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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洪跑到了厕所隔间里,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裤子上的湿渍,效果并不理想。
怎么办?要不让卫生间外面的服务生帮忙拿条裤子来?
“咚咚咚”
隔间的门被敲响,郝大洪吓了一跳,急忙喊里面有人。
“别嚷嚷了,是我。”
楚星的声音。
郝大洪现在非常不想见到他,尤其是潮湿的内裤还挂在他的膝弯处,穿也不是,脱也不是。
男人沉默着,听到门外哼笑一声,随后隔壁隔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像鬼一样从墙板那边翻了进来。
男人慌里慌张地套裤子,楚星抓住了他的手。
“还穿什么裤子?反正也是挨肏。”
“你他妈的……”
男人本想着躲着楚星,谁料造化弄人,这赌约兑现的时间连一天都不到。
“让我肏一肏,我就让人给你送来干净衣服。或者你想就这样出去?”楚星指指男人粘着痕迹的裤子,“这模样给我看看就得了,被大家围观不合适吧。”
郝大洪握紧了拳头,几次想挥到楚星的脸上,最终还是无力松开。
男人默默地将胡乱套上的裤子再度褪下,双臂撑在马桶上,背对着楚星翘起屁股。西装裤滑落到小腿处,而内裤只往下拉了一点,像昨晚一样。
比起等会被楚星强行扒光暴露一切,郝大洪选择了主动妥协。
楚星一看见他这主动求操的模样,立马就撑起了帐篷。他一只手掰开还残留着掌印的臀肉,另一只手摸向被肏得红肿的后穴。
男人低垂着头,感受到后穴里突然刺入一根手指,闷哼一声。
“大屁股,你这骚穴怎么这么紧?一整晚都没操松一点,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偷偷戴假鸡巴练习锁紧度?”
“唔……啊!啊啊!那里不要——”
楚星修长的手指像蛇一样侵入着郝大洪的秘穴,很快找到了熟悉的那一点,开始凶猛地突刺。
男人被戳得站不稳,拼命往前缩去,却被楚星一把捞住,把男人的后臀紧紧地扣在自己腰上,裤裆帐篷直直戳在男人摇晃的囊袋上。
“啪!”
“骚货,让你爽了吗?”
“没有……嗯啊……你放开…唔放开…”
“那为什么这么紧?我越插还越紧?”
“我不知道……我嗯……”
楚星一手玩弄着男人潮湿的肉棒,一手不停地磨着男人的前列腺,研磨戳刺,不给他片刻喘息。
男人很快就再次攀到了顶峰,可他昨晚被操射了四次,刚刚又被踩射了一次,已经没有存货了。
鸡巴涨硬,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有什么又痛又爽的感觉在肉管内呼之欲出。
而更可怕的是,楚星突然捏住了男人的龟头,拇指堵在微微张开的马眼处。
“屁眼收缩性这么好,不可能没刻意锻炼过,你他妈跟我说实话!”
“不!不!让我射……啊……别戳那里了……”
“回答我!假鸡巴,跳蛋,别的男人的臭屌,有没有!”
“啊……哦!我啊……没有……我真的没有……唔啊……呃呃……”
“啪!”
郝大洪屁股被狠狠抽了一记,哆嗦了一下,扭动间,楚星修长的手指狠狠抠在男人最脆弱的点上,男人终于崩溃了:
“呜呜……我的……骚穴,没有——没插过假鸡巴!也没有跳蛋…啊啊…没有臭屌……什么都没插过啊啊啊——”
男人凌乱地喊着,过激的快感已经濒临痛苦,他的穴肉将楚星的手指紧紧绞住,肥美的屁股和大腿痉挛抽搐了起来,双眼失神,厚实的嘴唇中漏出滴滴答答的口水,滴到他仍然严肃齐整的西装外套上。
“骚货,你想要什么?”
“想要……射,想要大鸡巴主人……求求主人了…让我射吧…好疼……”
“啪!”
捏着男人鸡巴的手终于松开,转而拍打他的屁股,楚星每拍一下,男人的肉棒顶端都会流出一股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
随着楚星松开手,郝大洪软软地瘫倒在马桶上,全身棕麦色的皮肤都泛着情色的粉红,大口喘息。
楚星淫笑一声,解下了皮带,趁着男人没力气,把他的双手捆到背后,按在自己裤裆底下跪着。
闻到了熟悉的雄性腥味,郝大洪一抬起头,楚星硬挺的鸡巴就差点戳到了他的鼻子。
“舔。”
一个字,令男人皱起了眉头。
楚星握着粗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脸颊上啪啪拍打。他的意思很清楚,不舔,就继续折磨他。
男人跪在这个漂亮的恶魔身下,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伸出一点舌尖来,舔在鸡蛋大的暗红龟头上。
楚星嘶了一声。这老男人怎么这么会勾人?
“别那么抠门,舌头多伸出来一点,想象你舔冰棍的时候。”
', ' ')('楚星捏起男人的鼻尖,迫使他张大嘴巴呼吸,肥厚的舌头也忍不住吐了出来,舔在了顶端的马眼上。
男人很想反驳,他吃冰棍都是一口一口咬的,不会那样发骚,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狰狞的雄物塞了满嘴。
“操。死骚货。”
楚星本还想训练男人舔,可看到他吐舌头喘息的模样,立马就忍不住了,鸡巴直接插进了男人嘴里,大力挺动起来。
“呜呜呜!嗯……嗯嗯……”
“给我含住了不许吐。妈的,牙齿收起来……对,就这样,吸一吸。”
郝大洪是个相当保守的男人,他一向认为男性的性器很脏。而此刻,他却跪在公共厕所里,屈辱地侍奉着一条操了自己整夜的大鸡巴。
楚星毫不留情地往男人喉咙里挺动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你那张死人脸是怎么回事?”楚星揪起男人短短的头发,逼他仰头看着自己,“不爱吃老子的肉棒?”
