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蒙听她说起时,几人已经在路上,翻身骑上黑豹的背却被它甩下来。
他上前要讨妙招,怎地他就坐不得,难道老虎的事还要归豹子管,打过老虎就要被豹子孤立。
罗侍卫拍拍他肩膀劝道:“哎呀不至于不至于,咱们做大老爷们的,怎么能欺负女孩子。”
他管那只黑豹叫女孩子,黑豹反头就是一吼,猫和人才分男女,他们做豹的,分公母。
女孩子女孩子的叫着,显得它娇弱又不帅气。
如常听完它吼叫的内容,直直笑,正当斜日西下,余晖洒落大地。
卫蒙看愣了好一会儿,那笑比夕阳美,落日余晖将她的身形勾勒出来,面庞上一层薄薄的光,奶气的绒毛都能看见。
一同看见的,还有那愈渐纤细的腰身,也就两手一握那么大,胸膛和臀部都有了曲线。
卫蒙突然脸红,自那日梦后,第一次真真切切有了这是个很美的女子,正要长成的女子的概念。
罗侍卫摸不着头脑,用肩膀撞了撞卫蒙道:“她笑她的,你脸红做什么。”
“……”没眼力见,卫蒙白他一眼,傻孩子。
“啧,回来。”蒋佐官看不下去,他手里剩下的这棵独苗苗怎么就这么傻,人有媳妇儿他没有,是有道理的。
出了水城地界,刚到旱阳,渴的渴死,旱的旱死,这句话适合除水城外阳华的大多数国家,这大多数国家却不包括旱阳。
旱阳虽担个旱字,它却并不旱。
旱阳地靠大山,比别处黑得快,他们将将爬过一半,下山脚程快,能赶上关城门前入城。
若路上耽搁了,只怕就要宿在城外墙角边。
下山路上静得很,虫鸣鸟叫都没有。
黑豹耳朵灵,大吼一声示警,往日要惊起一片飞鸟,今日却一片寂静。
都刀口舔过血,一看便知,林鸟早就惊飞了,林中有人,惊走了飞鸟,便无鸟可飞。
那也就是说“来的人多。”蒋佐官眼睛危险地眯起,后退到如常身边。
三人呈包围状,背心相附,将如常和刘安护在里面。
“没想到还有人在这候着,哪路英雄豪杰,不如出来会一会。”卫蒙反手握符,藏在袖子里。
警惕地挡在如常身前,眼观八方耳听四路。
很熟悉的气息,卫蒙回想:“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