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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洪被舔穴后又遭到了指奸,失魂落魄地躺在椅子上抽搐,下体一片泥泞,白蕾丝内裤和肉体之间粘黏着淫乱的银丝。
郝时泽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唧唧再度爆炸,摁着他哥做个不停。
“哥,你的奶子好大,C杯的的奶罩都有些小呢。先说好,哥哥的乳汁可不能只给臭崽子喝,人家也要~”
“你他妈的……为什么想那么远……啊混蛋…顶到子宫了~”
“嘻嘻,一点也不远,再过几个月,龟头顶到的就是宝宝了。”
郝时泽一边疯狂打桩,一边用手爱抚哥哥的肚皮,仿佛真的透过皮肉,感受到了他们的结晶。
那是他最阴暗的色欲,也是他最虔诚的夙愿……
郝大洪再次过上了吃-睡-做爱的日子。
地下室里不辨日月,他只觉得这一次被囚禁了好久好久,久到呻吟的声音变得嘶哑,郝时泽也逐渐平息了繁殖期配种般的无理智交尾,在男人的恳求下把子宫塞给他取了出来。
大量的白浊从郝大洪的下体喷涌而出,男人发出了一阵颤抖的喘息。
“唉~哥哥这么急着取塞,可是激素变幅不大,暂时还看不出来有没有怀上呢。”
郝大洪呆呆地看着灰色的吊顶,耳边郝时泽的声音依然温柔:
“害,慢慢来也没关系呀,反正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哥哥的。”
郝时泽的病娇已经无药可救,他甚至在这间地下室准备了一年所需的生活物资,停掉了所有的社交和事业,就为了拼一个把哥哥留在身边的筹码。
“哥你要做什么?逃跑是没用的,你不是试过好多次了么?”
郝大洪曾经试图暴力破门,也曾经崩溃地掐郝时泽的脖子,让他放自己走。然而都是徒劳,在他怀孕之前,两个人谁也出不去。
于是郝大洪终于不再抵触和弟弟做爱,每天醒来到入睡都缠着郝时泽交配,做的太多,都分不清是为了早点回到地面上,还是性成瘾了。
倒是郝时泽多少有点吃不消了,捧着枸杞水,默默把机械椅的档位调大,让假鸡巴帮他分担一点。
“嗡嗡~嗡嗡~”
16×4CM的中号棒子在男人骚穴中进进出出,郝大洪高兴地吐出舌头,兴头上来了还会自己摸胸玩弄奶头。
“啊啊~机器老公好会肏~喔又顶到G点了~啊~啊~好顶~要被假鸡巴操到高潮了……呜呜喷奶了~”
男人一边淫叫,一边媚眼如丝地瞟着一旁的郝时泽。
“小泽~还有没有更大的鸡巴?”
“没了……这屋里最大的就是我自己这个。”
男人失望地耷了耷眉头,转回到他的假鸡巴上——这玩意虽然不如真人的刺激,但胜在持久,不用担心精尽人亡。
将机械椅的档位调到最高,男人大声叫了起来。
“好快啊!好强!啊啊肏进子宫了!被假鸡巴肏进骚子宫了!要被机器内射了呜呜——”
郝大洪爽得胡言乱语,弟弟和弟弟研发的变态机器把他的肉穴肏成一朵嫣红的花,连外面都媚肉都翻了出来。子宫更是被调教得不知廉耻,稍微被棒状物碰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宫口准备受精。
郝时泽醋劲上来了,伸手关掉了机械椅。
“哥哥只能怀我的孩子!不许再和机器玩了!不就是想要大鸡巴操烂你吗?咱们接着做!”
死在他哥身上,或许也不错?
正当他对准哥哥的肉穴时,两人的头顶突然响起一阵巨大的崩塌声。灰土簌簌地落下,郝时泽连忙拉着男人躲到了墙角。
“地震了?”
“不像啊……”
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郝大洪头顶掉下一大块天花板,他感觉到自己被猛地推了一把,转头就看到郝时泽躺在自己刚刚站的地方,闭着眼睛,额角流血了,所幸还有气息。
男人头顶的房越塌越多,看这掉下来的木板瓷砖,他的老家估计是被人推平了!
郝大洪和郝时泽被废墟困在了墙角里,头顶不时有东西落下来,甚至还掉下来一堆郝时泽的档案夹,里面一张熟悉的笔迹吸引了郝大洪的视线。
“自白书?”
郝大洪在昏暗的光线中快速浏览,而这份告白的内容让他目眦欲裂!
“本人唐玉珍,癌症晚期,医生告知仅剩七个月的生命……出于本人意愿,兹与郝时泽达成协议,共同向郝大洪隐瞒病情,退婚并与其断绝来往……”
郝大洪跪坐在废墟中,眼前如走马灯般过场,这一年关于唐玉珍的异常全都有了解释。
她明明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的婚戒,却为什么不肯在房产本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实现共度余生的诺言?
她刻意的疏远,她眼中的挣扎,她最后的礼物……他怎么就没能再细心一点呢?
珍珍啊……他的小姑娘一向古灵精怪,却给他设了一个无法释怀的骗局。
郝时泽没有横刀夺爱,唐玉珍也没有
', ' ')('移情别恋,更没有什么可以投奔的富豪亲戚。小姑娘倔强又孤独地走完了最后一段时光,她宁可让郝时泽帮忙背锅,也不想让郝大洪为她悲痛。
她离开他从来不是因为不爱他。
“洪哥,请你原谅我,其实你求婚时我已经知道了癌症,可我还是贪心地接受了你的戒指。和洪哥在一起的时光都特别、特别开心,被人爱着真的是一种幸福。愿洪哥幸福地生活下去,珍珍下辈子做你的妹妹好吗……”
是啊!被爱着真的是种幸福!郝大洪被三个男人“爱”了一年,在他们的情欲里沉浮,却没能去见她最后一面!
“哈哈……哈哈哈哈……”
郝大洪悲极反笑,他紧紧地将那张薄纸抱在怀里,宛如疯魔。
男人在灰土中凝固成了一座雕塑,直到有工人发现了这个沉默的男人。
“郝大洪!你他妈的怎么会被人锁在地下?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着你了你知不知道?!”
楚星一身西装皮鞋跳下了废墟,很快也变得灰头土脸,他愤怒地掐着郝大洪的肩膀,眼前的男人却低着头一言不发。
“喂,你怎么了……郝大洪?”
“操我。”
“啊?”
楚星被男人眼里的红血丝吓了一跳,说实话,他看到郝大洪光着身子时就已经吓了一跳了。
“郝大洪,你先跟我上去。”
“不,我只想做爱。”
“?”
郝大洪又出问题了。楚星这样想着,接住向他扑过来的赤裸躯体。郝大洪像吃了春药一样,眼神空茫,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拱乱摸,气得楚星啪啪打他的屁股。
“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自白书?本人唐玉珍,癌症晚期……我草,这什么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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