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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干净,温暖的泉水洗去满身的疲惫,云雾蒸腾间香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淡幽兰的香气,让人心神放松。不是皇帝宫中的太烨池还能是哪?
她对上皇帝眼眸,瞬间瑟缩了下身子。那双眼眸蕴含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深沉和怒意。
是因为她没有听他命令擅自失禁了吗?夏晚六神无主,生怕皇帝叫她做一辈子的便器。
出乎意料,皇帝意外的好说话。
“今日是朕的疏忽,你有什么想要,朕补你一个要求。”皇帝说完不动神色的观察着女子的表情。
若是以前,听到这句话夏晚要高兴坏了,皇帝一言九鼎,她怕是立马会自请去寺庙修行。但经过这么多回教训,再傻也留了心眼。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搭上男人手臂试探道,“晚晚想做主人的骚母狗,不想做便器了……时间久了晚晚怕主人会嫌弃母狗了。”
那双眼怯怯的只有谨小慎微,不似皇后面前那般亮晶晶的可爱。
皇帝心中突然烦躁起来,却又无从怨恨,是他把她调教得这样乖顺的,不是他想要的吗?
他大手捉住女子的腰,面对面将人举到身前,锐利的眼眸看向女子,沉声道,“伺候好了便做回你的骚母狗。”
夏晚忙抱住男人的脖子,生涩的迎合男人的动作,见男人就要提刀直撞,忙求饶,“求主人帮母狗扩张骚穴,主人太大了,骚母狗吃不下。”
“拿什么换?”
“母狗,母狗的骚奶头给主人吃。”
“自己把奶头塞子拔出来,把两只奶头并到一起,送到朕嘴边。”说着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入软嫩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夏晚被戳的腰肢乱颤,手指拽着铃铛咿咿呀呀的叫。
“快些!”男人眼神一暗,又添了根手指将小穴插得汁水飞溅,恨恨道,“骚货,骚点生的这么浅,连女人都能把你肏上高潮。”
男人说着竟真的生气起来,“啪”的响亮一声,扬手一巴掌扇在奶子上,将乳肉打出波浪,左乳撞向右乳发出沉闷一声,夏晚手还捏着铃铛,来不及反应,银针瞬间被拔了出来落入池水不见。
“噫噫噫啊!”这样的刺激让夏晚发疯,停下来好好安慰乳头,但她只能努力压制想大叫出声的冲动,使得声音越发柔媚绵长。甚至不敢怠慢,忙不迭揪着奶头送到男人嘴边。
两只红果被毫不留情地用坚利地牙齿咬住,泄愤似的咀嚼,圆果时而被碾平时而被嘬弄,或用粗糙的舌面顶弄研磨那两只开得极小的孔儿。
还没有出乳,太慢了!皇帝蛮横的想。
他将肉棒对准扩张好的穴口,一手掐住细软的腰身往下压,同时一边刻意扬起头。
“啊啊不!不……骚奶子拉长了哈……好大……”夏晚上下受击,娇小的身子被迫挺直拉长,欲作乱的双手只能攀住男人的臂膀努力向上挺,好挽救自己的奶头和小穴。
然而这点力道无异于蚍蜉撼树,男人死死将女子钉在性器上,甚至起身站了起来边走边肏。
皇帝性事对夏晚来说,一向如狂风暴雨般粗暴,她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双手无力推拒却既不敢拽皇帝的头,又攀不上去。随着皇帝走动,身体每次下坠都带着捅破肚子的深意,他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一般大开大合肏干,鸡蛋大的龟头狠狠捅进子宫,同时奶子被牙齿变本加厉的揪起。
