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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涌进了莱诺的子宫,原本就已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再度涌进了更多东西。
入口处被触手本身堵上了,无处可去的液体只得撑大他的小腹。
莱诺放声尖叫,他畸形的器官别无选择只能开始不断膨胀,他的肚子因此高高隆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
“好多、好多……呜咕!……会、会怀上……哈啊啊!……”
声音是来自过去的残影,他在错乱中回到了往昔的岁月,过往冲刷走了理智,让他疯狂地陷入自我责难。
触手的射精终于停下,“镜子”里,他看到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一阵疯狂地隆起——垂死的触手正从内侧攻击他的身体。
莱诺惨叫出声。
之前他也曾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状况,可现在显然与以往不同——
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实在太大,它每一次抽搐,都带来远超以往的痛苦。
莱诺几乎在那痛苦中昏了过去,又在同样的疼痛中醒来,他眼前长时间被痛楚的漆黑笼罩,失去所有力量的身体终于还是开始下坠。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量让自己倒向一侧,“镜子”里的影像也随之开始扭曲,他死死抱住自己的腹部,有好一会儿,真心以为自己会就此损坏。
——然而这是什么坏事吗?
现在的他不确定这点。
过去在受到凌辱时,他总是在想:为什么不干脆坏掉好了?
他的“程序”不允许自杀,那些人也会允许他进行自我修复,最后他就那样勉勉强强地度过了两年时光,最后,才被确认磨损到了无法再被使用。
所以他被丢掉了,在垃圾堆中腐烂,在剧烈的疼痛中,他想着:为什么他不在那里死掉就好?
后来那三年时光宛如他濒死时做的美梦,现在,梦渐渐醒了,世界漆黑、无序、充满痛苦,他会……他会就这样、死掉吧?
想到这一点的瞬间,莱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淡薄的微笑。
与此同时,在他的双腿间,粗到甚至让他无法合拢双腿的触手正逐渐枯萎,腹中的冲击渐渐停了下来,腹中还残留着痛觉,但也渐渐不再有新的疼痛诞生了。
莱诺终于能够真正地晕厥过去。
…………
……
莱诺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不情不愿地从死亡一般的黑暗中醒来。
触手已经彻底枯萎,他颤抖地翻身仰躺在地,又因为挪动身体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花穴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仅仅是改变姿势就让他一身冷汗,他低头向下望去,膨胀的腹部彻底阻挡了视线。
“呜……”莱诺低声啜泣着,把手伸向自己的小腹。
他抱着自己的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自己的双脚,把手伸向下身。
现在的他还站不起来,而鼓胀的腹部相当不方便行动,他咬着牙,努力把脑海中先前看到过的、自己大张着双腿的淫靡景象驱逐出脑海。
——如果他不忘记那些,他就不能继续前进。
但他或许已经无法把它们彻底驱逐,毕竟,他用了三年时间,也没能彻底甩掉过去的记忆。
现实惨痛,无论是从肉体还是从精神上来说都是如此,方才那触手的凌辱让他更加意识到了某件先前已意识到的事:
过去那个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淫乱无比的自己并没有消失,依然潜藏在他身体深处。
莱诺垂了垂眼,只觉得他更加无法直视现在的自己。
他索性闭上双眼,手臂用力、试着将那触手拖出身体。
“嗯、……”
花穴口和子宫口都被摩擦而过。
莱诺发出一声闷哼,感觉到生殖腕顺利地离开了甬道。
但他明白这只是开始:现在对他来说最麻烦的并非这些躯干部分,而是生殖腕顶端。
在那里,触手膨胀起了精囊,那囊袋即便在它射精后也依然有一定大小。
“哈啊——”
大部分触手都已经被拉出了宫外。
只剩下顶端依然卡在内颈口上,让他不住地喘着粗气。
——先前被强硬撑开的子宫颈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但他接下来要做的,需要再度撑开它。
有时侯太强的自我修复能力也会成为麻烦,莱诺努力吞了口唾沫。
接着,手头用上了力。
“啊、啊啊啊!”
疼,身体好像再度被撕裂了。
他不顾一切地放声尖叫,这不仅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叫出声也能让他好受不少。
宫颈由内而外地被撑开了,疼痛让他的双手几乎失去了力量,但他仍没有松手、坚定不移地给予自己剧痛。
精囊就这样被拖过了子宫颈,他眼前因痛苦而闪烁着各式各样的色彩,五彩缤纷的世界直刺进脑髓深处,他张嘴却吸
', ' ')('不进任何空气,窒息让他有好一会儿都不甚清醒——他的下身正在涌出精液,不以欲望而是以花穴喷射出了他人的白浊!
“哈啊!哈啊啊啊!”
