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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这边躺好,庚儿便立刻提着恭桶出去倾倒,给自己净手后,又捡起刚刚掉地上的木盒,忙活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终于把屋里收拾得差不多。
庚儿也发现月白时不时地会看一眼自己,他心知孕夫在孕晚期情绪敏感,而孩子生父是九五之尊,又不可能陪伴,甚至连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这时病急乱投医,可能就对照顾自己的人,产生额外的依赖。
“庚儿...”,月白娇柔似水的呼唤打乱了他的思绪,哪怕对这依赖感到心烦意乱,庚儿还是立刻走过去待命。
月白羞涩地看了庚儿一眼,双手在大腹上摩挲:“...庚儿,你刚刚帮我揉得好舒服...再帮我揉揉肚子好不好?我肚子好胀好难受...”,他自己在侧腹揉了一下:“我自己怎么揉都不得劲。”
庚儿虽说嫉妒月白的待遇,却并不反感他本人或者他的身体,况且这巨大的肚子看着就沉甸甸的,想想月白那纤细的腰肢撑着这巨腹那确实该是受不住,于是便伸手覆在肚脐处,轻轻地打着转。
“嗯......”月白立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伸手解着亵衣的带子,哆哆嗦嗦好久,终于完全解开,一下拉开,露出圆滚滚的光洁白腹。
庚儿知他是想让自己不隔衣物直接按,便把温热的双手盖在大腹的两侧,慢慢推挤着往中间轻轻地揉。
“啊...啊...”月白不自觉地岔开了双腿,跟着庚儿的揉弄轻轻向上顶腹,发出了舒服又难耐地呻吟。揉弄的感觉十分神奇,庚儿感觉那大腹时而柔软如水,时而摸到硬硬的,想必就是孩子了。
月白感觉腹中的憋胀感有所减轻,不由地眯着眼喊着:“哦...好舒服...庚儿...大肚子被你揉爽了...嗯啊...嗯啊...就这样啊...”
那双同样白皙的手从腹底揉到腹顶,来回地画着圈。月白双腿大大地张开,弯膝蹬在床上跟着按摩的节奏摇着腰,那根玉茎和柔软粉嫩的穴口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月白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庚儿吓得连忙停了手:“公子!”,月白皱皱眉,很快挤出一个笑脸:“无事,你看,是宝宝在动...”
庚儿一看,果然,虽然自己没有揉动,那大腹却自己动了起来,有时突然会鼓出一团。他把手放在上面感受,里面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隔着肚皮踢了一下。
“哎哟哟”,月白喘着气:“这么能动,该是个小子。”庚儿心里酸酸的,要是个小皇子,该是一出生就被送到哪个嫔妃膝下养着,月白家里还不知要得到多少赏赐呢,哪像自己,在这孕宫中,还不知道出路在哪呢。
庚儿回了回神,继续把手放在那圆滚滚的雪白大腹上,跟着胎动来回揉着,引得月白发出一阵阵爽利的叫声:“呜──再重些......哈啊...摸,摸肚脐啊”,偶尔庚儿的动作慢了,月白还会出声催促:“揉啊!揉我的大肚子啊...”
揉着揉着,庚儿发现公子的呻吟好像变了调,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只见小山一样的肚子下面,那根原本白嫩的玉茎已经抬了头,站在稀疏的浅色毛发中,胀成粉粉的一根。
公子察觉到庚儿的目光,立刻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揉得太舒服...孩子又踢我...踢我那...那儿...”
孕夫在孕晚期重欲,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足为奇,按照嬷嬷的教导,为了胎儿的健康,下人该是为孕君定时疏解欲望。只是怕子宫高潮时抽动引起早产,一般只能帮着疏解前端。
虽然月白公子在这事上一向比较害羞,庚儿倒是挺坦然,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询问:“那奴婢给您吸一下?”
月白脸一下子红透了,他双手捂住脸,下面又想得很,最后扭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庚儿有没有看到。
“啊呀──”,龟头被纳入温暖的口腔,月白爽得立刻叫了出来。庚儿顺势趴伏在月白腿间,把那笔直的欲望完全含了进去,伸手轻抚着月白细腻光滑的大腿。
“哦──哦──”,月白忍不住地往上挺腰,断断续续地说出要求:“肚子...肚子也要揉揉...啊!”,庚儿心生不满,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按他说的做。
柔软的舌尖在铃口打转,包裹着粉嫩的龟头上下滑动着吮吸,鼻梁在柔软雪白的大腹底部压出了痕迹。一双手覆着高耸的肚尖,来回揉着。
月白舒爽到了极致,高声淫叫着:“啊啊啊──就是那里啊...舒服死了...”,月白的双腿分开到极致,自己手吃力地掰着膝弯,也不顾肚子的阻碍,难耐地一次次顶腰把欲望往庚儿嘴里送,大肚子颤颤巍巍地乱晃。
许是察觉到母体的兴奋,腹中的胎儿也跟着乱动起来,光滑圆滚滚的大腹上很快就出现了东一下西一下的小脚印。腹中孩儿闹得月白既快活又难受,他仰着脖颈,扯着嗓子喊:“哎呀!不成了!孩子...孩子在动...弄死我了...”
