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抖了抖,把自己冲着土墙墙角,背对着他。
后面卫蒙在笑,她感觉到身后的人贴了过来,他大半衣服都还在身上,脱离了腰封的束缚,里衣衣角乱七八糟,白色长裤松松垮垮。
手肘抵着手肘,腿抵着腿。
温热的水流流在身上,如常感觉他的手指搓上她肩甲和后颈。
有些痒。
卫蒙接上上一句话:“是因为我的手吗?”
暧昧的话和狭小模糊的空间,一切都被放大,听觉、嗅觉、触感,还有,他的手。
“转过来,看着我。”
如常微微侧头,长发湿湿的贴在身上。她不敢去看卫蒙,也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你闭眼,不许看…”她含糊吐出一句话,手指僵硬得不敢动:“我自己来。”
她能看见墙壁上放大数倍的影子,一切细节,太羞耻了。
卫蒙闷笑,闭眼,单手解着里衣系带,另一只手拿起葫芦勺,水流浸湿如常的长发。皂角在指尖捏碎,揉搓出白白的泡沫,他指尖穿梭在如常的长发里。
卫蒙压低声音开口:“看到墙上的小细口了吗?你猜,会不会有人看见,影子会不会透出去。”
如常毛骨悚然:“真的吗?”
假的啊。
“嗯…嗯…假的呀哈哈哈哈。”身后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迸发出来,他忍不住笑。
还是一如既往地很好骗很好欺负。
卫蒙颤抖的胸膛就在她脑后,如果这样还意识不到自己被哄骗了…
那她还是打死了自己这个大傻蛋叭!
如常抿着唇低头快速清洗好,把卫蒙揉在她头顶的泡泡全都冲散,而后狠狠踩着他的脚出去。
闭着眼的男人这才睁开,慢悠悠脱衣服裤子。头上被如常甩的水珠沿着喉结滑下去,掩入黑暗。
他低头看看自己兴致勃勃的状.态,舔着腮帮扫了眼床榻上某个正在穿衣服的小姑娘胆小还要邀请他场合太不合适了。
如常愤愤的套上衣裳,脑袋上顶着卫蒙绣的胡萝卜小毛巾,背对着他的的方向躺下。
太过分了!
他竟然是个这样的卫蒙,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今日在朝堂上的那些温文尔雅都是表象,骗朝臣的,他才不是自己表现出来的那种禁欲矜贵模样。
但是,居然该死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