真舟眼睫轻颤,喉咙里像是哏着淡淡腥甜的血气,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一根粗黑腥臭的大肉屌就拍在了他湿润殷红的唇边,盛文年用拇指撬开他的嘴,一举将硕大阴茎操进了他的喉咙口,顶磨着敏感喷水的上颚软肉狠狠操嘴!

“——不、不!唔啊……哈呃……”鼻息里涌进腥臊的欲气,沈真舟被顶得不住干呕,双目微微上翻,他的四肢被牢牢绑在软椅上动弹不得,在嘴巴里驰骋顶肏的大肉棒根本就不顾忌他是否受得住,在柱身上弹跳的肉筋磨着温热口腔,粗糙浓密的阴毛抵着他柔软的唇不住摩擦,操得人脑袋连连向后仰,“啊!!!呜啊啊……呕……不、不要……”

这是他

●文案简介:

在岑憬自甘堕落,彻底沦为上司和弟弟的玩物后,他死去的白月光前夫复活了。

岑憬受x贺执攻x虞晟攻x谢择清攻

●注意事项:

1v3,高h,泪失禁双性俊美受,攻全洁,strong古早狗血强制爱,生子揣崽,伪可怜寡夫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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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遍地淅沥浊水。

几道刺目的远灯向岑憬直直照射而来,穿透密集的暴雨将他重重包围,猛兽般咆哮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蜂蛹堵至乱葬岗。

惨白的车灯彻底照亮岑憬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冷光浮于他毫无血色、冷漠、绝情的面庞上,慢慢晕开浓郁的哀伤。

漆黑夜幕划开尖锐的口,一柄黑伞撑立在车门边,雨滴迅速坠落。

坐在车里的男人沉默望向雨中那抹绝望的身影,神情莫辨。贺执眉目深邃,幽绿眼仁倒映出一片混乱不堪的世界,他眉骨处遮挡不住的细疤深深贯穿到眼睑下,显得戾气过重,让人轻易不愿与之接触相处。

——愿与不愿,岑憬从来都没有主动选择的余地,至始至终被迫顺承。

他必须且只能够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这样一只温驯怯懦的绵羊,愚蠢又脆弱。

贺执厌倦地阖目,唇角轻扯出一丝讥讽的笑:“让他淋够了就滚上车。”

“哎,去请岑哥上车,态度尊重些。”

旁侧的虞晟才不管这人心里纠结什么,随手指派了一名亲信下属过去。他偏过头点燃了一支香烟,才将视线落在车窗前蜿蜒滑落的雨滴上,薄唇边烟雾徐徐缭绕开。

他眉间疑云笼罩,语气略重:“贺执,你这又何必呢。”

贺执睁开眼瞥向他,目光郁沉。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岑哥对谢择清用情至深嘛。”虞晟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不怵贺执,半升上车窗,散漫道,“你看,这找一天了呢,怕是再找不着谢择清的尸骨,明儿他得叫人掀了这片乱葬岗。到时候孤魂野鬼都得找上门来,更何况他那个假死的野男人……”

虞晟还想继续说,车外忽然一阵混乱,黑伞攒动着聚集圈拢,竟是岑憬夺过手枪疾步而来,他用力叩了叩左后座的车窗,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贺执的脑袋,嘴唇苍白得孱弱,可得不到贺执发话,根本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一时间气氛变得极其凝重。

虞晟心一沉:“贺执……”

车窗缓缓降下,再无任何阻隔,贺执眼帘半掀:“无妨。”

其实早就预判到会出现这一幕,岑憬现今胆大如此,全都拜他所赐。到底还是不能太娇惯一个养不熟喂不饱的宠物,宠得对方蹬鼻子上脸,胆子比逼还肥。

虞晟叼着烟,他敛眉将眼底复杂的情绪尽数掩去,抬手示意守在车边的下属跟着一块儿离开,把场地留给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家伙。

他才不乐意像贺执一样,被岑憬记恨,拿枪指着脑袋威胁,这不值当。

后视镜里人影渐远,猩红燏光在男人的指尖明灭,混着冷木香融进深深夜色里,一并被大雨模糊了轮廓。

贺执偏过脸,抬眼掠向岑憬:“你倒是本事见长。”

“你来做什么。”岑憬嗓音嘶哑。

额前发梢不住淌下冰凉的雨珠,水痕沿着岑憬清瘦的颈骨滑进衣领。他那双藏匿在黑发下阴郁的双眼泛着血丝,喘息声越发压抑,一下一下像是搅碎了苦闷吞进喉腔里,连带着喉咙都哽咽,脸色苍白:“来看我笑话?”

