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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壁尻
“接下来是我们准备的余兴节目。”
“哎……？”莱诺呆住，“等等，这到底是？”
他的声音无人听见，甚至他的姿态都有一半没人看见。
身子的一半被一块木板卡住了，他扭过头，什么都没法看见，而眼前是一面墙，空空荡荡的。
莱诺慌乱地摆动着身子，双腿在半空中蹬踏，他浑身赤裸，眼下这状况让他满心不妙预感。
一只手抓住了他在半空中晃动的脚，轻而易举地便将它拉向一边，下身彻底暴露了，莱诺顿时羞耻起来。
“停下！”他叫道，“别这么做！”
没有回应。
另一只手撑开了他的花穴。
“咦……？”他就是冲着那里去的。
莱诺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他努力挣动着双腿，但无法看见，他根本不知道力该往哪处使。
花穴就这样被手指入侵了，它没有一丝犹豫地抠挖起了阴道壁，内里在它的刺激下收缩起来，包裹住手指不断蠕动。
——看起来很想要啊。
“不是……不对！”莱诺哀鸣着，“不是那样！”
但他耳边其实并没有声音响起，只是过往的回响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
他觉得自己的下身满是液体，在手指的抽插间发出潮湿的声响，那声音让他无地自容，可无论他做些什么都无法阻止那声音。
手指变多了，两根手指一边撑开他的身体一边向里操弄，外头的凉气向里涌入，温度上的反差让他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燥热。
“呜、呜嗯！”他呻吟着，“停下、哈啊……！”
——承认好了，你觉得很开心。
就算你不去承认，你的身体也会把它告诉外头的那些人。
从阴道里渗出的液体帮助了手指的进入，他撑开花穴，是为了让更多的液体从里头流出。
“咕呜……”莱诺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自己下身现在是怎样的淫乱景象，“住手……”
“手”真的止住了。
它推开了，留下被操弄得温热又潮湿的花穴淌着液体。
莱诺喘息着，伸手试图扶住墙面——他一这样做，身体便舒展开来，紧接着他忽地意识到，自己的乳头也已充血挺立。
“啊……啊啊……”
不止是胸口。
欲望正在木板上摩擦，顶端的液体蹭出了一片深色；阴蒂已经充血，若是有人此时去碰触定会让他发出尖叫。
现在的他——完美地展现出了一副发情的姿态。
“我、呜……我……”
连他自己都明白他想说些什么。
那些言词还未出口便在虚空中消散破碎。
可他却分明听见了自己身后传来了一声嗤笑，接着，灼热的欲望抵在了穴口上。
“啊……”
——要被进入了。
这个念头才刚刚腾起，那欲望便整个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莱诺仰起头尖叫着，双腿在看不见的地方不住地蹬动，“停、哈啊！嗯嗯啊！”
声音全然无法体现出他的想法，身体也在被占据的快乐中不断地颤抖。
仅仅是被操，他都几乎要因此而痉挛，身体剧烈地感受到被侵犯的饱胀与快乐。
“不对……不是那样……呜啊啊啊！”
子宫口被顶撞了，内里的敏感处传来过电般的快感。
他眼前瞬间一片惨白，世界在性刺激下消融成了一团迷蒙的颜色。
“哈啊！”
抽出。
“住、啊啊！”
操入。
“那里……咕呜呜啊啊！”
宫颈被狠狠碾压。
“停下、停下、停呜啊啊啊！”
欲望没有撤离，而是就那样不断向里压迫。
宫颈传来快乐的惨叫，他翻起白眼，嘴巴控制不住地张开喘息。
像一条濒死的鱼。
“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那欲望进去了，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欲望射出的液体在木板上糊成一团。
莱诺只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世界坍缩成了下身那个小小的穴口，欲望又开始整根抽出并且操入，世界被快感压缩成了一团。
整个女性性器官在被抽插时都紧缩起来接纳巨物，它快速而又凶狠地贯穿了阴道的每个间隙，所有褶皱都被撑开蹂躏，每一寸内里都感觉到了外来物的压迫。
“太快……哈啊！好痛、呜呜……里面……里面呀啊啊！……”
——还说你不喜欢被玩弄？不喜欢被侵犯？
“我……咕嗯！我喜欢……喜欢被操啊啊啊！”
尖叫声。
伴随着抽插声、水声、过快的心跳声。
他喜欢被操，他的身体天生就被设计得容易发情，无论进入
', ' ')('的是人还是触手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欢迎。
仿生人天生就淫秽不堪，像镇子角落里那些闪烁着的霓虹招牌上写的那样，只要命令便能敞开身体供人玩弄。
那陌生的欲望在他体内狠狠抽插，它没有顾及莱诺本身的状态，它进入或抽出只是为了自己愉快。
可即便如此，仿生人少年还是在他的蹂躏下发出尖叫、喉咙里涌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尽可能地扭动着身体想迎合抽插。
“咿呀啊啊啊啊啊呀啊啊！”
