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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觉得离风回来之后就有点怪怪的,假使他的性经验丰富一点,就能从狐狸微妙凌乱的头发,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微红的眼眶里嗅到性爱的味道。但你不能指望一个刚脱处没三天的男生有多敏感,杰西唯一注意到的只有掉落在离风发丝里的落叶。
他甚至也没察觉到狐狸一直在回避自己,妹妹奥德娅黏着离衡,他就也下梁不正上梁歪的缠在离风身边。小狗对社交距离毫无概念,根本看不出离风的尴尬,他抬手摘掉后者头顶那片边缘枯黄变脆的叶片,狐狸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肩膀往相反的方向缩了缩,看清杰西手里拿着什么之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谢谢。”
身体刚经历过那种粗暴的奸淫,对任何人的亲密接触都条件反射地抵触,好在杰西在意。搭好帐篷之后由生物老师带队,从森林里的安全区徒步去另一边,离风走在儿子身侧,有些心不在焉。
逼穴深处隐约抽痛,射在子宫里的精水还满满地堵在里面,每走一步就会沉重地晃荡,冲击着宫腔里所有娇嫩的肉壁。体感类似痛经,但涨痛和羞耻要比单纯的疼要难受得多,小腹里憋闷的同时还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离风——强奸他那个男人的精液锁在受孕处,他恐怕会怀上了。
如此一来狐狸更没法面对离衡,本想陪伴孩子,逼里却含着他老师的精水,揣着离衡未成形的弟弟妹妹。特别是儿子长得太像亡夫,光是看着就委屈又忍不住心虚,被强奸的过程当然痛苦,但离风也不可否认的从中获得了快感,淫水甚至喷个不止。
那个人某种意义上说得没错,离风选择在红箱工作,除了走投无路之外,小逼从少年时期就被开发,十几岁起就接受了用性换钱,骚穴已经让人操得习惯了含着鸡巴吸嘬。
即使是现在精神紧绷,一直笼罩在意外怀孕的压力下,装满强奸犯精液的子宫依然在饱满充实中获得奇异的快感,它喜欢被填满。身体淫荡到这种情况居然也会发浪,狐狸羞愧地不敢低头对视离衡纯净的目光,心中自责他并非一个好母亲。
走动了十几分钟,恢复能力极佳的肉逼在这期间从里到外的修整自己,被鸡巴摩擦到凸起的花心在慢慢消退红肿。宫颈口逐渐变回原状,产后它就总是微微张开的状态,方便胎儿或鸡巴进出。
宫口一开,里面积聚的精液淫水混合物就顺应本能往外排,缓慢的浑浊细流蜿蜒流过阴道,徐徐吐出逼口。
内裤打湿了,感觉到雌穴贴着的布料一阵湿热,离风迅速夹紧小逼,咬牙与想快点排空的抽搐花房对抗。子宫里的爱液水量充足,虽然他穿着长外套可以遮挡,全流出来肯定这条裤子会一路湿到小腿。
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小半路程,离风只好夹着逼走,腿和腰腹越来越酸软,批肉也累得麻痹,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先塞进去堵上。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杰西见离风低着头,沉默得反常,走路的样子透着股虚弱,想到他之前电话里鼻音很重,难道已经严重到发烧了吗?