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连爱人的尸骨都捡不回来,哪怕一点点希冀也不敢奢求。

对上贺执锐利淡然的视线,岑憬几乎扣不住扳机,手指颤得厉害:“你……骗我!你又骗我!贺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啊?”

“骗你?”

“岑憬。”贺执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住那发抖的腕骨,一把将人拉近,“谢择清的尸骨被扔在哪儿,这跟我无关。你认为我有必要藏起来,欺骗你?”

他冷笑:“谢择清算什么东西?”

岑憬疼得脸色煞白,他又气又哀伤,心如死灰:“你别逼我开枪!”

看这家伙负隅顽抗的小可怜样,维护老公的死样子可怜又可悲,男人都不要他了,还心甘情愿地守寡,立贞节牌坊。

“岑助理。”

贺执眸中蕴着狂风骤雨,拇指在腕部压下的力道愈来愈重,他冷下脸狠狠一折,望着岑憬痛极紧皱的眉头,车门被打开,男人抬脚碾踩下那把枪,语气极其轻蔑。

“为了一个死人,敢拿枪指着我,你脑子被雨淋坏了?”

“你胡说!择清没有死……他没有死。”

岑憬咬牙反驳,他拼命忍住眼泪,呼吸急促——凭什么全世界都在告诉他,跟他说谢择清死了,可是他连尸骨也见不到最后一眼,凭什么?凭什么?

贺执把人压进车里,冷然嘲道:“痴人说梦,你不如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叫。”

雨势更盛,喧嚣之后是死寂。

“呃嗯——”

后背猛地撞在冰凉的墙面上,岑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贺执用力掐着脖颈摁在原处动弹不得,头顶倾洒的温热水柱淋在颈肩上,打湿额发,潮热的吻落在他唇边,沉而深刻。

贺执一手撑在岑憬的腰侧,将膝盖顶进他修长的两腿间,把人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才用拇指不紧不慢地摁揉他凸起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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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逐渐加深这个强势的吻,压迫十足地掠夺。

不容拒绝的攻占让岑憬无处可避,只得被迫高仰着颈项迎承取悦男人,他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身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在贺执将掌心覆上他的腰胯时,岑憬倏地一颤。

“谢择清会这样操你吗?”

贺执收拢手指,制住他:“张嘴。”

岑憬不想回答,他难为情地偏开脸,又被男人扳住下颌拉回来,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游离过他秀挺的鼻尖,凝在唇上,粗粝指腹碾进他的唇角,摩挲着那颗尖利的下犬齿。

“不是要杀了我?”

两人呼吸一深一浅地交缠,贺执低眸盯着岑憬半垂的长睫,摁了摁他的下唇:“现在又低着头做什么,岑憬,你根本不敢看我。”

“呃!”

岑憬双腿发软,突然被巴掌发狠扇红的臀肉微微发烫,他慌张地想要靠紧墙壁,后腰却被贺执用手掌压制住,小腹与男人矫健精悍的肌肉贴得严丝合缝,连挣脱都不得,那抵在他下腹的勃物尺寸狰狞,滚烫得让人无法忽视。

贺执问:“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就不看。”

眼前倏地陷入一片朦胧的漆黑,岑憬喉咙发涩,心底升起一丝惧意,他不由得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腕:“贺执,不要遮……”

话音被吻拦截。

宽大掌心将视线剥夺,耳畔的水声愈加清晰,却掩不住岑憬口中溢出的喘息,浴室里的暖灯光晕落在他盛满潮红的锁骨间,显得那白皙的皮肤越发清透,水珠一滴一滴从男人红肿的乳尖坠下,沿着两条凹陷下的漂亮腹线滑进私处,又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去。

贺执握住了岑憬下身那根秀气的性器,指腹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流水马眼,搔刮着敏感铃口,沿着肉筋脉络撸动,指缝间沾满淫水。

“嗯啊啊……”岑憬浑身激颤,他的喉结上下一滑,小腹紧绷,“呃啊!别……”

贺执再次俯下身,舌尖重重碾过他那柔软的唇珠,用力抵开紧闭的唇瓣向内侵进,一寸一寸巡过雪白齿列,发狠地掠夺对方稀薄的呼吸,直吻得岑憬舌根发麻,眸底泛起水雾,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他才将人翻过身压在墙面上,一巴掌抽红眼前挺翘的肉臀!

“——啊!”

