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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山风很凉,离风拢起长外套抱着,裤子褪到膝盖下面,露出的大腿和臀部很快冻得僵硬。漠然着转过身去,等待遭受和红箱里一样的对待。
并非本职工作,还是被要挟着逼奸,对不得不配合的强奸犯自然没必要热情服务,离风只希望对方最好早泄,好赶紧结束。
一双手用下流的方式肆意揉搓起他的臀瓣,离风压抑着恶心,闭上眼睛尽可能关闭感官,一声不吭。男人似乎不满意他这副消极抵抗的模样,故意在臀肉上掐出会变成淤青的红痕,“你在视频里不是很骚吗,逼里塞块冰都能爽成那样,还装什么呢。”
见离风依然抿紧嘴唇不说话,抓揉屁股的手滑到股间,略粗糙的指腹按进会阴处的雌花,用力拽着柔嫩的小阴唇。满意地看到寡妇被惊得浑身一颤,分开的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想合起。
身体经由多年各色肉棒的开发,格外擅长捕捉快感,即使心里是不情愿的,离风还是被粗暴地弄出了感觉。
他对此原本已经和解,但一想到儿子此时就在附近,期待着离风回来陪他玩,丝毫不知情自己的妈妈正在被他的老师奸淫。羞耻和歉疚就又开始折磨离风,绝对不能让自己在红箱工作的事被离衡学校里的人知道,离风为此只能选择顺从身后的男人。
批被掰开,手指在里面一通胡乱捏揉,刮蹭阴唇包裹的嫩肉,没几下就找到了逼口。中指毫不客气地径直插入,抚摸起他从看到视频后,就念念不忘朝思暮想的花道。
离风因为冷和抗拒,阴道紧绷着高度警惕,条件反射夹紧闯进来的一根异物。这倒爽到了指奸他的男人,将牢牢裹在手指周围的媚肉理解为谄媚,“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紧,卖批的婊子就是更会夹。”
被强暴时还要忍受言语羞辱,逼里的手指剐蹭的力度也十分粗鲁,戳得脆弱的黏膜一阵阵疼得缩动。离风不反驳,对方愈发饶有兴致地蹂躏这张‘婊子’的批穴,痛得本来湿润的阴道都干涸了。
花穴停止出水,干涩得抽送艰难,于是手指更使劲地破开肉壁。恶性循环之下阴道抽痛得厉害,连离风很能忍耐都承受不住地直踮脚欲躲。
“骚逼都让多少男人操烂了,现在又娇贵起来了?”男人从身后不耐烦地压过来,一下抽出手指,根本算不上扩张的前戏结束,掏出鸡巴捅进狐狸没怎么湿的批里。
“嗯…!”逼口传来尖锐的疼痛,简直像被肉刃给阴道捅个对穿。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离风一疼就会无力,甬道猝不及防被侵犯,连夹紧嫩肉稍作反抗都做不到。
好久没有在做爱时这么痛过,屄穴早已习惯接纳鸡巴,离风属于水多的体质,生过孩子之后彻底熟透的逼也变松了些。工作时连续几个小时接客,淫水喷得快流干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难受。
鸡巴卡在紧涩的褶皱里,疼得干燥的阴道完全不适合活塞运动,进出都面临很大的阻力,操着很费力气。对强奸犯来说抽搐的紧张肉逼透起来更有征服感,离风饱含痛楚的哀叫激起了沸腾的兽欲,鸡巴不管不顾地肏开瑟缩的小逼。
“啊啊啊!不……不要顶……”眼圈立刻泛红,充盈满生理泪水。阴道里火辣辣的撑裂感让离风不禁怀疑被磨破了,快感接近于零,只有纯粹的疼。
胳膊揽不住衣服,腿也软得只会抖,离风难以承受软穴里激烈的挞伐,往前趔趄一步。那根鸡巴磨蹭着红肿的逼肉脱出一截时又引起痛苦,“呃啊——!”离风摇摇欲坠,慌乱扶住前面一棵桦树。
鸡巴插入的是自己学生的母亲,还是已经沦为妓女,失去丈夫的寡妇,禁忌而色情的身份给这场奸淫增添了更多兴奋。男人重重地从后面再次扑上来,手臂死箍住离风单薄的腰腹,压得他弯下身子,胯下猛烈抵着离风的臀啪啪耸动着,在安静的树林里尤为清晰。
与往日交媾不同的是,这次皮肉拍打的连续声响里没有水声,只有离风断续的呜咽。
他不能逃,也没办法逃开,离风绝望地竭力抓稳光滑的树干,在狂乱的捣撞中支离破碎地喘泣。骤然龟头强行又深入几分,顶到了花心,那里也是干的,即使离风再熟稔挨肏,非情动期间宫口始终是缩着的,是体内最窄小的私密处。
硬要顶进去可能真的会撑裂,离风又惊又怕,摇着头哭喊,“疼……呜嗯……!别插那里……”
对方存心要让他难堪,送腰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就是要连同寡妇的子宫全部强占。肖想了这么久的狐狸,落入手里难逃被吃干抹净的厄运,坚硬的龟头次次直捣得花心乱颤,无视离风越来越痛苦的哭叫,“不想被插子宫?难道是又怀孕了吗。”
说着故意抽出鸡巴暂停在无力收缩的逼口,就在离风稍松一口气,以为会被放过时,残忍地撞碎他的希望,狰狞的性器猛地全根冲进肉穴,强势地叩开紧闭的骚心。
“嗯啊啊啊!!”最后连子宫也彻底失陷,沦为强奸他的男人的鸡巴套子。强制插爆宫口的剧痛刺进花房,离风眼前一黑,满含绝望和痛楚的哭叫惊起了树林里的几只飞鸟。
紧紧抱着唯一可以依
', ' ')('靠的树干,身后男人俯身贴近他耳畔,不依不饶地进一步刺激道,“原来里面没有孩子啊,是我忘了,你丈夫早就死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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