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可能用了都不到一分钟,熟练无比。
明显小了的套子紧紧箍在肉棒上,胀痛让任子宁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将性器抵在被手指拓张过的后穴入口,非常小心地试着往里面挤了一点。
一瞬间舒乔只觉得后面的洞有种在裂开的感觉。
哪怕那里已经被手指操得足够湿润柔软,但想要容纳任子宁那根玩意儿进来依旧十分有难度。
“你放松。”任子宁一把将舒乔拉起来抱进怀里,手指在绷紧的穴口处揉了揉,说道。
尽管只是刚进了一小点,但后穴里头那种湿热的感觉已经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肏到底了。而这个姿势让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又往里滑了一小截,好巧不巧,碾到了前列腺。
穴肉剧烈地收缩,陌生的快感让前面的穴一下子就喷了,淫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把两人的胯下弄得一塌糊涂。
任子宁的理智“啪”的就断了。
他掰着舒乔的臀瓣,猛地一挺腰,将性器整根草了进去。
穴口和甬道瞬间都被撑开到了极点,舒乔浑身颤抖地仰头喘息一声,前面的穴又喷了。而且这次连之前被口到几乎射精的阴茎也一起达到了高潮。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让舒乔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软在任子宁身上,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都变得格外敏感。
鸡巴在后穴里进出,前面的肉穴爽得淅淅沥沥地滴水,滴到抽出来的性器上,被带着草进屁股里,湿润肠道的软肉。
快感很快就盖过了第一次操开后穴的不适和刺痛。舒乔舒服得受不了,以至于他用手撑着任子宁的大腿,想把屁股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但后者根本不可能让他这么做,抬胯往深处用力一顶,紧接着倾身便把他压在了床里,又凶又快地抽插,操得两人相连的下半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慢,慢点……任子宁!”舒乔忍不住喊道。
任子宁咬着牙骂了一句,喘着气凑到舒乔耳边,落下几个和他操人的动静相比过分温柔的吻,说:“你那里吸得好紧,好爽。”
鸡巴插在穴里爽得像是融化了一样。
眼下舒乔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像是本能般从喉咙里吐出呻吟。坚硬的肉棒在后穴里进出,不断碾过藏在小腹深处的前列腺,让他不住地夹紧屁股,把鸡巴咬住。
后面那种被占满的饱胀的快感衬托得前面的穴愈发空虚,那儿不停地张合着,却咬不住任何东西,只是徒劳地挤出更多水来。
痒。
舒乔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那道湿软的肉缝,结果被那儿的热度和潮湿烫得手指尖一抖。
任子宁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于是伸手盖在舒乔的手上,夹着那人的手指捅进肉穴里抽插搅动,抠着里面的软肉。
“哥,谢愉操你前面了吗?”
第18章 印花邮票
第二天任子宁醒来时,舒乔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他。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两人的位置对倒了。
任子宁一下子睡意全消,昨晚的记忆也如同回笼的潮水般涌入大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沐浴露的气味,同时还夹杂着舒乔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比起昨晚,这股香味不再那么浓烈,动摇理智,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点。
再近一点。
最好能把那人困在怀里。
“咳咳,“任子宁清了清嗓子,爬起来问道,“你好点了吗?”
“挺好,”舒乔平静地回答,“临时叫你出来你还知道带身份证。”
要是任子宁没有带身份证,估计是没法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带着他顺利开房的。而这人大晚上被喊出门,除了手机却还记得捎上身份证,显然有点居心叵测。
“有备无患咯,”任子宁耸耸肩,理所当然道,“确实也用上了。”
此刻舒乔衣着整齐,但衣领下的锁骨和延伸出来的颈侧都落着好几个吻痕,证明昨晚发生的事都不是梦。
那些痕迹看得任子宁有些口干舌燥,原本还不明显的晨间反应立刻变得让他坐立不安起来。
其实他还是有点意外的。他都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自己一觉醒来会发现舒乔丢下他先走了,却没想到这人看上去挺坦然。
不过这种坦然给人的感觉像是没把昨晚做爱的事真的放在心上。
这让任子宁微妙地有些不爽。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脑子一热,问:“我做得舒服还是谢愉做得舒服?”
话音落下,房间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舒乔神情莫测地盯着任子宁看了一会儿,看得后者心里直发慌。就在任子宁准备认错,并撤回这个傻逼提问时,只听舒乔回答说:“严宥安做得舒服。”
任子宁如遭雷击地愣住。
半晌他抱着被子低声喃喃道:“不是,那家伙不是搞深情暗恋人设吗?”
这话任子宁说得很轻,舒乔正在回忆昨晚在701遇到的事情,只留意到这人好像在说话,却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于是反问:“什么?”
“没什么,”任子宁当即话锋一转,岔开话题,问,“你昨晚在701看见什么了?为什么大晚上要跑去那里?”
任子宁当然不知道那天审讯时,舒乔突然记起并提及“松园里3栋701”这个地址的事。
昨晚见过吴斐后,舒乔突然有种迫切要到松园里看看的念头,似乎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更想要去探索真相。
他原本是打算自己来的,可人都到楼下了,心里却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再三思索下,出于保险起见,舒乔叫来了宿舍里的任子宁。
又因为不想这人卷入危险中,所以最后他也没让任子宁陪他一起上去,而是让对方在楼下等着,如果发现任何不对,好歹能及时报警。
尽管任子宁最后没有乖乖听话,但至少事实证明,舒乔的未雨绸缪是正确且很有必要的。
“我,”舒乔顿了顿,看上去他似乎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许久后,他终于说道,“我感觉到了一些东西。”
他本来想说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想了想,又像是听到了什么,他说不清到底是看到的还是听到的,只是有一些信息从虚空中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让他得以感受或是知晓。
701的门后是陌生的屋子。
客厅的窗帘是拉上的,这导致原本就昏暗的室内更加看不清。他原本不想开灯,犹豫了几秒,还是抬手打算把灯打开,然而开关摁下去,发出“啪嗒”一声,却没有光亮起。
舒乔又试了两次,结果依然如此。
大概是灯坏了。他心想。
舒乔没来得及细想太多,因为此刻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