岑憬咬唇痛哼,指尖在墙面上划下一片水痕,屁股不经意间撞上身后青筋勃怒的硕大巨物,他畏惧地挪了挪腿,可在过于紧窄的空间更像是主动求欢:“贺、贺执……”

贺执抵在他身后,动作强势而冷硬。

浴室里明晃晃的灯光落在男人健悍有力的臂膀上,勾勒出清晰分明的线条。贺执的视线扫过身前冷白光滑的脊背,暗了暗,他掐握着岑憬的腰胯,往上一提,粗硕肉刃碾过白软的臀肉直捅进腿心间,磨得腿根通红,屁股挨了几巴掌,岑憬不自觉挺了挺腰,腹部紧绷。

“抽你两下屁股就发骚了?贱不贱。”他一手绕到身前抬起岑憬的脸,“夹紧。”

“嗯啊……烫、好烫……”

还没操开那口熟逼,不过是寡夫心里的恐惧作祟,性器可怖的尺寸令岑憬大腿发软,贺执不由分说地抚摸着他的腰,灼烫气息喷薄在耳侧,那温柔慰贴的吻在颈间游离,尖利的齿咬过颈肉,留下淡淡的红印,越来越不可控的欲望将他的意志麻痹。

岑憬反手去推男人健悍的腰腹,手腕却被用力擒住压在背后,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炙硬粗长的肉棒顶得一抖,腰身敏感地反弓!

“啊!!!啊……呜呃……不、不要!”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贺执摁住岑憬挣扎的手腕,狠狠压下他的腰,凌厉的目光扫过那臀缝间紧闭的穴口,心底深压的暴戾汹涌翻腾,摧毁的渴念混杂着浓浓情欲折磨他的理智,顶操得更深:“不是喜欢当婊子吗?”

“那就应该好好接受啊。”

他掌心扼住岑憬的颈项,另一手撑开紧实的臀肉,指尖在那净白肌肤上压下红痕,溢出淫水的圆硕龟头抵住肉褶顶磨,肉棒勃怒的脉络一下一下蹭过细嫩的穴肉,在阵阵压抑的喘息里,毫无预兆地强行插入紧窄的肉逼!

“——呃啊!!!”

岑憬疼得眼前一黑,他来不及喘口气,舌头就被插进口中肆虐的两根手指压下,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唇角流下,沾湿指根:“唔……”

即使男人只是破开穴口几寸,那根过于粗大狰狞的肉茎也已经撑得小穴胀痛无比,穴口被撑胀得密不透风。岑憬迫切想要逃离,想要求饶,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贺执就扳住了他的肩膀,挺身重重地撞进了甬道深处,肏开了脆弱敏感的宫腔!

“啊!嗯啊啊……贺执!不要!呃……”

耳膜一阵轰鸣,撕裂剧痛侵袭全身,岑憬紧拽住贺执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模糊痛苦的呜咽声:“贺执!啊、好痛!疼……呜……”

现在倒是知道喊疼,手指抓得紧,贺执心底冷笑,刚才还想要为奸夫守寡,变心够快。

“啊……嗯啊!贺执,啊、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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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淅沥沥的水声融进痛苦的喘息里,肉体凶狠相撞的淫浪靡音不绝于耳,贺执低头含吮岑憬通红的耳尖,炙热的呼吸愈发凌乱,听着耳畔压抑的哭嗓逐渐发哑,他一手摁住怀中人的腰腹,操干的力道不加控制,粗长性器抽出的瞬间又狠狠肏进肉穴,撑得紧致的小穴口微微发白,肉壁红肿发烫!

岑憬的脸颊紧贴在墙面上,双腿虚软得站立不住,过凶过猛的顶撞令他腰身酥麻,手指轻曲,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撞红一片,肉浪汹涌!

每当巴掌啪啪啪地落在臀侧时,那湿窄的穴道都会狠狠绞紧肉棒,给予性器不可思议的快感,男人操得深,干得狠,黏腻的白沫在粗暴抽插间溢出穴口,又顺着发颤的腿根滴落滑下,被温热的水流慢慢冲掉。

岑憬难耐地求饶:“啊!呜……贺执!我求你、求你……别这样,不要,啊!!!”

滚烫的泪珠滑落在指缝间,湿软的触感被拢进掌心,贺执低头亲吻着岑憬沉黑潮湿的发丝,感受到怀里的人敏感发抖,男人的手指从平坦腰腹滑到岑憬胸前,两指揉捻着他挺立的深粉乳头,用力揪扯到变形发红!