夏晚很快泄了身子,红着小脸疯了般的摇头,努力夹起小穴想让皇帝快点射出来。
然而她的小动作却捅了老虎屁股,男人眼睛一眯,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抱着夏晚走出温泉。
夏晚被操的口水直流,等回过神来,只觉屁眼被什么东西顶上了,那物有破门而入的架势,夏晚生出惧意,小心翼翼地摸着微股地小腹讨好的轻嘬男人胸膛,“嗯啊,主人那理脏,骚母狗吃不下了。”
“你不是喜欢夹?”男人暂时放过了印满牙印的乳头,声音沙哑,两根手指掰开臀瓣,露出淡粉色地菊穴。
突然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菊穴忍不住收缩了两下,就被皇帝拿着两指宽的玉势抽在臀缝上,龟头打在小穴口,瞬间半陷了进去。
“呀!”夏晚惊叫着扭腰躲闪,屁眼柔软的能肉如何经得起无情敲打,“晚晚知错不敢再夹了,求主人不要再打了。”
谁知男人反而打得更大力了,“主人说过什么?无论是痛是甜都是主人恩赐,要谢恩。”
“谢主人赏赐。”
“赏赐什么?说清楚。”
“唔谢主人鞭打骚母狗的屁眼和屁股缝。”一只大掌死死禁锢着夏晚的后腰,那一下重过一下的力度让屁眼上的褶皱都展开来,红嘟嘟的小嘴似的。再加上男人用力顶弄,让夏晚眼泪都出来了,修剪圆润的指甲忍不住在男人身后挠出几道血痕。
皇帝眼紧微眯,“损害圣体可是大罪。”
夏晚吓得手都不敢再碰,僵在半空,唯一支撑全身的只有坐着的肉棒,她闷哼一
', ' ')('声,“皇上饶命。”
“呵呵呵……”男人早有预谋般笑了,“手握成拳,自己捶奶子,每下都要把乳头捶进去。”
男人手托着夏晚后背,给她留出施展的空间,边走边趁女子转移注意力,将玉势用淫水沾湿,抵住菊穴,蓄势待发,“如果敷衍,朕不介意亲自动手,锤烂你的骚奶子。”
“不不,母狗自己来。”夏晚狂摇头,皇帝的手劲她哪里敢再尝试。
她心里委屈,奶头已经被牙齿研磨得近乎破皮,竟然还要让她自己捶。
夏晚面上却不敢有一丝敷衍,咬牙捏紧拳头轮圆手臂,捶上自己脆弱的胸部。
“啊啊啊!”夏晚浑身颤动,不仅觉得奶子疼,连屁眼都疼。
“继续,不许停。”
男人的催促让她无暇多想,一左一右捶打自己的胸口,“求,奶子……屁眼……小穴啊……”
夏晚只觉自己的脑子都要飞出去了,无法管控自己的身体。
男人忽然将她按倒在温泉池边,大掌捂住她的下半张脸,浸在温泉的下半身被狠戾抽插,和已经插入屁眼的玉势同进同出。
“咿呀呀……”呼吸骤然被阻断,夏晚泛着眼白,脸色因为缺氧泛红,口水沾湿男人的手掌,小舌头无意识得探出唇齿,碰上男人的手心,断断续续发着意义不明的呻吟。
没有男人手臂粗的小腿在水中胡乱扒拉,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穴肉前所未有的绞紧,每一下都带出红艳艳的软肉。
皇帝喜欢看夏晚失神的样子,随着穴肉越发绞紧,一股水流浇到龟头上。他低哼一声,插入子宫的肉柱射出浓白的液体,手掌挪开后可怜兮兮小脸上清晰看见宽大的手印。
夏晚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脑袋炸开烟花一样混乱,身体因高潮余韵还在抽搐,鼻子和小嘴呼吸急促。
她差点就要憋死了。
待男人将她翻过身她还未察觉到危险。
直到硕大的龟头抵上她的后穴,和男人一样粗的阳具抵到前穴,她听到男人开动前在她耳边低语,“试试双龙如何?省得骚母狗老想着勾引人。”
她日日被圈在乾坤宫,有什么机会又有什么胆子勾引人?
