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到江南地产办公室,脏话没有说一句,尽量和乌三一样装b,那个侯沧海真的很狂,拿了一把匕首放在我眼皮,说要把我眼睛捅下来红烧。乌三让我以德服人,我没有还手。”说话时,他的伤疤下抖动,面的脸在笑,下面的脸在哭。
“这么简单的事,你们两个都办砸锅。2000万必须要拿回来,不管你们有什么办法。煤矿你们不要去了,我另有安排。”
做生意有赚有赔,经营黑社会同样如此。乌有义明白其道理,之所以发话让乌三必须要把本息弄回来,是因为乌三这两年办事顺风顺水,顺利得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早忘记了江湖的风险,也该让他吃吃苦头!既然江南地产总经理是个刺头,应该是很好的磨刀石。
看着乌有义挥手,乌三和张德勇灰溜溜地出了门。
乌有义盘腿坐在椅子想了许久,决定让方铁头出马,看能不能借着苏希望的事拿下煤矿。他一直垂涎煤矿,只是没有合适的进入机会,这一次是进入煤矿的好机会。利用苏希望卷款的由头,运作一番,有可能成。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找出了邻省关系人的名字,低声细语地打过去一个问候电话。
在车里,张德勇对愁眉苦脸的乌三道:“你平时牛皮哄哄,吹牛说妙计安天下,今天老大发了话要把钱追回来,那必须追回来,两千万,我们一人一只手都还不够。你的法子太温柔了,没劲。要是让我干,去摸那家伙的底,绑他家里的人,只要扬言要绑人,让他出钱,他乖乖出,绝不敢乱说乱动。”
乌三不耐烦地道:“我们做事要动脑子,不要老是砍砍杀杀。开公司要以德了人,这句话现在我还要说。现在我们是正规公司,不能打一pào走。得先走正路,正路走不通,才走险棋。明天,你找一百来个老弱fu孺,举着牌子,牌子写——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让她们去围工地,让车辆进出不得。
张德勇被这个方法恶心到了,呸了一声,道:“江南地产被我们bi烦了,真要把工地给我们,我们麻瓜了。”
乌三道:“真把工地给我们,我们转手包给其他人吃个差价。然后再想其他办法找他们的麻烦,多弄钱。算我们弄不到两千万,只要差不了太多,也好向老大jiāo代。张德勇,你别跟我玩心眼,我们两人是一条蝇的蚱蜢,弄不回这两千万,谁都跑不掉。不是江南地产出血,是我们两人出血,bi到无路可去的时候,别怪我乌三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