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才开业月余,牛叉到逆天的造型大楼,开业时拉风的剪裁阵容,华丽到国内无敌的酒店环境,不用幕后推手,自然而然便成了京城最高端的消费场所。
柳总裁甚至在电话里模仿国企领导自白,“我这么大个厂子的领导,操心着底下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不着紧厂子的业绩能行?要出成绩,不接触人可以?要接触人,总不能没头苍蝇似地去撞。来维多利亚这样的高端贵气的场所,才有可能遇到上档次的人嘛。便是谈生意,维多利亚这样的场所,才会更让人心情愉悦嘛。我堂堂厂长办个金卡,好为厂子谋发展,找出路,过分么?一点也不过分!”
有了这些国企大头,以及社会上先富起来的来倒爷们捧场,金卡和青金卡自然不愁销路。
薛向唯一担心的是,柳总裁思虑不周,以钱定人贵贱,失之子羽。
直到此刻,服务小姐义正词严地要求背头青年向赵国栋道歉,并点明了酒店有严格的文明规章这一条,薛向才彻底服了柳总裁。
经历过后世各式私密会所洗礼的薛老三十分清楚,一个高档场所,不,一个顶级会所要想呵护成型,形成强大的粘合度,最重要的是顾客群的同质选取。
所谓同质选取,就是指来此消费的群体,大概在一个层次,抑或是设定一条线,人为的沙汰掉那些异质,会所才能长葆生机。
“道歉,叫我道歉?你脑子没抽筋吧,叫你们领导来,来人,来人!”
背头青年张牙舞爪,嘶喊起来。
维多利亚太过高端,不似别的旅馆、饭店那般车水马龙,此刻,广阔的大厅,就薛向几人和背头青年,以及如林的服务人员和安保人员。
背头青年这一喊,立时惊动了保安。
很快,两名高大英俊的保安便控制住了背头青年,正要朝外带,一名身材高大、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疾步朝这边行来,“大胆,谁叫你们这么做的,知不知道谢公子是咱们酒店的金卡贵宾,还不放开!”
服务小姐道,“金主管,情况是这样的…”
金主管冷道:“我不管情况是怎样的,刘丽,我需要你记住谢公子是咱们的金卡贵宾,在这里就应该享受到绝对尊重,你让保安把他赶出去,传出去对酒店该是怎样的影响,你难道不知道酒店目前的主要任务,是扩充会员么,一些散客怎么能跟金卡会员相比,我看你脑子是浆糊了,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马上给谢公子办理登记!”
眨眼,漂亮的服务小姐刘丽,便被金主管,训得泪眼朦胧,若不是牢记着培训守则,强忍着泪水,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了。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在国外受训时,她记得很清楚,顾客就是上帝,会员只是尊享,她方才的作为完全是符合职业操守和酒店规定的,金主管怎么能这样做呢?
虽然想不明白,可培训时,导师再三强调的服务铁律——服从,下级服从上级,她是记得清楚的,满是歉意地冲赵国栋看了一眼,便待办理登记。
“等等!”
薛向道,“刘丽同志,麻烦给我登记!”
背头青年仰天大笑,良久,才道,“说你是土鳖,还真是土鳖,连游戏规则都搞不清楚,也敢进这儿,知不知道金卡贵宾有优先选择权,老子不选完,你就得等着!”
薛向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一串古旧,强忍住挥巴掌的冲动,瞪他一眼,背头青年的狂笑陡然打断,浑身入赘冰窖,背脊上冷汗如雨。
“对不起,我们又规定,必须先登记金卡贵宾!”
刘丽红着眼睛,冲薛向露出个凄美的微笑。
薛向笑笑,道,“我也是贵宾,你看这个行么?”说着,一张薄如蝉翼,精美异常的紫色卡片递到了刘丽面前,卡片上的那朵充满灵气的紫罗兰飘然若飞,飘出了卡片本身,直直飞到了刘丽的心里,震得他心弦杂乱如麻。
“紫金卡,竟然是紫金卡!”
刘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据他所知,大中华地区,还没有出售过一张紫金卡,她甚至不知道紫金会员的入会费,她只知道紫金卡的权限无限,持此卡者可以在全球的维多利亚酒店,所有消费全部免单。
若非参加过维多利亚在国外的统一培训,她根本不可能认识这张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