“啊——”不等她想清楚,便被痛呼声代替,两只小巧的穴容纳着超出负荷的巨物,夏晚只能脸色苍白地发出‘嗬嗬’的气音。
两只小穴都泛着近透明的白,被强迫撑开变成一个大洞。
“坏了,要裂开了,不要啊……”
“胡说,母狗骚得很,吃得很高兴呢,果然是荡妇。”男人大力顶进。
他甚至能隔着薄膜感觉到骚穴里的玉势,但即使这样也没有撕裂,后穴反而渗出肠液,可谓天赋异禀,“生来被干的骚货!”
她下身那两口穴可比上头那张诚实且谄媚。
男人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并在身后,如骑马般拽着,随着身后挺进,胸前的乳头也被坏心眼的控制着擦过温泉池沿。
“啊啊啊皇上饶命啊。”夏晚崩溃的摇头,沾湿的青丝散落在身侧,“母狗是骚货,荡妇……求求不要弄死母狗。”
“说,还敢不敢勾引人?”
真是无妄之灾,夏晚何时勾引过人?她怀疑这根本就是皇帝玩弄她的借口,只好附和,“主人息怒,母狗不敢勾引人了。”
“再有下次,朕废了你两只奶子。”
“是,母狗万万不敢了。”夏晚脑子一团浆糊,只记得捡男人爱听的说。
皇帝看她那痴样就只她不行了,才操过两遍的骚穴流着白精无力开合,前后两穴都穴肉肿大红艳艳的似乎快破皮。
他一巴掌拍上熟透蜜桃似的软穴肉,“没用的废物母狗。”
那穴里还喊着玉势,这下结结实实撞在子宫内壁上,夏晚身子猛地蜷缩,恨不得团成一团。
然而终究是奢望,男人索性放开手仍由她去捂下体,一手却按着她凸起的小腹,另一只手就着她侧躺的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掰到胸前,开到最大。
“呜呜呜,不要压肚子。”夏晚慌忙把手移到男人压腿的手上,拽着男人拇指和小指,扭曲着小脸拉扯。
她被翻过身,头和膝盖触底,唯独屁股高高撅起,男人大手还在压,原本凸起的小腹都凹陷了一掌厚。
“学不乖。”男人不在意她的反抗,“你越挣扎,朕越用力。”
夏晚颤抖着挪开手,抱着皇帝的胳膊祈求呓语,“晚晚乖,晚晚乖……”
或许是夏晚的乖顺取悦了皇帝,大手的力道果然轻了些许,紧接着她肩膀一痛。
原来是男人完全伏在他身上,像公狗一样挺深冲刺的同时,咬上早眼馋已久,夏晚右肩上的小痣。
小小一点,在洁白无暇的身体上更显艳丽。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男人壮硕的身姿,以及地上一点散乱潮湿的发丝,夏晚如同雌兽一般,被咬着肩膀,安静而抽搐的雌伏在凶兽身下,发出软绵无力的哀吟。
事后
', ' ')(',男人抱着昏过去的夏晚清理,目光深沉。皇后白天的话不无道理,但他在一开始就知道养夏晚的难度,却还是千方百计接受这个麻烦,怎么可能容他人染指。
平静下来的太烨池只听到冷冷一声嗤笑。
夏晚已经引人注意,他明天须进后宫了。
明明应该习惯了,皇帝头一次如此厌恶前朝后宫的平衡。
今日皇帝休沐,夏晚却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她乖乖的,任由皇帝给她带上之前的项圈,又看他拿出大一号的乳塞。
夏晚身为母狗是不允许触碰自己的,她只能肉疼的看着皇帝拿着绣花针粗细的乳塞怼到明显小一号的乳孔前。
见美人可怜巴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皇帝的心情这才好转了许多,还有闲心调侃,“都怪小狗粗心,昨天把乳链丢了,只能带大一号了。”