然后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莱诺翻着白眼抽搐，对方在他紧缩起来的身体里冲刺，而后狠狠一撞，将顶端埋进子宫。
并在那里射出浓稠的精液。
“哈啊！哈啊啊……”下腹一团灼热，莱诺不由得再度吐出潮气。
欲望又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而后慢慢退了出去，接着，他感到他的大腿被什么东西触摸了。
一横。
那人在他的腿后方划了一横。
——这代表这是今天他第一次被使用。
“啊、啊啊……”
莱诺意识到了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无论如何他能做的就只有发出这样的轻叹。
第一个人离开了，临走前还捏了一下他的臀瓣，紧接着第二个人来了，他一来便探手去扯已进入状态的阴蒂。
“嗯啊！”莱诺发出呻吟，“停、那里……哈啊……”
被揉捏着，被拉出了原本的位置暴露在了空气里，被用指尖玩弄着。
暖流从那里开始翻涌，身体内里明确感受到了欲望的快乐，他眼底涌出泪水，各种各样的体液都在涌出。
他又一次被推向了顶峰，阴道流出精液与爱液的混合体，他慌乱地挣扎着、哭泣着。
然后就在那样的情况下又一次被操了，新插入体内的欲望比之前那个要细，但是更长，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子宫颈的阻隔。
“咿啊啊、哈呀呀呀呀！”
宫壁被撞击了、蹂躏了、碰触了，子宫深处一片酸楚与疼痛。
他掉下眼泪，在这样的状况下又达到了高潮。
“不、别……哈啊！别再来……咿呀！……里面……啊啊！”
里面被操得太多，已经达到了过敏状态，任何一下碰触都会让他不住地颤抖。
肌肉也已经抽搐过了，但仿生人天生的强大恢复力让他的身体不会就这样被玩坏，他可以继续别玩弄——只要稍微放置一段时间。
他知道这些，即便没有知识也有记忆，肉体上的记忆尤为强韧，他甚至懂得自己在被操的过程中要怎样一边获得快感一边恢复体力。
——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被操弄得更久。
“不对……不对！”
疼、疼、疼，内里被撞击得好疼，但原本的空虚感都已经被填满，里头满满当当的。
被精液和欲望充填，充实到几乎令他崩溃，他又再哭了，他一哭起来，身体便更紧地包裹着欲望。
“停……哈啊、肚子里……呜呜……”他抽泣着尖叫，“满了！里头已经满了！啊啊……！”
莱诺不喜欢这样。
不，他其实相当习惯这样。
他应当每天都灌满精液然后塞上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再去上班。
这样即便在公交车上他也能邀请对方进入并且好好地让他射在里头。
“不是……不是……！”
令人讨厌的顽固的幻想渐渐地和现实混杂在了一起。
他一边哭一边拒绝，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迎接着操弄。
最终在高潮里迎来了又一次被射入，眼前又变成了一团高潮后的惨白，世界暗淡无光。
“嗯、嗯嗯……”莱诺无神地看着眼前的事物。
第二个人，腿上又被画了一道线。
然后第三个人也来了，没有多余的动作便开始操弄。
身体深处不再痛了，过多的快感或许会让正常人崩溃，但对仿生人来说，只会让他们习惯。
所以——他们是天生被蹂躏的玩物，无论是在触手的森林，还是在人类的小镇。
“不要……”
解放那种事只存在于一个地方。
那就是高潮的瞬间。
“呼啊……哈……”
所以被人侵犯就意味着释放不是吗？
只要达到了高潮，恍惚间便也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用想，不是吗？
这样古怪而牵强的逻辑——大约，也就只有在这样的梦中才能真正实现吧。
“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在高潮的瞬间理解了他现在所遭遇的一切的本质，他在被毫无理由、毫无意义地侵犯着，在这里，他就仅仅是为了被操弄而存在着的而已。
大腿上的痕迹又多了一道，他精疲力竭地垂下头，手指无力地碰触着地面，双腿颤栗着颤抖——只有从花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才拥
', ' ')('有唯一的温度。
“呜……呜嗯……呼啊……”
又是新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掀起狂澜。
他的声音甜腻到仿佛悲鸣，宛如要让自己窒息般的声响不住地从喉里冲出。
莱诺的嘴甚至无法闭合，口水不断地从里头流出，一滴一滴掉落在地。
阴道和子宫都被彻底蹂躏着，欲望不知道第多少次射出液体，整个人都已神志不清。
“……太多……嗯啊、不行了……哈……好大、呜……”
彻底被填满了。
什么也想不了了。
他根本已无法去计数有多少欲望插入过他泛着白沫的肉穴，那些痕迹已经布满了大腿。
它们都或多或少地给他带来了快感与高潮，他的下身和面容都一塌糊涂。
接着——又是一根——
抵在了因为被操得太多而不住颤抖张合的穴口——
“啊……呜嗯……又……哈啊……”
疲惫的身体里再度泛起了甜腻的震颤。
世界泛着各式各样的光彩支离破碎。