“不……”
男人粗黑的眉皱着,看起来隐忍又痛苦,乌黑的眸子还有些恍惚,鼻梁高挺,厚实的两瓣嘴唇中间抵着光溜溜的龟头,两人混合的体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颤抖的大喉结上。
楚星一直觉得男人长得粗糙,少了几分趣味,现在才发现,他这张猛男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凌虐他。
楚星一边用龟头磨蹭男人的嘴唇,一边压低声音蛊惑:
“你看,这就是被你的骚屁股夹了一晚上的鸡巴,你其实很喜欢吧?如果没有它,你的大鸡巴主人怎么把你操出水,操到射呢?”
男人哆嗦了一下,回想起昨晚令他又恨又爽的性爱,不禁夹紧了双腿,他感觉到内裤中间又可耻地湿了一层。
“喜欢吗?喜欢的话,就高高兴兴地自己把它含进去。等到口得再硬一些,我就会把它捅进你的后穴,让你这个骚货好好爽一爽。”
男人的嘴唇已经被肉棒磨得红肿,简直像他的后穴一样。楚星的话语和气味让他的脑子很乱,他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嘴,用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了半个龟头。
楚星趁势挺进,再次抽插起来,身心都得到了阶段性的满足。
“真他妈骚!嘴里竟然都是软肉,不折不扣的极品口穴,不用来吃鸡巴真是暴殄天物。”
“呕呕!呜呜……唔啊……”
男人的口腔温度很高,喉头刚好能塞进楚星硕大的龟头,还有那条因为难受而在肉棒表面舔来舔去的舌头。楚星越插越带劲,差点就被这个销魂的口穴给吸出来了,只好恋恋不舍地抽出来,高高地戳在男人脸上。
男人的喉咙被搅动得一阵阵反胃,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楚星看着他,无情开口:
“别以为这就放过你了,这条鸡巴里面的东西是等会要射到你屁股里的。”
不知道为什么,楚星从见到郝大洪的第一眼,就对他的屁股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兴趣,不只是因为那个大屁股十足肥美,更是因为男人每次流骚水的时候,楚星都能闻到一股让他恨不得射死这个骚货的甜腥味。楚星操人无数,从没闻到过谁的骚水里有这种味儿,很奇怪,也很涩情。
而且这老男人一直都不肯脱内裤,惹得他心痒痒,愈发想要折腾他的屁股。
“转过去,双腿分开,自己把屁股掰开给我看穴。”
男人羞耻万分地将两腿叉在马桶两边,肉棒隔着内裤抵在马桶水箱上,骨节分明的大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屁股。
“快点,别磨蹭,你想耽误太久让大家来找我们吗?”
楚星抓着男人的手帮他摸到自己的后穴,顺手还摸了摸男人手背上的汗毛。
郝大洪常年锻炼,身材健美雄厚,他从没想过辛苦深蹲练出来的性感臀部,会被他主动掰开来侍奉一个变态。
“不错,晚上骚,白天更骚。”
楚星满意地揉了一把厚实的臀肉,将龟头戳在后穴入口,一下子就滑进去了。
“啪!”
“骚货,还说不愿意吃鸡巴,你他妈的都偷偷流水了!自己看看出了多少水!”
郝大洪被楚星玩到前列腺高潮之后就一直在流水,不,其实从昨晚开始,他几个洞里的淫水就没停过了。
都怪楚星,还在刺激他。虽然不想承认,但男人听到楚星看似生气实则性奋的羞辱后,雌穴和后穴都是一阵绞缩,又渗出了一股滑腻体液。
他的身体也很兴奋。
楚星自然也感觉到了那阵紧缩,激动不已,立马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啊!啊!啊!太重了!呜啊……轻一点……不行……嗯……嗯嗯!哦!”
“骚货,骚货,操死你!变态老男人,夹鸡巴夹得那么紧,又爱出水,都是谁教你的?你妈生你的时候知道你有个欠操的屁股吗?”
男人刚有些意乱情迷了,听到“你妈”两个字的时候,突然不吭声了,脑袋低了下去。
', ' ')('“你怎么了?我戳到你痛处了?”
“我妈死的早……她确实不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他对不起幼年离去的亲妈,也对不起养他多年的继母,黄惠玲。
男人没注意到自己垂头丧气的,把楚星的鸡巴滑了出来。
楚星本想打他屁股,手拍下去却又放缓了力道,像揉面一样,缓慢而柔和地揉捏着男人的臀肉。
“你妈应该高兴的,儿子长这么壮实,房也有了,媳妇也快娶了,还发掘出了自己真实的欲望,可谓三喜临门。”
男人苦笑一声,已经懒得反驳他。
“行了,没完了还?大鸡巴插进去,你就什么都忘了,屁股抬高点。”
男人露出后穴,沉默地承受着新一轮的奸淫,兴致明显不复之前,嘴巴像蚌壳一样紧闭着,只有楚星顶到最要命的地方了,才会忍不住粗喘出声。
楚星越肏越不爽。
他口味刁,不喜欢对方像个死人一样沉默,或者只会复读“好哥哥美死我了”那几句。
郝大洪一步步妥协沉沦的反应让他很满意,怎么可能还能忍受男人这副麻木的样子?
“干,干什么?!”
“干骚货。”
郝大洪惊呼一声,突然就被楚星搂着屁股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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