“主人,骚母狗害怕。”夏晚永远都忘记不了上次通乳孔的痛苦,抱着一丝希望求情,身体却主动将双乳放在男人手上。
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果然让皇帝满意了,也不再难为她,“放心,很快的。”
夏晚只觉眼前一花,乳孔剧烈疼痛,再一转眼,两只乳塞已经稳稳钻了进去,只露出两个比上次大一倍,声音也更清脆的银铃铛。
“主人,好沉啊。”
“这就沉了,同样的乳塞还有三个型号,乳塞越大,铃铛越沉,最大的乳塞有花茎粗细,铃铛足斤。朕喜欢看母狗奶孔插花,奶子坠长的样子。你还要努力。”
听着风轻云淡的话语,夏晚内心是抑制不住的恐惧,在那之前皇帝能厌弃她吗?她忙道,“是,母狗谨记。”
皇帝又拿出由粉色珍珠串成链的东西,链子类似丁字形,最上有一圈,垂直的一条中间链接着三角形金片,金片上有一前一后两个大小不一的柱状物,前者只比乳塞大一些,后者粗细和皇帝肉棒一样,但只有两指节高。
夏晚心中有个朦胧的猜测,下体突然生出一股寒意,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然而皇帝已经拽着她的脚踝给她套上。
“母狗的身体皆为主人所控,除了衣食住行自然还包括吃喝拉撒。”那金片很小巧,直接嵌在被扒开的小阴唇间,还肿胀的唇肉被迫分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金色。
“啊啊,痛……”两根柱状物正好抵着肉穴和尿道口,肉穴倒是不难插进去,可苦了娇嫩的尿道,猛然受到外界的刺激,被男人戳弄着,叫夏晚又痛又麻得直悄悄踮脚。
“不许躲!扎马步张开腿,手握成拳搭在胸口两侧,舌头伸出来,这是你以后撒尿的规范姿势,不要像没人要的野狗一样蹲着撒尿。”皇帝大掌强行把她压下,“这也是你最后一次畅快撒尿,身为家养母狗,除非主人允许,否则以后撒尿只能憋着小股小股的流知道吗?母狗不配给自己快感。”
“现在,尿。”
夏晚只得对皇帝大叉开腿,曲着手肘握拳搭在胸侧,皇帝就坐在她面前直勾勾扫视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即使有尿意这种羞耻的姿势,她怎么尿得出来?她探着舌头含糊说,“主人,母狗……母狗……尿不出来。”
“罢了,朕帮你一把。保持姿势不要动!”
男人话音刚落,下体一阵劲风掠过,男人脚背砸在下体。
他端坐在床上,还未穿鞋子。
“啪”的响亮一声,是脚背砸在被操得肿胀而鼓囊囊的肉逼上的声音。大拇指刻意抬起,坚硬的指甲盖划过肉蒂子和下方的尿口。
“啊啊啊……一,谢主人管教。”见男人等着,夏晚反应过来赶忙开口。
“二,谢主人管教母狗尿眼。”
“唔啊啊三,阴蒂要废掉了啊!”男人三脚用了八分力气,哪是夏晚能承受得了的,她痛苦地捂着阴蒂在地上翻滚。
男人一脚跺在她的肚子上,夏晚瞬间像虾米一样蜷起,“你说错了,刚才只是朕看着被包在肉逼里的小阴蒂不顺眼,为着管教踹了两脚,以后每天要把阴蒂捏肿揪出来露在外面,若是朕再看不到就踹烂它,知道吗?”
“呜呜呜母狗知道了。”夏晚含着泪点头。
“现在才是帮你排尿,笨母狗。”
男人单脚就把夏晚小腹踩了个严实,另一只脚用脚趾狠命扣挖阴蒂以及下方的尿眼。当他身体前倾时,身体大半重量都落在夏晚小腹上。
夏晚像被踹翻龟壳踩住的乌龟一样手脚不停扑腾,却始终无济于事,她忽然觉得被蹂躏的尿道一热,失控感传递到大脑,她崩溃得大哭,“主人要尿了!”