庚儿一听,心下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吐了出来,着急地问:“公子怎么了?可有疼痛?”
', ' ')('欲望骤然失去抚慰,月白呜咽着,那可怜的玉茎还直挺挺地在空气中晃动,拍打着腹底,留下淫靡的光亮水渍。他不顾肚子里动得厉害的孩子,抱着肚子就用另一只手自己去摸。
月白不得要领地撸动着,难受极了,他不得不再次呼唤庚儿的帮助:“啊啊啊啊──你啊,别停啊...帮我...”,庚儿伸手在那小蘑菇头的顶端搓了两下,不出意外收获了底下人急促的喘息,他低头再次含住了那亟待抚慰的欲望。
床上就是这么一副光景:月白仰躺着,双腿大大打开屈起,那小巧的阳根被庚儿含到了底,下面粉色的小穴已经软烂,翕动着流水,已经把底下褥子打湿了一小片了。两个人的手都覆在月白那圆滚滚的雪白大腹上,庚儿的手在中间,不紧不慢地揉着,月白的手在腹侧难耐地搓着,把娇嫩的肌肤都磨红了。腹中的胎儿乱动着,让那大腹不停地摇动着。
“哦啊!哦──爽死我了,要去了......”,月白得了趣,仰着脖子呻吟着,孕期的身子变得如此淫荡,这剧烈的快感和腹中的坠胀交杂在一起,实在是太过激烈。
“宝宝...宝宝别踢爹爹啊...嗯啊!”,月白感觉自己就在那个点上了,玉茎突突地跳着,之前憋尿的憋胀感又带着酸麻回到了他的下腹,他知道自己是快要泄了,抓起庚儿的头就死命地往里顶,圆滚滚的肚子波浪一般晃着......
突然月白身子一抖,动作也滞在了半空中,他“啊呀──”一声,爽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踢...踢到了...”
庚儿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月白刚刚该是被胎儿的动作压到前列腺了,才会这样。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好让胎儿动狠一些,早点给月白弄出来,他也好结束服侍。
小穴已经几个月没得过抚慰了,前面被照顾着,月白只感觉下面空虚得不行,淫叫出声:“小穴,小穴好痒...帮我弄弄....我不成了...”
庚儿当然不会听他的,要是孩子出了问题,那可是掉脑袋的事,他只是继续揉着孕肚,同时嘴上狠狠地往外吸。
“啊呀!又踢...到了...”口中的阴茎一抖,嘴上尝到一点腥味,庚儿想着这孩子把前列腺液都踢出来了,也把揉弄改为拍打,果然,那大肚动得更厉害了。
“嗯啊──又...又来了...哈啊,要去了...”,月白捧着孕肚,感受着不安分的胎儿时不时刺激他的,向后仰着脖颈,在床上挣动,口中胡乱喊着:“宝宝在...弄爹爹啊!要被...被宝宝踢泄了...哈啊!”
随着月白拉长的一声“啊啊啊──嗯哼!”,庚儿感觉一股液体喷在喉头,心里一阵厌恶,马上把阴茎吐了出来在一旁干呕着。
“啊呀...泄出来了...哦啊──”,月白舒服地大叫,那根玉茎笔直地挺立在空气中,还在往外流精。他自己快速地撸动着,延长高潮的余韵,不住地重复着“好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月白才平静下来,只剩宝宝仍然不肯歇息,在里面乱动着。刚刚的快感如潮水般快速褪去,月白感觉身子都软了,腰腹又酸又胀,他轻轻摸着肚子安抚到:“嘶...宝宝听话,别踢了...爹爹难受...”
庚儿看见月白的样子,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真是难伺候。他一边漱口一边想着,等自己也怀上了,就让月白伺候,把这些加倍还给他。
不过这么折腾一番,两个人都累了,庚儿窝在草褥子里很快睡着了,月白自己一下下顺着肚子,低低呻吟了半个时辰,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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