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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包围过来欲行不轨,郝大洪拼尽全力干翻了两个,但还是寡不敌众,被反剪双手压在了茶几上,一把开刃的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郝大洪气愤大喊:“我是有男朋友的!不是鸭子!”
“啪!啪!”
满哥随手给了郝大洪两耳光,一边扇,一边辱骂道:
“有男朋友还来夜皇上班?你不是找操是什么?还是说你男人满足不了你这骚逼,才把你送过来让大伙帮忙止痒的?”
旁边的人也附和:“就是啊,这就一淫窝子,你看看哪个包间的服务生不卖屁股啊?老实给哥哥们爽爽,小费少不了你的!”
郝大洪气得双眼通红。
怎么可能?沈韶君怎么可能会亲手把他送进这种地方来?
郝大洪的侍者西服被无情扯开,一双双大手胡乱将他的薄衬衫撕碎,露出一大片鲜美的肌肉。
“嚯,这小子真壮,小骚穴一定紧得很!”
“妈的,我刚脱他裤子就闻到骚味了,还假装良家呢,说不定刚被人操完就来上班了。”
“极品极品,这不是还没碰到就已经开始晃屁股了?”
“我就不跟你们抢了,这骚逼腋下又紧又滑,等会让他拿腋窝给我夹出来。”
郝大洪被七手八脚的猥亵着,虽然他快要气死了,但还是抗不过淫荡的身体本能,鸡巴迅速鼓胀了起来,吐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内裤。
“看,这骚鸡巴流水了!”
满哥闻言,也是兴奋地隔着内裤抓揉郝大洪的肉棒和卵蛋,手劲很大,揉得男人发出既痛苦又性奋的喘息。
“靠!这婊子不是很会喘吗?”
“我受不了了,直接把他脱光了开干吧!”
“满哥先来,我先让他给我撸一把。”
满哥也被郝大洪勾得眼里冒火,这大块头简直像个馋人的肉粽子,剥开之前就香的诱人,等到一层层扒开他正经的外衣,里面丰硕的蜜色躯体,足以让任何一条饥渴的野狗疯狂。
不过,满哥非常懂得延迟满足的快乐,这种不可多得的极品骚受,他更想看他在雄性的包围中迷失理智,主动臣服。
满哥掏出他粗黑的大屌,戳到男人嘴边:
“吸我的鸡巴!”
“不……呜呜!唔!唔!!”
满哥直接捏住郝大洪的鼻子,逼迫他张嘴呼吸,腥臭的鸡巴趁势捅进了他的嘴里。郝大洪满脸屈辱,被强烈的雄性气味熏得干呕,然而还没等他流下泪珠,嘴里的鸡巴就来回捅了起来。
“呜哇!呼!别那么用力啊!咕噜……”
“臭婊子,牙齿磕到我了!哦!里面的软肉真舒服!”
其他人见满哥爽了起来,也纷纷掏出了各色鸡巴,围在郝大洪身边,对着他打起了手枪。郝大洪跪在地上,手里分别握着两条黑屌,套弄的同时还要夹紧腋下,因为那里还有一个鸡巴在磨蹭着。
“满哥,我想磨他的大屁股。”一个比较受宠的马仔看中了郝大洪的臀沟。
“随便你怎么玩,进洞第一杆给我留着就行!”
“嘿嘿,老大真好!”
马仔托着郝大洪的臀部爱不释手,这大屁股,比起一些小娘儿的都要带劲!
他用匕首给郝大洪的裤子挖了个洞,捏着龟头往里面钻,郝大洪立马紧张地吐出嘴里的鸡巴:
“不行!不能插进去!”
满哥不乐意了,抽出皮带来,噼噼啪啪的抽在郝大洪的脸上和后背上。
“真尼玛的不懂事!臭婊子,再敢擅自吐出来就抽死你!”
黑乎乎的鸡巴又一次肏进了男人的嘴巴,龟头狠狠顶在他的喉头处,把男人呛得忍不住吐舌头。
“对,就是这样,拿舌头舔,舔的再骚一点。”
马仔也将鸡巴全部插进了郝大洪的屁股里——准确来说,是内裤包裹着的臀缝里。这小子挺会玩,双手推挤郝大洪面包一样圆润的臀瓣,让它们紧紧夹住中间的肉肠,肉肠在这波臀压之下吐出了滑溜溜的酱汁,在大面包中间动得更加激烈。
郝大洪一个人伺候着好几条鸡巴,心里叫苦不迭。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完全塌掉了,发丝被湿漉漉的汗液粘在额头上。男人不甘心地瞪着满哥,却眼角湿润微红,充满了让人想要凌虐的败犬意味。
“啊!啊!被这大屁股男人夹射了……”
磨臀沟的马仔不太持久,没两分钟,精液就噗噜噜地喷在了郝大洪的内裤里面。
几个男人纷纷打趣他,他也不恼,撸硬了之后,对准郝大洪双腿之间的缝隙,再次抽插了起来。
“唔唔!呜呜呜呜呜(那里不能磨)!”
马仔的鸡巴形状是上翘的,每动一下,龟头就在男人的穴口软肉上刮一下,虽然隔着内裤不怕他滑进去,但正是隔着内裤,才让郝大洪瘙痒得厉害,腿根狠狠哆嗦了一下。
“这骚货,你刚刚碰他哪了?口水都要喷出来了。”
“
', ' ')('我也不知道啊满哥,我就磨了磨他大腿他就流水了,现在夹得好紧不让我动。”
“真他妈骚!贱比!老子抽你你是不是也会暗爽?”