“不要这样?”他嗓音低沉,呼吸落在岑憬脸侧,带来颤栗,“可你一直咬紧不放,夹得我也有点疼呢,岑助理。”

这样的对白让人羞耻,岑憬眼尾发红,口中却抑制不住地喘:“我没有,我没有……呃呜……嗯……”

贺执沉声开口:“去床上。”

就快被男人操得站不住了吗,要抱出来。

虞晟点了一支烟,没抽。他捻灭烟头,抬手触碰到这个被玩得发懵的便宜哥哥,语气听不出情绪:“怎么湿成这样。”

贺执压下岑憬的臀,又重重一顶。

腰侧忽然抚上一只冰凉的手掌,岑憬茫然地回过头,正对上虞晟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个笑面虎不露獠牙时,显得风流多情,他两指顺着岑憬肌肉漂亮的沟壑抚摸到激凸的乳尖,发狠地拧肿乳头,乳晕都扩红一圈,被从小当成亲弟弟疼爱相处的男人玩弄,岑憬羞惭得双腿发软,将头颅垂得更低,喘声压抑沉闷。

“躲什么。”

贺执捏住岑憬的脸,强迫抬起:“反正都没差,两个人也可以吧。”

“贺执,这样,我、我会死的……”

岑憬看不见贺执眼底偏执的欲望,只哆嗦着打颤,他眼神迷蒙地望向站到他身旁薄肌劲悍的虞晟,那样沉甸甸的巨物再贯穿肉道,恐怕是会捅烂肚子,他害怕地曲起了双腿,又求虞晟行行好:“小晟,不、不,我不要……”

真的会被干死,这两个难以对付的男人对他可从不手软,索取贪婪。

“岑哥哭得真动人,我喜欢极了,怎么能拒绝呢。”

虞晟低垂下眸,眼前的淫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不放。他往那处狭窄的穴口倾倒出半瓶润滑液,俯身在岑憬的唇上贴了贴,把着他的双腿摁压向身体两侧,身下粗硕的性器顶在红肿穴口摩擦,就着湿滑的润滑液,蹭着穴褶边缘挤压,缓慢又沉地顶入,同另一根滚烫粗大的狰狞肉棒齐齐插进可怖的深度,彻底将柔嫩的肉穴撑到极限!

岑憬猝然扬起脖颈痛叫了声:“啊——”

他沉痛地喘息着,拼命拒绝,却被贺执拽着腰拉回,压在身前无法挣扎:“不……”

“嘶,哥,你的逼真紧。”

虞晟抓住岑憬的脚踝,修长手指抚摸过他凸起的踝骨,握住小腿狠狠掰开,下身性器顶进的深度愈发可怖,语气戏谑:“操开了。”

“呜呜……”

胀鼓的痛感叫岑憬额角青筋直跳,那抵在贺执胸膛前的肩胛骨如蝶羽轻振,他潮湿的发梢蹭过男人颈侧,后背慢慢覆上一层薄薄温热的汗珠,眸底沁出疼痛的泪水,浑身虚软。

深埋体内的两根巨物又粗又硬,肏得岑憬穴口大开,虞晟将他的双腿紧紧摁在身侧,看着他性器顶端滴下透明淫液,又忽然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眸底闪过一丝玩味。

“这里的小洞也堵上,好不好?”

“呜。”岑憬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弟弟总是很喜怒无常,玩性大发,他只好偏过脸,抬眸哀求地望向贺执,“我不要……”

还不如求虞晟,贺执更恶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做羊入虎口。

“哈呃……嗯啊啊啊……啊……”

两具健硕的男性躯体紧拥着他,岑憬艰难地喘着气,呼吸里满是情欲气息,他的视线从虞晟慵散的目光游转到贺执手心里那根吓人的玻璃直棒,眼睛微微瞪大,眼尾下潋滟的红晕蔓延至锁骨,泪流满面。

敏感的龟头软口也流出淫水,早就滴湿床单,骚货就该被填满全部淫洞,贺执用拇指紧紧抵住尿道棒的尾端,继续往里摁插进去,感受到岑憬惊惶地抽动了一下腰,肉刃撞击着子宫软穴,平坦小腹都被操得明显凸起!

“疼……好疼,呜呜呜……”

“别跑啊。”岑憬想要挣扎逃走,虞晟牵起他的手,低头在指背上落下一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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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摁压在性爱结合处,诱哄道,“哥摸摸看嘛,骚逼吃得很深,是不是很喜欢?说喜欢。”

岑憬一动不敢动,喉咙呜咽,不顺着回答只会带来更凶的对待,他呐呐重复的声音微不可听:“喜、喜欢……啊!”

别人问就顺着答,贺执冷着脸抽红他的屁股,轻嗤:“骚逼。”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省得白费力气,总是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夸哥老实,还是愚笨。”虞晟笑,“像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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