他件叫着,恍惚中又觉得自己达到了一个高潮。
空气中满是精液的味道,下身已经因为他和触手的体液而变得一塌糊涂,连地面都一片濡湿。
莱诺剧烈地喘息着,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疼痛才渐渐退下。
他颤抖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
先前那些拉开眼皮的微小式触手已经被扯开,他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但大约就是他在因触手垂死挣扎而痛苦期间的,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他与这死去的触手。
呼吸……慢慢地平缓下来,他挪开手,因泪水而模糊的双眼注视着头顶的提灯。
那是这里的光源——它被钉在墙上,就在先前他手臂上方,安静地将光充斥在整个洞穴内。
“啧……”感光系统。
他从未想过会遇上那样的触手。
深度学习网络中从未有过类似描述,同样的,那里也未曾提及触手可能理解他们的话语。
——无法沟通,无法听、无法看,只知道捕捉猎物并在其体内射精的生物。
方才他所遭遇的触手,虽有着与普通触手类似的特性——无法停止性行为、将猎物带到中意的地方——却也与他所知的触手截然不同。
能分辨光,能听见、甚至理解他的言语,能明白什么才能给予他最大的刺激,能有耐心先玩弄再“享用”。
它……宛如人类。
莱诺为自己的想法而恶寒。
他飞快撑起身体,一口气抽出了还在花穴中的触手。
“啊——哈啊!”
原本被堵在身体里的液体喷涌而出。
宫颈被迫不及待的水流冲刷,大量精液压迫过阴道内里的敏感点。
“咕呜!”莱诺死死咬唇,不让自己泄露半分声音,隆起的肚子渐渐地消了下来,他看见了自己再度勃起的欲望,“……哈啊。”
他刻意忽略了那东西,艰难地在地上翻了个身,又拔出了在几后穴里的触手。
现在,那些东西终于离他而去,他一头栽倒在地,闭上眼睛,让自己燥热起来的身体再度冷却。
——主人……
“得去找他、才行……”
那已经变成了他与平静世界间唯一的联系——那个他这过往三年里拥有的、他喜欢的世界。
莱诺拿着提灯,小心翼翼地在洞穴中前进。
他的下身泛着疼,但他知道,随着时间推移,要么疼痛消失,要么他习惯它们。
前行后不久,他便看到了一个向上的通道;往上走,他最终发现自己回到了那座废弃村落。
这个地洞直接连通着那些屋子的地下室,而他竟然还以为那里没有触手、就这样掉进了对方设置的陷阱中。
“——”
他们很早就发现触手会拟态。
可这种程度的陷阱同样……闻所未闻。
没听说过的事太多了,简直像是一口气冒出来似的,为什么?
是因为他接近了森林深处的缘故吗?
不……不对。
并非完全没有“听说过”。
当他从亚当那里逃离时,那些将他悬上半空的触手……当时的莱诺意识到了,它们似乎能察觉怎样更能刺激他。
只是当时的莱诺被主人出现又离开这件事夺去了思考能力,他没能留意到这件事……完全没有。
洞穴还有岔路,他取回了自己的东西后便向那里前进。
从岔路的路径上判断,这里似乎是伸向森林中心的,也许这样走下去能发现些什么——莱诺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行走。
所幸,这里似乎没有别的触手,他得以安静地行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头渐渐地出现了光亮,他想了想,把提灯留在了洞中。
外面的日头早已很高,从位置上判断,大约已经是午后了。
莱诺一边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向前走,脚下,森林中常有的腐植质堆积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下头的泥土。
可四周仍是一片树林景象——至少、看起来如此。
直到走到其中一棵边上,莱诺才发现这些“树木”有些不同。
它们的树干上都覆着一层反射着光芒的东西,一股金属的味道扑面而来。
“铁……?不,不对……”
不管是什么,但那肯定不是这些树木原本的样子。
这些金属的分布似乎有一定方向性,总是其中一面比较多,他于是顺着那一面走去。
身周的树木渐渐变得稀少,到了一定的地方,眼前豁然开朗。
“……?!”
那是、什么?
树木吗?
巨大的树从他身前的地面拔地而起,它泛着金属光泽的
', ' ')('树干蜿蜒向了天际。
它的枝干扭曲、纠结,看起来犹如无数藤蔓攀附而成……
“这是……”
“——这是我们先辈的墓地。”
眼睛和口鼻忽地被捂住了,莱诺飞快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飞快地失去力道。
耳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近乎叹息地说道:
“你不该来这里的,莱诺。”
…………
……
黑暗,他又经历了漫长的黑暗。
这片黑暗中似乎有个同样漫长的梦境,梦里,他又回到了主人的家。
那里的床柔软,睡起来远比垫了破布的床板舒服。
他在梦里看见头顶上的灯,它与自己在主人家的房间里有所不同,不过这是梦啊,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莱诺就这样恍恍惚惚地盯着那灯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门外有细微的响声传入:
“你到底在想什么?”