满哥兴奋地加快了速度,皮带在郝大洪身上一通抽,疼得他粗喘起来。
马仔这次稍微持久了点,龟头故意在郝大洪的敏感带上磨,郝大洪很快流出水来,白色的内裤底部一片深色潮渍。
幸好没有被这些色魔看到,马仔也只当是自己鸡巴上粘的精水没擦干净,美滋滋地享受着越来越湿滑的腿穴。
马仔低头看看自己的麻杆身材,又看看郝大洪比自己粗一圈的肌肉大腿,脑中不由得幻想起被这双腿圈住索要会是怎样的滋味……这壮男身体紧实,菊穴也一定像黑洞一样吸力强大……
“啊,又射了!操死你个大骚逼!射到你里面去嗷嗷!”
郝大洪被狠狠抵住卵蛋射精了,他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嘴里的大鸡巴也弹动了两下,往他喉咙里灌进一股股浓臭的男人精液。
“给老子咽下去!”
郝大洪被逼咽下又苦又咸的液体,这感觉和乖乖吞楚星他们的精子完全不同,是无比屈辱的。
腋交的那个人见老大已经缴械,也不敢再多享受,捏着郝大洪的乳头,射在了他的胸上,而旁边打手枪的几个也纷纷射了出来,把白浊洒在郝大洪的臀上、头上、后背上。
郝大洪脱力地趴在地上,衣服残破不堪,全身上下都是臭烘烘的精液。
他缩了缩雌穴,想让淫水少流一点出来,但他也清楚,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他一定会被这些黑社会轮奸到死的!
郝大洪在这一刻想到了混蛋楚星,想到了狼崽子郝时泽,还有……他曾经无比信赖的沈韶君。
“满哥,你看这家伙已经不反抗了。”
“这新人还挺有心眼儿,说不定他扮英雄把那些鸭子赶出去就是为了独享鸡巴呢。”
“我就怕他不耐操,以前那个服务生现在还重症里躺着呢。”
“怎么可能不耐操啊?就这腰这屁股,按女人的标准看就是那种好生养的类型,操大他肚子倒是更有可能一点!”
“满哥开始吧!俺们等不及了!”
满哥也很快解除了贤者状态,粗砺的大手沿着郝大洪的后背,摸到了他的破洞内裤上。
郝大洪扭动身子,做最后的挣扎:
“满哥……我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真的不想再背叛我的恋人了……”
“放你马,甭跟老子废话了!”
“我去,满哥,他刚刚说‘不想再背叛’,这果真是个烂货啊!早就劈过腿了!”
“那就更放心了,兄弟们今天放开了玩,只当给他点出轨的教训!”
郝大洪的挣扎还是起了作用,就是这耽搁的一分钟,让他等来了天籁般的敲门声。
“谁他妈来坏老子好事?”
“满哥啊,我来提人。”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正是之前的领班李彦!
李彦凑到满哥耳边讲了几句,满哥的表情变了变,非常不爽地提上了裤子。
“真败兴,这次算在你头上,下次再来给我找俩新的!”
“没问题,一定让您满意。”
郝大洪被李彦拖出了那个可怕的包间,回到休息室时,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酸涩。
“李领班,谢谢你,我该怎么报答……”
“不必,我只是维护夜皇的规矩罢了。另外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和沈韶君是什么关系?”
“我……”
郝大洪表情变得不太自然,他们同居了几个月,彼此之间有那么多亲密的举动和承诺,沈韶君帮他打那么大的官司还他清白,甚至前段时间真的和妻子离婚了。如果这都不算爱……
郝大洪一直以为他们是在交往的,可今天的事颠覆了他对沈韶君所有的印象。
李彦看到他这副模样,惋惜地摇摇头:“果然又是一个上当的啊。”
“李领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应该很了解你,因为在三年前,姓沈的用同样的手段泡到我,又用同样的手段抛弃我。只不过我没你这么好运,被轮的时候可没人来救我。”
郝大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稍微想想就能明白,这地方就是个脏窑子,染黑一个人有多容易?你在这‘不小心’被人搞脏了,自然没法再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可是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他还订了五一假期的情侣游览票呢!”
“啧啧,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每段恋情都喜欢粉饰得很浪漫,不过这不是爱你,而是爱他自己罢了。另外,情侣游览票没问题,他那时候带别人去也是一样的。”
郝大洪捂着嘴巴,心理上的刺激带动了生理上的不适,他一阵阵犯恶心,最后还是受不了,跑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了起来。
他心目中像君子兰一样温雅的沈先
', ' ')('生,怎么可能渣得这么彻底?!他要有多冷的心肠,才能一边与他温存,一边残忍地盘算着将他抛弃!
他到底爱他吗?真心爱过他哪怕一分钟吗?
郝大洪趴在马桶上,整个人都麻掉了。李彦颇为感慨地看着他的“后任”,点了一支烟。
“我建议你去查查沈某劈腿的证据,别质疑我,他现在肯定已经续上下一个受害者了。另外明天准点过来。”
“明天还来上班?”
“对啊。你又没被解雇,凭什么不来?”
郝大洪回想起半小时前被十来条大鸡巴团团围住的场面,嘴角扯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知道了,我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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