杰西不由分说走到离风身边,试了试他的体温,摸起来正常。可离风的表现明显就是有问题,医学生的专业让他瞬间联想到一堆五花八门的病症,先当事人一步紧张得不行,“姐姐哪里不舒服要及时说,我叫队医过来看看。”
红发青年说着抬腿就要走,离风慌忙扯住他,“别...!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幸好离衡这时跑过来拉着妈妈去看他新认识的植物。
艰难地夹着小批和离衡一齐蹲下来,听儿子给他复述面前这棵有紫色纹络的山茱萸的习性。等狐狸想撑着膝盖站起身时,蹲起的幅度对紧缩了太久,濒临崩溃的宫口来说超过了忍耐极限,瞬时泄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液,浸透内裤,臀部也感到湿润。
熟逼失禁般的流水,长外套的下面,离风能感觉到裆部肯定已经湿的没法看了,浸满淫液的内裤布料黏在批上,陷进两瓣肥厚阴唇之间的凹陷。比起疼痛,无法抓挠的痒意更折磨人,离风难堪地不由并着腿根自己磨蹭,用力吸气缩夹阴道阻止它们继续泄露。
营地的帐篷里放着他的行李,里面有更换的衣物,等到回去就好了,离风在心里默默自我催眠,努力忽略身下的异样。为了不被其他家长看出破绽,狐狸故意落在队伍末尾,唯一麻烦的是他走到哪儿杰西就跟到哪儿,像路边偶然被投喂一次就想跟人回家的小狗。
“你不去看看奥德娅吗。”离风委婉地暗示他让自己一个人待着,东亚人的含蓄不好用,杰西果然没听懂,“她才不希望我跟着呢,我也应付不来这个年纪的小姑娘。”
他们落的远了些,附近没有旁人,多少让离风放松了点,反正裤子已经弄湿得必须要换,索性控制着再排出花穴一点。逼口熟练地稍微松开一条小缝,蓄积在阴道内的淫液徐徐流出几滴,在忍不住失控前咬牙狠心缩紧,反复了几回之后流湿了大腿内侧。
光顾着排泄的舒爽,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离风自己闻不到下体逐渐浓郁的淫靡气味,但杰西闻得到。
小狗皱起鼻子,深吸几口气,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暧
', ' ')('昧甜腻还有点腥。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身旁的离风腰部以下,“姐姐,你用了香水?”
猛地意识到自己疏漏,离风慌得没注意脚下,踩断一根树枝,晃了晃险些绊倒。杰西扶他的腰时手指搭在狐狸小腹,摸到明显的隆起,学妇科形成的肢体记忆驱使他先按压了几下,检查是否有囊肿或其他症结。
“嗯~!”饱胀的宫腔突然被隔着肚皮推挤,里面的体液险些一涌而出,由强烈的憋闷感里产生了复杂的丝丝快感。离风屈着膝盖向内并拢,夹着大腿的姿势像捂住裙摆的女高中生,哼叫得忍耐又含着欢愉,杰西前天晚上听过他这种声音。
是狐狸在他们上床时发出的呻吟,杰西愣住了,离风到这里后又没有和谁做过爱……除了他和负责露营的一位老师单独‘聊聊’。
“原来是这样,姐姐和他做过了吧,难怪去了那么久。”语调很平,之前充满热情的小狗停止摇尾巴,他一下掀起离风的外套,狼狈的内里暴露在外。
刚刚还热情的红发青年态度骤然冷却,山风吹过湿漉漉的腿心,离风打了个寒噤,捂住下体。杰西一定是觉得他骚到不顾场合勾引老师,还被射满逼穴,是个不要脸的荡妇,离风悲哀地想。
杰西只是他众多客人之一,其实离风没必要对他解释什么,但被他误会还是让狐狸莫名非常难受。
解释的话也有口难言,实话实说告诉杰西自己被强暴了?性工作者讲这些没什么说服力,不会有人相信的。委屈堆攒着变成愤怒,离风从杰西手里抢过自己的衣摆,“对,我和他做了,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知道我给钱就能肏吗?”
离风是被人擦眼泪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在哭,红发青年的表情柔和下来,离风从他眉眼里识别出心疼的成分。
比他小了近十岁的年轻人轻言细语地安抚,毫无理由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杰西又抽出新的一张纸巾,不是拿来拭眼泪的,先往前面的人群那边望了眼。
“他们走得慢,精液留在身体里时间太长了不健康,你先去擦擦?”