“总不能让他继续在那种地方徘徊吧?被人发现会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唔……”
“你该庆幸是我发现了他才对。”
主、人……?
是他的主人和……一个曾听过的男人的声音……
对了,就是之前那个在他背后说话的人。
莱诺觉得有些头疼。
但因为正在梦中,这头疼也不甚分明。
“……抱歉,你说得对,是我太激动了。”
“一碰到那个仿生人的事你就这样……太过分了。”
“吃醋了?”
“嗯哼。”
“我都跟你到这种地方来了……还不够吗?”
“唔……不够。”
莱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视野捕捉到了房门。
那是老式的门,上锁的那种——他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装饰也显得相当古旧。
哎呀,他这是到什么地方来了?
莱诺歪着头想了想,最终没有得出结论;他步履蹒跚地向着门走去,离那些声音越来越近。
“那你还想怎样?”
“你都好几天没让我碰你了。”
“……才两天而已!”
“我们这一族性欲比较旺盛、好痛!”
“那不叫性欲,叫繁殖欲——离远点儿——唔……”
莱诺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把眼睛凑在那钥匙眼上,向外窥探。
外头能看到客厅,他的主人靠在墙边,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就在他身前,他们离得很近,几乎是紧贴在一起。
男人亲吻着他的主人,当莱诺望出去时,他们才刚刚分开,他能看见主人耳根上泛起的红晕,在银灰色的发丝下显得格外清晰。
对方探手抚摸着他的耳朵,低声嘟囔道:“我还挺喜欢那个耳坠的。”
“别乱摸,那个——唔嗯……都告诉你别乱摸了!”
“只是想要点报酬而已。”男人说,“而且这不是繁殖行为,这是性。”
“我不觉得在你们的观念里这有什么不同……”
在莱诺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一定做了些什么,主人的身体有些发软,脸上渐渐布上了潮红。
莱诺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因为头脑不甚清醒,那声音变得更响了。
它简直是在撞击着鼓膜,让他的耳道一阵阵地发着疼。
主人还在抗拒,可即便是莱诺也能发现那并不是真正的抵抗,主人……主人他在微笑。
虽然在抱怨,却也在笑着。
那男人与他耳鬓厮磨,在他耳边说道:“过去或许是这样……但我们向人类学习了。”
莱诺看得见的那只手也开始下滑,它暧昧地揽住主人的腰,让他们更加贴近了。
——那只手忽地分裂成许多细小的分肢,向着衣服内侧探去。
透过钥匙孔窥探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莱诺脑海中轰地响起一声巨响,把他震得不知所措。
那是……什么……?
他现在目睹的、是什么……?
主人偏着头,抬手敲了敲男人的脑袋。
“别太过分了、唔……”他的手被抓住了,“喂……”
“我救了你的仿生人,至少也要给我点甜头吧,嗯?”
“不要把莱诺说得好像我的财产一样,嗯……他是我的——”
“家人,对吧?”男人嘟囔着,吻了上去,“你总是这样……一直是这样。”
他们唇齿交缠。
莱诺从未见过主人这副模样。
颤抖不知不觉中从身体深处传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身体中的某一部分在告诉他要阻止眼前发生的事,另一部分则在说,别管了他。
——因为连主人自己都没有抗拒的意思,他的手慢慢地放松了,他的身体也是,他在那里,任由那触手构筑的“人”索取
', ' ')('。
“我们向你们学习了许多。”那男人低喃着,将他的主人揽在怀中,“现在……不来检验一下成果吗?”
莱诺猛地退开了一步,浑身上下犹如在盛夏蒸了桑拿,他向后退,不知不觉中、又坐回了床上。
他倒了下去,再度被柔软的床垫包裹。
方才他所见的,究竟是什么?是梦吗?——一定是吧。
主人……喜欢和那个人在一起。
他是因为那家伙才离开的吗?
这一定是个梦吧;他的脑袋还因此昏昏沉沉的。
主人之所以出现又离开,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半途而废,却又不能抛下莱诺不管……
刚刚他见到的简直是最糟糕的噩梦,比他曾在自己梦中看到过的还要糟糕百倍,如果他现在再去睡的话,一定能够消除那些。
仿生人的身体已经在消除让他昏迷的无论什么的影响了,主人大约还没有想到他在半途醒来,可那家伙、却绝对注意到了。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再睡过去就好了。
——当他离开那钥匙眼前,那个男人……那个有着人类模样的触手。
他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莱诺在各种各样乱成团的思绪中渐渐睡了过去。
这样,他便能够不再去想门外有些什么、他遭遇过什么、未来会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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