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着任子宁那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流下来,水珠沿着他的手背和青筋凸起的小臂往下滚。
任子宁真的很想把人当场压在身下操死,却还是勉强守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正当他想把凑到他脖颈上舔个不停的人拉开,问问舒乔有没有事时,任子宁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那种预感像根针一样扎进脑袋,然后几乎是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咬住了。
张开的牙齿抵着柔软的颈侧,把皮肉压得陷下去并生出刺痛,在这人用力合嘴前,任子宁反应迅速地伸手,将人一把推到墙上摁住。
舒乔下半张脸都被他用手掌死死捂住,没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但那人的眼睛却隐隐散发出一种冰冷的光芒。而在这对冰冷且毫无感情的眼睛注视下,那人伸出舌尖,勾引般舔过他的掌心,呼出的鼻息和喷洒在指缝间。
任子宁不为所动。
他盯着那双眼睛,嘴里迅速地开始念诵起一串复杂的、仿佛咒文似的话,同时抓住舒乔的一只手,折起其中三根手指扣在掌心,比了个手印。
下一刻,被他摁在墙上的人再次昏了过去。
任子宁一把抱住软进怀里的人,挪到了床上。他先是闭上眼睛贴在舒乔胸口听了会儿,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只不过,舒乔身上的热度没有丝毫减退。
看着眼被扔到一边、明显被用过的假鸡巴,任子宁大概猜到了舒乔是什么情况,他凑到那人耳边,也不管昏睡中的舒乔能不能听见,说:“我直接做了。”
这个状态下的舒乔完全是任由摆布的。
任子宁抬手把那人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看着胸前的两点微微肿胀发红地立起来,就知道这里刚刚才被玩弄过,应该还非常敏感。他一边在柔软滚烫的身上亲吻,一边拉开舒乔的腿,让那人用一种完全敞开下身的姿势躺着。
不仅是勃起的阴茎,就连腿间的穴也彻底暴露在视线中——那儿不久前才吞下过假鸡巴,不明显的阴唇因此敞开着,湿淋淋的洞口还没合拢,能看到里面艳红的骚肉。
任子宁喉结一动,解开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放出来。
肉棒早就硬了,龟头也完全从包皮里顶出来,发红地流水。他握着阴茎根部,用狰狞的肉棒去蹭那个湿软的屄。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蹭在洞口,肉缝里的骚肉被鸡巴磨得痉挛起来,不断涌出的淫水浇在性器上。
龟头抵住张合不停的洞口,穴口主动吸住要顶进来的鸡巴,里面的温热湿软让任子宁背脊发麻,忍不住直接挺腰操到了底。
饥渴的穴立刻把鸡巴紧紧裹住,昏睡中的舒乔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体被侵犯的感觉,轻轻吐出了一声喘息。
任子宁只觉得光是被这么含着都快射了,根本不敢立刻就抽插。他就着紧密相连的状态,捏住舒乔的胸乳,把那人的乳肉拢在掌心,对着艳红的乳尖挑逗吸咬。
昏睡中的人感觉似乎也变得迟钝了一些,要是舒乔还醒着,这么舔他早就受不了了,但此刻那人只是呼吸变得颤抖了一点,仿佛对自己正在被奸淫毫无所决,反而感到舒服。
任子宁缓过那股被小穴吸得快射精的冲动后,缓缓将性器往外抽了一点,然后碾着肉壁往舒乔最敏感的地方顶了一下。
身下的人轻轻一抖,吐出一声平常少见的甜腻的呻吟。
作者有话说:
自慰/睡奸
第66章 纾解
朦胧恢复一丝意识的瞬间,舒乔感到自己的神经像是泡在一汪温热的潮水里似的,无比舒服,然而伴随着意识越来越清晰,这股热潮逐渐变得汹涌,直到如惊涛骇浪般在身体内肆虐起来。
他睁开双眼,不自觉地从嘴里吐出一声呻吟。
下身发胀,像是被什么撑开了,敏感的穴肉一缩一缩的,他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记顶弄压进床里,操得直接潮吹了。
清透的淫液如失禁般喷出来,快感鞭打着脊背,操他的人一点都不带停的,性器磨着被淫水浸透的穴口不断往深处去,舒乔浑身都在发抖,猛地抓住撑在自己身侧的那条手臂,说:“等,慢点,慢……!”
他话没说完,鸡巴在几下抽插中猛地撞在子宫口,伴随着一阵酸胀的快感,舒乔腰臀颤抖着往上一抬,又喷了。
眼泪就跟下身失禁的淫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连续两次高潮令快感几乎碾碎了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舒乔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感受着战栗从头顶蔓延到四肢,却连指尖都没有力气挪动。
“醒了?”说话声传来,是任子宁,“那我换个地方插了。”
舒乔的脑子是懵的,他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前面已经射满了,”那人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般轻笑一声,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轻轻插一下都会有精液漏出来。”
那根又硬又湿的东西从穴里退了出来,勾得肉壁又是一阵痉挛,然后被含得水光淋漓的鸡巴蹭过肉缝,抵着后穴再次顶回了身体里。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非常委屈的、像在哭泣的呜咽。
舒乔能感觉到身前的性器被夹在他们交叠的身躯之间,伴随着任子宁摆腰顶胯的抽插,被挤压在小腹上碾动。
前后两处被同时刺激让舒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情欲的热潮中,身体的像是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带,随便碰碰都能感受到快感。
性器在腹肌上蹭射了。
精液落在小腹上,与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在肉与肉的摩擦中在布满汗水的滚烫皮肤上抹开。
任子宁带着那些蹭到他身上的精液直起身,低头看向身下被自己操透了的舒乔。
鸡巴把后面那个穴的入口撑开到了极点,每一下抽插,前列腺都会被隔着肠壁碾过,让后穴里的骚肉痉挛不止。
前面的屄没了东西塞着,在屁股被操开侵犯的快感中不断张合,里头那些被鸡巴吻过无数次的充血的骚肉绞在一块,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
舒乔已经根本说不出话了,什么“慢点”“轻点”“不要”统统说不出来,他只能崩溃地呻吟、喘息,用力抓住一切能摸到的东西,以图抵抗那种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
他觉得下腹很胀,可能真的是里面被射满了,也可能是尿急。
他也不清楚,因为所有的感官体验最终都会演变成快感,以至于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呻吟回荡在房间里,夹杂着任子宁急促而沉闷的喘息,以及偶尔几声难耐的叹息。
胸前的两点被吸得酥酥麻麻地肿起,舒乔受不了这种从皮肤一直痒到骨头里,再蔓延到整具身体的痒意,不住地蜷缩起来,颤抖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