装凶吵架未半,先自己哭了满脸泪水,离风又羞又气,又被这只先示好的小狗哄得发不了脾气,只好拿了纸巾往路旁的树后面去。
解开拉链,褪下裤子半蹲着放松盆底肌,逼口也不再紧绞。花心敞开一道圆窄的出口,子宫里面的液体慢腾腾地流至阴道,再顺着滑出肉穴。
虽然进度迟缓,隆起的小腹一时平坦不得,狐狸得以逐渐摆脱涨了他好久的精液,还是舒服得媚肉抽搐,感受雌花绽开滴水的松快。咬着唇软绵绵地哼唧,细细的乳白色水柱从骚逼断断续续地泄落,“嗯啊……”
杰西先是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归于安静,离风的哼吟在静谧中格外清晰地钻进耳朵,尾音扬着钩子,烧得年轻人全身发热。
简直就像他在那边自慰一样,排个精有这么爽吗?还是姐姐在用这种方式示意他过去?杰西理直气壮地想,我可以去帮他的,帮姐姐弄干净宫腔里的精液。
没料到小狗黏人到这也要陪着,离风还蹲在地上,觉得自己排泄的姿势有些尴尬,“你…你别看我,我弄不出来了……”狐狸别扭地起来也不是,批肉又缩得甬道不畅,淫液从细流又变成只能挤出几滴。
“那我帮姐姐把它们都吸出来。”话音未落,杰西就上前托着离风的腋下,将其拎抱着站立,在狐狸压低的惊呼里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批。
“呃嗯…!脏……啊啊~!不要……”舌头直入充斥精液的阴道,像前天晚上为狐狸口交时扫弄卷动,全然不介意这眼肉洞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
花穴里面还都是那个强奸犯的精水,杰西就这样舔,火热柔韧的唇舌热情比上次不减,完整裹住他两瓣红肿的阴阜,深吻那张被粗暴插烂的熟逼。
犬齿精确地刺激花蒂,狐狸姐姐的逼里都是别人的味道,那股腥膻越是惹得杰西不爽,越是激发犬类划地盘的心态。
“被射了好多精液啊,姐姐的批真的很脏……”杰西抬起眼睛,注视着被舔到浑身发抖的狐狸,撩情和表达吃醋的荤话而已,没想到离风听了之后抽泣得更剧烈。
他哭得太伤心了,远远超出爽到掉眼泪的范畴,声泪俱下到喘不过气,吓得杰西手足无措地去抱他,来回拍揉狐狸的后背。离风把脸用力埋在他肩膀里,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眼泪仍没止住,杰西终于把狐狸异常的种种反应串联成合理的解释。
“他强迫你,是吗?”双手因为愤怒控制不住地发抖,几秒钟后离风在他肩上点了一下头,“他有我在红箱的视频。”
杰西无比懊悔刚才自己居然说出那种伤害狐狸的话,他在童年时期也经历过猥亵,更能共情狐狸遭受了怎样的虐待。现在没时间详细安慰离风破碎的身心,耽搁太久,被人找过来就解释不清了,杰西决定先用行动照顾受伤的狐狸。
再次极尽温柔地吻住女阴,嘴唇和舌头并用,没有任何侵略和占有的进攻意味,拿出全部技巧来呵护被蹂躏至熟烂盛放的雌花。
', ' ')('离风哭得累了,靠在树干上,垂眸看着腿间的小狗,无比温顺又怜惜地舔着自己的批,试图抚平一点痛楚。舌头灵活地清理阴道里混杂的淫液,悉数吞掉那些肮脏的罪证,再用酥麻的快感填回媚肉里细致的褶皱,舔弄出啧啧水声。
居然有人愿意主动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离风惊讶地伸手抚进小狗头顶的卷毛,确认般摸了一把判断是否真实。
“你不用…不用这样,啊——那些东西……脏。”逼内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旋转着深入花道,轻快地在肉壁轻弹,快感电流般乱窜。
回应他的是嘴唇裹紧屄口,严丝合缝地发力一吸,花心在强劲的吸力下绽开,“呃…!呀啊啊啊~!要出来了……!”
一只手顺势压上鼓胀的下腹,顺时针揉压,里应外合一并促进宫缩。花宫在小狗的努力下终于痛快地潮吹般疯狂喷泄,正对着杰西的嘴都灌进去。
嘴角溢出混浊的体液,半张脸都是强奸的产物,离风大口喘着气,顾不得自己还裸着下半身,慌乱抽出纸巾要去给杰西擦拭。小狗摇摇头,继续埋进批里,细细地舔得阴唇里干干净净直到只有被口交的水痕为止。
“逼不脏了,姐姐,已经没事了。”杰西站起身,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卡在裤子里鼓囊囊的鸡巴,很长,可以轻松地随便插入宫腔。
不带情欲目的,离风也信任小狗不会伤害自己,任由年轻人握着阴茎,一下插入湿润的小逼深处,完全塞进子宫。
“嗯啊~!”粗圆的龟头和前端茎身在花宫里搅了数圈,然后猛地啵一声拔出穴口,离风抓着身前小狗的手臂,浪叫着挺腰。
杰西带他摸摸满是水光的鸡巴,上面没有浊白,只是闪烁骚水的光泽,“看,子宫里也没有精液了。”他说完就自己擦了肉屌收回裤子里,无视它硬挺得笔直,开始给离风提上内裤。
别再说自己脏,离风闭着眼还在为那记贯穿害得脸热时,听见杰西这么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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