陌生男人的欲望将他带上了各式各样的高潮，他吐息着、沉溺着、坠落着。
“咕呀、又要……咿嗯！……高潮啊啊……！”
高潮瞬间，他的世界彻底崩溃，他猛地惊醒过来，一下子从床上翻至了地面。
四周是一片黑暗，无论是小镇还是他的世界都还沉浸在黑暗里。
“——”
莱诺僵住了，只觉得某种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一把扯过杯子裹在身上，梦境中的一切渐渐地在脑海里复苏。
——他被无数陌生男人的欲望操弄着，达到了无数次高潮，并在最后放荡地沉醉进了性爱里。
毫无疑问那是他今天下午遭遇的事的演绎，以最糟糕也最激烈的情况展现了出来。
莱诺本人对此深恶痛绝，然而梦境根本不管他的意志为何。
“不要……”
下午，当他清理好自己后，徐明给他递了杯热茶。
他的眼里满是关切，问道：“莱诺，你没事吧？”
“嗯……”莱诺竭力用那杯茶温暖自己，却觉得有些寒意渗入骨髓，“没、没事……”
“你看起来不是这样的。”徐明说道，“莱诺……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他或多或少能从莱诺的状态看出答案，可他想让莱诺说，对话也是宣泄的一种途径。
莱诺也明白这点：他们的处理器进行运算的模式与人类的思维相当相似，而这种相似性既带来困扰，也让他们能明白自己该怎样做。
徐明的双眼温润，像是一口无论如何也不会泛起波澜的古井。
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莱诺垂下眼，吐出的言词像砂纸婆娑过喉间：“我……今天、在公交车上……”
他在人群之中被人碰触、在人群之中达到高潮，不顾羞耻地呻吟出声、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
淫乱的——淫秽不堪的身体——被人嘲笑、玩弄、又偏偏无法反驳。
一如他在那些遍布触手的森林里，任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被触手操弄的境地。
也像是最早时他被那些人捡去，整日整夜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都会遭遇到类似的事。
明明现在的他只想安稳度日，他没在那辆车上、工作与生活的地方招惹任何人、任何事。
因此，他遭遇到的事只能被称为飞来横祸，若非毫无道理，便是他注定要被如此对待。
最终压垮莱诺的是绝望。
所以他抱住自己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只觉得有某种寒冷把他冻结在原地。
现在也是，他抱着被子，寒意在他的身体里乱蹿，他的牙齿打颤，看着眼前漆黑的屋子，只觉得那里有无数眼睛正在注视着这里。
“不要……！”
恐惧。
没有任何来由的惊恐。
恨不得躲进自己熟悉的角落里拼死隐藏。
他的惊叫惊动了房间另一角的徐明，黑发的仿生人从休眠状态里苏醒，担忧地向这里看来。
“莱诺……？”
莱诺一惊。
徐明下了床，摸黑向他走去，他的手碰触到了莱诺的手。
“没事吧？”他想了想，“你做噩梦了？”
“啊……”莱诺低声应道，“你也做过吗？”
“嗯。”徐明相当勉强地笑了，“没关系的。”
他向莱诺身边挤，最终挤进他的被窝里，两个人的身体紧挨在一起。
两人一并沉默下来，体温在黑暗中相互传递。
渐渐的，莱诺慌乱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他们的气息保持着同一步调，这步调能令他们平静。
“会好的。”黑暗中，传来了徐明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总是会……好起来的。”
', ' ')('——人类的情绪归根结底是由化学物质调节。
知道疏导方法的同时也就意味着情绪处理元件能够进行自我调节。
它们能让一切影响到正常功能运行的情绪渐渐平复，无论现在的他有多么惊慌，之后的他都会感到荒谬。
这件事本身或许才真的荒谬无比吧，莱诺想着，他轻轻握住自己的手腕，缓缓将身体倚靠在墙上。
“莱诺。”徐明忽地开口了。
“嗯？”
“明天我去接你吧？”
“什么？”莱诺扭过头，惊讶地看着身边的同伴，“突然之间……？”
“你下班一直是同一时间吧？再遇到那家伙就不好了，不是吗？”徐明冲着他微笑。
“这……你呢？超市的工作呢？”莱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绝。
“我从明天起是晚班。”徐明着意地扩大了笑容，“而且凯文最近也变聪明了不少，不用担心。”
“徐明……”莱诺叫着他的名字，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最终无法说出，“……谢谢。”
最后他只是这样说，徐明又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
安心感顺着那相触的地方涌上，莱诺不由得垂下头，只觉得自己的眼底忽地又涌上一阵酸涩。
仿生人、同伴。
至少……现在的他想要依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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