皇帝收回右脚,左脚继续用力下压,只见半弧形的尿液随着他用力下压升骤然高了一个弧度,像开关一样,皇帝一下下踩得不亦乐乎。
“不要,要压吐了……”夏晚双手抱着男人的小腿哭着求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软白的肚皮被压下恐怖的凹陷,逐渐泛出青紫的痕迹。
“啊啊不!”突然夏晚眼睛瞪大尖叫。
尿液流尽的一霎那皇帝手疾眼快的将尿道塞
', ' ')('插了进去,连带将屁眼里也塞了两指宽的暖玉,串珠中一颗较为大的珍珠正好堵在屁眼上,而后一气呵成锁上和珍珠串相联的小孔。。
他终于挪开脚,用脚背轻拍了拍夏晚的脸,“起来爬两圈。”
怎么会有这么魔鬼的人!夏晚气得强撑起的手臂都在颤抖。
就是真的狗都没有她这么累!
然而刚爬了两步,夏晚脸色一变,恨不得像雕塑一样待在原地,欲哭无泪。
无他,三角形的金片尖端正好顶在突出的阴蒂上,随着爬动,一下下顶在敏感的阴蒂根部,三穴内的柱塞不断刺激内里的软肉,敏感的小阴唇内侧更被金片划得厉害,正好抵在屁眼的珍珠也随着动作碾在穴口软肉上。
“母狗走不了唔唔唔。”看着女子受不了的伏在地上哭,皇帝眸色一深泛起兴奋之色,喉结狠狠的上下滚动了下。
他当然不可能放过夏晚,用乳夹夹住两只乳头,而后拉高乳链,变态地提起奶子,“走,朕的母狗连这点都受不住,以后怎么办?”
“呜呜呜,奶子要拽掉了。”夏晚胸乳被扯成长条,只得哭着踉踉跄跄爬,浑身敏感的洞穴都被塞上,下体所有要害更是被一一照料到。
才爬了大半圈,夏晚已经受不住的直翻白眼,红舌探出小嘴,两条腿张到极大以防止阴唇被咯到,倒在地上无论奶子如何被拽都爬不起来了。
“没用的家伙。”皇帝拽着乳链,拖着人走到书桌前才在夏晚哀求的目光中停下脚步。
一本空白奏折被丢在夏晚身边,上面有些已经干涸的奇怪水痕,夏晚忽然想起第一次承宠时被皇帝随手拿来打逼的奏折。
看出母狗想什么,皇帝笑道,“这上面都是小母狗掉得淫水,正好用来规训母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这几日教你做母狗的规矩,你要全部默在上面。日后一言一行将它奉若圭臬,日日叩头以示尊敬。”
夏晚傻了,这几日皇帝说过那么多规矩她怎么可能全记住。
但皇帝也不可能全记得吧,她乖顺的接过奏折,“是,母狗知道了。”
皇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话语却不那么温情,“朕还有事要做,你稍后便跪着默写,若有一丝差错今夜你便跟着朕去竹凝宫认认你的女主子林贤妃和小主子二皇子。”
夏晚慌得攥紧了手,忙拽住皇帝的衣摆却又不知该怎么求饶,显然皇帝不会听她的。
但她最害怕面对的就是皇帝的妃嫔们,除了皇后娘娘,后宫的女人们怕不是都想扒了她的皮,单看淑妃和卢贵人就知她们都不是好相与之人,其他人她更不敢想象。
自己现在身份地位,连宫女都不如,出了乾坤宫她会被女主子们撕碎的。
夏晚当真以为宫妃是像皇帝一样掌握她生杀大权的女主子,并不知道皇帝所谓的女主子不过是情趣而已,若没他的允许有人敢动他好不容易得手的小狗,他可不会留情。
看够夏晚惶恐不安的样子,皇帝又慢悠悠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写好了朕奖励你可以上床睡一个月,可惜今晚朕只能留母狗自己睡在这儿了。”
自己睡!夏晚被这一惊喜砸的头脑都发飘,忙不迭点头。
“这么开心?”对上龙床睡毫无反应,听到能自己睡倒是高兴上天了。皇帝差点气歪鼻子,就这么嫌弃他?后宫哪个女人不是眼巴巴得求着承欢。
这骚母狗到好每次承欢只有惊无喜,怕得如同遇到洪水猛兽似的。
想想每次夏晚承欢后身上遍布痕迹,虚弱无力好似小死一回的样子,殷垣宇摸了摸鼻子。
他承认夏晚过于好肏,他有时兴头上来会有些粗暴,但使力气的人是他,夏晚到底还是操练得少,身子虚。
夏晚敏锐地察觉皇帝因为自己反应不大高兴,纤白的手指抱着男人的小腿,小脸蹭了蹭道,“母狗是因为能上床睡高兴得不得了,脚踏上睡硌得浑身疼呢。”
“娇气。”
没有意料中的惩罚,夏晚诧异得偷瞄了眼皇帝的脸色,他竟然没有追究。要知道他一贯都是没错也要挑出毛病来,今日却以外的好说话。
“你身子太废,日后日日蛙跳200。”殷垣宇没有立刻惩罚,其实是在深思,军营里练兵的手段千千万,细细想来还是这个最适合她。
而且美人大张开腿,跳得胸前肉浪横飞的样子最淫荡不过。
“蛙跳?”夏晚一个深闺女子尚不知道皇帝的险恶用意。
“朕教你。”皇帝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伸脚在夏晚身上轻点,“身体蹲下,双手背后,两腿张开,踮起脚尖。”
等夏晚红着小脸摆好姿势后,皇帝踹了踹她因两腿大开而微微露出的屁眼,“往前跳。”
“铃铃……”
“啊——”夏晚姿势本就艰难,沉甸甸的奶子还随着跳起如两团白兔般跃起,铃铛打在她脸侧,随后又随着落下奶肉重重砸在膝盖的硬骨头上。
夏晚脸上留下两个浅浅的印子,虽然没有很疼但让她呆在了原地,“母
', ' ')('狗被自己的奶子抽到脸了呜呜呜。”
这话在皇帝听来再骚不过,他都后悔之前把她抱起来操太温柔了,应该颠起来让大奶子甩起来,用乳链抽在小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可惜今日不能。
皇帝神色不快,越发严厉,“继续。”
夏晚一旦停下便被毫不留情的踹上屁眼,惨遭蹂躏的屁眼很快又肿得嘟起。
“记得报数,否则跳不到200不许停。”男人又踹了一脚,坏心眼得专门用大拇指往屁眼里顶。
“呃啊,一……”夏晚死死咬住唇,才忍着没有叫大叫出来,她就说皇帝这个暴君不会轻易放过她。
“二。”
“三唔……”
“一百……”
“不行……骚母狗奶子好痛!脸也好痛,求主人开恩,母狗不好看会被主人嫌弃的。”
“自己叼住乳链,不用报数了。”见夏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香汗淋漓,绯红小脸留下道道红痕,两颊微微肿起。再看多受磋磨的奶子下部已经一片红印子,皇帝终于大发慈悲。
可这对夏晚来说也好不到哪去。
勉强跳完后她累得瘫倒在地不住喘气,嘴巴酸痛微张已经合不拢,下巴和胸前滴满了口水,下身更是泛滥成灾,不知流了多少水,可假阳矮短只能隔靴搔痒,根本无法疏解痒意。
她忍不住看了眼皇帝胯下那磨人的大刑具,居然克制了往日的畏惧有些想要。
呵。皇帝心里得意一笑。并不打算帮她疏解欲望,母狗不该时刻想着主人的肉棒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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